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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的时候自带的香肠咸菜面包,勉强能吃饱,就不要追求口感美味了。吃过饭又召集开会,这次开会可不像上次那么水,主要是分配调研任务。调研主要分三个阶段,前期搜集整理资料,中期设计、分发、回收、分析问卷,采访受访人,后期主要撰写调研报告和调研论文。本来前期的整理资料的任务在学校就该完成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拖到了现在。听起来简单,但是这其中涉及许多小的问题,需要很多人同时努力才行。比如搜集整理资料,这是前期的一个基础性工作,而且这样的工作要是做的不细致不全面,也会影响后面其他工作的展开。马老师是完全不管事的,都由晁粒和其他几位负责人来分配。孟西陆和其他两位同学被分配到了搜集整理资料,工作量大,而且要得很急,明天早上就要交上去。孟西陆无奈,开完会和其他两位同学商量着分了块儿之后就各忙各的了,各自的部分完成之后再进行整合。这一天孟西陆她们三个忙得半死,其余同学窝在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做,而且这地方的信号忽强忽弱,手机上不了网,实在无聊极了。又没事儿,还要在这苦地方活受罪,大家心里都恨死晁粒了。第42章第42章[VIP]许砚风真的没说错,虽然是冬天没有蚊子,山里到了傍晚的时候却有一种和小爬虫,黑黢黢的,在简陋水泥地上爬来爬去,房间的门窗都已经关的严严实实得了,但爬虫就是不知道是从哪儿进来的,孟西陆一边在电脑前忙碌着,一边还要提防着虫子爬到自己床铺上来,心里快烦躁死了。突然她想起许砚风让她带了花露水,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在行李箱里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瓶花露水。她迅速在房间地上到处喷了喷,将花露水放在了旁边的窗台上。晁粒过来闻到花露水的味道,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哇,谁带了花露水啊,可以借我一下吗?”孟西陆没说话,旁边的一个同学开口,“孟西陆的!”晁粒闻言,表情僵硬了一秒,又迅速恢复,笑得更大了。“借我用一下好吗?”随后不停地抱怨着,“这鬼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冬天地还有虫子,不知道咬不咬人呢!”孟西陆随口“嗯”了一下,晁粒眉开眼笑,“爱你哦~”孟西陆都快吐出来了,做人就不能真实一点吗?非要这么装吗?晁粒将花露水拿走,过了一会儿又送了回来。写着写着,孟西陆闻到空气里花露水的味道已经很淡薄了,那本已经消停了一会儿的小爬虫又躁动了起来,缩在角落里蠢蠢欲动,试探着想要往里爬。孟西陆无奈,拿过花露水,手触到瓶身,她一愣,怎么这么轻?这拿来的时候还是瓶新的,只有她和晁粒用过两次,她再仔细一看,瓶子里面的液体只到瓶身的三分之二。她疑惑,这是挥发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摇摇头不去想,迅速往地上喷了几下,就又回去工作了。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有个地方她拿不准,也不敢乱写,怕影响之后的调研报告和调研论文的撰写,虽然不是很乐意,但也只好去小房间里去找晁粒想问一问她。刚推开门,就看到晁粒手里拿了个小喷壶,正往地上角角落落不停地喷着,喷壶中液体的味道在空中散开,溢进孟西陆鼻腔。一股浓烈的花露水味。孟西陆看了一眼晁粒见她进来紧捏在手中的喷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有事吗?”晁粒神色略有些尴尬,但瞬间就恢复正常,她将那只捏着喷壶的手假装无意地藏在背后,“有事吗?”语气说不出地生硬。孟西陆笑笑,似笑非笑地看着晁粒,眼神里尽是深意,“有点问题不懂,来问问你。”晁粒被她这样赤裸的眼神搞得很不自在,迅速将喷壶扔到了自己床上,背过身假装整理床铺,不看孟西陆,双手在床上这儿动动那儿动动。孟西陆看见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想和她多说,迅速问了问题就离开了。这样的人,还是不来往的好。孟西陆熬了半夜,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把资料交了上去。山里没有暖气,房间里很冷,紧紧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都不能保暖,况且她昨日还在冷空气里暴露了半夜,知道整完资料才钻进了被窝。今天早上又会有新任务分配下来,起得很早,她神情困倦,小脸苍白,黑眼圈重得像国宝,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稀里糊涂地吃过了早饭,晁粒又让她跟着她,再带几个同学,今天去联系好的人家里采访。山上的积雪还没有消融,洁白的雪花厚厚一层盖在山林之间,美得不可方物。受访的是学校的一位老师,家住的离学校不远,只是刚下过雪,路比较难走,同学们为了御寒都穿地很多,每个人都像熊一样壮,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几个人互相搀搀扶扶地向前进发。偶尔谁摔倒了,大家都赶紧将他搀扶起来,随后整只队伍都哄笑成一片。虽然条件艰苦,但也有发自内心最纯真的快乐,脱离里在大都市里物欲浮华的蒙蔽,只留下一颗赤子之心,感受山川灵气。孟西陆拿出手机,想拍下这周围的美景回去给许砚风看,站在路边刚打开镜头,调成录像模式,手机还没来得及翻转,摄像头还正对着脚底,就感觉到脚下一股大力袭来,她全身到处都无法着力,穿着厚重让她动作都笨拙了许多,根本不能灵活地应对。她身子随着那股大力一转,脚下的石头也有些松动,整个身体顺着那石头的滑动一拧,整个人便歪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同学赶紧过来扶她,“没事儿吧?”“怎么了?”一阵剧痛从脚踝传来,孟西陆疼得面色更加苍白了,额头冒出一滴一滴地冷汗,咬着牙睡不出话来。身旁同学七嘴八舌地问着,想要拉她起来,可孟西陆缺根本使不上力,她忍着痛从嘴里迸出一个字:“脚……”有经验的同学听了,立马明白过来,招呼两个力气大的同学一左一右把她架起来,先带回学校再说。几个人带着孟西陆走得慢,便又派了两人让他们赶紧先去找医生,找好之后带着医生在学校里等着。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喜欢表现的晁粒却久久不说话,一直躲在其他同学的后面,看着别人慌慌张张忙忙碌碌,她眼睛里有种隐隐约约地快意,又有些难以言明的恐惧。孟西陆的脚越发的疼,但她脑子却很清明。在她拿出手机调了录像模式之后,她看到有只脚伸了过来,但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