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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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救下他。 浅金色发丝缠绕于蛇神冷而白的骨节,那只五指修长的手使出了不容回拒的力道,逼着须佐之男抬头与对方接吻。他试图挣扎,然而少年神明被镣铐锁住了神力,强大数十倍的成年蛇神轻而易举便能将他制服;喉咙里发出的笑声,似是嘲讽他的自不量力,也如同一记震耳闷铃击垮了须佐之男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 “啊,又哭了。” 冰冷的嘴唇轻轻吻在须佐之男眼睑,堪称温柔地为他拂去泪珠。然而蛇神亲密的举动无法给予年幼神明半分安全感,他的手脚都在发抖,又一颗泪水随着奋力偏头的动作滑进鬓角,在昏暗灯影的掩映下闪闪发亮。 “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我可从未想到,未来战无不胜的处刑神,还会有这等无助的模样。”八岐大蛇调笑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须佐之男用尽了力量推搡他衣着完好的前襟,却根本无法抵御对方重重压上来的躯体。他抬起腿试图将蛇神蹬开,可八岐大蛇只是勾起唇,与此同时用力地一顶,顿时将须佐之男好不容易垒起来的坚强撞得稀碎。 他曾亲身领会过那物什的恐怖,是与蛇神清俊脸庞并不匹配的——凶器。根部的鳞片和茎身的刺会听从八岐大蛇的意愿立起来,将猎物细软稚嫩的xuerou内壁刮得死紧,如若不想落得过分血腥的下场,那就只能乖乖雌伏于蛇神身下。那场交媾过后,须佐之男的身心遭受了难以估量的重创。皮rou上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他蜷缩在角落尽力隐匿自己的气息,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名为“懊悔”的情绪。 在一个雨急风骤、电闪雷鸣的夜晚,一条白色巨蛇骤然坠落于沧海之原,他顶着大雨跑到屋外去查看,却见那巨蛇伤痕累累,头颅被一把金色长剑贯穿,大量鳞片被剐掉后露出绽放的血rou,依稀可见森森白骨。就像曾为许多神兽和人类做过的那样,须佐之男本来只是想救下一条生命,却没成想为自己招致了灾祸。 “唔……疼!滚出去!我不要你!” 思绪被突然侵入体内的钝痛打断,须佐之男惊惶地将头扭回来,却正看见八岐大蛇将性器纳入他下体的情景。那可真是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紫红色yinjing缓缓挤进窄xiaoxue道,细软粉嫩的两瓣唇rou被迫撑开到几乎透明,鳞片与倒刺只张开了些许,细细密密将两片rou刮得发红。恐慌从那个正被开拓的地方席卷到心脏,少年神明还未抽条的四肢不安地乱动,他或是尝试着手脚并用将人推开,或是将脚踩上了八岐大蛇的髋胯,却终究在性器朝xue心狠狠撞击的那一刻都软了下来。 先前还算流畅的抽噎被顶弄得不成字节,随着对方一下下抽送的动作,须佐之男感到自己体内的神力正流失着——通过他正被凌辱的部位,源源不断传向了始作俑者。他越是无力反抗,八岐大蛇的动作便越是稳而有力,几乎每一次都彻底退到xue口,只留guitou被软热xue道包裹着,很快就又将刚收缩的rou壁彻底顶开。尖长指甲牢牢扣在须佐之男覆着薄肌的腰身上,一下下将这个漂亮的身体摁向胯部,须佐之男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臀rou被挤压在八岐大蛇的胯骨上。那里几乎没什么赘rou,只有坚硬的骨头,硌得他发疼。 “上次我讲到哪里了?哦——好像是未来的你和我交换了神格。”八岐大蛇胯下的动作依旧狠厉,语气却轻松得仿佛闲话家常:“未来的你,是高天原的战神,人人敬佩的三贵子。但高天原并不信任你,我几番邀请你与我同袍,却都被你严词拒绝了。” 说着,他将须佐之男纤细的脚踝握在手中,毫不费力地抬起少年神明不着寸缕的腿。 “你现在和我讲这些……有什么用?”腿根因肌rou牵拉产生了酸涩感,须佐之男依旧喘息着,只是眼泪已经干涸,只在脸颊上留下泪痕:“嘲笑我居然救了未来的敌人吗?” 听着少年宿敌倔强如昔的声调,八岐大蛇有些哑然失笑。他摇摇头,并不打算袒露自己被层层包裹的心思,转而就着这个姿势故意压了下去,痛得须佐之男发出难以自抑的一声呻吟。那根性器反复摩擦着软而湿热的内壁,须佐之男被这种可怕的刺激摄了魂,在硕大的guitou又一次顺利挤进最深处的狭小宫腔时,他下意识将胳膊搂上了八岐大蛇的脖颈。 八岐大蛇的动作因他的依附微微一滞,但很快,他的嘴唇就又被吻住了。一些腥咸的液体被蛇神渡入须佐之男口中,有点冷,口感发涩,但滑进喉咙后却仿佛沸腾的鸩酒。唇舌交缠的一呼一吸间,他不由自主地将那些液体吞进腹中,在八岐大蛇的一声“乖孩子”后又反应过来,立刻拼命挣扎着要将蛇血咳出去。 万恶的化身,体内流淌着罪恶的血液。藏在蛇血中的情毒马上立竿见影,随着八岐大蛇有规律的挺动而发起威来,一波波在须佐之男腹中燃烧yuhuo。他能感觉到八岐大蛇在自己体内的进出越发顺滑,yinjing被xue道分泌的yin液淋湿,一股股随着抽送的动作冒出来,初到xue口还温热的yin水顺着股缝滑落,渐渐冷却后没入身下床席。 响亮的水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出,与rou体相撞的声音相贯,再配合上双方或是舒爽或是痛苦的喘息与闷哼,构成了yin乱的夜曲。 又一次将硕大头部顶进zigong,须佐之男疼得“唔”了一声,身体也随之绷紧。xuerou猛然收缩带来的快感难以用言语形容,当本就狭窄的腔口更亲密地含紧了guitou时,八岐大蛇几乎要趴在须佐之男身上就此缴械。蛇神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射精的欲望,调动已经灌进须佐体内的蛇血帮助他放松,待这具身体在绵长的呼吸中渐渐软下来、那两瓣rou不再箍紧时,八岐大蛇才又恢复到先前骤雨般的索取中去。正敏感的身体难以抵御如此摧残,体内还幼小稚嫩的zigong被过分撑满,须佐之男再度流下了泪水——连带着正不断冒出、打湿身下被褥的yin液,他哽咽着收紧身体,在这场施暴中达到了高潮。 须佐之男的呜咽是八岐大蛇的兴奋剂,在须佐之男小腹痉挛着高潮时,蛇神还爱不释手地不肯就此放过他,憋着一股劲继续抽抽插插。滑溜溜的水液是他的帮凶,帮助这个天地初开便存在的神明凌虐比他小了许多的年幼神明,也帮着他的性器欺负比它小了不知多少岁的zigong。 因着镣铐封印的缘故,须佐之男年幼而弱小,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十倍的蛇神,他无力反抗。蛇神望着他还未长开的稚嫩脸蛋,这张脸因为过早的性行为露出别样情态,就如同还内敛的花苞,引得八岐大蛇不由回味起先前——又或是在未来那名神将的风姿神采。他向往已久的坚韧身体,此时变成了助他疗养的补药,既然他的贯穿伤来源于那个须佐之男,那便由眼前的须佐之男来治愈,多么天经地义! 他边想着边向里面狠狠顶了几记,抓起须佐之男的手亲了又亲。那对金色的双眼已经开始失神,即将接受jingye沐浴的宫腔可怜地含住guitou,连带这具身体瘫软的四肢,只能听话地任由摆布。粘稠的蛇精慢慢将被撑开的器官灌满,微凉液体灌注在xue心的感受令须佐之男感到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但体内玄铁依旧坚如磐石。属于蛇类的腥膻气味混合着室内还未散尽的熏香逐渐弥漫,须佐之男对这种动物一般“标记气味”的做法很是不喜,但此刻也只能岔开双腿接受酷刑般的“恩赐”。 八岐大蛇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他当然可以控制这个速度,但他选择了最长久的灌注方式。这样一点点染上自己味道的方法属于胸有成竹的捕手,面对弱小的猎物时,一点点赋予他绝望,才是八岐大蛇最愿意欣赏的美丽风光。 在须佐之男昏昏欲睡时,他感到肚子里一松,紧接着就是那根长钉被从体内拔了出去。淅淅沥沥的jingye和透明的水液被yinjing一起带了出来,但须佐之男已经不想去管床榻会被摧残成多么糟糕的样子,眼皮的沉重与体内神力的亏空令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然而下一秒,他发觉自己被翻了个身,与之相随的还有——后面那个未被开发的洞xue,此时正被一根虎视眈眈的东西抵住了洞口。 “须佐之男。” 吸饱了神力后,八岐大蛇的声音更加中气十足: “我还没玩够呢。” 恶魔的低语如同一记闷雷炸响耳畔,须佐之男被雷声惊醒,仓皇地回头看去,却见八岐大蛇正捞起他布满指痕的腰身,两只蛇瞳尖尖立起,朝少年神明露出个充斥着欲望与兴奋的笑容。 【炉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