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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没有虎姬?「不,虎姬确实存在。」白泷信雅好笑地扬起嘴角。「如果我们连虎姬的存在都不确定,那我铁口直断地认定你是虎姬,不就太过於不可思议了?」「喔?」莫艳失望地点点头。「所以,你们很确定虎姬的存在。那……只用口头流传的事,是指?」「如果你有观察过我们这宅院的雕纹设计,就会发现通常在门框最上方会有个像你胸口虎纹的雕纹,那是其中一个守护印记。」莫艳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景象,确实是有什麽雕纹,但她从未仔细观察过。「会把虎纹当作是守护印记……是因为传说在先祖还未收服虎姬之前,在宫廷中只是一名能力不甚强的阴阳师……可以说,比起其他能者,是相当的不起眼。」「在那时,收服的妖鬼越强大,就代表阴阳师自身的能力强大。然而相对的,想要收服强悍的妖鬼,一定会付出某些代价。有些人失败,就是丧命;也有些阴阳师,是和妖鬼打交道,利用互相利益的部份,使妖鬼顺从自己的差遣……只不过被反噬的也是不少;而真正有能力控制能力强大妖鬼的,是少数中的少数,同时也是菁英中的菁英。」他咳了几声,再为自己再倒了一杯茶。「听起来好玄。」莫艳忍住原本想说的用词……这根本就是灵异情节吧?「要帮你弄壶温茶吗?」因他的咳嗽,让她注意到那壶原本温热的茶已经被常温弄凉。「没关系。」他摇摇头,继续说:「这种事确实很难以相信……毕竟传到了我们这几代,从未见过有人成功捉取恶灵……顶多小妖、小鬼,拿来做个怪倒是有的。」「所以以前……先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收服能力强悍的妖鬼、恶灵?」她心想改天一定要叫他表演一下,看收服小鬼是要怎麽收服?「对。而就在他成功收服虎姬後,宫廷的势力分配顿时起了风起云涌般的万千变化……」作家的话:☆、三十二、口耳相传的历史「传说在那时,没有人知道先祖的侍神到底长得怎样、能力又是如何,更别说是知道先祖是如何收服他的侍神……只知道他的官位突然升等异常迅速,甚至连续超越过几位资历颇深的阴阳师。不过这些阴阳师们,也并非没任何动作……他们开始探查有关先祖周遭的一切,不断揣测他侍神的能力,以及为何能立足於宫廷之中,可以说是蛛丝马迹都不放过。」「但其实蛮明显的,在先祖地位爬升的这段期间,宫廷与世间都有发生的一些异常的状况,而这些情况,传说是源於他的侍神的力量。」白泷信雅若有似无地将眼神淡淡飘过莫艳的脸庞。「侍神的能力?是指虎姬能为家族带来繁荣财富?」莫艳听得入神,他口中的故事,并未让她的好奇满足,反而引出了更多的疑问与新奇感。「或许。」他浅浅地咳了一声,又喝了口茶。「虎姬能为主人带来家族的兴盛,这个传言是经历过几代的证实,然而在先祖的那段时期,还有另一个从未获得证实、还处於谣传阶段的能力。」「是?」莫艳睁大眼。他所说的话,让她觉得像是在描述另一个人……因为……她真的没这麽特别,也没有这麽特殊的力量呀。「咒杀。」白泷信雅凝视着她震惊的脸庞,有点馀心不忍。毕竟她的实际年龄还小,忽然被说成是杀人的道具……但莫艳震惊的,其实并非如他所想的,而是她想起了以前的梦。──性爱。──血。──咒杀。那些死於非命的男人面孔,难道跟他所说的这段传说有关系?「别怕……而且这个能力,也只是传说罢了。」白泷信雅将她拢入怀中,像安抚小孩子般轻抚着她的背脊,但软若无骨的窈窕身躯与鼻间萦绕的自然香气,却让他由原本的心怀好意逐渐转成了腹部的sao动。该死……他何时变得这般色欲?白泷信雅眯起眼,不解自己为何总是这麽容易就对这小女孩起了反应。一个单纯的拥抱,竟也能勾起他的欲念……以往他不是没看过、碰过比她姿色更佳的女子,然而只有她能左右住他的情绪……当她的一颦一笑不是因他而起时,他会生气震怒。当她的眼神不是放注在他身上时,他会企图拉回她的注意。当她於欢爱中撒娇娇啼时,他会感到异常地满足当她忧愁善感时,他也会因而心绪牵挂。但……他明明是以家族为先、企业为重,才强行将她占有……曾几何时,她竟反过来侵略了他的心思……「只是传说?」莫艳从他怀中抬起小脸,满面的疑问,丝毫未注意到他正在内心回转的纠结。「嗯。」白泷信雅回过神。「因为没人知道要如何cao控虎姬去咒杀他人……」只知道虎姬会克死自己的主人……这句话他埋在心中,并未说出口。一直以来,他心中所想的是让自己最後的这短暂生命,能帮上自己的家族,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不过现下,他所牵挂不舍的……却是这名女孩。「是这样啊。」她垂下眼帘,心底则有了个揣测的答案,而且莫名地觉得……这就是八九不离十的正确答案。──要咒杀目标,应该就是派虎姬与目标性交。而她当然不会把这个猜测说出来,因为她并不想沦落至和梦中的女子一样……或许之前转世的虎姬也是同她这样想,所以这项能力,才一直被隐瞒成一个谣言罢了。「我并不需要什麽咒杀敌人的能力,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以为她的沉默是因为怕自己会被拿来当作杀人的侍神,所以又安抚地解释。「嗯嗯。」她点点头,忽而耳畔胸膛传出咳嗽震动的声响,白泷信雅掩着嘴,闷声咳着。「你还好吧?」她探手向茶几,端了杯茶递给他。除了当初见到他时,他也是这样咳得厉害外,她很少看见他咳了又咳……难道是受了风寒吗?「没事,常这样。」他摇摇头,喝口茶顺顺喉咙。「是感冒了吗?」她依然不太放心地瞧着他。「没,头没烧,只是喉咙有些痒。」「是吗?」她撑高身子,将额头抵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