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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出了jian细?”一省,指着扈三娘就大声骂道:“好贱人!竟然将我庄子里的地图泄给别人!适才真该教这些贼人活剐了你!”扈三娘愣住:“祝伯父,你竟然疑我?”祝朝奉大骂:“若不是你还会是谁?呵,老夫我还是看错了你!儿子,取兵器来!与我一起出城,迎了这些贼人,亲手除了扈三娘这个jian细!”祝彪愣了一下,也指着扈三娘大声骂道:“你这贱人,一人受难竟然还要连累我们全家!亏我适才还说要救你!”扈三娘怔住,神色如同被雷辟。这边林冲和戴宗两个已经带着人强攻庄门,那边庄子里头的宋江和花荣他们得了地图,一路所向披靡,哪一个也拦他们不住。转眼祝家军腹背受敌,祝朝奉只得打开庄门,引兵往阵外强冲。祝彪挥着单口大刀冲着扈三娘直杀过来,嘴里喊着:“我杀了你这出卖夫家的贱人!”我挡在扈三娘前面把手一抬,一枚流星小铁锤飞出去,直直砸中他二人的面门,戴宗当即斩了祝彪,林冲当即杀了祝龙和祝虎。祝朝奉一看大势已去,转身要去投井,被石秀追上来,一把砍了脑袋。转眼周围满是血腥,我也顾不上害怕,带着一队人马冲进庄子里开始四处寻找时迁。差不多把整个庄子全都翻遍,这才在后头的柴房里面找到他,跟王英和黄信一并捆着丢在柴房里。王英和黄信伤的还不算太重,时迁却被打得就剩一口气了。我急得上前把时迁背在肩上,连声叫了几声:“时迁,我是西门庆,我来救你了。”时迁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声:“哥,真是你吗?”“迁儿,是我,对不起,哥来晚了,叫你受苦。”时迁叹了口气:“你跟武二上梁山怎么也不带上我?你们是不是……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胡扯,迁儿,哥最拿你当朋友了!你时迁是我西门庆最好最好的朋友。”时迁笑了:“西门庆,你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时迁终于……终于有朋友了。”老子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赶快背着他往门外跑:“迁儿,闭上眼睛歇会儿,哥带你回家去!往后你会有很多朋友,二郎,林大哥,戴大哥,还有老陶他们,我们好多好多人都是你的朋友,迁儿,你往后不用一个人流落江湖,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庄子里外被火烧成一片,李逵抓着两把斧子见人就砍,混似魔王转世。转眼祝家这一家老少都被杀了个干净,眼瞅着他又要提着斧子去杀无辜百姓,我叫住他:“李逵,过来!”李逵住了板斧跑过来:“西门庆,你干啥?”我说:“你发型乱了,那边有口井,你过去照照。”李逵怔了一下:“哟,俺这发型可不能乱,你等会儿,俺先去打扮一下。”李逵冲着井边去了,我赶快叫手底下人把老百姓们赶着藏起来。那边李逵对着井水把脸洗了洗,又把头发给重新扎了,刚好看见扈成教手下庄客挑着酒食往这边走,离得老远对宋江拱手道:“宋头领,我是扈成,特地备了饭食相迎,快请头领带人入庄吧!”宋江还没说话,却听李逵“哇呀”一声怪叫,舞着斧头就砍扈成,扈成大惊,叫道:“宋头领,我前来投诚,这好汉因何杀我?”李逵哪儿会听他说,只顾着挥着板斧乱劈,扈成吓得就地逃走,李逵直直追入扈家庄内,将扈家一家老小尽数杀了个干净。抬眼见扈三娘此时被囚在车里,李逵将板斧一提冲着她就凑过去,宋江上前拦住:“你这黑厮又想做什么?”李逵道:“这个婆娘一家人都死了,留她一人岂不孤单,俺送她下去跟他家人团圆。”宋江恼道:“你这黑子再不听军令,我真当斩了你!”李逵伸着脖子喊:“俺且杀了这婆娘又怎滴?哥哥你又急啥?难不成是你想娶了这个小娘们儿?”宋江气得面红耳赤,又转身对扈三娘拱手道:“女将莫惊,适才那黑汉粗卤,误杀了你家人,我代他赔礼,你且放心,但有我在,必定护你周全。”扈三娘抬眼看着他,一双几乎没有了人气的眼睛里,隐约有了几许光亮。我护着时迁在一旁让军医抢救,暗地里直摇头。扈成这个傻子,当时听了我的话早些带着家人逃出去,他一家人不会被杀得这么惨,可惜他还是被宋江在江湖上的仁义名声给骗住了,以为牺牲了祝彪可以保住他们家人,结果就……大部队得胜归山,晁天王亲自带人前来迎接,又将众人召至聚义厅上,论功行赏。此次带兵宋江为帅当记首功,林冲和戴宗先行攻破了扈家庄又收伏了李家庄,各记大功一件,秦明和张顺收缴粮草武器亦记下功劳。攻打祝家庄的各位将领虽然被窝在祝家庄被打得团团转,可是最终还是胜利了,于是各自论功领赏。转了一圈算下来,所有参与战争的,就我和李逵没功劳。李逵是血洗了扈家庄,宋江发话不许给他功劳的,但是我这个功劳要是不给,好象是说不过去。林冲和戴宗还有秦明三个人跃跃欲试的要替我开口,宋江已经抢在他们前头道:“哥哥,我方将领西门庆亲手擒了女将一丈青,当记首功一件。”晁盖呵声冷笑:“此场祸事本就因他而起,此时免了他的死罪便可,还谈记什么功劳?”宋江回过头,对林冲和戴宗他们几个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们看我已经尽力了,晁头领就是看不惯西门庆,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转眼摆开宴席,所有人等大口喝酒大块吃rou,共庆此次凯旋。戴宗喝了两口酒心里还是为我不平,小声道:“西门兄弟,你之前与晁大哥可有过节?我怎么瞅着他象是故意为难你似的?”我说:“这个还真没有,我以前跟他没打过交道,上梁山之后更是连话也没有跟他说过哩。”林冲叹了口气:“依着我说,还是脾气的事儿,晁天王性子直,有啥说啥,西门兄弟又是个欢脱的脾气,他们两个合不来倒是也正常。改天咱哥儿两个弄场酒,特地请了晁盖大哥过来,咱兄弟几个在一个桌上坐了,好好喝上一场,这关系也就近了。”话音没落,却听台子上的晁盖突然道:“我听说那个偷鸡的贼人也被带上梁山来了?”下头有人禀报道:“回头领的话,时迁也被带来了,正在下头医治。”晁盖恼道:“给他医治?他一个偷鸡捉狗的小贼,私自辱我梁山威名,又累得我们前去攻打祝杀庄,损了多少兵马?别的且不说,宋头领被祝家庄阵法困住那一时有多凶险?这些可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