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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语谈(H)温存

    

温语谈(H)温存



    在元阳印记取走时,她手脚的束缚便消失了。

    没了那些掣肘,她的腿跨分得更开,交合得更深。

    媚骨生香。

    美色惑身。

    她的身子彻底压在他的身上,手在他的肌肤上抚摸。

    他在颤抖。

    又在喜悦的享受她的抚触。

    然后顶得更深更快,cao得更卖力。

    身心的愉悦感交织在一起,他目光灼灼的痴迷凝望她。

    哪怕爱欲随着高潮退散,也没有因为那瞬间的失神的空虚而在什么所谓的贤者时间内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

    仍虔诚且痴迷的凝望。

    帮她拭去汗珠,吻去泪光,手指贪恋的一下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

    又牵起她的手,主动将脸贴靠在她的掌心里,极轻的蹭着。

    她的掌心里都是汗。

    因为手先前一直紧攥着,热乎乎的。

    手心柔嫩。

    视线落在她的身体上。

    只有情潮之后的粉红,一点儿伤痕都没有。

    干净,白皙。

    像精雕出的玉人。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脸枕在她的手心上。

    她渐渐回过神来,身体僵硬的顿了一下,立刻想将手抽走。

    他牵紧她的手腕,没睁开眼睛,声音里是情事之后特有的沙哑:“吃干净了就想跑,负心薄情啊,小师妹。”

    那只手不自然的颤了一下。

    言澈缓缓睁开眼睛,脸仍贴着她的手心,勾人的棕眸自下向上的看她,“这就要走么,不温存一会儿吗?”

    白栀认命的闭上眼睛,“就在地上温存么?”

    他笑起来,“那知知想去哪里温存,桌上,窗边,床上,还是厅外?”

    每一个字都咬得极其暧昧。

    偏又做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来,在她掌心里蹭着,“我都听知知的。”

    白栀:“……”

    现在觉得这个命好像不该认。

    要不是他的元阳印记刚被她取走,她甚至要怀疑言澈是不是性事丰富的情场浪子,专装出一副柔善清贫的样子来骗那些名家小姐的身心。

    “就在这里吧。”白栀说。

    “好无情啊,才抽身就这样冷冰冰的对我。”

    “六师兄,你是我师兄。”

    注意一下你跟我讲话的语气和态度。

    “不是。”

    “不是?”

    “只是个被你舒服完就想踹开的可怜人。”

    “你这样子可不像什么可怜人。”

    “那像什么?”

    “狐狸精。”

    言澈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惑不到你的笨狐狸,还要被骗心骗身,说出去都要叫别的狐狸笑话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打着圈。

    卷曲的棕发眼下在他脸颊边看起来有些毛茸茸的,让他这张本就皮相柔和的脸显得更容易让人亲近掌控。

    “我这么卖力,不该得到些奖赏么?”

    “该。六师兄要什么?”

    “我要……”

    他话还没说出口,白栀便打断道:

    “伙食费?”

    言澈:“……”

    那张表情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丝丝裂痕。

    白栀抬眉,看向他。

    还以为他会据理力争,没想到他略软下语气来道:

    “我也没饿死他,不是么……”

    “是啊,有那丹药,定期给够,再过十年也饿不死。只是饿,死不了,对吧。”

    “你定要在这种时候同我讲这些吗……”

    “那不讲了,我该回去了。”

    “小师妹好狠心,这就要抛夫弃子。”

    “哪里来的子?”

    “才怀上的,就在我肚子里呢,你摸。”他牵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

    “哟,果真怀了,看这动静还是个三胞胎。”

    “三胞胎好啊,两儿一女,不……三个都是女儿,都像你最好。”

    “像我一样无情,连伙食费都不肯给你。倒也确实好,好歹不会满口鬼话的诓骗人,确实好。”

    “哎呀知知……”

    白栀摸着他的肚子,也“哎呀”了一声,“六师兄怀了一肚子的坏心眼啊,可生不出似我这样的女儿来。”

    言澈说:“没想到知知这么喜欢我们的孩子,名字都起好了。是叫白坏心眼,还是言坏心眼啊?”

    他说这话时视线温柔的垂在自己的小腹上,倒像真有了孩子似的,满目都是温流涌动的幸福。

    语气轻。

    生怕惊扰到了宝宝。

    说完话抬眸看向她时,唇边的朱砂痣为这张脸添了丝魅惑。

    好一张看起来就国泰民安的贵公子的脸。

    太具欺骗性了。

    被这样注视着,心里的那些气很难不消下去。

    他牵着白栀的手,拉到他的胸口处,眼睛亮亮的望着她:“你摸,它在为你而跳呢。”

    “我不在,它便不跳了?”

    “不跳。你若不在,我也就不在了,它也不能跳,该和我们一起死。”

    又在说鬼话了。

    “难不成,它还能和你的生死分开?”

    “你一定要和我离得这么远说话么?靠一会儿吧,知知。”

    她垂眸,默了几秒。

    随后真的xiele力,靠在他的怀里。

    言澈的声音便响在她的耳边,带着妥协的示弱:“我不好,别生气了。”

    混了檀木味道的酒香萦绕在他们周围,她视线不聚焦的落在他的发丝上。

    很奇怪。

    总觉得这一幕好像在什么时候发生过。

    好熟悉。

    她视线扫过地面上的铜镜,轻声道:“你的镜子好像在骂人。”

    话落,镜子好像呆了一下,镜面里的画面疯狂在擦除。

    言澈抬手将镜子扣下去,“它性格内向,从不骂人。”

    “是吗,我看骂的挺脏的。”

    “怎么会,它智商很低的,不会骂人。”

    “可能是我看错了,但它好像气得在发抖。”

    “它高兴呢。”言澈翻身,将原在他身上趴着的白栀侧压在地,“别看它了,它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好看么?看我吧。”

    白栀还未开口,窗外便传来了一阵叩窗声。

    几下都敲的虚虚的。

    偶尔有实的一两下。

    她才准备看,言澈的脸便凑近到她无法再躲。

    “不管他们,看看我。”

    “言道长!言道长!”

    是小孩子的声音。

    在外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