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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激烈h预警)

    

金瓶梅



    突然从水中赤裸着凌空而起,失重感让孟臾失去安全感,她不得不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借力,为表达不满,扬声叫了句,“谢鹤逸!”

    他大概是耐心用尽实在等不及了,可她身上还有泡泡没冲洗干净呢!

    可惜,威胁的意味太轻,反而听到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这称呼,是不是也该变一变了?没大没小……”

    “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孟臾顶完嘴,包头发的毛巾随即松脱,长发垂散下来,搭在他的肩头。

    大概是觉得痒痒麻麻的,孟臾看见他闭了下眼睛。

    卧室没开灯,窗帘闭着,廊内的光照进来,浴巾在完成擦干净她身体任务的那个瞬间就不知被撇到了哪里去了——他们离得很近,谢鹤逸guntang的呼吸吹在她的皮肤上,温热指腹按住她的肩头固定,轻轻辗转吮舔她早就挺立的乳尖,她浑身过电似的蜷缩起来,颤得不像话,下体瞬间一片泥泞湿润。

    还没用半秒,孟臾就哆哆嗦嗦地呻吟着叫出声来,“啊呃……”

    可心里到底不服气,她伺机伸手抚摸他的脊椎,却被他反手抓住。

    “胆子不小……”谢鹤逸笑起来,肩膀微微颤抖,他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床下就算了,床上还由不得你。”

    她剜他一眼,故作傲娇,“床上?我觉得你也一般……”

    很欠揍的语气,成功让谢鹤逸停止了正在揉捏她腰侧的动作,冷笑问:“一般?”

    他的手向下滑,从容不迫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他不常给她口,但口了很管用,孟臾会更投入,反应也会更热烈,对他的配合度更是前所未有的高,黏人地厉害,不用抽插就能让她高潮迭起,这种成就感很难准确描述,与其说他喜欢她高潮到失神的样子,倒不如说沉迷于她离不开自己的那种感觉。

    极致的割裂,无尽的欢愉。

    谢鹤逸一言不发,唇瓣覆上她早已湿透的xue口,舌尖很慢地沿着边缘打转——孟臾的脊背抵着床头,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声音都是抖的,不管怎么嘴硬,身体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仿佛磁石吸铁,又似百川入海,完全无法用所谓的意志抵抗,她拼命向后仰着脖颈,用近乎痴迷的眼神望着他,直白地像是他的信徒。

    谢鹤逸直起上半身,拆开套子,目光落在她赤裸的纤修双腿上,抬起一条搭在自己肩上,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几乎一下子就随着他倾身的动作平折至她的胸前,他将性器抵在她早就淋漓一片的阴阜,孟臾下意识迎合他——

    太湿了,太滑了,水流的太多,不好固定,谢鹤逸尝试着往里面插了一点,很耐心地慢慢往里进——

    孟臾绷紧身体,眼角噙着一汪泪水,这种光线情况下,谢鹤逸完全看不真切,只能听到她又细又闷带着哭腔的呻吟。对于怎么讨好别人,他一向不太擅长——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亲她的耳朵,哑声道:“乖宝宝,放松点……”

    她的脑袋趴在他的肩窝,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附在他耳边,细碎的低吟着轻轻吟诵,想要找回场子一般,跟他调情:“因时借得东风便,刮得檀郎到枕边。”*

    谢鹤逸一怔,回味后更深地进入她,谑笑道:“谁教你的这种荤话?”

    她张着嘴巴变了调儿地喘,“二公子,我看了你……书房里的《金瓶梅》……”

    他乐得不行,顺势问:“二公子我收藏的禁书可不止这个,还看了什么?”

    她拿乔道:“……反正很多。我还看了好多小说和漫画,还有小电影,你真不一定比我强。”

    原来“一般”是见识多了得出的结论,谢鹤逸只是笑,不再问。

    孟臾调整了下呼吸,一点点地将他的分身纳进去,摸准时机用力收紧盆底肌,yindao壁收缩夹紧他粗热的yinjing,紧接着如愿以偿听到他舒服地喟叹声。

    双向的互动,就像在男女在跳华尔兹,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进退,摆荡,旋转——孟臾愈发靠近他,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他的腰,这个动作以便于可以随时再次夹紧,他的yinjing轻车熟路地顶弄着她,不断地抽插发出红酒瓶盖打开那一瞬的弹声。

    他刻意地朝向那处撞击,在啪啪的水声中,低声笑问:“……喜欢吗?”

    她只是微张着口呻吟,细而微弱的浪叫着,软绵绵的脸颊烫得通红,眼前一片空白,根本无法作答。

    快感紧锣密鼓地堆积叠加,情和欲像是在空中盖起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只要冲过那个临界点,所有令人痴迷的、沉溺的、割舍不下的瞬间皆会化为乌有。

    谢鹤逸敏感地察觉到孟臾似乎并不想海市蜃楼这么快坍塌消散,他的手从她胸前那两团雪峰慢慢往上移,在那纤修的天鹅颈收拢,她的脖子太细了,仿佛用一只手就能完全环绕住,他的手指不断收紧,她没有挣扎,只是拼命张着嘴呼吸,呻吟,缺氧带来另一重妙境,濒临窒息很快让彼此已经达到高潮快感更上一层楼,如果不是她憋胀到通红的脸颊实在让谢鹤逸难以忍受,他绝对不会这么快松开——

    看着她享受情潮甚至比真正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更让谢鹤逸着迷,极致的巅峰过后,孟臾失去意识般完全软瘫在他怀里,他却还没完全释放。

    谢鹤逸抱着她,轻轻哄:“宝贝,醒醒,还不能晕过去……”

    此时此刻,孟臾虚软地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粗喘着低声说:“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低低地哼笑,“这就不行了?刚才是谁说,一般?”

    孟臾无力推着他,软声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不做了……”

    “不用你做,享受就好。”哄完人,谢鹤逸将孟臾平置于床上,整个人压下,他又硬又热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深处,抽插的动作比上一轮更急更凶,一下比一下更强烈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高潮点——她今晚喝了太多水,在他射出来又再次射出来的那个瞬间,她只觉下体一片温热的濡湿,大量不明液体旋即喷涌而出,是套子破了吗?

    又或许,难道是另外一种可能性——她居然被他做到失禁了?

    不可能!那个瞬间,孟臾简直是无语凝噎,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正常吗?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为什么要做到这么疯狂这么激烈的程度?请让她就此晕死过去吧,好过要清醒地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一室寂静。

    孟臾不死心,最终还是抖着嗓子问了句:“是不是……我?”

    谢鹤逸从她身上起来,捡起丢在一旁的浴巾胡乱擦了擦她身下,掌心安抚地摸了摸她满脑门子的汗水,温声哄道:“没事的,宝宝……”

    他恢复往日云淡风轻的语调:“明天让人来换床垫,今晚睡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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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句是“何时借得东风便,刮得檀郎到枕边。”

    所以,双更成就可以得到表扬吗?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