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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却是更惊讶了,“表弟,你这不会是得了那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哎呀,光是想想就觉得太令人害怕了!“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牧远竹没听说过这个病。“就是因为长期受虐,慢慢的沉浸在里面,不可自拔了!”路潭州这是在看一些犯罪片的时候,了解到的。“没有。”牧远竹觉得,他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他还是能判断清楚的。路潭州听到牧远竹,这么肯定的回答,却还是有些怀疑,“表弟,真正的凶手,不会说自己是凶手,同样,真正的受害者,不会发觉其实自己是一个受害者。”“表弟,我看你还是早点搬出来,你现在这样子,怕是会越来越离不开那里?”路潭州语气中,不无担忧的说道。牧远竹仍是摇了摇头,“离开那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没到时候,还有……”“表哥,你最近犯罪片或是,看多了?”牧远竹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路潭州一眼。这天马行空的想法,究竟是看了多少?“咳咳……”路潭州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我这不是,太过关心你了吗?”他才不会承认,他昨天还看了几章,关于剖尸荒野的恐怖。“这些事情的判断力,我还是有的。”牧远竹当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在哪。“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路潭州觉得,他父亲应该也有自己的打算,“你到时候,和我父亲他,再详细聊一聊。”他想,他父亲也是希望,姑姑的孩子,留在路家的。“好。”牧远竹心里同样有自己的打算。“那表弟,你就先吃饭吧,我不打扰你了。”路潭州说着站起了身,“我们晚上见。”“晚上见。”牧远竹点了点头,应了声道。路潭州转身离开了食堂,回到了自己班级内。牧远竹则是去买了些饭,吃完便离开,回往教室。晚八点,边子墨从公司离开,开车回了边家。昆管家见边子墨回来了,询问着,“少爷,现在要用晚餐吗?”“嗯。”边子墨微点了点头,迈步走向了洗手池。餐桌上,边子墨和昆管家说着话,“父亲明天不回来?”“说是病的有些严重,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回来。”昆管家如实回着,边子墨的话道。“周末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边子墨继续问着昆管家道。“有一些小聚会,少爷您要是想玩的话,也可以出海去玩。”昆管家为边子墨,提建议道。“出海?”边子墨被昆管家后面的话,提起了兴趣,“都能去往哪里?”“有很多,海里有个小岛,少爷您可以一边看海,一边游玩。”昆管家对这些游玩项目,比较熟悉,“当然,也可以去其他城市,或者去乡村,听说海的东面,有一个四季如春的小村镇,那里常年有许多鲜花开放。”“是吗?”边子墨若有所思,“昆管家,你去过那里吗?”“我早前跟老爷做生意的时候,曾经在那里,停留过几天。”昆管家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这些年,也就没去过了,那个地方的民风,倒是挺淳朴的。”“听你这么说,好像是个不错的地方。”边子墨接着问昆管家道:“距离这里,是不是很远?”第26章谈话“海上行程的话,大约需要四个小时,才能抵达。”昆管家根据自己的了解,回着边子墨的话道。“是有些远了……”边子墨没再继续问下去,“昆管家,再去买些花回来吧。”这个院子里的花,也似乎显得有些单调了,到了冬天,花枝就要全部凋落枯零了。“还是郁金香吗?”昆管家询问着,边子墨的意见道。“也可以。”边子墨点了点头,算作同意。不知十一月份来临的时候,这些花期已尽的花朵,余留下的景象,会不会变得惨淡许多……“好。”昆管家应了一声,记下了这个事情。边子墨用完晚餐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晚九点多,牧远竹的晚课全部上完,他出了校门,和路潭州碰面,一同去往路家。“你见了我父亲,不用紧张,虽然他看起来,长得挺严肃的。”路潭州坐在车内,同牧远竹说着话,“但对待自己家里的人,还是很好的。”他怕牧远竹第一次到他家,会感觉不自在,所以先出言缓和着,他可能会有些不安的情绪。“我知道了。”牧远竹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言语。要说心里紧张,多少还是有一点的,但他知道,这将是他要走的道路上的,一个转折点。所以,比起紧张,他更需要的是定力,以及明晰准确的思维方式,来处理以后会发生的,不可预料的事。十几分钟后,车子抵达路家门口,司机停车,牧远竹和路潭州一同下车。路胜安在中午的时候,已经接到了路潭州的电话,说是他的外甥,晚上会来家里看他。所以,他今天傍晚的时候,早早的便把公司里,要处理的事务,迅速处理完了。并且还特意挑了一个礼物,作为他们晚上的见面礼。听到门外的车停声,他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眼睛向门口处看去,两个差不多一般大的孩子,正在一同朝他这里走近。“潭州回来了啊。”路胜安先是和他自己的儿子,搭了句话,然后目光看向牧远竹,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这是……远竹吧?”他从手里的资料,和路潭州的口中,得知了牧远竹的名字。虽然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他觉得痛惜,因为“远竹”这两个字,一个是路桐竹名字里的“竹”字,一个是向序远名字里的“远”字。可这又关孩子什么事?他这么多年,一直流落在外,一定是吃了不少苦。“是。”牧远竹的回答,有些不卑不亢。“都长这么大了,当年你母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说话还咋咋呼呼的。”路胜安想起他meimei,以前自在任性的样子,眼眶些微发酸,“不像你,现在比你母亲,要沉静许多。”“爸,我们去屋里说话。”路潭州见他父亲,情绪又要失控,忙插着话道:“这么站着,容易累着腿。”“就你娇贵!”路胜安口里说着路潭州,转头看着牧远竹,却是和气的笑着,“远竹快进来,别累着了。”“爸,您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路潭州头一次发现,他父亲的态度,居然可以转变的这么快。“你这整天摸不着正事的样子,就应该多站着,面壁思过。”路胜安看不得,自己孩子不思进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