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生生世世爱(上)(梦中指jian、开苞、眠jian、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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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岚例行巡查仙舟时,突然嗅到了一股并不令星神愉快的气息。 似乎是铁锈味混杂着血腥气,隐隐约约还带着火石摩擦后产生的焦糊气息,岚只闻了一下,就敏锐地意识到这气味来自与他实力相当的另一位星神。 至于这气味的来源,岚的神识一动,已看清了一切异状的来处——居然是他的令使的卧房。房间内,景元一身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不着寸缕地坐在床上,床边站着的则是毁灭的星神纳努克。 岚与纳努克并无交集,不过之前,毁灭的令使曾潜入罗浮,一度带来可能危及仙舟的祸患,多亏景元算无遗策,才堪堪保住了一时安宁。 所以现在,毁灭的星神怎会出现在此,看样子,还玷污了他巡猎的白猫? 岚心头不满,一抬手,巡猎的弓矢已对准了纳努克的后心,等待着他一有异动,就会将他狠狠贯穿。若不是顾及到纳努克此时与景元太近,贸贸然出手可能会伤了他的小令使,不然,以岚的个性,光矢早就把纳努克钉死在地面上。 纳努克很快离去,景元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想要去洗个澡。 大概是觉得没人看到,他甚至都没有披上外袍,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推开了通往庭院的房门。月光温柔地落在他身上,似一层薄纱轻盈流动着,更显得景元肌肤光洁、莹润如玉。他脚步轻快,似乎并未受到先前情事的影响,灵动得像一只轻巧的猫,唯独胸前一抖一抖的雪团子略显笨重,但乳波荡漾间,又为这具身躯添了几分性感。 即使岚已无男欢女爱的需求,乍见景元光裸的身躯,还是抱着非礼勿视的态度,尽力让自己不往他胸口晃荡的胸乳与下身丰腴的雪臀上看去。但这却让岚意外注意到,景元所到之处,地面上都留下了一串蜿蜒水渍。他重新将视线投回到景元身上,这一次,清晰地看见了景元大腿根上正往下滴答着的浅金色粘稠液体。 虽然与景元并不身处同一空间,但岚还是下意识皱起了眉,为景元满身的毁灭味道不满。 明明是我的令使,怎么能总带着别的命途的味道? 这样想着的岚,看着已靠在浴池边小憩入眠的景元,偷偷将自己的神识也注入了他的梦中。 景元在做梦,他能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此刻,他坐在将军府中的银杏树下,面前的石桌上放着棋盘与两杯热茶。景元看向茶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隐约觉得自己是在等人,等一个前来对弈之人。 所等之人久久未至,景元托着腮四周张望起来。此处虽是熟悉景致,但格局与布置皆与他日夜生活的将军府并不一致,其中古色古香的装饰风格,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几千年前那个更古老的罗浮。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自远处的回廊中传来,景元循声望去,看到的是被风扬起来的蓝色长发,斑驳的阳光落在其上,飘飘荡荡,犹如星河流淌。 景元下意识觉得自己当与来人十分亲近,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心中忐忑又雀跃,竟颇有几分少女怀春似的羞赧。 来人走到石桌前,伸手在景元头上揉了一把,“我来晚了,久等了吧。” 景元抬眼望去,却不知为何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觉得朦朦胧胧,似乎被雾气笼罩般,隐约瞧见一双温柔眼瞳。那人的声音音色清亮,应是个青年,说起话来不骄不躁、沉稳内敛,“今日,定要与你在棋盘上一决高下。” 随着那人话音落下,原本空荡的棋盘竟然变幻起来,黑子白子在其上厮杀一番,最终呈现出平分秋色的局面。 景元细细端详了下,竟发现那棋局正是罗浮有名的一道残局。他执起白棋,稍加思索后在棋局上走了一步。 片刻后,那人在另一处落下一颗黑子。 黑白二色交替落子,两人虽未言语,但每一步却都似有某种默契,往往是一方刚举棋,另一方便能看出他将下到哪里。直到致胜的一颗黑子落下,白棋终是棋差一着,景元与棋艺上向来难觅对手,此刻却落了眼前人下风,不知怎地心口突突一跳,再抬眼时竟莫名有几分难言的心动。 “你输了。”对面之人笑道,“说好的输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这次,你可不能拒绝我了。” 拒绝什么? 景元眨了下眼,画面再度变幻。他感到自己被温柔地打横抱起,抱着他的那人肌rou结实遒劲,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到那具身躯的炽热。热度透过衣服传递到他的身上,竟让景元心如鼓擂、面上guntang,难耐的情欲随着体温蔓延开去,身体更空虚得紧,身下阳具未经触碰便已半勃。 随后,景元被抛进一张柔软的床铺。后背在床单上摩擦过去,略微的瘙痒让他下意识夹起了腿。蓝发男人低下头来,捏住了景元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主动迎合了男人满含情欲的亲吻。 唇齿交缠间,两人双双心跳加速,景元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尚来不及弄清楚眼前状况,下一秒只觉得身上一凉,他与男人已裸裎相对。 男人将景元吻得气息不稳、浑身发软,不得不倚在他的怀中。景元几乎可以想见此刻的自己是何等模样——面色酡红、肌肤泛粉,稍一被碰触就轻轻颤动。下身阳具已经挺立,顶端吐出粘稠清液,却羞赧地夹着腿想要将异状隐藏。明明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反应,却在青涩中带着几分待人采撷的诱惑,像一颗已经成熟的果实,只待人轻轻一戳就能流出馥郁的汁液。 景元听到那人轻笑一声,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色,随后,一条柔软而灼烫的舌头滑过景元的唇向下舔去。那唇舌经过喉结,一舔而过后留下酥麻痒意,景元不由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却感到自己的喉结被牙齿轻轻咬住。 温热的唇齿在脖颈处薄薄的皮肤上吮吸轻咬,发出叽叽咕咕的黏腻水声,传进景元耳里便臊得他偏过头想要躲,但来人却并不满意他的逃避,带着点威胁意味,在景元的喉结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唇舌继续向下,舔吻过景元精巧的锁骨,最后落在了他的前胸。这具身体是再纯粹不过的男性,自然不再兼具男女的双重性征,但这具身躯显然也是日日锻炼之人,胸肌饱满,手感极佳。微微凸起的弧度虽不比女子柔美,却因此刻景元的紧张微微绷紧,呈现出极为流畅的肌rou线条,随着景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将力与美结合得恰到好处。 景元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那种犹如被顶上的猎物般脊背发寒的感觉,让他清晰地意识到,对面之人此时正用火辣赤裸的视线,直勾勾地看向他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rou色小点。 火热的唇舌随之覆上,景元低低呻吟了一声,他能感到那条灵活的舌头是如何舔弄着他的乳尖—— 先是试探性地轻舔,像一片羽毛擦过去一样,又酥又痒; 随后是围绕着乳尖快速舔动,绕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快速地画着圈,但偏偏不去舔最瘙痒的尖尖,勾得景元不得不挺起胸膛,将娇嫩的奶尖儿更深地送到那人嘴中; 再然后,就是唇齿俱上,牙齿咬住景元的乳尖反复碾磨,叼着奶尖向外拉去,在景元又痛又爽的喘息声中用舌头缓慢地舔弄被拉长的奶尖,直到景元不受控制地小腹绷紧,下身挺动几下,竟是被玩奶玩到射了。 “真是yin乱的身体。”来人伸手从景元的小腹上沾了些粘稠白液,刻意在景元眼前将黏液拉出一条yin靡的白丝。景元不知自己在梦中为何如此饥渴难耐,就好像眼前之人本身就是让他上瘾、让他着魔的药,只要被那人注视着就会全身发烫,恨不得自己掰开双腿渴求疼爱。 那只沾着景元jingye的手不知何时偷偷摸到了景元身后,趁他不注意,一举用中指和无名指顶开了已经开始微微翕张的后xue。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景元连脚趾都猛地收缩起来,他原本就在射精之后的不应期,此时被人用手指破开了身子,下身再度缓缓硬起。 那人就着这个手势在景元的身体里探索起来,景元甚至能感到自己后xue的rou壁如何被那两根手指强行分开,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微弱的快感不断传来,让景元不得不用牙齿咬住了手背,才能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浪荡呻吟声憋回去。 直到手指滑过某一处肠壁时,景元的后xue猛地收缩,将那两根手指吸得紧紧的,两条长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两下,一看就是被摸到了爽快之处。那人于是将指尖对准了景元的敏感之处,在景元的后xue中抽插起来。 不知何时分泌出的透明液体顺着来人越来越快的动作从景元的后xue中飞溅而出,叽叽咕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景元此时即使咬紧了牙关也再憋不住呻吟,干脆放任自己呻吟出声,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热血沸腾。 景元被快感支配,头脑昏沉,不知何时被来人在床上翻了个面,随后,就感到自己的后xue被一柄粗长而guntang的rou刃破开。破身的痛楚让他一瞬间白了脸,但随后便又在来人对准敏感点的顶弄中重新变得面色酡红,下意识用自己下身挺立的阳具摩擦起身下床单上的刺绣,主动地晃动着屁股追求起了快感。 终于,在来人的狠狠一顶中,景元感到有什么液体被射进了自己的身体中,正射在他的xue心上,激得他也全身抽搐着再度吐了精。 在景元因为过度强烈的快感即将从梦中醒来前,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睁大了眼努力想去看清此番贪欢究竟是与何人,却依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只是,在抽离的前一刻,景元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岚……” 说回梦外,岚分出了部分神识进入景元的梦中,另一部分意识则直接在景元府中的温泉池旁显了形。他蹲下身去,看着眼前脸上尚且带着几分情事过后的红晕,娇艳如垂露海棠的小令使,岚心中柔软,伸出手去替景元理了理被水打湿的额发。 原本是一派脉脉温情的景象,直到景元面色逐渐嫣红,眉头轻轻蹙起,口中传出一声似喘非喘的娇媚呻吟。岚手头动作一顿,再仔细一看,景元赤裸的身躯此刻已浮起了粉色,水下两条雪白长腿情难自抑地紧紧绞在一处,雪臀绷紧,大腿根部缓缓摩擦着,竟是动了情自我安慰起来。 岚见景元自己在水中磨得难受、不得要领,干脆把人从水中托起,取过边上的毛巾一裹,将长条猫猫裹成了个毛巾卷,眨眼功夫后便单手托住毛巾卷出现在司命殿内。 岚将自己的力量分出些许捏了张软榻,正要将景元放在了小榻上,却觉掌心湿黏。他低头一看,景元竟分开腿骑在了裹住他的毛巾上,夹紧了屁股在毛巾上一来一回地顶弄着,用粗糙的毛边不断从已经红肿的娇嫩阴蒂上反复摩擦。丰沛的汁水早从成熟的身体中流淌出来,此刻星星点点地落在岚的手掌中。 岚觉得有趣,便用手指轻轻在景元胸前也已经挺立的奶尖儿上弹了一下,竟引得小令使抽搐几下,屁股猛地收紧,身下银亮亮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小逼中喷涌出来,一半被毛巾吸收,一半全浇在了岚伸出的指尖上,把岚的手指弄得水光淋淋。 景元依然没醒,岚干脆将毛巾取开,直接将景元赤裸地安置在了那张由他身体的一部分构成的小榻上。在岚取走毛巾时,景元的大腿根依然紧紧夹着湿透了的布片不肯松开,岚用了些力强行从景元腿间抽走,结果粗糙的毛巾边猛地从景元娇嫩的阴部抽过去。 一时间又一条水线射出,些许腥膻味渐渐散开,岚意识到,他的小令使居然不受控制地失禁了。 但即使xiele身又漏了尿,景元的欲望似乎仍未得到满足。他两条腿向两侧摊开,身下花xue抽搐着断断续续向外淌出一些透明汁水。岚想起先前曾用手指满足人类小令使的经历,突然有了些奇特的想法。 此时托着景元的那张小榻,是岚从身体中抽出一团气凝聚而成的,自然也能再化为一团气回到他的身体中。岚心念一动,那小榻便由全然的固态转变成了某种胶质的粘稠物质,原本托住景元脊背的部分开始缓慢向下陷进去,深蓝色的物质流淌着,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景元的身体。 待到景元大半个身子都被落进那黏糊糊的胶质物中后,岚打了个响指,景元的身子不再下坠,酡红的脸蛋得以露在外面。 之后,被岚的意志所驱使,那深蓝色的胶状物将景元的腿向两侧掰开,找到早就湿漉漉的小逼与后xue,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景元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胶状物固定住动弹不得。 胶状的质感独特,粘稠又爽滑,冰凉凉的,塞进景元的身体中,就像含住了一块刚从冰箱拿出的果冻。只是这果冻粗壮得过分,即使已经把景元的两处xue口撑到边缘微微发白,依然还有挤不进去的深蓝物质在一侧窥探。 其中一股不知怎么瞄准了景元的阳具,缩成细细的一束顺着尿道口钻进去后,仿照交合的动作前后抽动起来,似乎是连阳具都被强行jianyin了。 另一股则缠上了景元先前已经红肿挺起的阴蒂,竟模仿着舌头舔动,反复在景元的花蒂上摩擦。全然光滑的物质不同于先前粗糙的毛巾,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引得尚沉在睡梦中的景元不由夹紧臀rou,主动将阴蒂送去供那物质亵玩。 即使景元里里外外的每一处都已被填满,但那些胶状物实在太多,找不到可以进入之处的胶状物便沿着景元的全身上下游走,缠住他的脖颈、环绕他的胸乳、顶弄他的腰腹、摩擦他的臀丘,然后顺着两条被强行分开的大腿一路下滑,挤压他的腿窝。 最后,深蓝色的胶状物停在景元那双白皙到能清晰看见皮肤下青色血管的脚上,顶开脚趾,将每一条趾缝都当做一处可供亵玩的地方,反反复复地摩擦着,把趾缝处的肌肤都玩到泛起粉红。 全身上下都被当做yin具反复玩弄的体验,对于景元来说还是首次,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头脑,让他即使还在梦中,也诚实地尖叫出声。那尖叫声比母猫叫春更多情,鸟雀濒死更凄艳,一声声、一句句,几乎叫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掉,只听几句就恨不得把心都摘出来献给他。 “轻点……啊啊啊不行,太快了……” “好爽……再弄一弄……” “要到了,要到了……咿唔!” “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串短促而娇媚的喘息声后,突然有一声拔高了调子的尖叫,只一出口就戛然而止。再去看景元,脖颈高高扬起,红唇微张,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落进翻涌着的深蓝胶状物中。 胶状物中的感受同步被岚感知到,先是小逼与后xue中的胶状物同时感到被一阵温热液体浇了个正着,随着阳具中的胶状物抽出,一股偏凉的白色粘稠体液同时喷出。景元全身颤抖不止,腰腹与臀腿的肌rou紧绷,连脚趾都抽搐着绷起,一副整个人都被玩坏了一般的yin靡姿态。 分出进入景元梦中的神识回归到岚的身体中,这意味着景元的梦境即将结束。岚于是将高潮后不住喘息着的景元从胶质物中捞出来。景元几乎像从水中刚捞出一样,全身上下湿乎乎的,被岚擦干后放回已经重新幻化而出的软榻上,就是这软榻的座位上依然有些潮湿,似乎还残留着从景元体内溅出的甜蜜yin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