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义上的把帝国的宿敌cao进了床垫中之毕典篇
——是毕典菲尔特。 罗严塔尔之前唤来帮助的另一名同僚,也是杨威利手下败将俱乐部的资深会员。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被毕典菲尔特的忽然出现弄得怔忪了一下,但即便如此他们却仍然不愿比对方先放手。 但杨威利可没打算继续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他加重了力道在这两位军人的手臂上拍打着,掌心和胳膊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米达麦亚眨了眨眼,对上了怀里魔术师不悦的双眸。他动了动喉结,最后耷拉下肩膀松开了自己的桎梏。 罗严塔尔也发出了轻不可闻的遗憾叹息声,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然后和米达麦亚一起将杨威利放回到了地面上。 双脚终于可以踩在地面上的杨威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发现因为方才激烈的情事自己的腿都快要站不稳了,大腿肚因为过度的cao劳而酸疼着,就连膝盖都在打颤,要不是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一边一个地扶着他,杨威利可能就要直接跪坐下去了。 毕典菲尔特现在处于惊讶和羞耻之中,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再三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结结巴巴地吞吐着:“这、这到底是……话说为什么就连缪拉也在啊?!” 被点到名的缪拉尴尬地笑了笑,他腿间挺立的性器依然没有释放出来,但是看着杨威利阁下此刻疲倦的模样,这位温柔的铁壁战将却又无法厚着脸皮提出想要再次进入他的请求。 罗严塔尔倒是坦然自若地朝同僚打招呼:“怎么现在才到?” “我去处理紧急事务了——不对关键不是这个吧?!”毕典菲尔特瞪圆了眼睛,上前一步大声道:“你们怎么能对杨威利做出这种事情?!” “这只是在帮助杨元帅罢了。”米达麦亚有些不安地接过话头:“杨元帅的体质特殊,刚刚被引诱出了发情期,要有四位以上的alpha进行信息素注入才能结束发情期。” 毕典菲尔特的动作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一会才像是机械人般一格格移动了手臂指向了自己:“……还缺个我?” 罗严塔尔已经优雅地坐在了床上,顺带把杨威利也按了下去。不过杨威利是直接身体发软地朝后砸去,幸好缪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不然就算床铺有多么柔软,一个成年男性直接往后倒去多少也会有些疼的。 “所以,你要来帮忙吗?”罗严塔尔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慢条斯理地问道。 从情感上来说,杨威利自然希望这位曾经追在他屁股后面打打杀杀、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元帅转身就走,但理智告诉杨威利,都已经有三位帝国的alpha进入过了,既然再来一位就可以让他这意外的麻烦结束掉,又有何不可?反正输在他手下的敌人也不缺毕典菲尔特一个。 这个帝国的皇帝——莱因哈特陛下不也是他手下败将的一员吗? 尽管脑袋里这么思考着,但毕典菲尔特的此刻的行动杨威利却无法左右了。因为他的手忽然被满脸通红的缪拉所握住,然后放在了某个已经无法忽视的地方。 那位铁壁战将以结结巴巴而细不可闻的声音恳求着道:“杨元帅……请,帮帮我……” “……”躺在这位战将怀里的杨威利一时间无法言语,在沉默了一会后他将摊开的手掌合拢,把竖立在缪拉腿间的rou物握在了掌心中。 毕竟被这位杨威利其实颇为欣赏的青年用那样湿润恳求的表情看着,作为年长者的杨威利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曾经在某本动物杂志上看过的拉布拉多犬——和现在缪拉的表情如出一辙。 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缪拉的话,此刻杨威利的下场究竟如何还不好说。所以杨威利将叹息和疲惫咽回腹中,动起手指将在掌心里勃动着的rou物轻轻揉握起来。 “啊……”缪拉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胸膛的起伏也舒缓了不少,不过因为情欲而蒸腾的汗水依然黏在他的额角,将砂色的短发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缪拉的rou物是傲人的尺寸,杨威利堪堪将手掌合上,吃力地上下撸动着,但收效甚微,他笨拙而生涩的动作并没有让缪拉感觉到快意。甚至在杨威利的失手下,缪拉不由自住倒抽口气。 杨威利觉得脸上发烧,他可是听到了来自背后罗严塔尔低低的嗤笑和米达麦亚发出的疑惑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毕竟杨威利本人真的很少自己手yin或者给别人手yin过,一般而言如果杨威利真的想做了,杨威利就算不用开口,也会有人主动敲开他的房门询问然后满足他的。而且在情事中杨威利一直是躺着享受的那一方,和他交合的伙伴都会顾及到他的体力和心情,直接爱抚扩张插入送上高潮一条龙服务到底的! 思及此,杨威利又一次感慨他的舰队成员们果然是宠着他的,虽然总是喜欢用毒舌调戏他,但比较起来还是和他们在一起更让杨威利自在。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后悔也没有用,杨威利努力在床上翻了个身,将头颅凑近缪拉的双腿间,然后张开唇将那饱满的guitou含了进去。 杨威利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手没办法弄出来,那就换成嘴巴好了,再拖下去杨威利担忧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 但缪拉却被杨威利的这个动作弄得浑身僵硬,好像要从血管里涌出岩浆,将他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阁下……”缪拉微弱的抗拒声只有他自己听得清楚,他的身体则更加诚实地动了起来。等到缪拉从‘杨威利居然给我koujiao了’的震惊中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深深插入到了那头细腻的黑发中,按住了杨威利的头,好让黑发的同盟元帅将自己的性器吞得更深。 道歉的话语卡在喉咙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正当缪拉不知如何是好时,将自己的军服褪下赤裸着壮实身体的毕典菲尔特已经跪坐在了杨威利的腿间,手揉在了那两团感触极佳的臀丘上。毕典菲尔特并未刻意控制力道,他本就是一名擅武的军人,杨威利这种只有脑袋最有价值的类型,在rou搏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被毕典菲尔特用力扳开的臀丘中,隐藏起来的rou缝已经红艳水润,周围的一圈还冒着细微白色泡沫,一看就知道被多人采撷过了。毕典菲尔特看了不知为何怒从心起,又是嫉妒又是酸涩。 但他却又无法向在场的任何一位倾诉他此刻复杂又难以言喻的心情,毕典菲尔特将那些酸涩苦辣的思绪嚼碎咽下肚子,然后让其成为了自己的动力。 要论帝国的元帅提督们谁对杨威利恨得最深,毕典菲尔特的名字肯定会被提名。但即便在杨威利的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毕典菲尔特也得承认,杨威利的确是一位让人钦佩的名将。 而此刻让他每夜头疼辗转难眠恨得咀嚼着他名字的不败魔术师,此刻正赤裸着趴在他的身下,即将接受自己的性器鞭挞。 这个想法不可遏制地让毕典菲尔特兴奋起来,胯间挺立在空中的性器顿时翘得更高了。 从蘑菇头到柱身都十分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直接捣入了还在溢出浑浊yin汁的xuerou里,刚一进去杨威利和毕典菲尔特就同时发出了声音。 区别只在于杨威利是被猝不及防地侵入的疼痛呻吟;而毕典菲尔特则是因为杨威利的身体内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和爽快而感慨出声。 毕典菲尔特身上硫磺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蔓延在充斥着各种信息素的房间内,白兰地的酒香味将这些不相融的信息素竟然完美的包含在了一起,没有酿成某种意义上的惨剧。 杨威利口中含着缪拉的性器,而屁股后面则被插入了毕典菲尔特的roubang。不知道毕典菲尔特是否将输掉的怨气发在此刻,杨威利只觉得他抓着自己臀部的手都要陷进rou里了,更别提往他体内毫无技巧一个劲往内撞的动作了,杨威利被cao得身体都往前移动着,缪拉的性器被迫吞得更深了,舌头都被饱满的guitou给挤到了口腔最下方,舌苔摩擦着yinjing上凹凸不平的筋络,害得杨威利只能用鼻子呼气。 “作战的时候你就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到处乱跑滑不溜手,现在看你还能往哪里跑?”毕典菲尔特得意地笑着,将自己火热的胸膛贴上了杨威利因为流了不少汗而滑腻变得冰凉起来的背脊,恶狠狠地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了魔术师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泛着粉的白嫩肩膀,用唇舌吸吮着那片肌肤,像是要将这一处也侵犯一样用牙齿啃咬舔弄着。 杨威利发出了呜呜的鼻音,像是痛,又像是爽。缪拉不知所措,手指依然插在杨威利的发中,却不知道究竟该顺从自己的本心让杨威利继续含着,还是退出来让杨威利元帅好好地喘口气。 不过缪拉的这份犹豫不定很快就在毕典菲尔特的猛攻下烟消云散。 因为这位勇猛的战将竟直起身来将杨威利的双腿向后拉,环在腰间,然后大喝一声就开始cao动起来。 缪拉已经看到了杨威利的面色发红,双眼已经失神,连忙托起他的脸庞就将自己仍然勃起的性器抽了出来。口中已经没有rou物的杨威利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唾液顺着嘴角毫无形象地淌了下来,他也没有精力去理会了。 “呜呜……啊啊……慢、慢点——呜呜呃呃!”杨威利的手紧紧扣住了缪拉的大腿,来自身后剧烈的快感和因为体位从腰肢以及大腿内侧传来的牵连酸痛感让杨威利想要大喊出声让毕典菲尔特慢一点,但是刚出口的话语很快就在毕典菲尔特根本没有间隙的抽插下变为了喘息啜泣声。 毕典菲尔特或许听到了杨威利的请求,又或许没有,不过不管是有还是没有,来自杨威利的恳求以及伴随着一起出现的喘息呻吟,也只会让事态往杨威利根本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因为毕典菲尔特不仅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内壁和roubang的摩擦之剧烈让杨威利错觉毕典菲尔特打算用yinjing在他的体内点火,然后好烧死他以泄愤。极致的快感竟然变成了折磨,快感已经融化进了血液中随着心脏的跳动输送到了身体的每一处,甚至于指尖最迟钝的地方都可以感受到这份快感的雀跃。 这是杨威利数十年来的生涯第一次感受到了原来还有如此可怕的性事。 杨威利的头已经被毕菲尔特猛烈的动作cao得从缪拉的大腿上滑了下去,落在了床褥上。这张豪华的床铺早就凌乱不堪,本来铺在上面的丝绒床被也被挤到了一边。 毕典菲尔特双眼亮得如同猎豹,身上的硫磺味也一个劲地窜了出来,直接往身下的omega包围去。杨威利已经累得不行了,他放弃挣扎直接将头埋在了被褥中,而毕典菲尔特则还在孜孜不倦地耕耘着他的身体,明明体内的生殖腔道已经被顺利地撞开来,就连入口处的软rou都受不了地开启了门扉。但毕典菲尔特却不肯就这么弃械投降,难得在和杨威利的交锋中占据上风,不好好品尝这份胜利怎么行? 所以毕典菲尔特在字面意义上的——把帝国的宿敌,cao进了床垫中。 杨威利快要被cao到骨头散架外加窒息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在最后的冲刺里早已被撞得柔软无力的生殖腔室,接受了来自毕典菲尔特的浓稠jingye,将含着硫磺味的信息素迎入了圆形状的腔室内,让杨威利蠢蠢欲动仍不饱足的身体得到更多的慰藉。 与此同时毕典菲尔特也将嘴唇再次对准了那已经留下两位alpha齿痕的柔软脖颈,狠狠地在那鲜红的印记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就如同叼着一只羊的豹子一样,死死咬住后就不肯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