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兼职 (随机抽工作要求 脱光被蒙眼 指jian屁眼戴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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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有着让人羞耻的兴趣爱好,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一份兼职,这份兼职变相的满足了我,时不时能让我酸爽,然后兴奋的期待每一次兼职的时光。 这天就是来兼职的工作时间,看着一队人排队,而从另一头出来的人脸红腿软,一看就很满足的样子让人有着很不错的联想,我继续在门口排队。 陆凡不喜欢平静的生活,厌烦一切单调的东西,厌烦单调的吃饭,单调的工作,单调的zuoai。他喜欢拿着相机,看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记录他们的嬉笑怒骂。 商场是人流最多的地方,有的人在等待,有的人埋头走路,有的人牵着自己的老婆,有的人牵着别人的老婆,还有的人像着魔一样在排队。 每次的促销,都吸引着长长的队伍,各色的人,朝一个方向慢慢前进,他们的神情很有趣。不过。他注意到,有一个女孩,似乎很中意排队。枯燥的折磨,反而好像是让她快乐。他决定,在远处,看着那条队伍和她。 这个兼职我不知道是不是隐秘性很强,目前为止,我觉得很羞耻的事,其他人也是如此,但是,出了那个门,最多表现的不一样。终于,快到我了,贴近门口,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我不由的夹紧腿,这可是一个商场……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兴奋吧? 想起上一次,我抽到了一个肢体语言表达,里面写着:如果你在被堵嘴时被抽打,你如何表现让对方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然后为了更逼真一点,可以选择现场直播,真的有道具师堵嘴抽打我……然后,我都忘了最后怎么出来的,就是觉得这样所谓的人性调查,这样的工作还在闹市里,代表着什么,我只觉得,很刺激,可就在我准备进入的时候,转头一个眼神对上了对面的一个拿着相机的男人,呆住了。 队伍拖沓着慢慢朝前移动,人群里开始出现情绪,很有趣。那个女人,还是一样的低头安静着,像是忘了周围的嘈杂。他越发地对她感兴趣起来,这种探索的好奇,让他不由地从远处走向了她,肆意的观察她的神情。 他走到队伍旁,她毫无察觉。快到她了,他看到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脸上泛起了红晕,随着口水吞咽的动作,似乎双腿也在微微地紧闭。在他拿起相机的瞬间,她回过头,一种羞愧而惊讶的表情呈现出来,投过镜头看过去,是那么的美。 他就这样看着她,她看着他。 队伍到了顶,工作人员拦住了她,她慌乱地转过了头,跟随工作人员进入到房子里。而他,则去和工作人员交涉,想要继续进去,继续探索这个女人。 有人说,一眼定乾坤,匆匆一眼,我看到了很多,他眼中的兴趣、玩味、探究、还有什么我察觉不到的东西吧。 工作人员引导我进去,我告诉自己,如果我出来他还在,也许可以认识一下。前一个兼职留下来的道路正在清理,我看到了一个av棒,晕,这样的闹市里,这样的房间,刚刚那个姑娘到底抽到了什么? 唔,还是那个男人,黑黑的大眼镜框掩盖修饰了他的五官,就是他,让我成为类似长期兼职的正式工作人员,其实是他比较会引导,让原本羞耻不可发生在外面面前的事发生了。 他说,这叫回归本性,释放自己。 我也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说法,然后,我紧张的从那个抽签盒里抽纸条,我竟然有点不愿意抽到太刺激的工作,我不想出去的时候,那个门口一眼的男人发现我的异样,可是,给我发工资的男人可不会就此放过我。 他命令道:“快点!”,我只能随手抓了一张,打开……唔,脸一下子红透了,上面写着:“蒙住眼睛,在房间里脱光衣服,等待十分钟即可……”。 陆凡告诉那个身穿衣服的工作人员,他是总部派来的记录摄影师,他质疑地打量陆凡一番。他扬了扬手里的相机,他不置可否地思量之后便不再阻拦他。 推开门走进去,房间很空旷。白色的四壁中,有两张铁质骨架,白色台面的桌子并排着;周围几把椅子,在桌子后面有一块大的幕布,深色,看不到里。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还奇怪的散落着类似按摩棒的器具。 那个女人,站在桌前,蓝色裙子,白色衬衣的职业装束包裹的身躯在瑟瑟发抖,不知是否因为高跟鞋站太久的原因还是其他。 他举起了相机,拍下了这个背影。 女人在西服男人的注视下,将手伸进桌上的盒子里,短暂摸索之后,拿出一张字条。他看的出来,在打开字条的瞬间,女人的身体像是被电流激中,猛然颤抖。看完字条以后,女人显然慌乱无主,手胡乱放下,头低得更深。 西服男人,看到木然的女人,问道:“读出来,上面写的什么。” 女人,紧握着字条,沉默不语。 西服男人提高了音调:“不识字吗?读出来”。女人似乎被震住了,慢慢拿出字条,一字一顿地读到:“蒙住眼睛,在房间里脱光衣服,等待十分钟即可……”, 读完之后,西服男人满意地笑了。女人抽泣起来,他也被震惊了,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举起相机掩盖自己的表情。这样的要求,应该太过分了吧。 他缓过神来,想要上前阻止,接下来的一幕,则让他更为难忘,女人,竟然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 若是在第一次兼职的时候拿到这张纸条,我可能比现在更糟糕的表现吧,那时候,我可是反抗抵触的不得了,还骂过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大家都叫他冷面boss,偏偏如今他散发的压力叫我根本挪不动步子,我也可以选择放弃这次的工作,而后解除合约,赔偿三次的费用就可以离开了。 但是,几乎每次都叫我有一种矛盾到极点的思想斗争,最后,我依旧选择遵守游戏规则。 毕竟在一开始,就说明了很多情况,最重要的是,选择这份工作的人都是自愿的,从不被勉强,更具有安全保护,哪怕就是外面仅仅隔了一道门。 我羞耻的是,房间里也有不少工作人员,我的身体将要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哪怕我信任这里的人,我还是忍不住身体的激流,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双腿湿润起来,我曾经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用金钱挑战人的欲望的,很多人会不耻的工作,就是如此的工作让我现在脑袋充血,意识迷离的叫我疯狂又清醒。 深吸一口气,回转了各种情绪的我,慢慢的解开衣服,并没有一开始的慌乱,只不过依旧发抖,颤栗不已,直到褪除双腿间最后一道遮羞布,腿间还挂着一条银丝,快速的夹紧腿站直,一手横遮胸部,挡不住浑圆饱满的rufang,就中间那硬肿的乳尖被我压住了,一手护住阴户,好像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对面的男人站起来,我看到他手上的黑布条走近我,迷人诱惑的嗓音总有让我恍惚沉醉的错觉,好像我只是在做一件很快乐的事,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你不乖,手放下!” 接着他站到我身后,帮我遮住视线,让我陷入黑暗。 他站在她后面,看她慢慢褪去衣服,衬衣,裙子,内衣。她的动作很慢,但并不慌乱,扭捏的样子,不想被强迫,反而像是在像屋里的男性炫耀自己的身体。直到脱下内裤,还能看到她双腿带下的一根银丝。一只手挡住胸部,一只手护住阴部,却显得那么徒劳。 对面的男人拿着黑布条站起来,靠近她。随着男人的耳语,她放下了手,像着魔了一样。男人用黑条遮住了她的眼,手放在她的肩上,慢慢地往下压,她的身体,随着这种压力慢慢地往下坠,竟然轻柔地跪在了地上。 我以为就是这样,毫无光感的站着,只能感受身后男人的气息,直到10分钟结束,谁知道,他按住我的肩膀下压,又拍拍肩似乎是暗示我不要抗拒。 于是,我便顺从的跪了下去,那一刻,我有一种从云端下坠的感觉,很想尖叫,很想再有点什么,又害怕着什么,膝盖落地的瞬间,我哭了……哭的悄然无声,只有自己知道,我快活的哭了。 过了许久,也许超过了十分钟,那个男人拉起我,咬住我的耳垂,轻轻得问我:“想要成为正式工吗?” 我……无措扭捏,只有乳尖的硬挺表现出我的回答,我没回答……他拉开布条,我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对面拿着相机的他,顿时……再次抽泣,蹲了下去。 她赤裸着身体,跪在男人的身边,颤抖着身体。他忍不住走到她身前,抬起相机,红晕的脸颊,面带梨花,却带着一种满意的笑容,像是被大人鼓励的孩子。 男人将她拉起来,耳语些许, 他听不到是什么,只知道她并没有抗拒,rutou挺立起来。她带着期待,缓缓睁开眼睛,看他相机和他,害羞蹲了下去。 男人见她掩面蹲了下去,不再拉她。索性从后面一脚,让她踹到在地。她的身体往前坠,扑倒在地。她的头,倒在陆凡的脚下,他想要去抚摸,却不知所措。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头拉起来。女人,双手撑地,趴在地上。男人顺了顺女人的头发,把手放进女人的嘴里,搅动着,带出丝般的唾液。带着唾液,男人的手往下游走,落在女人的臀部,探向女人的后庭。 男人将唾液涂满在女人的后庭,轻柔地抚摸后突然用一根手指插曲进去。他看不到女人的脸,只听到略带痛苦的轻哼,屁股不由地扭动,想要扭开那根入侵的手指。 女人的扭动反而给了男人活动的空间,像是奖励,男人随着扭动,将手指插得更深,再绕圈地搅动。 男人满意地拿出手指,交代后面的人。后面的人拿来一根毛茸茸地宠物一样的尾巴,和一个瓶容器。他接过来,将容器的半固体倒入手中,涂满整个手,和那条尾巴的根部。男人再次探入手指,将液体流在肛门里,再拿出来。 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然后将那根尾巴塞了进入。 蹲下来只是想掩饰内心,对面的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也是这个工作环节?还有……身后老板又是怎么回事,所有举动都不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可偏偏,白嫩嫩的身体就随着他的动作一直震颤着,有下一秒就想推开他的冲动也只是不会出现的下一秒。 紧致后xue口被异物堵死,汗津津的透了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就是想躲避,带着哭腔:“老板,这是什么?附加工作吗?我……我不要在这里……我害怕”。 外面就是闹市,而我在里面,也像被炙烤着,我的一切仿佛暴露无疑,我竟然毫无抗拒的接受了这个,我终于清醒过来……一个挪动,抓起衣服,慌乱的要穿好。 异物的侵入让她感到难受,男人似乎享受这样的感觉,不断地拨弄着尾巴。 她的身体随着开始渗透出汗,直到透了整个身体。外面有人在敲门,一阵的敲门声像是闹铃惊醒了她和我。西服男人走过去和另外的工作人员交谈安排着什么。她一个挪动,抓起了衣服,拔下了尾巴,站在了他的身旁。 工作人员闻声转头,盯着他们,准确地说是盯着陆凡,严肃闻到:“你不是总部的人,总部摄影师还在路上,你是谁”。 收起内心的慌乱,他抬起相机,无奈地说到:“我只是一个摄影师,总部不总部有什么关系?” 男人让他拿出相机,他胡乱地扯着别的。他注意到她在他的身后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便抬手说到“相机我可以给你,你得让我们离开”。 男人冷笑一声,便走过来想要拿相机,他往后提,摊手:“先让我们走”。 屋里的人注视着他们,他带着她慢慢往后退,走到门口,守门的人伸出手,男人说。 “相机留下,你们走吧。 ” 他拿出相机,拉着她往人群最多的地方跑去。 确认没人跟着之后,他撒开她的手,她突然又蹲下去抽泣,拉起她靠在肩上,任她抽泣完。他问到:“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我觉得很丢人,这个陌生男人看到我赤身裸体下跪,看到老板玩弄我的后庭,不知道为何,就是无法面对,他问出这句话,我闷闷推开他。 “谢谢,不用……我走了…” 我转身快速逃离,突然的邂逅,让我觉得很不堪。 后来老板打了电话来,问我什么想法,是赔付违约金还是转正。 他把合同发过来给我,许多条款说明我必须接受的事,最重要,工资很高,高到我无法拒绝,于是,我成了一个正式的sm演员。 他成了我的契机,也成了一辈子最不想回忆起来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