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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挽星河肆(h)

    “你怎好送他……”耳畔幽幽一声喟叹。

    花笺抽离,指间蓦地一空,南婉青连忙抓去,撞上男子温热的大掌,他紧紧攥了手,十指相扣。

    “唔……”

    男人舌尖蛮横探入牙关,宇文序吻得急,更添了些微怒意,咄咄逼人的架势。南婉青偏了头,腰上臂弯猛然一紧,男人胸膛厚实,又压下来几分。

    夜色苍茫,河灯星影熠熠交辉,江水流光细碎。

    南婉青透不过气,唇齿相依,他的气息炙热缠绵,宇文序使了狠劲,口脂津液一并吞入腹内,怀中人哼哼唧唧,无处挣扎。

    曲江碧水潺潺,几盏花灯擦船舷而过,声响窸窣。

    噗通——

    船头人影晃动,竹篙滚落,水面涟漪荡漾,浮光跃金。

    乌篷小船,以漆黑的竹篾遮挡风雨,民间用物,十分简陋。船尾桅杆高悬一只红纸灯笼,照不见内中晦暗,宇文序抱起绵软身躯入了船篷,南婉青埋头男人怀抱,大口呼气,酥胸起伏连连,不知此身何处。

    秋夜寂寂,腰背触及船板,年久失修,吱吱呀呀地叫,似有若无,木头霉湿的古怪气味。

    “你、你做甚……”细声细气,喘不匀,黑灯瞎火,小手揪着宇文序衣襟,又疑又怕。男子身形高大,如连绵山岭沉沉欺上身来,南婉青挣脱不得,腰间帛带撕扯,宇文序行动利落,三两下解了衣裙,长指挤入幽谷。

    “嗯——”娇人儿软软一哼,尾音酥软,妩媚动人。

    午后才在花亭子下闹了一通,嫩xuerou儿由他好生折腾,已是红肿不堪。宇文序指节甫一闯入,蕊心便沁出一片春水,还混着滑腻腻的阳精。前时他弄进去得多,红肿贝rou咬着男人长指,吃不够似的。

    “不,不成——”南婉青缓过神来,玉手抵着身上男子的肩头,止不住推拒,“脏,我不要……”柳腰扭动,木板潮湿腐朽,吱呀作响,南婉青素来爱洁,自然不愿在腌臜之处,赤身裸体与人交欢。

    宇文序不疾不徐,指节抚平层层软rou,寻去花核。

    “向之,我不要,向之……”

    他不答话,只将长指撤出,南婉青身下一空,以为逃过此劫。不想宇文序解开外袍,铺展身后,男人胸膛结实火热,再度倾压,南婉青一语未出,大手抵入腿心,指腹薄茧粗糙,按上小巧的花核,重重一揉搓。

    “嗯啊——”南婉青周身一抖,热流涌动,喷了宇文序满手。

    “青青,一会儿……”喘息粗重,rou根顶入湿软的身子,宇文序俯首耳边,喃喃低语,“就一会儿……”

    龙根缓慢有力,破开狭紧的媚rou,寸寸行进。南婉青咬着牙,指尖打颤,龙涎香气浓郁,耳鬓厮磨,火光不及此处。伸手不见五指,花径触感分外明晰,阳物灼热坚硬,深深挺入紧小的花xue。

    “我不要,你拿出去,出去——”呜呜嘤嘤,千万般不乐意。

    “就一会儿,很快……”宇文序答非所问,勾起两条细腿搭上腰后,此刻阴户大开,圆硕guitou顺势钻弄花心,二人皆是一声闷哼。巨龙撤出半根复又深深一顶,软烂娇蕊又吐出淋漓精水,美人玉足一下绷得死紧。宇文序劲腰耸动,噗噗作响,一只绣鞋掉落,骨碌碌滚去何方,无人理会。

    南婉青浑身失力,下身接连挺送,绵绵软软,只得任人摆弄。

    夜凉如水,曲江行舟过往,似有欢声笑语。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南婉青不敢露出半声娇吟,阳物粗壮勇猛,来势汹汹,南婉青受不住,越发掐紧男人强横的臂膀。

    “轻、轻一些——”杏眼蒙蒙,香汗点点,娇羞柔弱的哀求,惹人怜惜,更惹人肆虐。宇文序重重一撞,话音支离破碎。

    小舟轻盈,左右摇摆。

    “向之,轻——轻些……”

    早前宇文序尚可轻抽缓送,花径柔软湿热,嘬弄不止,愈是挺送愈是紧致嫩滑,销魂蚀骨,于是渐次放开力气,狠狠刺入。南婉青遍体战栗,妖妖媚媚唤着轻些,软rou却是一层层缠绕包裹,别样勾人。

    “嘭嘭嘭”三声连响,天边烟火繁盛,金光闪烁。

    宇文序忽地止住胯间动作,束缚软腰的大掌摸上丰润雪脯,男人掌心炽热粗砺,掏出一只椒乳,低了头细细啃咬。

    “嗯哼——”

    长啸破空,似鸣镝尖锐,紫金花轰然盛放,宇文序倏然一顶,巨硕rou根径直捣破花心。南婉青失声一唤,哆哆嗦嗦的,阴精浇上乱跳的guitou。幽谷细窄,紧缠着rou茎嘬弄拧绞,宇文序死守精关,手中乳rou掐出道道红痕。

    嘭——

    又一朵烟火腾空,宇文序连顶两下,guitou挤入宫口。

    “啊、啊啊——”南婉青已然骨软筋酥,身子才xiele一次,他又不管不顾一头撞进来。江畔烟火盛会,此起彼伏,宇文序随着爆竹声响次次深入,南婉青神魂颠倒,璀璨烟火仿佛于脑中炸开,目眩骨酥。

    “青青——”宇文序擒住酥软的小手,阳精喷涌,泄在南婉青手心。

    “你、你……”抽抽噎噎,南婉青一手粘腻,气得直发抖。

    天心月圆,灯火阑珊,一叶轻舟荡开烟波素影。

    “这是这么了?”沉璧怕水,留于岸边守候,乌篷小船靠岸,只见宇文序怀中抱着一人,裹了男子宽大的外袍,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不知因何如此,“可是崴了脚?”

    宇文序道:“崴了手。”话音未落,胸前一阵钝痛,隔着衣衫,南婉青下手狠狠一拧,又羞又气。

    宇文序愈加收拢怀抱,心下好笑,蚊子大的手劲儿,不如人挠痒痒:“天色不早了,回去罢。”

    众人应了是,簇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