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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漏出来。他没法反抗贺酌,他太喜欢贺酌了,越喜欢就越委屈,一边因为看见贺酌和那个女人说笑而别扭,一边又连最后一丁点的倔强都在硕大性器摩擦肠壁之间被消磨殆尽。“乖乖,嘴唇要给咬破了…展开我太慢了我有罪认错态度良好但是够呛能改呜呜呜大家包容我一下肯定不坑保证第9章副驾“哈啊...老公轻轻......”梁颂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哼哼:“要,要磨破了......”周日说好要出门的,早上还没吃早饭,梁颂先被吃了一顿。“不会。”贺酌的手在梁颂白皙的腿根上掐出红印,“乖,再夹紧点。”贺酌知道昨晚做得狠,隔了一夜还能看出梁颂屁眼外红肿一圈,没舍得再折腾人,只把性器塞在梁颂腿间用力顶撞着。梁颂听贺酌的话,连屁股也不自觉撅起来点。guntang的性器在他腿缝和囊袋上来回蹭着,爽和疼缠在一起,他忍不住把腿夹更紧,大腿内侧的肌rou轻微痉挛起来。“唔......”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同时喟叹一声,rou体的碰撞声终于平息,梁颂紧绷的腿rou松懈下来,才感觉到腿根又酸又胀。臀rou被拍打得通红,腿间汗渍和jingye黏糊糊的一片,梁颂像被融化了似的,整个人陷在大床里,两条腿再没了并紧的力气,偶尔漏出一声软趴趴的哼唧声,像是在对贺酌的行为表示谴责。贺酌把趴着的梁颂翻了个身,在他泛红的眼角上亲了亲,摸到他半硬的性器上湿答答的,马眼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没什么颜色的体液,上手给他揉了揉。“疼,老公别弄了......”昨晚射了三次,再来的话梁颂有点受不住,去推贺酌的手,却感觉性器被更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低头只看见贺酌乌黑的发顶埋在他腿间,偶尔抬眼看他一下。他的性器正在贺酌的嘴里变硬变烫,牙齿被贺酌很小心地收着,只有柔软的舌头在柱体侧身来回打转。顶端偶尔戳到很深的地方时,贺酌会皱眉头,但丝毫不介意,反倒愿意把他的性器含得更深,舒坦得梁颂不自觉把胯挺起来,小幅往贺酌嘴里顶送。“咳咳——”似乎是梁颂方才因为骤然紧密地快感失了理智,顶送幅度大了些,贺酌吐出他的性器,在一边咳了两声,握着梁颂的性器又像含进去。换作是以前,梁颂也会心疼贺酌,但只要贺酌不停下,他就能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温度略高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但今时今日他作为一个被包养的小鸭子,反倒让金主用嘴帮自己舒服,感觉反倒像占了什么货不对板的便宜,有一种僭越的心虚感。实在不太合适,显得他好没职业道德。“老公,老公......”梁颂两手伸到下面捧贺酌的脸,“不要了,停吧,停下吧。”“还疼?”贺酌抬头看他,手还在硬挺的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都这么硬了,快射了是不是?”“倒是不疼......”梁颂嘴上胡乱应着,眼里欲望迷蒙的水雾还没散去,看着倒好像委屈。快感戛然而止,连脚趾都难受得蜷缩起来,腿不自觉夹在一起磨蹭着。在性爱方面,绝没有人比和贺酌更熟悉梁颂,他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代表的含义,贺酌都一清二楚。这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的模样,分明就是没能满足,嘴里说着停下,表情里写满了还想要。乖小孩的欲擒故纵,模样虽然有点蹩脚,但还挺可爱。贺酌用手在梁颂性器上taonong着,带着嘴里有些腥臊的体液味儿含住白皙胸脯上嵌着的rutou。明明没被碰触过,还是被情欲染得发艳,像成熟的莓果,用舌尖挑逗碾压着,像要挤出甜味儿来。抗拒的心思本来就消磨得没剩多点,身体上快感又多了一份儿,梁颂的所谓职业道德全抛到脑后去,把胸脯一个劲儿往前挺,要把rutou往贺酌嘴里送。“老公,这边也......都要。”梁颂把羞耻心也扔掉了,抓着贺酌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自己胸脯,带着手掌在乳尖上扣弄搓揉。“小馋猫。”贺酌用牙齿轻轻衔着乳珠,惹得梁颂喉咙里呜咽一声,身体一抖就射了出来。黏糊糊的jingye多数溅在贺酌的手上,在不停taonong延长着快感的手里变成更为粘稠的白色泡沫,动一下就滋滋作响。“舒坦了?”贺酌兴味盎然地看着梁颂的反应。“再没有了老公......别弄,别弄下面了。”梁颂还没回神的眼睛半眯着,脸上绯红一片。“去冲个澡。”贺酌把梁颂托着屁股抱起来,“吃完饭带你出去。”“好。”大坏蛋。梁颂被贺酌托着屁股在淋浴头下冲洗,手臂诚实地环着他的脖子,嘴上乖乖答应,心里却这样想到。一大早就被折腾的没了力气,梁颂吃饭的时候都蔫蔫的。大腿根被性器摩擦的感觉似乎还在,每走一步感觉大腿内侧的皮肤就热一下,脸也要跟着红,偏偏贺酌见了还要逗他。“看脸红的,再熟点,又该被吃掉了。”-“上车。”贺酌把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叫站在阴影里的梁颂。梁颂抬起头,见贺酌开的还是很眼熟的那辆车,把他从会所带回家的车。也是上次载着那个女人的车。梁颂往前挪了两步,伸向副驾驶车门的手还没碰上,又像烫手似的给缩回来。副驾驶也是那个女人坐过的。两年前贺酌和那个女人去了酒店,两年后又让那个女人坐在车的副驾驶上。明明是破坏了他和贺酌关系的坏人,凭什么现在还能理所当然地在贺酌身边,凭什么要占着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而他自己却被丢到一边,只能做见不得光的那一个。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偏偏有这个女人挡在他和贺酌之间呢!人的双标就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梁颂既明白贺酌不是清白无辜,又把一切错处都推到那个女人身上;既明白自己现在也是插入他们男女关系的坏人,又偏偏觉得自己才是两年前被插足的受害者,现在的行为可以得到道德的谅解。“宝,怎么愣着了?”贺酌帮梁颂打开副驾驶的门,“外面多热啊,上来有冷气,快点。”“啊,我......来了。”梁颂胡乱应着,假装没看见贺酌的副驾门,磨蹭着拉开了后座的门。贺酌愣了一下,立马下了车,从后座上拽着梁颂的胳膊把人塞进副驾驶。“为什么不坐前面?”贺酌发动了车,面色不善地问梁颂。怎么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