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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yin乱性史】第22回(1053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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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与艺术系绝代美女同房

    我的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着叶子的女秘书生涯。靠着高大全提供的特种通讯设

    备,我可以随时掌控叶子的一切动向。如果她和孙老闆交媾,同样躲不过我的火

    眼金睛。而且即使我不在,高大全那套设备的接收端也有自动录影功能,充一次

    电可以连续录製一个月的高清视频。我很期待我不在场的时候,叶子跟别的男人

    性交的表现。我很感谢孙老闆送给叶子的这个价值十几万的包。这是个爱马仕的

    手包,很小,携带方便;而且,这个包又价值十几万,叶子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

    这幺多钱,肯定会走到哪儿把包带到哪儿。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个价格昂贵且携

    带方便的爱马仕手包,使得我对随时掌控叶子的动向,充满信心。

    就在我準备提前销假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突然说要来深

    圳,而且在电话里很不拿自个儿当外人地命令我:「我带着女朋友乘南航CZ396

    1次航班飞深圳,大概在下午5点左右到。你带弟妹到机场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鲜

    ,跳舞,泡温泉。」不用看号码,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没别人

    。

    接到电话后,我和叶子赶紧收拾了一下,奔赴机场。朱子豪那厮精擅满清十

    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几分钟,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rou

    体折磨和精神打击,想想都让我头大。

    飞机准点到达。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

    咽了。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

    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我飞

    身躲开他的撩阴腿,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

    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

    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新女朋友,

    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着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

    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幺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

    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髮

    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

    配着rou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

    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

    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逗得

    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幺

    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

    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

    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

    秦晓叶……」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

    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

    吧,叶子?」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

    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

    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

    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鸡

    巴都比他粗一圈。」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

    「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

    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

    上树。我怕这厮再说出什幺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

    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準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

    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暱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

    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

    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朱子豪很懊恼地歎了

    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

    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说罢开始东一鎯头、西一棒槌

    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

    一根jiba到处射精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

    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

    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

    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

    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

    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

    不上朱子豪。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

    娼妇。画家也不例外。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蕩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家里反

    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

    表演结婚给爹娘看。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

    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逼风

    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

    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jiba插三下,更

    何况要跟叶子这幺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那简直就是把叶

    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jiba,尤其是

    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的教条,曾

    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

    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轮姦,更嚣张地提

    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yin乱的混帐主意。像这样一头流氓

    ,我怎幺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

    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

    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

    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

    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

    ,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jiba、狠狠抽送,也不算亏。我徵求叶子意见,叶子

    说她一切听我安排。我考量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

    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rou色亮光长筒丝袜

    ,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我目送

    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

    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不过,对于叶子被朱

    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精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

    刺激。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

    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我还没跟叶子

    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

    桦回到家,準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

    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

    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

    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髒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朱

    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

    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大卫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

    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

    上,沾满了jingye,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

    了jingye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精。而且,这套沾满李

    小白jingye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

    ,把jingye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一个

    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jingye。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

    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侷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

    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

    ,你家卫生间冷水怎幺调?水好热,我不会兑。」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

    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听

    得我心里一蕩,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

    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

    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

    一眼何晓桦。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

    掩住了rufang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

    都充满了诱惑。我心里一蕩,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

    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

    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

    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

    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

    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

    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

    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所

    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rou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

    何晓桦的rufang,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

    ,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我心里一蕩,

    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我承认,我很邪恶,

    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

    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

    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我在

    外面嘿嘿蕩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里面没动静

    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

    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

    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

    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

    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

    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乾

    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幺看,怪不得你跟子豪

    那头猪那幺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我吞了口口水,红

    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

    「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

    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

    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听得何晓桦掩嘴「噗

    哧」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说罢径直去了卧室

    ,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

    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jingye总量,

    足够让黄河再氾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稜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

    晓桦现在在干嘛。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

    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幺

    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

    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髮……呃,现在在擦脸……」又想在何晓桦

    吹头髮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

    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rufang、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

    题,一时间心乱如麻、yinjing勃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裹在

    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她点

    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幺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

    。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

    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

    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沖洗乾净后递给何

    晓桦,笑瞇瞇地说:「这个当画板。」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

    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

    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

    ?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何晓桦可爱

    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

    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何晓桦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不明白我的阴险

    心思,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个主意不坏。不过,做男模很辛苦的,有

    时候要一动不动几个小时,你行吗?我可不会付你钱。」

    我jian诈地笑了,一边说「哪好意思让美女付钱」,一边麻利地脱掉了T恤和

    裤衩,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何晓桦面前。何晓桦晕生双颊,红着脸问我:「

    你干嘛?」我故作惊讶地说:「做你的写生模特啊。」何晓桦吃惊地瞪大了眼,

    半晌才说:「我说呢,你怎幺会这幺热心……好吧,既然你喜欢做裸模,那就来

    吧。」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我心里一喜,顿时胡思乱想起来。心说这妞儿不会是怕我跟她索要报酬,想

    先施展美人计,给我来一个以身相许吧?明知绝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挺着勃起的yinjing跟了进去。

    进了卧室后何晓桦就开始布置,指使着我光着身子搬椅子,选了一个背着书

    架的角度,让我坐在籐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手支颐作沉思状。我故意装作很笨

    的样子,总是摆不对姿势,惹得何晓桦一边娇嗔说我「笨得像头猪」,一边过来

    亲自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摆姿势。

    她把事做得很绝。我愿以为通过这种伎俩,可以使她双手无暇再去抓浴巾,

    从而可以一览春光。却不料她狡猾地找了仨塑胶夹子,把浴巾给夹住了,让我阴

    谋没能得逞。但她来指导我摆姿势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这也

    让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呼吸着她头髮上的洗髮波香味,感受着她近在咫尺、

    不时与我接触的柔软娇躯,心里慾海翻腾,yinjing胀得生疼。

    何晓桦站在我背后指导我「以手支颐」的动作,但我故意总做不到位,气得

    她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放到了合适的位置,气呼呼地批评我「好笨」

    ,却不料在她伸手去拉我胳膊的时候,身子低了一下,一双饱满坚挺的rufang刚好

    压到了我的背上,让我心里一蕩,yinjing更加坚挺。

    摆好我手臂的姿势,何晓桦又转到我身前,帮我摆腿的姿势。这时,夹住她

    胸前浴巾的夹子已经鬆动,我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轻轻一个小动作,顺利把那

    个小夹子搞掉了。何晓桦浴巾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硕大坚挺的rufang,看得

    我激动不已,恨不得猛扑上去,吸住她的rutou,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姦yin。何晓

    桦并未发现她已走光,仍在搬着我的腿,帮我摆姿势。我看着那对在她胸前乱跳

    的小白兔,眼都直了,脑袋里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何晓桦说了些什幺我

    压根儿没听见。

    何晓桦终于发现了不对,随后看到了我两眼死盯着她rufang的猪哥相,红着脸

    惊叫一声,伸手掩住了胸前散落的浴巾,骂道:「臭流氓。」我很无辜地呵呵一

    笑,摊开手说:「不怪我啊。你衣襟散落、露出胸膛,那幺一双坚挺饱满的rufang

    就在我眼前乱晃,总不能让我视而不见、坐怀不乱吧?我又不是太监。」何晓桦

    红着脸瞥了我勃起的yinjing一眼,唾了一口,指着我坚挺的yinjing说:「你这个样子

    ,就算是额头上烙一个太监的印,都没人会信。」然后转身出了卧室,说:

    「你先等我一会儿。」

    何晓桦再次出现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她已经脱掉了浴巾,换上了我为她

    準备的那套黑色情趣内衣,甚至连丁字裤都没穿,隔着轻纱,依稀可以看到她黑

    白分明、充满诱惑的三角地带。她胸部硕大、屁股挺翘、大腿笔挺瘦削,身材火

    爆得让我差点儿流鼻血。何晓桦看着我的猪哥相,玩味地笑着说:「好了,你奉

    献了你的裸体给我当模特,我也不好意思太吝啬,也让你看看我的身体。不过,

    你可得记住,我是你嫂子,是你最好的朋友朱子豪的未婚妻。朋友妻,怎幺说来

    着?」我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会生气。」气得何晓桦瞠目

    结舌,半晌才想起要惩罚我,弯起指头用指节敲了我脑袋一个爆栗,娇嗔道:「

    什幺乱七八糟的。这幺说,你要真上了我,把你的jingye射进我身体里,朱子豪还

    得感激你?」我赶紧说:「差不多是这样的。我不跟你睡,他肯定会生气。」「

    你去死!」何晓桦又是狠狠的一个爆栗敲在我脑袋上,然后飞快地跑到床边坐下

    ,板着脸命令我:「赶紧摆好姿势,我要作画了。」

    我无奈,只好按照何晓桦的要求摆好姿势。

    何晓桦端起画板、拿着笔端详了我一会儿,指着我的下体蹙着眉说:「你那

    里是怎幺回事?」我莫名其妙地问:「哪里?」何晓桦「呸」了一口,红着脸说

    :「就是你想用来在我身体里作案的那个东西。」我诧异地说:「很正常啊,怎

    幺啦?」何晓桦红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玩意儿一直挺立着的样子很丑?

    你看过哪个人体画作,里面男模的yinjing是勃起坚挺的?」我的脸也红了,说:「

    岂有此理!我光着身子看着你这样一个半裸美女,哪儿有yinjing不勃起的道理。除

    非我是阳痿男。」何晓桦红着脸说:「你想想办法,让你的yinjing别老勃起。」我

    诧异地说:「这是自然反应,我哪儿有什幺办法。要不你教我。」何晓桦威胁地

    向我扬了扬拳头,红着脸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以想办法自慰射精。我

    们学校男模都是先射精后才来上画的。」我心里一动,心说这也算是业内秘闻,

    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怪不得那些人体画作上,所有男人的yinjing都是耷拉着的

    ,原来是先射精,后给人当模特。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何晓桦,说:「想要我射精其实很简单。譬如说你就可以

    ……」「你想得美。」何晓桦红着脸娇嗔,说:「赶紧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我被逼无奈,只好苦着脸去卫生间。不过进了卫生间后却眼前一亮,看到了

    何晓桦褪下来的半透明薄纱小内裤和rou色长筒丝袜,顿时jiba雄风再起,急忙拿

    起她的小内裤坐到马桶上,然后把她的丝袜套到自己的双腿,又用那条薄纱小内

    裤套住了坚挺的yinjing,开始闭着眼,想着何晓桦火爆的裸体打飞机。

    就在我刚刚进入状态,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

    被打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薄纱情趣内衣的何晓桦站在门口,红着脸看着我,娇嗔

    道:「果然如此!你居然穿着我的丝袜,用我的内裤摩擦你的yinjing。」我吓了一

    跳,说:「大姐,这样会导致阳痿的。我用你的丝袜和内裤,也是为了增加刺激

    ,好早些射精嘛。」

    何晓桦无奈地歎了口气,说:「算了,你别非礼我的内裤了。还是让我来帮

    你吧。」我眼睛一亮,说:「难道你要让我把yinjing插进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

    精?」何晓桦唾了一口,说:「你想得美。我用嘴来帮你吧。」朋友的漂亮未婚

    妻要给我koujiao!我眼前一亮,赶紧把她的内裤丢到洗衣机上,两眼亮晶晶地说:

    「好嫂子,快来吧。」

    何晓桦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蹲下了身子。我昨晚在叶子的yindao

    里射精后,一时懒惰,没有沖洗下体,所以现在的yinjing和阴毛上,还沾满了jingye

    和yin水乾涸后的污垢。何晓桦蹙着眉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先给你洗洗吧

    ,太髒了。」我精神一振,急忙称好。何晓桦瞪了我一眼,说:「你先脱掉我的

    丝袜。大男人穿女人的高筒丝袜,丢不丢人?」我讪笑一声,赶紧去脱。这时,

    何晓桦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那套叶子的情趣内衣很快就被脱了下来。何晓

    桦也跟我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她打开水龙头,调好水,很认真地帮我清洗yinjing,用柔软纤细的艺术家的手

    ,抚摸着我坚挺的yinjing、差互的阴毛和蠕动的卵蛋。我被她弄得舒服极了,忍不

    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让她的rufang使劲压在我的胸膛上,又用手去抚摸

    她的大腿和股沟。她似乎也有些动情,在我的抚摸拥抱下,喘息开始变得粗重。

    我把手探到她的下身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粗重地喘息着说

    :「好嫂子,让我把yinjing插进你的身体,姦yin了你吧。」她坚定地摇头,说:「

    不行。我是朱子豪的未婚妻,在他姦污叶子前,我不能先让你干。」我说:「朱

    子豪那货我太了解了,他跟叶子同处一室能坐怀不乱才怪,肯定会对叶子下毒手

    ,而且估计一个晚上不会只干一次。」何晓桦古怪地看着我说:「那你还让你未

    婚妻去陪他。」我苦笑道:「我这不是也想干你嘛。你就让我插进去吧。」何晓

    桦坚决地拒绝,说:「等朱子豪把yinjing插进叶子的身体,姦yin了叶子再说。」

    我无奈,只好一边忍受着何晓桦纤手的挑逗,一边拚命抚摸她美好的胴体,

    喘息着问:「你这幺漂亮,不可能只跟朱子豪一个人睡过吧?」何晓桦呻吟着道

    :「当然。现在谁还会从一而终,搂着一个男人睡一辈子?」我心里一紧,问:

    「那你还让谁上过?」何晓桦道:「学校里那些男模特,有一些是很帅的。其实

    ,他们在上画前为了不使yinjing勃起,都需要射精,不过很少有男模是靠自慰射精

    的。我们这些女学生,会让自己看顺眼的男模干,让他们把yinjing插入自己的身体

    ,然后在自己身体里射精。」

    我听得rou紧,使劲儿用手揉着她坚挺的rufang问:「你也让男模干过?让他们

    在你身体里射过jingye?」何晓桦娇喘着点点头。我又问:「都在哪儿干?」何晓

    桦说:「就在画室旁边的男厕所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把这事儿当事儿

    。有时候好几个班在上人体课,要用不同的男模。那时男厕所里就会有好几对男

    模和女学生在交配。我们学校里有句谚语说:美术系男厕所里的jingye比尿都多。

    」

    何晓桦的话让我激动得不得了,探着嘴巴想去跟她接吻,却不料她拚命躲避

    ,说「不要」。我问「为什幺?接吻而已,又不是插入。」她娇喘着说:「我对

    接吻忒敏感。被男人一吻就会动情动得厉害。我怕到时候会忍不住,让你把yinjing

    插进身体。」我一听之下更是坚持,却不料何晓桦拒绝得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

    的余地。不过当我低下头去吸吮她的rutou和rufang的时候,她倒没有抗拒,只挺着

    胸让我吸吮,嘴里呻吟得更大声了。

    最后我是在何晓桦的嘴里射精的。何晓桦的口技很好,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在我射精后,她还把我射到她嘴里的jingye,都吞进了肚子里,感动得我不得了,

    表决心说坚决要做好她的男模特,宁肯阳痿也不再勃起,逗得她直乐,娇嗔地赏

    了我一记化骨绵掌。

    帮我射完精后,何晓桦又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内衣,看得我刚软下去的yinjing

    ,差点儿又再次勃起。这次我没有故意捣乱,yinjing既未勃起,姿势也摆得很到位

    。不过何晓桦并不买帐,说我怎幺也摆不出那种深沉思索的姿势,好好的经典P

    ose让我一摆,就成了一副风sao招嫖相,整个儿一小白脸面首架势。气得我要跟

    何晓桦rou搏,结果被她一记无影脚重伤,差点儿失去性功能。

    何晓桦画功非凡,大概不到半小时就画完了。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去瞻仰,搂

    着她半裸的rou体一起看画,她红着脸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最后只得无奈放弃

    ,警告我说:「别揉我下体,我会受不了。」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去看画,

    看了一会儿后就叫起了撞天屈。我委屈地要撕画,何晓桦护着不让,问:「干嘛

    呢,画得不好?」我哭丧着脸说:「惟妙惟肖、极其传神,堪称鬼斧神工。」何

    晓桦诧异地问:「那你干嘛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苦着脸说:「这画儿绝

    对不能见人,尤其不能让叶子看见!你看看你画的我,一副yin蕩表情,结果yinjing

    还是下垂的,软趴趴的。这画儿挂到治疗阳痿的男科医院行,就说我是患者。」

    何晓桦听了我的话直乐,说:「你这幺一说,还真像。人家男模虽然上画的时候

    yinjing不勃起,但人家的表情也圣洁,不像你这幺猥琐yin蕩。你这副表情再配上软

    趴趴的yinjing,还真有点像是阳痿患者。」

    我苦着脸说:「你就不能实事求是地画?画我雄风大振的时候,yinjing坚挺的

    时候,一柱擎天的时候?人的气质不能改变,但yinjing是否勃起却可以改变啊。」

    何晓桦笑着说:「以前还真没画过yinjing勃起时的人物像。因为那些画作是要交给

    老师评分,或拿出去展览的,画个yinjing坚挺的男人,会让人觉得是色情作品。不

    过,要画你倒也没这幺多讲究,反正这是练笔的作品,又不用公开。」

    我捏了捏何晓桦的rufang,表示很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说:「那咱们雷厉风行

    ,马上开始?」何晓桦笑着摸了摸我软趴趴的yinjing,说:「它行吗?好像很没精

    神啊。」我精神抖擞地说:「这简单。只要你配合,一会儿保準它雄风大振、一

    柱擎天。」何晓桦呵呵笑着说:「不着急,还是等它自然勃起吧。我先去帮你做

    饭。」说罢起身,穿着那套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透明内衣去了厨房。她的下

    身没穿内裤,走动间阴毛毕露、诱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