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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的走了。经纪人看了看他离开的背影,然后轻轻笑了笑。“这小子。”*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还有一场雨戏。陆栀优早就提前换好了衣服。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吊带连衣裙,白色的尖头凉鞋。她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脑后,她安静的站在街道口。这是陆栀优在在这部戏里唯一的一套女装,因为她之前的服装全部都是男装,头发也是盘起来,戴着帽子,十分中性的打扮。这场戏主要是女主角安诺第一次穿女装等何况,但是何况却迟迟没有出现,她的面部表情从欣喜,失落黯然,到最后的彻底绝望,是一场考验演技的内心戏。陆栀优站在那里,道路两旁是橘色的路灯。她双手交叉绞在一起,她微微低着头,镜头放大的时候,可以清楚看到她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她一会抬头看看街道尽头,一会又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头。她跟他说好的,说好在这里见面的。可是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她的内心便开始越来越不安,她的面上带着失落,眼睛看着远处,期望着他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但是她看了又看,等了又等。何况依旧没有出现。她脸上的微笑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她的眼里带着说不出来的绝望,慢慢的,眼眶里蓄起了泪水,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为的就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何况估计不会来了吧。也是,他是高高在上的警队精英,他是警,她是贼,警察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小偷,她跟他更是有着云泥之别,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她慢慢的开始微笑,但是眼眶里的泪水却在她一个微笑的时候瞬间滑落。尽管如此,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天空中开始慢慢的下起雨来,豆大的雨水打在她的脸颊上,巷口的风也呼呼的吹起,天空中也开始“轰隆隆”的打起雷来。当然,这雨水都是剧组的人工降雨,至于这个雷声也是由特质的材料发出的声响。过了没多久,雨水开始“哗啦啦”的落下,陆栀优的头发衣服很快就已经变得潮湿,她站在雨里,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已经分不出她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安静极了,除了雨和雷的声音,其他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大家都愣愣的看着站在雨水里独自流泪的陆栀优,都纷纷被她的演技折服,这场内心戏也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宋正信站在导演的身旁,他看着雨里的陆栀优,她此刻蹲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演出来的,还是真的冷的发抖。他看了一眼导演,导演似乎还没有从回过神来,而此时就已经可以喊“卡”了,于是他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导演。导演反应过来,他抬头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宋正信朝屏幕上指了指,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卡!”他赶紧喊停。“降雨的也赶紧停下来!”原本的瓢泼大雨瞬间就停了下来。姜汤拿着干净的大毛巾赶紧朝她跑过去。陆栀优将毛巾裹在身上,过了好几分钟,她的身体才慢慢的回暖。“栀优啊,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导演对她说道。陆栀优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是隐隐的苍白,毫无血色。“谢谢导演。”收工之后,姜汤给陆栀优裹了毛巾又裹了一件大衣才送她回酒店。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更了,不好意思,明天周末,我会早点起床码字,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小天使们晚安~☆、原来昨晚的不是梦姜汤从后视镜里看着把自己紧紧裹成一团的陆栀优。“陆姐,我送你去医院吧。”“没……没事,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的拍摄了……我坚持一下就可以了……”姜汤不禁摇了摇头,她说话有气无力,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要继续拍摄。最后还是拗不过陆栀优,姜汤只能把她送回酒店。“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记得来接我……”“行……那陆姐你要好好休息。”“嗯,知道了。”陆栀优转身关门,她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进了浴室。陆栀优进浴室随便冲了一个身体,然后就出来了,头发也没有干就直接睡了。不过腰上的疼痛和脑袋的昏沉都难以让她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大概是十一二点的样子,她迷迷糊糊的又被疼醒,又疼又热,她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她紧紧的揪着被子,身体蜷曲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她现在特别的想哭,可是却又哭不出来。不知道这样挨了多久,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昏暗的卧室里瞬间有了一丝亮光。这么晚了会有谁给她打电话?陆栀优慢慢的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看都没有看是谁,也可以说,以她现在的那种状态几乎没有看清是谁来的电话。她手指颤抖的划过接听键。“喂?”她的声音极其的虚弱。“是我。”沈长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陆栀优的耳朵里。“沈医生……”陆栀优突然一下子眼眶就酸了起来。原本怎么都哭不出来的陆栀优,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怎么了?”沈长安问道,语气带着焦急。“没事……就是想你了……”陆栀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嗯,我也想你。”“沈医生,我明天拍完就可以回去了,你要来接我。”“当然,我肯定来接你。”陆栀优的眼泪一边往下掉,一边用手抹掉。“哭了吗?”“没……没啊,怎么可能呢?”陆栀优赶紧说道。陆栀优和沈长安又聊了一会,她怕自己最后会忍不住奔溃的哭出来,所以寥寥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卧室里又是一片昏暗与沉寂,陆栀优不禁抱着被子开始哽咽。“叮咚,叮咚……”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陆栀优从被子上抬起头来。“叮咚,叮咚。”门铃继续响着。她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卧室的灯,然后朝门边走去。“是谁?”虽然她现在脑袋是昏昏沉沉的疼,但是她还是警惕的问道。陆栀优等了几秒,可是外面却没有人回应,于是她转身便想朝床边走去。“我。”在陆栀优还没有走出几步的时候,隔着门板,陆栀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