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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心里笃信即便她生下的是儿子,也敌不过阿济这个嫡长子去。但现在,在楚良娣又维持了一年半的盛宠之后,她没有那样的底气了。如果她这一胎生下的是儿子会怎样?自己和阿济又会怎样?月恒都那样得太子的欢心,如果是个儿子,太子会更喜欢。太子妃满心愁绪,好半晌才发觉舒皇贵妃在叫她。她赶忙抬头看去,舒皇贵妃仍旧是满脸笑容:“累了。”舒皇贵妃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很关切,“先去休息,咱们明天再好好说说话。”“……好,那臣妾先告退了。”赵瑾月欠了欠身,又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福了福,便由小宫女引着从寝殿中退了出去。舒皇贵妃望着她的背影一再的叹气,不知该心疼她还是该心疼儿子。他们原该是能好好地做一双夫妻的,如今却闹成了这个样子。好像……也不能说是谁的错。赵瑾月的这个脾气她也不喜欢,可到底是没做过什么恶事。只能说是脾性不合,缘分不到。.毓仁园,又过了两天,沈晰见到了三弟沈晖。父皇先前的口谕他听说了,一时也没摸清父皇究竟什么意思。不过他本就在“养病”,楚怡又有了身孕,便没有急于去把这事弄个明白,反正就算弄明白了,他当下养着病也管不了太多。沈晖走进沈晰的寝殿时,一眼看到这位二哥躺在床上。床帐都遮着,只能透过光线隐约看到一个侧躺在床的人影。沈晖笑着揖了一揖:“多日不见二哥。”“嗯。”沈晰盯着内侧的帐纱,酝酿着生病时那股有气无力的感觉,懒懒地应了一声。沈晖又说:“父皇的口谕,想必二哥已听说了。日后二哥有什么差事,交待为弟一句便是,为弟鞍前马后地为您办去。”沈晰心里头冷笑,若父皇肯给机会,办着办着你就得把这位子办走?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怕的。即便现在还摸不清父皇的意思,他也可以先应付着。沈晖想要差事,他给他就是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总归是有的,而且还有一些看起来很给面子。沈晖便见一只手从床帐的缝隙中伸了出来,指尖夹着一封大红的帖子:“还真有个事。”太子说。沈晖目光一亮,忙将帖子接过去,翻开一看,是张婚礼的请帖。“我这病着,不便去,你替我去参个席。”沈晰说着还咳嗽了两声,“礼已经让张济才备好了。”沈晖疑惑地接过请帖,左看右看也没想起请贴上写的这位裕平公是谁,迟疑着看向太子:“这位是……”“你不认识?”床帐里传出的声音似乎很有点意外,依稀还可寻出几许不满。沈晖赶紧着补:“认识,自然认识……”说着含笑顿了顿,“我瞧着这名字就觉得眼熟,从前准定见过。只是乍然这么一看,又着实想不起来是谁。”“哦——”沈晰拖着长声一应,听声好似很理解。沈晖隔着床帐看到他翻了个身,像是要很郑重地说这件事的样子,赶忙洗耳恭听。第77章太子却只跟他说,这是个长辈。沈晖一时觉得太子没安好心,但看太子又是连声咳嗽又是打哈欠的精神不济得紧,就只能告退。反正不论这人是谁,太子交待的差事他都得办,必须上这位裕平公的婚礼上贺喜去。回到府中一打听,沈晖差点气死!这位裕平公是他们的长辈——年纪比他们小但论辈分比他们大的那种。但年纪和辈分在这里都不重要,沈晖生气是因为这是位特别不起眼的宗亲。如果换做旁人,爵位传一代降一等,这位的爵位早就不知道低到哪里去了。可这裕平公偏生祖上又挺有本事,早年的头一位裕平公救驾有功,让太宗皇帝给了他家世袭罔替的恩典,所以这公位一直传到了现在。裕平公大婚往东宫里递个帖子没什么问题。他毕竟爵位放在那里,给太子递个帖叫礼数。但这帖子递进去,照理来说太子是决计不必去的,裕平公也不会指望太子去。太子却就这样把这差事派给了他,这不是成心给他找不痛快嘛!沈晖气得压根疼,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决定好好办这差事。他要是不办是他的不是,可他事事好好办,外人就只会觉得太子拿这种事挤兑他是太子的不对了。父皇让他到东宫帮忙可不是让他帮这种忙,单为这种小事何至于把他从户部撤出来?三皇子沈晖便在几日后如约走进了裕平公府的大门,说自己是代太子来道喜的。裕平公听说后简直惊了,亲自迎到门口,一时间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事情也在当天晚上就慢慢传了开来,宗亲们好一通议论,总觉得三皇子过来道这个贺不是那么简单。接着又是不知哪里散出了风声,说是皇上亲口下旨要三皇子去东宫帮忙,太子便给了三皇子这差事,议论便掀得更厉害了些。燕云园中,皇帝也很快就听说了这些。他摸索着两个儿子的心思,也尽量平和地看待自己的疑心,最终觉得,大抵还是太子仁善一些。太子知道老三是他派去的却仍不肯重用,让他有那么一些懊恼——许是这两年他总觉得力不从心的缘故,这样的事时常令他懊恼,令他觉得儿子们不听他的了。但平和些地想,太子也没什么错。老三做过些什么、在想些什么太子必然知道,怎么可能不加以提防?就是来日承继大统,他也会有自己需要提防的大臣。皇帝心里这般想着、强调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来平复情绪。他不能再做更多错事了,不能让自己弥留之际床边站满冤魂。不论最后他能否说服自己禅位,皇位都必须安稳地传到太子手里。同时,他也不想看到他们兄弟相残。“杨福。”皇帝叫了杨福进来,“去毓仁园,告诉太子,朕明日去看他。”他先前也有过这样的吩咐,但传话的宦官还没离开寝殿就又被他叫了回来。这一回,他的口吻却很坚定,杨福躬了躬身,当即疾步去了。.毓仁园中为此小小地乱了一阵,彼时沈晰在楚怡房里,片刻之间已吩咐了宫人不少事情。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之后,楚怡慌里慌张地问他:“万一皇上瞧出你是装病怎么办?”“……不会,宫里有规矩,父皇若来看我,总要隔着床帐的,免得把病气过给他。再说,也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显在脸上,单是气色无恙也说明不了什么,还有太医的脉案放在那儿呢。”沈晰道。话虽这么说,但楚怡看得出来,他也有点紧张。她又拽拽他的衣袖:“万一被发现了……你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