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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

    上卷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

    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

    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

    扁担走了。

    「寂秋jiejie,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的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寂秋连忙止住小

    师妹的话头。她深知孩子们的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跟随海元师

    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学会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的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认识了水月

    庵的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

    众姑子念经超度。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小秋泣不成声。海元师太蹲下身为小秋

    擦干了眼泪,对她说:「小秋,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

    害。」小秋记得海元师太的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那以后,她剃度为尼,

    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大姑娘,出落得眉

    清目秀,亭亭玉立。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

    上少女的明艳。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作为闻名于世的性空师父最看重的女弟子,

    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

    水月庵的主持师父。海元生的美艳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

    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寂秋乃坐下

    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的经书。

    「师父,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

    「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世人起心

    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的一

    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的烦恼。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

    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

    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

    「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却

    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

    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

    「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

    「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

    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

    是谁?」

    「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的弟子,来看望您的。」

    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

    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

    小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五十

    里地。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

    「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

    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你

    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小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的寂

    秋。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的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的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

    不见面的好。」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

    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的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找和尚,脱光光,

    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

    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的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

    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的感觉不

    一样。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小孩子见

    她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念得更起劲了。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

    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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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只见寂白从

    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的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寂

    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寂秋红着脸

    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

    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

    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

    的规矩称寂白「师兄」。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

    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

    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

    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

    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

    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

    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

    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

    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对拜~咚咚~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

    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

    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

    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

    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

    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

    体撑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

    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

    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

    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

    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

    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

    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

    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

    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

    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

    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

    己日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

    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

    睛细长,眼神温婉。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

    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

    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

    「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脱光光,上了床,摸了奶子亲了嘴

    ……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少

    女的胴体。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屁股,平坦的

    小腹,直摸到她的rutou上。寂秋少女的rufang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rutou却慢慢硬

    了起来。师兄的手在rufang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rutou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

    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

    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

    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

    才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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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

    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

    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阴户,顿时明白了。她

    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

    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

    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yindao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

    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

    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

    他的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

    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寂秋的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

    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

    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

    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

    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

    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

    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

    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

    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

    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

    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弄了一

    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

    美的时候。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

    苏醒了。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

    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

    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

    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

    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寂秋常常撑着油

    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叶子

    绿了一片,又一片。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欲望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

    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

    让她难以入眠。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

    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更天时,

    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

    见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这个小师

    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

    寻寂秋。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海元师太

    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guntangguntang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又命小徒弟

    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她听说

    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

    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

    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

    的双乳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

    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

    「好像是。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的……」

    「嘘,她过来了!」

    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

    「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我可没有酒。」一个男人不削

    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成不成啊?」

    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

    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

    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恰巧昨日刚沽了几

    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

    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

    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

    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

    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

    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

    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

    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简言知,五取

    蕴即苦。」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

    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

    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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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

    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

    处。」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

    不走。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

    「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

    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见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

    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

    咽下去。

    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

    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

    干干净净。她点着灯,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

    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最后,

    飞蛾终于用洁白的翅膀扑灭了烛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

    飞蛾扑火,有人说是慕光,有人说是趋炎,有人说是性欲,而寂秋却觉得这

    只飞蛾与自己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等了许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听到笃笃的敲窗声。寂秋忙打开窗,让师兄

    钻了进来。

    寂白仍是清瘦白净的模样,行动却粗暴了些。他一言不发,抱起寂秋狠狠亲

    了个嘴,两人便往床上滚。

    钻进被窝里,寂秋和寂白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轻车

    熟路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师兄的手摸索着,伸到寂秋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摩擦。

    寂秋感觉双腿之间的蜜缝里一热,流出一股爱液来。她也将一双纤纤素手伸

    向师兄的腰际,摸到了师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师兄口中,师兄也主动亲吻着寂秋,同时用手摩擦她的阴蒂,

    挑逗着她的情欲。

    突然,寂秋惊觉师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丝的身体上往下滑,亲吻她皮肤,

    最后吻到了她的乳尖。寂秋只有十四岁,rufang不是很大,乳尖粉红粉红的,微微

    向上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师兄用舌头灵活地舔弄

    着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寂秋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师兄……」

    听到师妹的yin声,寂白的舌头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乳

    房微涨,牝口空虚难忍,不免伸出细白的双腿去夹寂白的身体。

    「师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里有、师兄真会胡说……啊~」寂秋不愿让师兄嘲笑,但的的确确是一

    副yuhuo焚身的样子。

    寂白湿润的朱唇继续在寂秋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处,轻轻舔弄

    几下,又轻轻拨开少女下体那层薄薄的绒毛,落至寂秋的阴蒂处。

    「啊啊,师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净……」尽管刚刚沐浴完,但是下

    体早已流满了爱液,寂秋被师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吗?」寂白一边说,一边用舌尖飞快地逗弄着寂秋的私密之处。

    「嗯……」寂秋yin乱的呻吟说明了一切。

    「想要吗?」

    「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寻师兄的麈柄。

    师兄把硬起来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着麈柄,另一只手环住师

    兄的腰,把麈柄送进玉门内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门略宽,本身并不难以进入。然而内部却极其狭小,将师兄的玉茎

    紧紧包裹。师兄进入后顿感爽快,玉茎被温暖的阴户夹紧,每一次进出都感觉到

    牝内滴滴答答的水在围绕玉茎流动,整个麈柄仿佛置于旋涡内。

    「师妹,你的牝内好舒服,真真儿是个尤物。」

    「再深一点……啊啊……师兄……」寂秋闭上眼感受着师兄一次次的抽插。

    「喝……」师兄抱起寂秋的双腿,在她身上大力抽送着。小和尚毕竟吃素,

    身子比较弱,没多久便满身大汗。

    「啊啊~师兄,你,你怎么停下了?」

    「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让我躺在下面,师妹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我在上面?」寂秋还不知道这种姿势,有些困惑。

    「来。」寂白平躺到床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让它向

    上挺立。寂秋懵懵懂懂地张开双腿,将guitou对准自己牝口,一点点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寂秋坐下去,才明白这个姿势的妙处。

    「师妹你别光坐着,也和我刚刚一样,动一动腰,让麈柄在牝内来回抽动,

    就像这样。」寂白见寂秋坐着不动,心内觉得好笑,只得用双手扶着寂秋的水蛇

    腰,教她上下跳动。

    「啊啊,寂秋知道了,是这样呀。」寂秋用玉门夹紧了麈柄,用腰部的力量

    来回摇动,寂白的玉茎被伺候得十分爽利。

    「唔……师妹,我要丢了……」

    随即,寂秋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香汗淋漓的寂秋

    伏在师兄身上,轻轻喘息。

    「师兄,你从哪里学得这些?」

    「我们寺院那山下住着一对夫妻,不知为何,经常白天办事。我常在窗边窥

    视,便学会了。」

    「师兄你好没正经。」寂秋嗔笑着,亲吻着师兄的脸颊。

    「师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寂白突然警觉地说。

    「可能是猫吧?我去把它赶跑。」寂秋说着下了床。

    推开门,却看见海元师太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二人。

    海元见寂秋开门,转身就走。寂秋寂白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

    追进师太房里。

    「师父……寂秋……寂秋知错了……寂秋任凭您责罚……请您不要怪罪师兄,

    不要告诉他师父……」寂秋跪在师父面前,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不不,都是我的错,师太您如果要罚,就罚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师太

    的房内。

    海元坐在蒲团之上,闭着双眼,合掌念经,面无表情,对他们的哀求不置一

    词。两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里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

    还是因为害怕。直至五更,海元才低头看了看二人,缓缓地说:「人有七情六欲,

    难以抑制。可这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jianyin之事。若你二人两情相悦,便从此离

    了这里,还俗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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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师父……」寂秋虽然恋着师兄,却也忘不了海元师太素日如慈母般

    的照顾。这一时竟舍不得离去,跪在师父面前,只是垂泪。

    海元师太怜惜地摸了摸寂秋俊俏的脸颊:「你本是我的爱徒,奈何六根未净。

    我身为水月庵住持,责任重大,断不能违背清规戒律,留你在此。」

    寂秋看了看寂白。寂白脸上阴晴不定,像是在想什么事。

    「我会去信给你师父,告知事情缘由。我有些钱粮,你们带着,好去讨个营

    生。」海元师太似乎看出了寂白的想法,去房里拿了些银子和吃食递给寂白。

    「谢谢师父……」寂秋小声说。

    「今生今世,你我师徒缘尽。从此以后,再不要叫我师父了。」海元师太说

    完,背过身去打坐。

    寂秋便跟着寂白,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山。

    看着自己的徒弟和海弘师父的徒弟下了山,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眼前浮现出

    一段尘封的往事。

    镜花寺与水月庵两间寺庙,原本同在一山之中,中间隔着一条小溪,同由性

    空师父掌管——论理,和尚是不能掌管尼姑庵的,只是性空法师德行高尚,名传

    千里,无人不称晓其美德。故性空法师掌管水月庵部分事务,旁人也没有闲话。

    海元和海弘二人都是孤儿,被师父性空法师收养,天天一起打水、浇菜,一

    起听师父讲经、诵经,和师父谈论佛法,感情深厚。两人皆是秉持佛法之人,两

    小无猜,没有私情。

    两人同为性空法师的爱徒,海弘勇毅果敢,心志坚定;海元机敏善辩,聪慧

    异常。性空法师一时不知道该选谁做镜花寺的下一任住持。

    就这样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长到了十七八岁。这一日,性空法师读

    到一本佛经,其言辞甚是精辟,让性空法师十分佩服。闻得此书是洛阳一位高僧

    所抄,便前去拜访。这一走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性空便把镜花寺水月庵内大

    小事务交与海元、海弘二人。

    师父刚走三日,便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打坐时,海元细数人数,发现少了一位小师妹。在寺内找了许久都没有

    找到。一向和她素来亲近一个小师妹说,她见师父走了,师姐又仁厚,便偷偷下

    山逛去了。

    海元一面骂小师妹贪玩,一面到了镜花寺,请师兄陪同她一起下山来寻小师

    妹。小镇不大,却无论如何寻不到。在集市上打听,才听说小师妹被当地恶霸少

    爷周虎掳到家中去了,准备当晚就强jian。

    两人一听,登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师妹虽然淘气,并不是个浪荡之人,

    想来她若是被强jian,定要拼死反抗,难免断送了性命。商议之后,两人决定先想

    个法子进入周家,把小师妹救回来再说。

    海弘从寺里拿了些银子,贿赂了周家的一个小厮,打听到小师妹现在被捆在

    柴房里。他弄了一套小厮的衣服,戴上一顶小布帽子,扮作一个小厮溜了进去。

    他砸开锁,进了柴房,看见小师妹灰头土脸地被绑在那里,看到海弘,就要

    叫喊。

    海弘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也扮作小厮,两人偷偷逃了出去。

    回到镜花寺,小师妹被海元教训了很久,千恩万谢地去打坐了。

    谁知,傍晚时分,周虎竟带着一干家丁闹到了水月庵,他们拿着棍子,砸开

    寺门,把寺里菜地全毁了,要抓「偷走」小师妹的主谋。

    海弘正在静修,听到外面嘈杂,开窗却看到一干人马点着火往水月庵那边去

    了,想必是去找师妹的麻烦,忙穿好衣服前去相救。

    周虎带着家丁闯入水月庵,庵内姑子们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院内鸡飞狗跳,

    海元也措手不及。正在这时,只见海弘站在水月庵屋顶,看着周虎和众人,大声

    呵斥。

    「周虎!你欺凌我师妹,玷污出家人清白,该当何罪?我见师妹有难,前去

    营救,又如何?」

    「呵呵,你就是带走那丫头的那个小秃驴?」满脸横rou的周虎歪着嘴,肥厚

    的手掌一挥,「把他给我捆起来,带走!」

    家丁们一拥而上,都想捉住这个小和尚。谁知海弘是练过功夫的,几个家丁

    哪里捉得住?周虎气急之下,对海弘放话:「你不从房上下来,我就烧了这庵!」

    为了保全水月庵和师妹,海弘只得答应跟周虎回去。周虎的家丁把他五花大

    绑放在马上。

    「我听街坊说了,带走那姑子的是一男一女,你是男的,那个女的呢?」周

    虎又问。

    「要问罪就问我,莫动我师妹!」海弘怒吼道。

    「是我。我们师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跟你们走。」为了平息这事,

    海元也站了出来。

    周虎把两人带回了周府。府内灯下一照,竟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小和尚和一个

    容貌姣好的小尼姑。周虎嗜好怪异,成心要作弄两人,他命家丁把两人带到灯下。

    「把那姑子的衣服都给我扒光!」周虎说。

    几个壮实的家丁冲上去,三下两下就强行脱下了海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海弘对周虎怒目而视。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碰你师妹一根毫毛。」周虎脸上带着坏笑,

    「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五蕴皆空,你们果真如此?我是不信的。传说中寺院里

    多少男盗女娼之事。」

    「那是那些僧人心志不坚定,不能秉持佛法罢了。」海弘冷冷地说。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如今你与你师妹赤裸相对,

    我要你们面对面盘腿而坐。中间放上蜡烛,让你们能看清对方身子。我会找家丁

    时不时在窗外看你们的影子,看看你们今晚能不能秉持佛法!」

    「这……」海元有些惊异。

    「若是我们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则何如?」海弘问道。

    「那我就放了你们,并且捐赠五十两白银善款。若是不能嘛……呵呵。那这

    个漂亮姑子,要来我家做我小妾。」周虎说道。

    海弘看了看海元,海元轻轻点头。

    「一言为定。」海弘答应下来。

    心志坚定?可能么?周虎jian笑着,让人拿了许多蜡烛,把室内照的灯火通明。

    找了两个蒲团,让海弘和海元摆成打坐的姿势,相对而坐。

    漫长的一夜开始了。

    屋内灯火通明,海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海弘师兄的身体。师兄虽然出身佛门,

    但是从小习武,身材健壮。海弘剑眉星眼,鼻梁高悬,黝黑的皮肤,粗壮结实的

    手臂,腹部肌rou一块块看得清晰。一不小心,海元看到师兄腰间的那根东西,连

    忙移开了视线。两人小时候一起厮闹,她也曾见过师兄的阳物。谁知过了十几年,

    那里竟然变了样子。

    一低头,海元发现自己的牝口正对着师兄,师兄可以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耻毛

    和下面的两片深红色的rou。海元不禁满脸通红。海元此时只有十七岁,正直妙龄,

    皮肤白净美丽,体态婀娜动人。

    海元闭眼念经,念着念着,感觉师兄抱了上来,手顺着自己的腰部,摸到了

    自己的屁股。海元不禁流出晶莹的yin液来。睁开眼,却看到师兄清澈无邪的眼眸。

    师兄端坐在对面,一点也没动,烛光中映出师兄脸上坚定的神色。

    「师兄……你为何不闭眼?」海元小声问。

    「因为睁着眼,我只需要面对你,而闭着眼却要面对自己的心魔。」海弘说

    道。

    海元被师兄说中了心事,羞得面颊通红。看着师兄的眼睛,她的邪念也渐渐

    淡去,安心打坐。两人如此面对面静坐了许久。

    及至五更时分,海元发现海弘师兄有些异样。抑制不住好奇,海元把目光移

    到师兄的下体,发现那根东西竟硬了起来。抬头,看见师兄把牙咬得咯吱响,目

    光中仿佛要迸出火星来。

    「师兄……」

    「莫说话,莫说话。我坚持得住。」海弘咬着牙说。

    海元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想到若是坚持不住就要被周虎抢去当小妾,惊恐

    起来,尽管师兄的rou身诱人,也咬牙坚持。两个人心内有情,却都咬牙忍着,忍

    得浑身大汗淋漓。

    清晨终于到了。周虎见两人居然没有做出男盗女娼之事,只得认输,捐了善

    款,放二人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海元去更衣后,海弘看到她那蒲团上湿了一片,像是尿了一

    般,心内一动,差点就xiele元阳。

    远游的性空法师回来,知晓此事,捶胸顿足,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让徒儿们

    遭了罪。自己把寺庙和尼姑庵设在一处,终不是好事。于是将水月庵所有事务交

    与海元,让海元带众姑子去另一处寺院。

    从那天晚上之后,海元再也没有见过海弘。两人心内都知道,彼此你有情我

    有意,如若再次相见,即使不做出事来,也是一场折磨。两人都潜心修炼,希望

    佛祖为自己驱除邪念,早日将自己引入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