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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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尤格捏着试卷的手垂在身边,站在教师办公室门口并不是很想进去。 “进来吧。”舒三妈没有抬头,手里依旧批改着作业。 闻声,尤格磨蹭着走到舒三妈身边,看他依旧没有要抬头的意思,莫名有些生气。 今晚空气闷热得要命,天气预报早早告知今晚到明天会有台风登陆,尤格只想早点回宿舍,他昨晚没睡好,今天困得不行。 可舒三妈一直不出声,尤格也较劲一样站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明明叫我晚自习来找他,来了又不理人。” 他又看看手里的试卷,除了完形填空扣了几分外,跟本没出什么大错。 “这个时间叫我来,不会是……”想到了一种荒唐的可能性后尤格的心跳陡然加速。 “把试卷拿来让我看看。”在他出神的时候舒三妈已经批改好厚厚的一沓作业。 尤格乖乖交出试卷,看着他拿起红笔的修长的手,在上面划出几处错误,耳边又响起舒三妈温润磁性的声音。 听着他的声音,尤格又不免想起上周,他躺在舒三妈身下,那时候他肯定也用这把嗓音蛊惑了自己,不然他才不会像个蠢货一样,仅仅因为被抓住了舞弊的把柄就要跟自己的老师上床。 “在听吗?”又是这样的声音,平静的,毫无波澜的,能把人冰冻又能将人灼烧殆尽的声音。 尤格回神,舒三妈正用他深棕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脸。 “嗯。”尤格很快垂下眼睛,马上把目光移向别处。 这五天来,每天上课他都不敢跟这位英语老师对视,到处躲着他,只要看到舒三妈,他就不免想起那天晚上,混乱的晚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床,只记得完事后,舒三妈想抱他去冲洗一下,他不愿意再被这个男人触碰,费了很大的力气,狠狠咬了一口这个高大的男人,才勉强从他手臂间挣脱。 匆匆套上衣服鞋子,尤格逃命似的飞奔出那个房间,漫无目的地跑,跑到精疲力尽疲惫不堪才像一个游魂一样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 三小时前接到舒三妈短信时他几乎是欣喜若狂的,他以为他暗暗喜欢了两年多的这位老师并没有因为抓到他舞弊就对他失望。当舒三妈问出要不要来他家吃饭时,尤格想都没想秒回了一句“好。”那个出门前想破脑袋几乎把衣柜里所有衣服都翻箱倒柜出来才搭配满意的自己,像个白痴。 “人家才不看你穿了什么衣服,人家只想脱你的衣服。”尤格自嘲似的笑了笑。 夏天的夜里没有一丝风,闷热的空气几乎将这个高中生溺毙,他靠在长椅靠背上仰起头,白织灯下有很多飞虫,拼了命地把脑袋往灯泡上撞,发出不大的乒乓声,有几只小的撞的多了,翅膀没了力气,摇摇晃晃地掉在地上。 尤格站起来,低头揉揉眼睛,原来盯太久灯泡不仅眼睛会累鼻子会酸,好像还会流眼泪。 “这周的随堂小测你分数都不理想,是不是根本没好好听课,已经高三了,不能再这么懒散。”舒三妈推了一下眼镜,红笔一下一下拍在尤格的试卷上。 尤格还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从嗓子里挤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嗯。” 可能是样子太过于委屈,又或者是舒三妈已经发现了他有些发红的眼眶,他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尤格还是石雕一样低头站在那里,终于犹豫着开口:“听着小尤,上周我……” “你什么?你想说什么?让我别去教导处告发你诱jian学生吗?”尤格的声音虽然不大还带有些颤抖,但他终于抬起头来,不再逃避,死死盯住舒三妈。 在今天之前,尤格想过很多种舒三妈向自己道歉的样子,那天晚上他蹲在淋浴头下想,如果一会打开手机,舒三妈发来短信向他道歉,他就会原谅他,但是直到周一早上,手机收件箱依旧空空如也。于是他又擅自放宽条件,等一会到了学校,那个禽兽教师愿意面对面向他道歉,他也可以接受这个有些迟的忏悔。但是直到放学,舒三妈依旧没有给过他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 后来他看着讲台上那个挺拔的背影想,他只要一个解释,不需要什么先决条件,或者号啕大哭的谢罪,他只想要舒三妈的解释。 但如今当他来到办公室后才发现,他或许连解释都得不到,他在这个大人眼里只是个小题大做的小孩,这五天的辗转反侧也只是他的独角戏。 于是他更加生气,他气不过这个无耻的大人,也气不过一再放宽标准的傻瓜一样的自己。 看着尤格通红的眼眶,舒三妈有些慌乱,这个有些孤僻没什么朋友,总在角落里不爱社交的漂亮小孩也会发出这种倔强的声音。 尤格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眼泪啪塔啪嗒地往地上砸,透过一层水气,他看到这个向来都游刃有余的老师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他刚想张嘴再反驳些什么的时候,轰隆一声闷雷,把他吓了一跳,紧接着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瞬的惊恐冲刷掉了尤格不少的愤怒,他向来怕黑,不由自主地往舒三妈身边靠近了些。 很快整栋教学楼响起此起的彼伏的欢呼声告诉他们,停电了。 伴随着教导主任的怒吼一间间教室又逐渐恢复平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走廊上的教导主任打着手电从窗口往办公室看过来:“舒老师,今天又跳闸了,看来一时半会修不好,您先下班吧。” 空荡荡的办公室,舒三妈坐在座椅上背对着窗口,过了一会才回道:“好的,辛苦您。” 教导主任自然没看到被舒三妈死死搂在怀里的尤格,又急匆匆地赶往下一个班级镇压聒噪的学生。 “好了,她走了。”舒三妈轻声安抚怀里的尤格。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还在轻轻啜泣,犹豫着把手放在尤格的背上,缓缓地拍了拍。 “别碰我。”尤格倔强地开口,还带着泣音。 “对不起。”大手依旧轻抚着他的背脊。 “对不起什么。” “是我太着急了,没尊重你的意愿,小尤,我向你道歉。” “……不算。” 舒三妈捧起尤格的脸,慢慢吻去他眼角的泪:“这样呢,够不够?” “……不够。”尤格鼻音闷闷的。 于是,在一片黑暗中,他感觉到舒三妈贴上了他的双唇。温凉又柔软,一下一下,从最初试探的轻触到几乎把他拆吃入腹的深吻。 尤格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悬停在背脊上的手向下游移,掀开校服的衣角,捏住了尤格盈盈一握的腰肢。那么细,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折断。 “嗯…”尤格用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激烈地回应起对方的舌头。 喘息声越来越重,小小的办公室几乎容纳不下两人的爱欲。 舒三妈一手抱起尤格,一手将桌面上的杂物推开,哗啦一声,一沓试卷散落在地。 尤格被有些粗暴地按在桌面,可两人的身体依然难舍难分,他的校服上衣被撩到胸口,粉色的两点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 舒三妈低下头轻轻含住一点慢慢舔舐、轻咬。 身下的人随之轻颤,小兽一样呜咽起来。 “啊…别咬… ” 尤格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他明明是男孩子,胸前却敏感异常,仅仅是轻咬就让他下身硬的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乳被放过时早已水光粼粼。舒三妈的手探进他的校裤,不怀好意的撸动他早就硬的打颤的分身。 尤格猛得一颤,他的双眼泛起水汽,被吻过的双唇有种不正常的嫣红,可怜兮兮地开口:“别在这里…” 身上的人挑眉,有些坏心眼地握住他根部,低声在他耳边道:“那怎么办,你能忍得住吗?” 办公室外是提早下课的学生们在欢呼,室内是两人沉重的呼吸。 尤格咬住双唇不说话,闭上眼睛,收紧了手臂,有些自暴自弃地又把双唇又献了上去。 舒三妈一愣,遂即再次吻到一起,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手里的性器像它的主人一样直率热烈,前端正一口一口地吐出粘汁,用力一握便抖动一下,反应青涩实在可爱。 “唔…唔…哈啊,慢点……慢点。”尤格颤抖着求饶。 舒三妈手心一热,少年已经在他手心释放。 “哈啊…嗯…”尤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突然感到后xue一热,舒三妈沾着他射出的jingye做润滑,硕大的性器已经抵住了那个小口。 炙热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前端却只是浅浅抵住,他靠近尤格的脸,看着那双灰蓝色,清透如玻璃一样的眼睛,“可以吗?” “笨蛋……”尤格没有正面回答可否,只是双手用力,紧紧抱住舒三妈。 性器缓缓破开他紧致的xue口,好像破开了一汪温水,湿热的xue,温柔地包裹着他。舒三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高中生娇小的身体似乎很难承受他的性器,尤格小声地抽噎着:“呃……轻点,轻点…好不好。” 闻言,身上的人似乎放慢了速度,但这并没能让尤格变得好受,他敏感点生得浅,这样轻柔慢碾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 后xue的水渐渐析出,打湿了两人交接的位置,啪唧啪唧yin靡的水声几乎盖过室外的狂风。 舒三妈早已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死死掐住少年细瘦的腰,一下插到了最深处。 “呃啊!啊……”黏糊的撒娇似的呻吟被一声惊呼替代,这一下插得太深,一股奇异的快感迅速攀上尤格的大脑,下体酥得几乎麻痹。 舒三妈也不敢保证尤格年轻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这样的快感,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的身体过于契合,每抽插一下内壁的软rou都将他的分身吸允得更加坚挺,他现在仿佛变成了一个瘾君子,而尤格就是引他发疯的药片。 少年躺在办公桌上抖得厉害,尤其是夹住舒三妈腰部的双腿,冒出了一层细汗,滑腻得抱不住。 不得已,舒三妈只好把他翻过身,两人的下身还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尤格的敏感点被狠狠地碾过,毫无预兆的,又xiele一次。 两次泄身过后,尤格的双腿几乎没有力气支撑他站立,可对方又比他高那么多,他只好用尽所有力气把脚踮起来去迎合那根粗热的roubang。 这个细小的动作似乎讨好到了舒三妈,他掐在那把细腰上的手扣得更紧,一下一下不要命似的把身下的人撞向自己。 “啊……啊!轻点...求求你……”尤格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求饶的声音都小得可怜,但下身还是被撞得缓缓抬头,他几乎绝望的在心里辱骂自己yin荡。 从背后看去,尤格的腰更加的细,衬得他白嫩的屁股愈发圆润丰满,每撞一下除了能收获一声甜腻的呻吟,还能获得一层层的rou浪。 激烈的快感几乎把舒三妈的理智焚烧殆尽,他轻轻从后面捏住尤格的脖颈,他的身体那么纤细那么脆弱,就像刚抽条的柳枝,只需一握就能折断。 不知何时起,窗外下起了雨,凉雨随着风钻进了窗,打在尤格赤裸的后背,他回头,看向舒三妈,被欲望占领的眼睛早已不再清明,他缓缓张开嘴,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头。 他在向他索吻。 后颈的手骤然用力,两人交换了一个如同野兽一样的吻。 没有任何技巧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口涎,牙齿也碰到了好几次,是既不浪漫也不体面的吻法。 尤格的下身越来越硬,最终还是没忍住,在这个吻里xiele第三次。 他的后xue痉挛一样地绞着,嫩rou死死咬住舒三妈的分身,快感达到顶峰,赶在高潮前抽出,撸动着射在了少年雪白的后背上。 简单清理后,舒三妈还是把尤格抱在腿上坐着,他低头轻吻着少年粉红的耳尖,慢慢地开口:“我真的很高兴,特别高兴,小尤。”紧接着他又开口:“我很喜欢你。” 尤格猛地抬起头,他突然感到胸膛里有千万只鼓轰鸣而起震耳欲聋,他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从什么时候?” 舒三妈低声笑了,看着尤格的眼睛说道:“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学那天你们上体育课,你穿着短裤,坐在高一点的阶梯上,腿搭在你们班那个黄毛小孩的肩膀上面,白花花晃来晃去的。从那以后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第一眼就喜欢你,想cao你。” 尤格没想过会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赶紧把脸埋在舒三妈胸膛,过了好久才小声骂道:“变态。” 他刚哭过,声音还闷闷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柔软。 好像听到了舒三妈的轻笑,尤格心里又不平衡起来,他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子,不免语气又变得强硬:“你不许笑。” “好好,不笑不笑,别哭了。”舒三妈抬起怀中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相闻,“原谅我,好不好?” 尤格看着他的眼,在今晚,他才知道这位看上去很聪明的大人其实真的真的很迟钝,于是他板起脸来认认真真地对舒三妈说道:“你是猪。” 窗外的狂风暴雨洗涤着九月末的大地,蒸腾出一片闷热的泥土味道,是温热而凉的味道,是夏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