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上品。(H/室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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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平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僵硬地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经年夙愿一朝得偿,痴妄就在身旁,他下午刚从旁人那里学来的情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更遑论那些挑逗惹火的姿势,实在艰巨。 沈庭筠服过了药,抱着他的腰,枕着他的小臂,躺在他身侧半梦半醒地说两句往事,偶尔叫两声他的名字,脸颊蹭两下他腹胸连接处的肋骨。 主人的忌讳他再清楚不过,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显得有分寸,免得让她嫌恶。他只觉得手脚都被灌注了铁水,铸到了床板上。他有些懊恼,他恐怕自己比谛澄还呆,可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一步起步。 他看着女人墨色的发顶发怔,这个角度他很熟悉,只是场景实在不同。艰涩生硬的前戏,她与他有上下之分,哪怕是指尖蹭过她的衣缘,都像是逼着浴血十二载的忠将突然谋反。 沈庭筠的手摸过男人僵硬的腰,那里的肌rou狠狠吸紧,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样子,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微妙的打颤。 她的手向上移动,推了推男人的胸肌,“霍平,我热还说得过去,你怎么烫成了这样。” 霍平抖了一下,只因她撑着他的胸抬起上身,下身那块阳玉蹭过他的腿侧,抵到了他的腰间。 那是他刚刚亲手按照芸娘教的方法系上去的。 女人弯着眼睛看着他裸露的上肢,这不是第一次她看他的身体,或许是第八或者第九次。他受了伤,有时她会直接进帐看他的伤势。可她那时候眸子里有担忧,有关切,并无如今这样的审视和流连。 这样的流连,他只消看一眼,就像毒箭射在了小腹上,酥麻疼痛炸开,热血都冲到了下体,脑子里都是凉意。和站在门外听截然不同,听的时候脑子是沸的,但此刻她看的不是别的男人,是他霍平。 她指尖抚过他胸上的一道长疤,问道,“有酒吗?” 霍平捉住了她的指尖,“您服了药,不能饮酒。” 沈庭筠笑了一声,“不是给我,你要不要喝点,你好紧张,怎么红得和熟虾一样。” “我……来得匆忙,这里没有备酒。”他脖子涨红,眼神飘忽不定。 “恩……我记得小时候和哥哥们在园子里埋了酒,不知道还在不在,我们去挖挖看好不好?” 她支起身子,发尾划过他的乳尖,“我不想穿鞋,抱我起来,霍平。” 她喊他霍平,一如过去七年的千百次一样,他也只是再习惯不过地像过去千百次一样回一句,“是。” 他下了床,用臂弯抱起她,沈庭筠伸手随便扯了件衣物,披在他的肩上,“别着凉了,再拿把匕首去。” “是。” 男人也没有穿鞋,光着脚走向了园中。他把肩上的衣服拿下来铺在了石桌上,把沈庭筠放了上去,让她坐在那里,以免脚尖触到了地。 他走到那棵粗壮的梧桐树下。 “是这里吗?”他回过头问她。 月明如昼,墨发如瀑,她坐在石桌上,穿着白色的中衣,莹白的脚一晃一晃的。在寺里休养未满一月,她肤色已经白了不少,气色也日益变好,脸上因为药性泛着些浅红。眼下夜风一吹,把她的头发扬起,她抬手理了理,深深吸了一口寒意,一脸畅快的表情。只那腰间挺立的幽莹白玉,看着实在怪异。 他几乎是把这一幕拓进了脑子里,一如他今日走进园中时她衣着整齐地坐在桌边写字的那一幕,认真收进脑中,归库封存。封不住时,他也会失控地拿出来炫耀,他想要拿出来给别人看看,让别人也知道那有多好。 听男人发问,她歪头看了看他的脚边,“西南三掌,大概是那里。” 他走到那里,蹲下身去,用匕首和手扒开土壤,往下挖去。万幸,那里果真埋着一坛酒。夜里寒冷,他自己挖着倒不嫌冷,但又怕沈庭筠坐在那里着了风,手上的动作也快,很快把那坛酒挖了出来。 他托着酒坛回身,走到女人面前,“开封吗?” “恩,开吧。” 霍平将坛边的封口撬开,看了看自己满是泥土的手,低头说道,“借主人的手一用。” 沈庭筠看懂了他的意思,两手并拢呈掬水状,霍平便倾了倾坛口,倒出一些酒,倒进了她的掌中。 几乎是倒出来的一瞬间,浓厚的酒味就发散开来,是再纯正不过的锦波春。男人就着她的手跪下,张开了唇,沈庭筠便将酒液沿着小指指尖倒进他嘴里。 酒一入喉,辛甜溢开,倒不是说酒意渗进血里有多快,只是那香气冲进四周的空气里让人头脑发昏。 “如何?”沈庭筠问他。 “上品。”他实则脑内混沌,已经无法评价这酒,只知道自己立刻就醉了。 “酒坛子给我。” “都是土,脏。” “无妨。”沈庭筠伸手拿过酒坛,“张嘴。” 霍平见她抬手,眉间一蹙,“将军,这样十余年的锦波春,给霍平快饮实在浪费了些。” “酒既开了封,就染了污,再不能重新存下去。当年和我埋酒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我留着用什么心情喝?” 男人向她膝行一步,“那霍平谢主人赏赐。” 说着他便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她将这琼浆倒入他的口中,起初还循序渐进,倒一些让他吞咽一口,不过才四五次,看他面色唇色发红,唇边和下颌上划过溢出来的酒液,沈庭筠就有些急了,她自己心里头欲望也向外溢,恨不得自己插进这深红的嘴里。她索性坛口一斜,一大注酒向外涌,一下覆住了他的口鼻,滴滴哒哒往下淌,从他的下巴滑落到胸口,继而向下滚落过腹肌,没入裤腰里。 男人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 “好香,我居然一个月没沾酒了。”沈庭筠轻巧地从桌上跳下来,蹲到了男人面前,脸凑近了男人,几乎用鼻尖抵住了他的鼻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下唇的酒珠。 她收回舌头咂了一下,“是不错。” 留霍平一个人怔在原地,陷在柔软舔过他的唇瓣的震撼里,目光慌乱地看着她伸手进那坛中搅了搅洗净。 然后那双手便伸进了他的亵裤里,握住了他的性器。他耳边霎时轰响。 “将军……”他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出声唤她。 她只揉了一下,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在营中男人之间说荤话,也会说能硬一盏茶还是一炷香什么的,可他在女人碰到他的瞬间就有了射意,如果感知没错的话,她手上的液体是凉的,微热的液体是自己的不知道什么。 沈庭筠看他时而发怔、时而慌乱,感受着手中的人时而发颤、时而绷紧,一如既往地拿他打趣,“霍平,你酒量太好,我听说男人醉了硬不起来,你这是喝之前就硬了,还是根本醉不下去。” “霍平,霍平……”他话还没说完,yinjing顶端被她用力搓揉了两下,他眼睛一闭,浑身发颤,便xiele出来。 他僵硬了几个刹那,有些无措,沈庭筠的手抽了出来,指尖勾连的都是白浊。 他一瞬间有些慌乱,“将军,霍平……霍平不对,对不起将军。” 沈庭筠噗嗤笑了出来,“你做什么道歉?” “我……我是不是泄太早了……将军,霍平是不是不行。” 沈庭筠笑得肩膀发颤,霍平以往有什么事办得有缺憾也爱找她复盘,他们之间也向来无话不谈。可如今一副呆头鹅一样的童男子模样,实在有些可爱。 “不是不行,噗,霍平,没事儿,你这喝了酒,又是头一回。”她笑了两声,“再说你这前头是硬是软也不妨事。我cao你,让你后头爽行不行?” 她抬手从桌上抽下那件白衣,往他身后一抖铺开,托着他的腰让他躺下去。 他抽出仅剩的一丝理智,“外面凉,您吃了药,会不会着凉。” “霍平,我热得很,在外头还舒爽一些。” 偶尔荒野行军,他们也会露宿在外面,只是她向来与手下一样的纪律休息,为了保持警惕,从不枕着旁人睡觉。而今庇护之所,软香床榻明明一步之遥,她却不管不顾要和他野合。 幕天席地,硬枕寒席,却有温香暖玉,抚摸他的胸口的凸起,把他的腿抬到了肩上,亲吻他的腿rou,将硬物抵住了他的xue口。 树影婆娑,月影摇晃。 他的主人,他的小将军,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对他说,“我要进去了,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