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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芝,你的胸部越来越可爱了呢。」 「啊…讨厌,人家才不想被夸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那也没有办法啊,你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精灵的身材 好像都不怎么样,我没听说过有巨乳的精灵。」 「人家……好不甘心呢,因为相公你比较喜欢大的嘛。」 口中娇嗔,织芝娇躯一阵颤抖,胸前那娇美的两点蓓蕾遭到侵袭,立刻充血 硬立起来,而我恣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了熊熊 yuhuo,令她忍不住在我怀中连连扭动。 两颗粉红色的rutou,在雪腻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 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织芝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 腰向上挺了起来。 醉心享受着少女丰满玲珑的身体,我双手按住她的圆臀,以便我们的下体可 以紧密无间。 「瞒不过你,我确实喜欢大的,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的啊。」 「嗯……」 织芝娇羞的嘤了一声,主动把胸口向我迎挺过来,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 我的脸颊,感觉真是太诱人了。 片刻之后,整个乳尖沾满了我的口水,织芝双眼轻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 在我的爱抚中,直到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rou茎时,她似乎才清醒 了过来。 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rou茎,织芝的小手轻轻taonong着, 掌心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嘿,替我吸一下好不好?」 「相公你那么坏,能让人家说不好吗?」 纤瘦的娇躯扭了几下,织芝蹲下身体,小手握住我挺直火热的rou茎,轻轻用 舌尖一挑,大约是先尝尝味道,随即樱唇张开,把rou茎全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舒爽的吐了一口长气,看着青春可爱的精灵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 吐着我的rou茎,摇晃着橙色秀发,长长的精灵耳朵摆动着,那幅情景绝对yin靡刺 激。 有过以前的经验,虽然荒废了些时间,织芝的koujiao技巧倒还不错,紧紧吮着 rou茎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特别是当她那无比灵活的十指,交缠揉弄rou 茎的每一处,那种彷佛神明恩赐似的触电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 活。 「哦……哦……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的rou杵在织芝小嘴里,愈发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把 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花房干起来。 小口被塞得结实,织芝的秀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尽管不能喘息的感觉 很难受,但她却硬生生忍下,小嘴更加卖力地快速吞吐着。 为了让织芝的压力减轻,我忍不住身子一挺,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喷出,全 部射进织芝的小嘴里。 「呜……嗯……」 口中突然多了异味,织芝喜孜孜地瞟了我一眼,用鲜润的小嘴继续吮着,把 射进自己小嘴里的白浆,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伏在胯下的精灵少女,吞咽着我射出来的精华,唇角慢慢 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yin靡的景象,令我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为了礼尚往来,我表示想舔她的下身作回礼,织芝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答 应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我温柔地脱下她的热裤,再来是里头的白色纯棉小内裤,看到少女的私处, 我当然很兴奋,连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下左右,尽情品味少女的身体和味 道。 织芝似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嘴里不停的呻吟,两条滑嫩的粉腿轻轻颤抖, 很快便情欲亢奋,难以自己。 打铁趁热,我看准了旁边一个小桌案,抱起织芝走去,横臂扫落了小桌上的 所有杂物,将她趴放在上头。 「哎……」手劲使得大了些,织芝吃痛,回转过头,道:「相公,你尊重人 家一点嘛,你每次都这样粗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是个花瓶呢。」 用笑声说出的话语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但我没心去顾及,只是盯着眼前的 美景。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织芝那浑圆 雪白的屁股,低声笑道:「有什么好像的?你本来就是个用来插的漂亮花瓶,相 公现在就要来插你了。」说着,我在她富有弹性的雪臀上拍了一记。 「啊……」织芝轻叫了一声,咬着牙,把头转回去,嗔道:「坏相公,一点 都不……」 看着花房中逐渐增多的液体,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想,站好了位置 握着雄起的rou茎,对准她屁股中间的花房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笑道: 「坏相公来插花啦,织芝小姐的花瓶准备好了吗?」 织芝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 顶着。 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是在即将退出的边缘,又全根深入,极力摩擦花房两 边的嫩rou,这样做的好处是男女双方都能享受最大限度的快感。 织芝极力扭摆着腰臀,容纳我的深入,果然,只插了十几个来回,织芝已经 忍不住叫出声,不停摇头,双手紧紧抓着桌案。 我也不管她的娇哼,扛着她那双白嫩纤细的粉腿,狠命抽插那湿滑的花谷, 每抽插三五十下,相应变幻一下姿势。 柔嫩rou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织芝的花房,蜜浆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 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 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 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 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yin 叫。 「织芝,相公干得你过不过瘾?快不快活?」 「别、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啊!相公,再爱织芝一点,再……」 被少女甜美的娇哼给鼓舞,我捞起她一双粉莹莹的玉腿,把她拖到桌案边, 漂亮的雪白屁股有一半悬在空中,两瓣rou臀中间的小缝隙竖在我rou茎面前,粉嫩 丰腴的蜜唇夹得紧紧。 「舒服……好舒服……啊……啊……飞了…啊……!」 我按着rou茎,对准花径插进去,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 她两瓣丰盈的臀部,花房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织芝被我干得一对雪乳飞甩摇晃着,稚嫩的娇躯被我撞得上下颠动,十分敏 感的花蕊屡屡传来更强刺激;在纤巧细腰的衬托下,圆润结实的臀部,因此显得 肥硕,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粉红屁眼也隐隐若现。 潮来潮往,精灵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躏之下,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要了!……不行了!……要了!……啊!……!」 我发现织芝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忙努力 狠狠地快速猛插十余下。 「啊!……」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雨露承欢之后,织芝长长一声哀鸣, 全身颤抖,白嫩的裸背上,隐约浮现一些斑烂花纹,随即蜜径一阵痉挛,花房猛 地狂收,一股幽泉从蜜径深处溅射出来。 火热的rou茎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nongnong阴精的冲击,真是爽得无以复加,我 满足地松懈身体,将一股浓稠guntang的生命精华,射入胯下女子的体内。 同样是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伴,织芝的「教养」就没有阿雪来得好。跟我 的时间最久,接受我颐指气使调教的阿雪,每次欢好结束后,不管有多疲倦,都 会强撑着睡眼,趴在我胯间把秽渍清理干净;每当她乖乖舔着香舌,我总会想起 发情的母猫,而她一面摇曳着狐尾,一面高撅着白嫩屁股的样子,则是我最爱看 的性感景致。 织芝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如人意。因为没有经过充分调教的关系,在我们的交 媾结束后,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与更衣,这点实在是让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别穿上衣。」 在织芝要把背心套上时,我让她停下,像审视一幅绝美艺术品般,抚摸轻触 着她娇嫩的裸背。 肌肤雪嫩得像是初酿鲜奶,也因为这样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据她大半裸背 的龙蛛刺青,黑红色的狰狞斑纹,才异发显得诡异、邪恶,随着肌肤的轻轻颤动 栩栩如生,彷佛这头可怖的邪物就要活过来。 然而,这样一幅邪异丑陋的龙蛛纹身,出现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衬着她一 身玲珑的婀娜曲线,往下看见性感的小圆屁股,整体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至美, 比任何雕刻、画作更具生命力,让我每次看见,都不禁伸手细细抚摸赞叹。 这个邪异的蜘蛛图案,并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织芝为母体,修练「地狱 yin神」所种下的魂兽。照yin术魔法书上所说,每当使用地狱yin神,或是母体本身 气血流转到一定状态时,刺青就会浮现,而在我与织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头 会浮现一次,这是否代表我的技术不够好,以至于她的高潮不够强烈,那就有待 验证了。 织芝晓得我爱看她裸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着不出声,直到刺青的 颜色越来越淡,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情,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 她问这问题的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强烈的 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会问这种让人 厌恶的问题?为什么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 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头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 …你认为你是什么?」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性的,在织芝蓦地回头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 表情、满溢着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情了,因为……就像没有人会把 公共厕所当成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女人,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yin 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在我心里,你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精 灵公主,能够与你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着喜悦的泪珠 破涕为笑,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你现在不就笑了吗?哈 哈哈……」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你好像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 生活变得好了一点,怎么就把对人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看来,过度的安逸, 果然会腐化人的意志呢,不过是婊子女儿的出身,学人作什么美梦?梦越美,醒 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情形,好像也出现在我身上了。常常觉得,我的人格里有着理性无法 掌握的一面,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 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 大的存在价值,稳住她的情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 让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东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口,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 人伏击或追砍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 但无论是什么情形,件该做的事情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着织芝的赤裸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 倒地的同时,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破门扔了进来,跟着就爆发耀眼强光,然后散 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人 使用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于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