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广】君性空山 我意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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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孙氏好武,所出儿女也个个骁勇善战,百胜而无一败。但孙权,似乎格格不如。孙氏二少喜静,好读书,功课毫不逊色于世家贵族,却不为人看好。原因也无他,在孙家,重的是武,文采再好也无用武之地。 就是这样一个淹没在长兄妹光环下的少年,刺了你一剑,殷红的血顺着腹部蜿蜒而下。你听见他在向天下昭示着他的野心“我要广陵,我要绣衣楼,我以后还会要更多。”他说这话时,墨绿的眸紧盯着你,好似一头幼狼窥伺着猎物。 再次相见时,孙策带着他前来道歉。“权知错。”虽是道歉,言语却毫无愧疚之意。他仍一眨不眨地看着你。“无事,伯符,只是稚子年幼,心性顽劣。”你平静地牵动嘴角,露出客气而疏离的微笑来。 只是你未曾想到,孙权竟胆大包天,趁着月色翻进你的院落。你晃神,惊觉眼前的少年抽条得这样快,竟已高出你半个头。他低头看你,眼里有浓重的欲望晕染开来,在心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澜。“仲谋,你疯了!我们可是…”你用了劲把他推开,厉声斥责,只是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已落下。或许那也算不得一个吻,只是野兽之间的撕咬,他只是青涩的含着你的嘴唇,用尖牙咬出血珠来,才肯罢休。“我吗,我本来就是个疯子。”寻常人眼里乖巧温顺的少爷,在你面前却露出了尚未张开却已显锋利的爪牙。 在你被推倒在床榻之时,迅疾地从枕头下抽出尖刀,直直刺向孙权的心口。孙权不避不躲,就这么看着你的眼睛,握住那把刀,继续深入。这世上向来没有人能对付不怕死的疯子,更何况他是孙氏的少爷,要是在你这出了事,会给绣衣楼平添许多祸患。刀被扔下床,你的衣服也全被他粗暴的扯烂。 明明是一场非自愿的情爱,他却像虔诚的信徒,带着凉意的吻从嘴角落下,再到胸乳,蔓延至平坦的腹部,这样的吻让你敏感的身体细细颤抖。“你已经湿了,嫂嫂。”孙权的声音变得低哑,最后的两个字被他缓缓念出,透着缠绵。明明不该如此,快感却汹涌的裹挟着你,让你失去理智。就算没做过情爱之事,这个年纪正是欲望勃发的时候,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孙权如火般的脑袋埋在你的身下,酥麻的感觉自蒂尖升起。你控制不住的轻喘,试图推开他的脑袋。孙权不依不饶的用舌头一遍一遍的在阴蒂打转,在你抽搐着要到顶峰的时候猛的咬了下。“啊!小混蛋…”你失神地喷出水,溅湿了他清俊的脸。“嫂嫂喷的这样厉害,权之前还以为嫂嫂是铁了心不想和我做,如今看来并非是我一厢情愿。”孙权嗤笑一声,在你高潮之时把一根手指猛的插进xue里,抚弄着每一处褶皱。孙权的手生的极好看,即使此时的你想把他碎尸万段也不得不承认,骨节分明,手指纤长白皙,指尖透着点粉。而这双平日里用来写文弄墨的手,却做着这样yin荡的事。xue里的手指已经到三指,一下比一下深入,让你怀疑要到了zigong颈。但在你又一次高潮快来临时,他却抽出了手指,冷冷地看着xiaoxue收缩挽留,无动于衷。 “求我”你听见他说。“滚”你看着他,露出一丝嘲讽。他没有应声,用身下的勃起一下又一下蹭着你的阴蒂,等待着猎物求饶。罢了,都到这步,还能有什么输赢之分。你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呵道 ”仲谋,乖孩子,进来。”沉稳的面具被撕裂,他狠狠进入了你的身体,快感让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喘息。他动的毫无章法,但是却又快又凶猛,让你怀疑肚子要被顶穿。“慢…慢一点…仲谋…”“慢一点?嫂嫂的这口saoxue可没有让我慢的意思,又热又紧的缠着我不放。”孙权的声音低哑,激的你又冒出了一股水。下身粘连在一起,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来。“不知兄长知不知道,他爱的女人在自己弟弟身下爽的忘记自己是谁,只会张开腿挨cao。”你抬手想扇他一巴掌,奈何失力,倒变成了调情。他吮着你的指尖舔吻,温柔的好像对待情人,下身却动的让你抽搐不止。“呃…要到了…放开我…”不知何时,你被这情潮逼的流出了眼泪,下面更是喷得一塌糊涂。 “夜还长,怎能结束。”他把你抱到窗户,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大开大合的cao起来。里面的媚rou谄媚的收缩着。“放开我!怎么能在这里!”你真的有点慌张,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仍会有人经过。“怕什么,嫂嫂的xiaoxue这么漂亮,不得让大家都来参观下么。”你不愿如此,却吸得更紧,像一艘小船在海浪上沉沉浮浮。这个姿势进的实在是太深,隐隐有顶开宫口的趋势。“别…不能再进了”你警告他,却完全无效。他像是小孩发现了某种新奇的玩具,磨着那口不放。“哈,嫂嫂,别人都说生子当如孙仲谋,我把jingye射进你zigong里,你看看生出来的孩子是不是像我一样如何?”你知道他不是在说笑,而是认真的。他终于肯放过你,让你扶住墙接受他的进入。正因为不会被他人发现而松一口气,下一刻他便贯穿进了最深处,cao进了zigong。没有防备,被cao的直接吹了水,喷洒在地上,由月光折射出交合的倒影来。“嫂嫂,你这里好紧,不知兄长进来过吗,像我一样把你cao的翻白眼吗。”他一字一顿,双眸带着嫉恨和快意。你快失去意识时他射了进来,紧紧的抱住了你。 春色满室,一夜旖旎。 孙权来你这的频率越来越高,你也不知孙策有没有发现端倪。但你绝不会把这顾虑告诉孙权,因为这小子恨不得被兄长知晓你们之间的不堪。你不许他过夜,每次说时就看见他装聋作哑,埋在你颈间装睡。你无法,只能泄愤般揉一下他柔顺的红发。看着他的睡颜,你才会恍然,无论是旁人眼里的仲谋,还是你眼里的仲谋,还是个孩子。他带着无人理解的孤独,走到你的身旁,企图获取一丝太阳的光亮。 翌日清晨,身侧已空空荡荡,像是谁也没来过。但你瞧见桌上放着一副字迹娟秀的字帖,旁边放着一朵盛放的梨花。 “君性空山,我意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