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明是皇帝凭什么最后一个吃到杨?之莱因哈特篇
莱因哈特坐立不安。 这场和杨威利的会面本该是他期待已久的才对,为此他将所有的工作都推后,空出了足够的时间来和自己一直在意的杨威利进行会话。 但身为最顶级alpha的莱因哈特,从刚才杨威利进了这件宽阔豪奢的会客室起,他敏锐的感官就捕捉到了若有似无的酒香。 莱因哈特只是闻到这股味道罢了,就感到躯体深处在隐隐发热,原本房间内适宜的温度似乎变得炎热起来,莱因哈特不自在地装作随意拉开紧贴在喉咙的领口,让呼吸变得畅通一些。 “——您怎么了,陛下?”杨威利察觉到了这位皇帝陛下的不对劲,担忧地出声询问道。 “朕无事,请继续阐述您的观点吧。”莱因哈特朝杨威利笑笑,举起面前的高脚杯深深抿了一口酒液,将干渴的喉咙滋润。 杨威利的内心却在惴惴不安。 或许是在他讲述自己的观点时,明显和莱因哈特所受到的教育相悖的看法,竟然并没有收到这位帝国最高统领者的反驳,再加上那双苍冰色的美丽眼瞳一直盯着他,杨威利不过是伸手去拿摆放在案几上的瓷杯,都会得到莱因哈特越发灼热的眼神。 尤其当目光逡巡在他脖颈、肩膀、胸口上时,那仿佛要将他吞下去的神态,让杨威利错觉自己是被雄狮静静等待最佳时机捕杀的猎物。 这场会面中途似乎就变了味。皇帝指明不准任何人打扰的会客厅此刻成了封闭的密室,只剩下沉默灌自己红茶的同盟元帅和看着同盟元帅出了神的皇帝陛下。 当杨威利实在是煎熬得想着是不是该提出告辞的话时,莱因哈特那张俊美逼人的脸忽然凑到只离杨威利的鼻尖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即便是在战场上再怎么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杨威利,心脏也被吓得停止跳动了几秒。 当然杨威利不否认,也有近距离看到那张毫无瑕疵犹如水晶一样剔透的面容时,因为太过惊艳而导致了心跳骤停。 “果然还是很在意……”莱因哈特喃喃自语着,表情带着点困惑和不解,那双秀美的眉毛轻轻皱起,只是这么看着这位俊美得不可思议的青年,杨威利就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为他抚平那皱起来的眉梢。 但莱因哈特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比杨威利更快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将杨威利扑倒在了会客厅那张宽敞而舒适的沙发上。 莱因哈特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狮子,他将自己的头埋在杨威利的脖颈和肩膀的交界处,用那细腻而挺拔的鼻尖在寻找什么一样,鼻翼翕张轻轻嗅着。偶然皇帝陛下如初雪般洁白细腻的肌肤会蹭在杨威利的脸颊上,让杨威利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被一只大型的猫咪给压着。 那头华美犹如流淌的融金一般的略长金发倾泄在他的颈后、以及杨威利的胸口,有几缕调皮的发丝落在了杨威利的嘴唇上,在乍一碰到时,杨威利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原来他的金发并不是guntang的啊…… 毕竟莱因哈特的发色太过明亮璀璨了,让杨威利有这个错觉也不为过。 “卿身上的味道……和之前见面时的不一样啊。”从皇帝陛下的眼底里燃烧起了蓝色的火焰,在剔透的瞳仁中凛冽地摇曳着。此刻莱因哈特与杨威利的距离近到,只要杨威利再往内收合下巴,他们的唇就会贴在一起。 走神思考着莱因哈特金发的杨威利这才发现,他此刻的姿势有多么危险。 他的两只手被皇帝陛下单手就压在了自己的头顶,而皇帝陛下的表情带着上位者的不悦和征服者的高扬。 “你在发情期中?”莱因哈特说完这句让杨威利忍不住瞠大眼睛的话,再一次将头低下,嗅了嗅杨威利的下巴。 皇帝陛下湿热的鼻息落在杨威利的脖子上时,他真的差点以为莱因哈特想要咬断他的喉咙。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臆想,但从背脊传来的恶寒,让杨威利直觉如果没在这里阻止莱因哈特的话,他就要遭遇更大的危机了。 “等下等下,请等一下!”杨威利额角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他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莱因哈特的压制下逃脱,但他的挣扎反而让自己和莱因哈特的身体贴得更亲密了。 在胡乱挥手蹬脚中,杨威利衣襟散了开来。莱茵哈特修长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下,他苍冰色的瞳眸往下移动,准确无误锁定住了在杨威脖根处散开的淡红色痕迹。 莱因哈特如杨威利所愿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但杨威利没办法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因为皇帝陛下正用那双像是洁白玉石一样无暇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脖颈,指腹在他的喉结上来回摩挲着。 “果然不是朕的错觉啊。”黄金的狮子面露不虞,眼中冰蓝的火焰似乎都要烧到头发上了。他的手灵活地解开杨威利的衣物,白皙的指尖触碰到杨威利掩在衣襟里的肌肤时,那冰凉的触感让杨威利打了个寒颤。 “缪拉、罗严塔尔、米达麦亚、毕典菲尔特……甚至还有奥贝斯坦。”莱因哈特一边用那犹如小提琴般优雅悦耳的声音吐出了这几个人名,一边将手指往下移动,滑过杨威利的喉结、锁骨、在红肿的乳尖上停留了一会,指腹微微用力将那硬挺的乳粒往下按了按,让杨威利发出了一声闷哼后,莱因哈特才再一次继续往下。 莱因哈特用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些残留在杨威利身上还很鲜艳的吻痕以及牙印,并且运用其自己出色敏锐的嗅觉逐一分辨着那些痕迹到底是由谁留下来的。 哪怕杨威利方才清洗过一遍了,莱因哈特那属于顶级alpha的五感,还是让他捕捉到了自己心仪猎物身上残留下来的他者气息。 这个吻痕是缪拉留下的,这个牙印是罗严塔尔,还有那些互斥却又微妙同时残存的信息素,米达麦亚、毕典菲尔特还有奥贝斯坦的气味都附在了杨威利犹带着水汽的肌肤上。 直到莱因哈特的手来到了杨威利裤子中央,毫不留情地镇压住杨威利愈发激烈的反抗,准确无误地隔着布料握住了杨威利疲软的性器时,对刚结束发情期身体仍然敏感的杨威利来说,这场堪称折磨的抚摸才算到了尾声。 “!!!”杨威利的脑海迅速被巨大的感叹号所充斥着,他当然想反抗,但先前的意外便耗光了他的体力,更别提就算是在体力值满格的情况下,杨威利也没办法在rou搏上打败这位黄金之狮。 “请等下,贵国对待来使是这么招待的吗?!请不要这么做!”杨威利的舌头仿佛打结了一般以往那些伶牙俐齿的劲烟消云散,吐出来的话语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 “您闻不到吗?朕因为卿,进入了发情期。”而皇帝陛下的回复更是让杨威利目瞪口呆。 发情期?可是他并未闻到有什么明显的味道啊?不然他早就找借口一溜烟跑了。 “这倒不是您的错,毕竟朕信息素的味道,是新雪啊。”莱因哈特像是看穿了杨威利的惊讶,他垂下自己的头颅,美丽而剔透的苍冰色眼瞳静静凝视着杨威利。 那一瞬间杨威利被这双眼睛注视着,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新雪——可以说是和水一样味道淡到几乎没有,这种清淡优雅的信息素居然是帝国皇帝拥有的,在他的得力部下信息素一个比一个激烈的情况下,他们的统领者信息素的味道居然是新雪,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而更糟糕的是,杨威利本来应该平息的气味不知为何,像是被又一次引发出来一样,空气中再度弥漫起白兰地的酒香。 火焰重新席卷杨威利,犹如醉酒般的绯红出现在他的双颊上。 “卿的味道是白兰地啊……果然醉人。”莱因哈特将头埋在杨威利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在杨威利看不到的角度,莱因哈特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沉闷轻轻送进了他的耳畔:“就连朕的提督们都醉了进去啊。” 这句话酸气冲天,让杨威利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苦笑。 不知道现在解释还来不来得及啊…… 内心这么想着,杨威利还是决定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请让我解释下,这是一场意外……” 但莱因哈特并未在意杨威利的解释和述说,他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喉结滚了滚,顺从自己的心愿低头吻了下去。 原本莱因哈特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这位黑发的魔术师,但是不管是谁,在察觉到心仪之人居然被其他人提前得手了,都会变得冲动吧。 ——被抢先了。 ——被夺走了。 ——标记他。 ——占有他。 ——得到他。 杨威利张开的嘴唇被莱因哈特堵了个结实,皇帝陛下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杨威利的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 但杨威利不得不承认,自己和莱因哈特的相性似乎特别好。仅仅只是舌叶的互相摩擦和纠缠罢了,他居然也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 当莱因哈特松开他时,杨威利还处在快感的茫然中,甚至连自己的舌尖探出口中、去追寻莱因哈特离去的舌头都没有发现。 “既然是意外,朕就不去追究了。”莱因哈特用指腹抹去了从杨威利嘴角流出的银丝,声音变得愉快起来。 “你方才所说的政策和方案,朕会考虑的。”莱因哈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杨威利的军裤。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让卿和朕,一起结束发情期对吧?” 莱因哈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隐隐绰绰听不分明。杨威利沉浸在思绪中,搜肠刮肚地回忆着omega在刚结束发情期后还会再次发情吗?而且刚刚莱因哈特是不是说因为他进入了发情期? 但他本来作为beta活了几十年,对于omega和alpha的生理知识少得可怜。而且杨威利作为一个特异的omega,常识应该在他身上不起作用吧? ——毕竟在杨威利还是beta的时候,omega这个词向来只和alpha挂钩。他就悄悄地在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翘掉了大部分的生理课,泡在图书馆里看藏书。 所以杨威利再怎么努力回想得到的都是迷茫。 但此刻席卷着杨威利的身躯让他浑身发热的情欲却是不会作伪的。就仿佛等待了很久一样,杨威利的身体朝罗严克拉姆王朝的君王敞开。 就连信息素也散发着欢迎和引诱的味道,为被这样出色的alpha垂青而欢欣雀跃着。 莱因哈特褪下自己的衣物,将那装饰了数只名贵宝玉钻石的服饰毫无怜惜地扔在了地上。他脱去杨威利衣物的动作也很快,不一会杨威利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信息素在空气中试探、碰撞、尝试融合着,而莱因哈特本人则更加直接,他将自己的身躯贴上杨威利的,一只手将杨威利的腿往旁边打开。莱因哈特在看到杨威利坦露的身躯上那些残留的情事痕迹时,要说内心没有波动是假的。 但想要温柔地对待自己的第一个omega,彻底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占据了上风。 莱茵哈特抿了抿唇,吻上了杨威利的脖颈,用唇舌去抚慰脖子上隆起的喉结。 “啊……”喉结被莱因哈特含入了温热的口中,舌尖灵活在喉结上挑逗着,杨威利从口中溢出了呻吟,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铺在沙发靠背上的精致布料。 莱因哈特并不仅满足于此,他在确认自己的味道覆盖住了缪拉的青草气息时,再度往下——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在杨威利胸膛上瑟瑟发抖、在他的注视下挺立着的艳红乳粒。 莱因哈特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右边那颗乳尖,或吮或吸或舔或咬,将那乳粒涂抹上他的唾液和齿痕。当莱因哈特吸吮够了大发慈悲放过杨威利的乳粒,那周边的乳晕都泛着红,柔软的乳rou从莱因哈特的口中解放时,还很有弹性地荡了回去。 罗严塔尔的味道也被莱因哈特消除掉了。 莱因哈特嘴角勾出了细小的愉悦弧度,很是满意。 他嘴上忙着,下身也没有闲。 皇帝陛下空着的手顺着杨威利湿滑的大腿探入了臀丘中那道rou缝里,如他所料很是湿润。 莱因哈特抓住机会,就将自己挺立在半空中几乎要硬到翘立至小腹的性器缓慢地插了进去。 至于毕典菲尔特的硫磺味、米达麦亚的薄荷味、以及奥贝斯坦的海盐味,莱因哈特会将自己的信息素灌溉进杨威利的生殖腔道内,将那里面每一处的软rou和每一道的rou褶都填满自己的信息素,把所有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全部消除覆盖掉。 “呃……呜呜、啊……”杨威利虽然身体再一次陷入了发情期,各处都准备充分迎接着莱因哈特的侵犯,但他的体力是真的被之前的五位帝国alpha给消耗得见底了。哪怕是感受到了自己和莱因哈特身体相性如此之佳,杨威利只要动动腰配合一下,就可以获得无上的快感,他也懒得去做。 实际上如果可以的话,他连被插入都不希望。 但他也不可能就让忽来的发情期这么持续下去。 所以杨威利还是只能和莱因哈特做了,反正以他的身体缺陷,莱因哈特也标记不了他。当这只年轻的黄金之狮知晓自己标记不了杨威利时,会露出怎样惊愕的表情呢?光是这么想想,杨威利就觉得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活跃着,忍不住期待起来,这大概算是他小小的报复? 莱因哈特并不知道杨威利的内心想法,他此刻正沉浸在与杨威利结合的无上快感和喜悦中。他刚一进去杨威利的体内,就忍不住用形状优美的嘴唇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饱足,仿佛缺失的拼图再次连接的美妙,徙行在沙漠中的旅客找到了绿洲浇灭饥渴的喜悦,归巢的鸟儿书虽在巢窝中的安心,莱因哈特的眼底甚至滑落下了满足的泪水。 清澈的泪将莱因哈特那双苍蓝色的瞳眸洗刷得更加透彻了,像是在高尚上亘古不化的冰川,忽然化为了春水,从山峰之巅汩汩流淌而下,一直流到杨威利的心间。 太犯规了吧……!杨威利一直知道这位皇帝陛下的美貌有多么摄人,也曾经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出了神。但当这份生机勃勃又惊世的美在他眼前近距离绽开时,杨威利还是没能压下自己发自内心的惊叹和情绪涌动,将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抚上了莱因哈特那无暇的面庞。 这个动作犹如默许和应允,点燃了莱因哈特眉目间的欣喜和愉悦:“朕会让你感受到最深刻的快感,让你彻底臣服于朕!” 带着高傲和不服输的黄金之狮这么笃定地宣告着,他将手指插入杨威利的指缝中,紧紧扣住,身体愈发地贴近杨威利还带着点冰凉水汽的肌肤。 那白皙结实的胸膛犹如一个暖炉一样,熨帖着杨威利因为被扒光衣服而有些凉意的身体。 虽然杨威利很想告诉这位皇帝陛下,他根本没办法被标记,不过看莱因哈特这么志在必得的样子,说了恐怕也没有吧。 所以他保持缄默,任由莱因哈特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杨威利的眼角、面颊、鼻尖、嘴唇都被莱因哈特亲了个遍,那柔软光滑的嘴唇抚过杨威利的脸庞时,让杨威利的内心涌出了一股无言的挫败:这位年少有为的帝国统领者,用这种笨拙青涩又热情的方式来亲吻自己,实在是可爱得太犯规了。 不过杨威利很快就不会这么想了。 因为原本捣入他体内的那根属于莱因哈特的rou物,又胀大了一圈。 “???”alpha的性器在插入后还可以再胀大的吗?杨威利是真的不记得了。但现在去懊恼自己上生理课时的不用心也毫无作用了。 包裹着莱因哈特yinjing的肠壁被撑开到了连入口褶皱都被抚平的程度,杨威利甚至不得不用力地深呼吸,才能让那份自己快要被撑破的恐惧感消退。 莱因哈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晶莹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下来,将那头奢华如融金的发梢沾湿,让其黏在了他的鬓角,看上去倒是让他的表情显得柔和了不少。 “等下,莱因……不是,皇帝陛下,我觉得我可能吞不下去……”杨威利的双颊变得苍白,他哆嗦着嘴唇道:“您的那里太大了……” 听到了杨威利的这番话,莱因哈特那张动人的面容上露出了像个得到了夸奖的少年一般清爽的笑容,声音犹如清泉一样涌动着甘甜:“感谢阁下的夸奖,朕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我不是我没有。 我只是想表达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惨剧的啊。 杨威利煞白着脸,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头。 ——不如说杨威利发自内心地希望此刻自己此刻可以变成木头。但杨威利毕竟是血rou铸就的人类,怎么可能忽然基因突变变成木头呢。 所以他还是只能深呼吸着,努力地将莱因哈特的rou物艰难吃下。 莱因哈特也配合着杨威利的呼吸将自己的性器往甬道中送,在战场上他们揣测对方的意图和战术,追寻着彼此每一刻闪现出的破绽,在性事上莱因哈特也如同在战斗中一样,捕捉到了杨威利此刻的行为所表现出来的深意。 莱因哈特以自己的性器为攻城器,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保护着腔室的rou蔻口。 “呃啊……”杨威利的胸膛起伏速度加快,他的手滑落到了莱因哈特的肩膀上,紧紧扣住。 而他的脚趾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夹住了沙发上的布垫,将其勾得凌乱。 仅仅只是简单地插入到深处而已,杨威利就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像是被通了电一样在他的血管里劈啪作响,蹿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杨威利腿间半硬着的性器顿时受到了刺激挺立起来,夹在他和莱因哈特的身体中间,随着莱因哈特前后晃动起身体而被摩擦着。 莱因哈特自然也发现了杨威利的表情变化,那黑色的双眼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溢满了水汽,更别提他的男根最直接的反应了。皇帝陛下内心得意而欣喜地想着朕果然是最厉害的,一边开始小心地在略显紧致的甬道内抽送着自己的rou物。 杨威利的腿在不知不觉中环住了莱因哈特的腰,方便皇帝陛下更好地着力cao他。他的双手和莱因哈特的手指紧紧相扣着,仿佛彼此深爱的恋人在交合一样。 杨威利的身体被莱因哈特耸动的腰给顶得一寸寸往沙发的尽头挪去,头都撞到了沙发扶手上。 白兰地的酒香仿佛被加入了什么催化剂一样弥漫在宽敞的会客厅,杨威利该庆幸莱因哈特禀退了其他人,只留下了一个还未分化性别的小侍从,不然随后万一引发的轩然大波足够杨威利头疼该怎么收拾这堆烂摊子了。 罗严克拉姆王朝第一人,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此刻却沉浸在了和杨威利水rujiao融的满足和快意之中。 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他以新的角度造访杨威利的身体,而杨威利受到刺激给予他的包裹和吮吸也是不一样快感,蘑菇头、柱身、甚至是不甚敏感的yinjing根部,都可以感受到不同的爽快。 是和在战斗中那让莱因哈特全身心畅快淋漓的胜利异曲同工的美妙。 在莱因哈特胸口开着的那个虚无空茫的洞,此刻被杨威利的眼神、呻吟、喘息、气息一股脑地填满了。 莱因哈特那因为亲吻着杨威利也红艳起来的嘴唇溢出了叹息,汗水从他赤裸的胸膛滑下,然后滴落在杨威利的小腹上,和杨威利的汗水流在一处,不分彼此。 杨威利的腰腹带着消瘦的弧度,莱因哈特在往他的腔室内挺进时,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性器隔着那层薄薄的肚皮顶起的痕迹。这也让莱因哈特暗暗思考着,这个人是否都没有好好吃饭。 但该分明的地方还是分明的,而且……莱因哈特松开握住杨威利的手,将指尖轻轻点在了腔室所在的地方。 这里会充满他的信息素,他的jingye,他的味道会涂满杨威利身上的每一处,谁也不能和他抢。 最后在这里会孕育着莱因哈特和杨威利的后代,光是想到自己和杨威利会有一个拥有着彼此血脉的孩子,莱因哈特就眼眶发烫,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他的胸膛。 莱茵哈特抿了抿嘴角,让唇弯得不太厉害,竭力收住自己孩子气的得意笑容,免得让杨威利发现了自己幼稚的一面。 不知道是莱因哈特的信息素包裹住了杨威利,还是杨威利的信息素染上了莱因哈特的,杨威利身上散发出来的白兰地的气味正渐渐消散,但莱因哈特却依然可以闻到充盈在自己鼻尖那醉人的酒香。 “呜啊……”杨威利的呻吟变得舒缓慵懒起来,他抹了把被汗沾湿的额发,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尽管黑发都被手梳到了头顶上,但仍有一些细碎的发丝俏皮地落了下来。 他的双眼因为一波接着一波舒适的快感而失神着,汗水流过的地方此刻已经带了些凉意,放在额头上时可以明显感觉到手背的温度更高。 不过下半身被莱因哈特的rou物填得满满的,尽管莱因哈特抽插的速度并不是很激烈,但被数次摩擦蹂躏过的rou壁依然在活塞运动中忍不住瑟缩起来。 这并非莱因哈特太粗暴了,而是杨威利的身体承受高潮的限度到了极限。 杨威利舒服得像是全身都泡在温泉之中,快感淹过他的口鼻和四肢,电流时强时弱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感受着莱因哈特在他身上刻下的一切印记。 但杨威利也已经很累了,骨架和肌rou的连接处发出了发酸的咯吱声,眼前的视线都在旋转摇晃,如果给杨威利一个枕头,他可以立刻埋头睡去。 莱因哈特自然也发现了杨威利的疲惫,毕竟夹着他腰的腿都往一边倒下去了,莱因哈特手一伸,就把杨威利的腿又挽在了自己的腰间。 莱因哈特低下头去亲杨威利的嘴唇,杨威利已经快要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了,感受到了有人在吻他,下意识地挪动着舌rou去回应着。 这个吻缠绵又温柔,虽然没有多少快感,但让杨威利感觉很舒适。在眼睛半睁半闭时,杨威利看到了莱因哈特因为紧张而绯红的脸庞,那线长的睫羽像是蝴蝶翩跹般轻轻扇动着翅膀——在这张被阿芙洛狄忒倾注心血的面庞上,露出了如同青春期的少年偷吻着心仪之人忐忑的表情。 真是奇怪啊,明明更深的交合都做过了,居然还会对他这种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犯规。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感慨这一点了,杨威利想着自己就这么睡去也实在是不太好,便努力地榨干自己身体最后的力气去回应着莱因哈特的热情。 已经累得将眼睛闭上的杨威利没有发现莱因哈特的呼吸一顿,苍蓝色的眼瞳中那冰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浓郁了。 内心的愉悦反射到动作上,莱因哈特加快速度在杨威利的体内进出着,性器如他之前所决定的那样,将杨威利体内最深处的腔室全部灌满了他的信息素。 在感受到有液体充盈填满了自己的身体时,杨威利发出了重重的呼气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莱因哈特轻轻啄吻着杨威利的面颊,胸膛和杨威利的胸口紧紧贴着,静静地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仿佛连心跳也融为了一体,“噗通噗通”跳动着的搏动声像是有韵律的曲子一样,让杨威利更加昏昏欲睡。 实际上他也的确差点滑入了黑甜的梦想,如果莱因哈特没有再一次勃起的话。 方才释放后仍然插在杨威利体内的roubang再一次精神地抬起了头,直接在甬道处就顶了上去,刚好戳到了杨威利体内不容易被碰到的敏感点。 往常要用比较辛苦的姿势才能碰到的敏感点,在这种情况下轻而易举地就被莱因哈特找到了。原本疲惫的身体又一次被新的快感给刺激到了,杨威利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他的性器却还是在这刺激下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杨威利将头扭到了一边,尝试着咬住了因为方才的情事而落在了他脑袋旁边的布巾,好来堵住自己的呜咽声,但很快布巾就被莱因哈特夺走扔到了杨威利手够不到的地方。 皇帝陛下那摄人美丽的苍冰色瞳眸带着希冀和羞涩,面上和耳朵泛起朝霞般的绯红:“再来一回吧?” 啊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真的好想睡啊!! 杨威利在内心中已经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两圈了,但实际上他也只能有气无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哑声道:“啊……不要可不可以?” 莱因哈特皱眉看了看杨威利现在已经咸鱼瘫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像是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臂往旁边一伸,将自己方才喝过的酒杯端了过来,又抿了一口,然后弯下身以唇给杨威利渡了过去。 杨威利的确也很渴了,莱因哈特这么做正好救了他的急。虽然杨威利的杯子就放在不远处的茶几上,但他已经不想动弹了,更别提还要伸手去拿自己的酒杯了。 舌rou和舌rou交缠在一起,醇美的红酒渡入杨威利干涩的口中,滋润了他的喉咙。还不等杨威利出声,莱因哈特便又渡了几口。帝国上了年份的美酒很好地满足了杨威利的干渴,杨威利咽下酒液后将头靠回了沙发上,黑色的眼睛看着会客厅比方才房间更为豪华古典的天花板壁画,杨威利知道那是圣子诞生的名作。 如果换做平时他大概会就这个作品和莱因哈特聊上几句,但现在他只想闭上嘴好好地睡一觉。 帝国的这些alpha们已经榨光了他,杨威利现在连一丝移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而这个统领者还兴致勃勃、精神抖擞地想要和杨威利再来一回。 他能怎么办,他也没办法啊。 身体里还含着莱因哈特的rou物,上半身也被莱因哈特搂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刚才吐出的拒绝也细微得毫无说服力。 “如果你累了,就睡吧。”莱茵哈特出乎意料的回了这么一句。面对着杨威利陡然亮起来的眼睛,他补充道:“但是朕也不会收手的,至少,朕一定要标记你!” 标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但是杨威利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 他闭上眼睛,在身体被前后的摇晃、以及沙发椅发出的咯吱声中睡了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