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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将早饭吃了,?充分体验了一下员工伙食。说实话,?西门家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不是没有原因的。这里的员工管吃住,还给发工作服,?工资也不低,早餐是小米粥就着几个杂粮窝窝还有两个凉拌小菜,?虽然简单,但是十分爽口。掌柜陈叔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主家要来,所以这早饭就备得简单了些。”我用筷子夹着咸菜大口往嘴里塞:“我吃得挺好,?你们平日里便吃这些吗?是否寡淡了一点?要不然明天我叫厨子再送些好菜过来?”陈掌柜的连连摆手:“大官人可不敢再加菜了,把伙计们惯得不cao心干活,光惦记好菜了可不成。”吃完饭?,我跟掌柜的一起将所有药物点了一遍,又将所有帐目对了一遍,?还将店里所有人都认了一遍。陈掌柜的刚开始还跟在我身后好好说话,说着说着,就听他声音不太对,似是嗓子在发哽。回头一看,可吓了一跳,这老爷子怎么眼角泛起泪光了。我赶快问他:“陈掌柜,您这是怎么了?”陈掌柜拭了拭眼角,尴尬道:“主家往日里从不管事,今天突然这般勤奋,可是嫌我不济了?我自十三岁在西门药行当伙计,从未做错过一件事情,主家要是嫌我哪里做得不好直说便是,您可千万别赶我走啊。”可把我给窘得,赶快劝他:“陈掌柜的,您这是想到哪儿去了?往日里西门庆光知道四处行走游乐,极少管生意上的事情。现在是我是知道改过了,你怎么反倒怕上了。象您这样的人才,我大官人可是生怕你走,哪儿会赶你?你真是想多了。往后我想将事业加倍做大做强,没有你们的扶持怎么行?”听我这么一说,陈掌柜的方才放下心来,不好意思地道:“大官人莫怪,是小的多想了。您放心,往后我定然加倍尽心,管教西门家的生意越做越好!”话音没落,突然听得门外有人叫喊:“西门家的老狗给我滚出来!看你们开的好药,将我外甥给毒死了!”众人吓了一跳,赶快往门外跑。却见一个壮汉双手叉腰立在门口,身后跟着个女人,身着锦衣白白胖胖,与这壮汉一样表情凶狞。在他们身后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孩子,脸色黑紫,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陈掌柜的吓了一跳,冲上前去要翻那孩子的眼皮,被壮汉一把推倒在地上:“还敢碰我们家孩子?你这庸医成心要害死人的是不是?”陈掌柜的急声道:“这位客官,哪家药行也不会有故意毒人的道理,莫不是你们吃药吃错了方子?”壮汉身后的妇人叉腰上来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昨日小儿腹泻到你们柜上诊治,你家郎中说是吃坏了肚子,开了服药叫我们回去煮。结果药吃下去了,人倒成这样了,还不是你们故意下毒?”她身后那个丫环把着担架高声哭喊道:“少爷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老爷夫人们都怎么活啊?”我冲着伙计们把手一挥:“先把那个孩子带进去抢救!”伙计们听了我的话就上前去抢担架,却被那胖妇人一把拦住:“你们想怎滴??暗下狠手治死我儿子,然后毁尸灭迹是不是?”我怒声道:“你这个当娘的真是奇怪?,孩子出了事,不着急先救他?反倒上门来讹。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娘?”那妇人不语,兀自满脸凶悍地与伙计们撕扯,双方人乱在一起,忽听得陈掌柜在身后大声叫道:“大官人小心!”未及回头,我就被人一脚踹趴在地上。那壮汉踏着我的后心狞笑道:“看来你是个不怕死的啊?老子朱安新科武举!敢跟老子动手,是活得不奈烦了吧?来人啊?给我冲进去,先砸了他们的药行!”我也恼了,把着他的脚腕一把将他甩开抬手就打。那人也不是吃素的,猛不丁的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来直劈我的面门。昨日宿醉又连着病了几场,这个身子也是虚的,眼瞅着他明晃晃的刀锋刺过来,竟然没躲过去。眼瞅着那把刀刃就要落上额头,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那刀刃牢牢握住。“敢在我武二爷的地盘上动手,胆子够肥啊!”武松手上略一用力,刀刃在他掌心断成几截。朱安看他厉害,虽是惊了一下却也不示弱,挺胸道:“这厮开的黑心药店毒死了我外甥,我就要……啊哟!”他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武松一拳,张口还未惨叫,又被武松一脚踹中胸口,整个人直飞出去,“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武松把袖子一挽,骑到他的肚子上挥拳就打:“直娘贼,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动手?看我不取你狗命!”一拳下去,朱安的一张胖脸五彩缤呈,血浆崩出。两拳下去,那货眼睛一翻便晕厥了。我知道武松手上力道,生怕他将这个人活活打死,赶快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用力往后拖!旁边那胖妇人号叫着扑到朱安身上大声叫道:“我兄弟可是武举,有官职在身的人物,你们敢杀他,看我不叫太爷治你们的罪。”我死拖着把武松给扯到屋子里,打开他的手心看了一眼,见只是破了点皮。将心一横,拿起柜上的七毒草冲着他掌心就涂了过去,大声喊道:“那人刀上有毒,武都头中毒了!”武松回过神来,气得大跳:“你小子敢给我下……”我拿出解药塞他嘴里,顺便捂住他的嘴巴,未想,这货照着我手上就咬!我痛得“嗷”的一声,绷直了身子直甩腿,就跟隔壁吴老二中风了似的。陈掌柜的到底聪明,对着伙计们大声喊道:“不得了了,武都头中了毒,把我们家大官人也给咬了。这一下中毒的可是两个人了!伙计们将凶器收好了,我们一起去报官!”下人们将马车给驾过来,我勒着武松,武松咬着我,两个人纠缠着上了马车。那妇人也连号带喊地叫人把他兄弟抬上一起往县衙走。上了马车,武松这才把牙松开,抱着自己黑紫的手腕恼道:“老子手上划破了点皮,你就给老子下毒?手恁狠!”我捂着被他咬痛得手直骂:“没听到那人说他是武举?他是官你是吏,吏打官便是重罪,我不讹他,你就要坐牢了。这毒看上去吓人,吃了解药一会儿就好。”他恼道:“老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看不得你这小人行径!一会儿见了太爷我自会直说,打他的人就是我,与你无关!”真被他这奇葩的脑回路给打败了,我只得摇头苦笑道。“行行行,武二爷行事光明磊落,不屑于我这小人行径,抽烟不?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