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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睁大眼睛有些无辜地摇头,然后答,“想做先生喜欢的,反正一周按营养安排摄入就好了,周末我自己均衡一下先生前些天没选到的。”他倒是安排得仔细,常怀瑾也觉得偎贴,想了想点了几个菜,糯米藕片和水煮鲫鱼,然后笑着捏了捏李瑜的鼻子,“吃你。”小孩笑眯眯地看他,被捏住鼻子只好闷着声音说,“唔是鲤鱼,不是鲫鱼啦。”甜得人心颤,常怀瑾关了灯把他搂到怀里又重又温柔地吻,仗势欺人地问,“是不是吃你?”李瑜趴在他怀里羞臊地蹭,不情不愿地承认,“是吃我,明天把自己煮给先生吃。”两个人默了两秒都吃吃地笑了起来,接又聊了些闲话,常怀瑾说过年后大概能在家里呆一周,今天已经是李瑜数着日子的第三天了,他又问,“先生过完这次短假就回公司忙吗?”常怀瑾想了想,答,“不算,但也是重要的事。你一个人在家里是不是怕无聊?陶姨那会儿差不多能回来了,这几天我带你去社区转转,会打台球么?”李瑜除了购置菜品实在很少出门,常怀瑾虽然满意这点,却也觉得该带小孩出去走走,别闷坏了,何况如今他能跑出到哪里去呢?李瑜总是从荆馆出门,而也总会回来。常怀瑾已经不会为此产生戒备了。他摇了摇头,又小声朝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男人道,“陶姨、晚点回来也没关系,我不怕一个人的。”脸悄悄红了。常怀瑾眯了眯眼,带了些笑看他,“是么?”他离李瑜更近了些,“是不是喜欢在客厅做?”李瑜红着脸不知道要怎么回,当然不是,他只是想和常怀瑾两个人呆在一起而已,而窘迫着抿嘴的样子自然被常怀瑾判成了默认,他于是笑,也就活该被命运嘲笑。李瑜也越来越黏着常怀瑾了,好像一刻也离不得他,而又会说一些类似训诫的话,比如“咖啡不要多喝啦”,比如“先生,洗完头发要及时吹干的”,又比如“先生,您今天还没有亲我”,都很认真,而这份认真看在常怀瑾眼里又容易被轻贱成撒娇,只会看心情听几次李瑜的话,而小孩则会在他让步时笑吟吟地吻他,跟夸他听话似的,常怀瑾倒也不觉得别扭。李瑜的想法很简单,他是断然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的,像每个怀春的小孩一样甜蜜又忐忑地试探常怀瑾对自己的感情,何况他先生的前科可是十分危险,那些爱上他的奴隶都被舍弃了,让他也有些战战兢兢,又蠢蠢期望对方能主动发现自己的爱,再接受他,说他也爱他,完成一场冬季罗曼蒂克的剧演,幻想与他牵手鞠躬面朝寒冬谢别,再迎来生机勃勃的春天,也真是足够荒唐了。他甚至重新认真规划起自己的人生,找来长泽市的地图,寻找荆馆周边的中学,想着以后能和常怀瑾一起出门上班,再然后呢?他想,那时总该认清他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与自己携手走完后半生了,李瑜觉得自己已经收了太多常怀瑾的东西,那么求婚总该他来,平板浏览记录里全是各式各样的婚戒,价位低的他觉得配不上常怀瑾,太高又很有自知之明地不敢看,撅着嘴巴皱起眉,隐隐有些不甘心,好想给他买漂亮的钻戒呀,最好的、最漂亮的,才足够衬他的先生,恨不能去借高利贷了。婚礼的安排他也想了些,傻乎乎地笑,常怀瑾问他干什么这么高兴呢?说给他听听,李瑜自然不肯的,只问他,先生,你喜欢什么花?常怀瑾配合他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说不怎么喜欢花。李瑜有些挫败,又私心觉得这对话像是与他一起讨论他们婚礼的布置似的,他又问常怀瑾,“我喜欢白色的花,先生觉得怎么样?”常怀瑾随口答了声可以,心下觉得李瑜的确也挺适合白色。他乐此不疲地筑构与常怀瑾美满的未来,梦里都能见到白玫瑰肆意绽放时嚣张优美的线条,是为了赞颂他们的结合而产生的美丽,是造物主也祝佑的爱情。而根本不在意这一切都建立在常怀瑾也爱他的基础上,每个陷入爱河的人类的通病。-常怀瑾的假期将要结束了,李瑜提前生出些不舍,明明每日都见,先生见自己都有些烦了吧?可他总也舍不得,最后却做了最舍得的那个。常怀瑾也察觉了小孩稍显低落的情绪,在契约生效的前夜为他买了礼物,李瑜红着脸戴上项圈,箍好配套的毛绒耳朵,后xue也乖乖塞上了肛塞,垂着一条白绒蓬松的尾巴。常怀瑾笑,“好可怜,你说你是狐狸还是狗?”只有耳朵和尾巴的确分不出来,常怀瑾又说,“叫一声。”李瑜不知道狐狸是怎么叫的,只好梗着脖子小小地汪了一声,男人又做出了然的表情,“喔,原来是狗。”“是谁的狗?”他于是跪爬到常怀瑾膝前,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裤脚,眼睛抬着看他——是您的。当然是他的。常怀瑾笑了下,又命令李瑜爬到镜子前,让他看自己是怎样一股sao样,自己则在他身后打他。李瑜不合时宜地想起刚与常怀瑾建立关系时樊岳顶层的那面镜子,此时他又是什么样的呢?常怀瑾的巴掌落了下来,“不专心。”李瑜闷哼一声抬眼见到了镜中的自己,带着头箍和项圈,分开的大腿间是一条尾巴——真像一条狗啊,他竟然没看出什么分别,又或许从来都没什么分别。常怀瑾见他还在走神,沉了脸色,“计数。”“一、一……”“狗该怎么报?”“汪……”又是一掌,李瑜被尾巴的毛蹭得有些痒,没忍住摆了摆臀,汪完两声后常怀瑾又说他sao。等他打够了李瑜才被吩咐爬到床上,常怀瑾却只是翘着腿坐在小沙发里,淡淡地命令道,“摇屁股,sao母狗,刚刚不是摇得挺好的么?”李瑜背对着看不到常怀瑾,却觉得更加羞耻了,僵硬地摆了两下臀,被他的主人很烦躁地评价,“难看。”他实在没有摆臀勾引人的天分,又兀自努力摇了摇,怕扫常怀瑾的兴,最后还是惹得对方起身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握上他的屁股,让李瑜的大腿没忍住抖了抖,常怀瑾于是终于在主人的面具下露出些笑,慢慢带着他的臀动,晃出漂亮的弧。摇了一阵后他便松了手,李瑜得了要领也学会了,害羞地摇了起来,回头看常怀瑾像是想要得到他的称赞,含着期望叫他,“主人。”常怀瑾没有理他,而接着命令他用肩撑着上半身,“把屁股掰开,让我看你的狗尾巴。”还要他用这个羞耻的姿势继续摇,白色的尾巴轻轻晃荡着,展示他的低贱与饥渴的后xue。李瑜很听话地照做,肩膀碰到床面时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