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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荷夏来书简直就是一句魔咒。目送着江夫人的背影消失,尚书大人终于看着江荷夏,并将她刚才没有说完的那句话补充齐全。“你们还和往一样,从皇宫中溜走了?”江尚书挑了挑眉问道。古代人结婚生子的时间都很早,江尚书虽已经有二子一女,可他现在也不过三十岁上下。故而在江迟秋认知里还算年轻的江尚书,现在也难得有心情和他们开个玩笑。“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江荷夏赶紧解释道,“只有今日而已。”听到江荷夏的话,江尚书脸上的笑意终于一点点的消失了。“只有今日?你们才多大!就敢做这样的事情?今日你们敢擅自离开皇宫,那明日敢做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听着父亲说话,江迟秋和江荷夏同时低下了头去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被父亲吓到的江荷夏已经开始流眼泪了,若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原主的话,一定也会被的父亲骂哭。但现在的江府小少爷江迟秋,灵魂至少是一个成年人,他虽然被说的很是心虚,但至少没有哭的意思。“好了,我也不同你们说了”明日还要上早朝的江尚书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接着对江迟秋和江荷夏说,“你们且去祠堂,将家规抄上十遍!”说完之后,没有给江迟秋和江荷夏讨价还价的时间,江尚书就直接离开了这里。至此而止,江迟秋还没有对自己刚才收到的惩罚有清晰的概念。等到江尚书走后,江迟秋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对江荷夏问:“我们现在去祠堂吗?”刚才被父亲吓到的江荷夏听到“祠堂”两个字之后哭的更厉害了。在哭泣的同时,江迟秋还听到江荷夏说:“我们肯定是抄不完的。”几分钟之后,江迟秋和江荷夏一起走进了祠堂之中。看到已经被人摆放在这里的家规,江迟秋总算是明白了江荷夏刚才为什么要哭着说他们是抄不完的。江家的家规并不是江迟秋想象的一张薄纸,而是装订成册的薄书,这书目测得有近万字,而若是将它抄上十遍的话,岂不是近十万字了?卧槽,这谁抄的完!反应过来的江迟秋真实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再和父亲求求情。两人进到祠堂之后,外面的家丁就按照江尚书说的那样,把这里的门紧紧地关了起来。江家的祠堂约有三四百平,这里摆满了祖宗牌位,半晚上看的确有点叫人害怕。江迟秋犹豫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尝试着向系统问去:【系统,你能帮我抄书吗?】若是系统是人的话,听到江迟秋的话恐怕是要无语了。几秒钟后,江迟秋听到系统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抱歉,本系统不提供此类服务。】江迟秋还是没有死心;【这个世界不是用来休闲的吗?】这一次系统又很无情的回答道:【若宿主不去诸凤观留在京城,则无现在的剧情。】说完这句话之后,江迟秋的系统就和之前一样非常潇洒的离开了。而听到这里,江迟秋自动在脑内将系统的话翻译为了“作死”。若是按照现代的时间算,现在大概是晚上十点。在现代这个时间还早,可在古代江迟秋这种小孩早就应该睡觉了。江迟秋和江荷夏都知道,父亲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因此两人被关进祠堂抄东西之后,也就断了再溜出去和他求情的意思。两人就这样坐在蜡烛下面,愁眉苦脸的一个字又一个字的抄写了起来。明日官员虽然还要上朝,可是按照宫里面的规定,四皇子和二公主这种不足十岁的皇室成员,明日却是可以休息的。连带着一起,江迟秋和江荷夏也不用去皇宫。因此明天不用去上学的他们,也就少了一个可以早早睡觉的理由。江迟秋和江荷夏就这样,一人捉着一只毛笔,在纸张上抄写着家规里面的内容。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字迹勉强也能算得上整齐,但是过了一会怕就连他们自己也认不出来这个字到底是什么了。原主才六岁,这个年纪的觉总是很多。因此统共抄写了没有两页,江迟秋就忍不住睡了过去。他那圆圆的脸蛋直接贴到了纸上,顺便沾了一点墨汁。从江荷夏的角度看去,现在的江迟秋真像是一只漏了陷的小汤圆,正软踏踏的趴在这里。若是放在别的时间,江荷夏绝对会忍不住上手揉揉江迟秋的脸。可是现在看到江迟秋已经睡了过去,实在熬不住的她也终于忍不住向后躺在了地板上。这一晚,江迟秋压根没有抄几个字,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都说小孩子是没有骨头的,可是就算他年纪小,这样坐着睡了一晚上也有点受不住。醒来之后江迟秋缓缓地扶著书案站了起来,他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接着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睡着的江荷夏。江荷夏这样不怕着凉吗?尽管江荷夏要比原主大,但是在江迟秋的眼里,她也只是一个小孩而已。看到江荷夏这样睡在地上,江迟秋犹豫了一下向江荷夏走去并将她轻轻地拍醒:“荷夏姐,别睡了天都亮了。”这样在地板上睡了一夜,醒来之后江荷夏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彻底乱掉。被江迟秋拍醒的江荷夏撅着嘴巴坐了起来,正揉着眼睛的她看上去着实有几分像是个讨饭的……总之此时江荷夏的形象完全和“江府大小姐”不符。“完了,我们会在这里被关到死吗?”被江迟秋叫醒后,江荷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书案上的家规。她很是绝望的向江迟秋问道。还没等江迟秋想出话来安慰一下江荷夏,就听到祠堂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江迟秋和江荷夏转身向后看去,在同一时间,祠堂的大门也被人推了开来。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年出现在了门口处,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青衫少年。这两个少年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迟秋、荷夏,你们昨晚真的在这里睡了一夜?”说话者是第一个进门的红衣少年,他正是江家的大少爷江宪闻。看到来人后,江荷夏又露出了一幅哭脸,显然是想要和哥哥求情了。看到江荷夏的表情,江迟秋也迅速决定自己也要在江宪闻的面前卖卖惨。江宪闻和自己还有江荷夏不同,作为长子的他从小就被父亲精心培养,现在虽然才十几岁,可已经在军队中历练许久。江宪闻在父亲面前,还是有一点话语权的。可还没等江迟秋和江荷夏完成自己的计划,就听到江宪闻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最后还不忘评价道:“活该!”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