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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就不要了?”解无移笃定一只海东青的名字必然不会难听到哪去,索性借坡下驴道:“嗯。”水镜想了想,忽而灵机一动,狡黠笑道:“它叫——白毛。”“……”解无移顿感这借来下驴的坡十分陡峭,偏偏水镜却紧咬不放追问道:“好听么?”解无移实在无法昧着良心夸赞,只得委婉含蓄道:“十分……贴切。”水镜忍俊不禁道:“那你这算是愿意收了?”解无移点了点头。水镜十分满意:“甚好,如此它便不必跟着我四处奔波居无定所了。”解无移闻言有些好奇:“你为何不将它养在家中?”水镜心中苦笑。没有灵气滋养时,四季山可不会四季并存,而是终年冰雪,容不下任何活物。唯有水镜每次回去,将鲤鱼放进湖中以其中灵气供养这片灵界,山中才有四季流转。不过,这些曲折不足为外人道,水镜也就不欲详述,只答道:“我常年在外,家中无人,又如何能养它?”这个答案中规中矩且合情合理,解无移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未再多问。正当此时,门外木梯上有脚步声传来,水镜立即打算起身,却被解无移按住了胳膊。解无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藏身,水镜以为他是知道外面的人不会进来,便点了点头坐了回去。“咚咚”叩门声响起,解无移道:“谁?”“殿下,是我。”门外韶玉答道。解无移道:“进来吧。”水镜一愣,但此时韶玉已经推开了门,他只得回头看去。韶玉吓了一跳,呆立在门边道:“这……这是……”这几艘船上所载之人不多,除了从宫中带出的兵士便只有几名航海经验丰富的渔民,且每个人的名字样貌韶玉都记得一清二楚,眼前这人他根本没有印象。解无移若无其事道:“哦,这是我的一位……”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水镜的衣着,接着道:“渔夫朋友。”韶玉眨了眨眼,将信将疑道:“那他之前……在哪?”这几艘船从昨夜到今晨都有人把守,从甲板到船舱里里外外都彻查过,根本不可能有人藏匿其中,这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那他之前都在何处?解无移瞥了一眼水镜,含沙射影道:“他身手好,先前一直在船底。”“……”韶玉哑口无言,看了一眼水镜那全身上下滴水未沾的衣服,还想问些什么,解无移却已是打断道:“你找我何事?”韶玉这才找回了思绪,道:“哦,他们开始准备午膳了,问殿下想吃什么。”解无移看了看窗外,这才发觉不知不觉间已接近正午,回过头道:“一切从简即可,莫要铺张。”韶玉张口似是欲说什么,解无移立即道:“不要乌鸡汤。”“……是,”韶玉应道,“那一会做好了我给殿下送过来?”解无移点了点头,韶玉又看了一眼水镜,却也没再多言,告退关门离去。待脚步渐远后,水镜笑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怕是个傻子也不会信吧?”解无移不以为然,反问道:“信不信又如何?”水镜撇嘴点了点头:“也对,反正这船上你最大,也没人管得着你。”因解无移吩咐了一切从简,午膳便准备的极快,过了没一会儿韶玉便将几碟饭菜送进了房中,许是以为水镜也要同食,饭菜还特意送了双份。水镜抬头笑道:“多谢。”韶玉点了点头,放下东西后也未停留,便离开了房中。水镜自是不必进食,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解无移吃饭。解无移吃了几口,见水镜不动筷子,抬头问道:“你不吃?”水镜点了点头。解无移奇怪道:“为何?”水镜有些疑惑,他原本以为解无移已经接受了他长生的事实,可现在看来他却又仿佛并不知情,他想了想,这才恍然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你们国师一样?”解无移一愣:“难道不是?”水镜笑了笑,解释道:“并不是,他是记忆长存的rou-体凡胎,需经历转生,我是有灵气护体长生不老,不会饿,自然也就不必进食。”水镜本以为解无移会吃惊,却不料他接受得很是平静,只是怔了片刻,便理解地点了点头。但点完头后,解无移忽然看了一眼他手中茶盏,道:“那你为何要喝水?”水镜端着杯子的手滞了滞,道:“大概是为了显得与常人无异?”解无移看着他,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只是不必吃喝,并非不能,是吗?”水镜不知他得出这个结论有何意义,却还是点头确认了。解无移道:“那你还是吃些吧。”水镜有些迷茫:“为何?”解无移抿了抿唇,道:“你干坐在这里盯着我吃,我有些不自在。”水镜失笑,但也未再坚持,放下杯盏拿起碗筷,陪着随便吃了几口。饭罢,水镜想起先前解无移说他昨夜一直在琢磨国师那三个问题,道:“你昨日既然彻夜未眠,不如先睡会吧。”解无移也着实感觉到了疲惫,并未拒绝,道:“那你呢?”水镜抬了抬下巴,道:“我上去逛逛,反正你都说我是‘一个渔夫朋友’了,既然见了光,我也没有再藏的必要。”解无移轻笑,点了点头。水镜起身出了房,带上房门,顺着木梯上了甲板。甲板之上,忙碌之人不少,有几个渔民正在合力拉动帆索,调整船帆朝向,水镜上前帮了一把,那几个渔民虽是觉得他有些眼生,却还是对他友好地笑了笑。拉完帆,水镜拍了拍手,回身便见韶玉正站在他身后,警惕地看着他。水镜勾了勾嘴角:“有事?”韶玉毫不客气道:“你当真是殿下的朋友?”水镜挑了挑眉:“不然呢?”韶玉似乎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继续质疑的理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殿下方才说,你身手很好?”“怎么?”水镜饶有兴趣,“你想试试?”韶玉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双手,道:“你没有武器。”水镜不以为然地一笑:“我不需要。”韶玉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他在挑衅,眉头一皱,二话不说拔剑就上。水镜也未料到这人竟是这般雷厉风行,往后退了一步,侧身避过剑锋,韶玉追着他的方向横劈过来,水镜顺势仰身让剑刃从上方掠过。甲板上的渔民不知他二人为何突然起了冲突,纷纷转头看向他们。水镜并未动用灵气,只凭接连跃起,侧身,或蹲或站,俯仰之间便将剑势尽数避让,却并不还击,只叫那剑尖连他的衣摆都沾不上。数个来回后,韶玉心知他手中的剑根本碰不着水镜,索性“锵”一声干脆利落地收剑入鞘。周围渔民知道韶玉是宫里人,不敢得罪,见他落了下风自然也不敢替对手叫好,虽是有些兴奋,却也只相互窃窃私语。水镜好整以暇,笑道:“不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