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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话,爹带你们去个地方。”几个人一起往湖心的柴房里面走,进了柴房掩上门,好半天,他们三个才把话给说明白。原来是温明文那个老狗四处告我,说我与武松合手将他儿子害死,现在又一并潜逃了。州府里面有我的关系,接了他的案子只说鸳鸯楼血案只听说是武二一人做的,并无证据可以证明与我有关。温明文眼瞅着一时半会儿啃不动我,便派人到我府上,谎称我在外得了重病快要没命了,赚得几个女人带着孩子一起出门寻我。刚出清河就被那老狗给扣起来了,日日毒打拷问,追问我到底是躲在哪儿?家人不肯说,他便放出话来,说要是我再不现身,就教我全家人死无葬身之地。刚好时迁路过,听到风声,深夜潜入府内却也只救出朋朋和代安两个,别的人还是被那老狗关押着。我回身一把抱住时迁:“好兄弟?,这次多亏有你。”时迁道:“朋友之间何必说这个?只能怪我轻功虽好,打架不成。潜到你府里只能将你闺女和你儿子救出来,别的人怕是……唉,我说你可赶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然现在咱就将武都头寻回来,一起去救人?”“万万不可!二郎如今重案在身,一到州府定然会被人给认出来。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在原地转了几圈,我将拳头一拍:“事到如今,只能我一人去见那个姓温的救我家人出来。时迁兄弟,你现在带着我闺女先去柴大官人庄上安置,至于我家里的事情一字都不要提起。可记住了?”时迁道:“你真要一个人去?那可跟送死没啥曲别,姓温的可是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专等着你上套呢!”“姓温的他现在一心想要抓了我替他儿子报仇,定然不会轻易动我家人,万一咱们去的人多动静整得大了,我那些家人反倒会更加危险。”朋朋上前一把抱住我:“爹,你千万不要一个人去!温县令他已经疯了,你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吓人。每回逼问我们你的下落时,都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时将你碎尸万段,你一个人回去实在是太危险了。你千万不能去!”我拍了拍她的脑袋:“闺女,你是我的家人,姨娘她们也是我的家人,此时我一人逃脱在外,反教她们受苦,这种事情爹可做不出来。放心吧,丫头,爹会平安回来的。”时迁咂了咂嘴:“罢了,你这人向来有主意,我们也知道劝不住你。那就十天功夫,你若是还不回来,我便教柴大哥引着庄客一起杀入清河县,替你报仇去。”“好,那咱们就以十天为期!”时迁领着朋朋先走了。代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就哭:“爹,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府上的人,是我的罪过。当时时大侠说要救我,我说我一个下人,命不值得多少,可他真以为我是你儿子,不听我说非要把我给救出来,爹,是我对不起你啊。”“代安,说什么傻话呢?我向来把你当成亲人看待,他救你与救别人原本就是一样的。先不要哭了,爹现在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爹,但凡你想教我作什么只管吩咐,我代安粉身碎骨万死不辞!”“我教你去向一个人举报,说我西门庆私通朝廷重犯林冲。”代安:“爹,这可万万不成!"……回到家里的时侯,夜色已深,我特意在门口调整了一下表情,这才哼着歌走进去。武二已经在偏房睡下了,我洗潄毕了在他身边躺下,他回身一把抱住我,拿着下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跟那小子说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没说啥,也就闲聊了几句。你说我那个闺女过了年虚岁都十六了,还是不懂事,缠着时迁非教他带着来见我。适才我说了她一顿,教时迁领着到柴大官人府上去了。”他抱着我的手一顿:“你闺女来了?”“啊,跟代安一起来的。他们即是已经出来了,立时轰他们走也不方便,不如先留在柴大哥庄上住上一阵,再给送回去。”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家里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吧?”“想什么呢?我西门庆是谁?清河县里头横着走的人,谁敢找我家人的麻烦?”“嗯,那倒也是。”他拿手指头绞着我的紧紧扣住。默了一会儿,我问:“林大哥他们两口子聊得怎么样了?真要上梁山吗?”第章不舍武二说:“他们明日就走,咱两个先吃上几天蜜饯再去。”照着他的眉心点了一记:“馋嘴大猫……那个,?二郎啊,?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想跟你说。我想回趟清河,?刚好趁着这个功夫,你先把他们两口子送到梁山附近找个地方安置住,?等我回来咱一起去投梁山。”他说:“你又要走?”“这就要跟你一起上梁山了,?家里的事情怎么着不得先安排一下?左右不过十来天,?我肯定就回来了。”“用我陪你去不?”“你可不能在清河露面。放心吧,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他叹了口气:“罢了,我如今重案在身,的确是行走不便,?好在从沧州到清河的镖队咱们经常走,?路上安生得很。你可记得早去早回。”他抱着我很快就睡过去了。我轻抚着他的脸颊,贪婪地将他的睡颜看了个够,?照他唇上脸上狠吻了几下,偎着他的身子沉沉睡去。害怕武二起疑,?第二天早上我特地吃过了早饭才走。武二掰了大半块馒头递给我,乐呵呵地对林冲道:“今儿个咱们先去梁山,过几日庆儿也去,?他得把家里的事情先安排一下。”听他叫我庆儿,林冲一怔,看向我们两个人的眼神略有些古怪。我说:“二郎,我比你大三岁呢,能不能别叫我小名?”武二干咳一声:“林大哥,?粥还有,我再给你盛一碗,那个……西门庆,你还喝不?我给你也盛一碗。”我把碗递给他,他接过碗乐呵呵地就去了。我对着林冲笑了笑,他也对我笑了笑,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吃完了饭?,我们分道扬镳。一路快马加鞭,到了清河夜色正深,在城外找了个客栈住下,打算明天再去见那温老狗。到了半夜,听得楼下门板在响,似是小二不耐烦地嚷了几句。我披衣出门,问小二:“什么事?”小二一脸不高兴:“是个行脚路过的商人,说是要来住店,问三问四的打听了好几句却又说不住了。这年月,净出怪人。”看来代安办事的确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