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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好凶。我害怕,如果你跟我一起,我会安心一点。”黎卿无言以对,她的确没有办法解释她为何孤身一人在那里。“但是你这么相信我?我的确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很可疑啊!”黎卿忍不住说道。伶硕扁扁嘴,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但是你对我没有恶意,不然在我想要跳崖自尽的时候你不会拉住我。”伶硕起身,走到灯火前,惆怅的说道:“其实如果我死了,也就不用嫁人了。”黎卿诧异,走到她面前,皱眉道:“你要嫁给谁?皇上?”“我不知道,当时父皇只说让我来楚和亲,其他的使者会跟皇上谈的,但是使者也死了。我未来的夫婿也许会是皇上,也可能是皇上属意的其他人,我未来的人生从来不掌握在我自己手上。”伶硕弱弱的说道:“我很害怕。”楚晋两国边境曙疆归属权有所纠纷,楚国兵强,晋朝不敌。晋国不愿意放弃曙疆,但也不敢激怒楚国,便以联姻示好,而她是晋国唯一适龄的公主,便被人护送过来了。“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使命。但是,我前14年一直生活在皇城里,现在却背井离乡来到这边……康永帝比我父皇年龄都大,我却可能要成为他的妃子。”伶硕鼻子一酸。“别难过。”黎卿看着小姑娘难掩伤心的模样,也不知如何安慰她。看伶硕的模样才十三四岁,之前一直扑着粉上着新娘妆倒不觉得,现在沐浴后,洗净铅华,明显稚气未脱。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远嫁异国,还有可能嫁给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愿意呢?那老头子是大权掌握的皇帝也不成啊!但是,等等,她刚刚听见了什么?楚国的康永帝?“小公主,现在熙定多少年?”伶硕公主奇怪,黎卿究竟来自何处?怎么熙定几年都还要问她?虽然犹疑,伶硕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熙定三十三年。“黎卿不可置信,她以为她不知道又穿越到哪里去了,结果兜兜转转,她还是在这个时代,只是她的一瞬,是此间的12年。一梦十二载啊……“那你和薛将军之前所说,这里是康永帝五子的藩地?那个祈王是不是叫楚豫承?”黎卿有些懵。伶硕点头,回答道:“是的。”对黎卿来说,楚豫承就是那个会为父母吵架哭鼻子,喜欢吃美食的小吃货。一转眼,人家就成王爷了?不过,她更在意的是小添情。她离开的时候,添情已经成为了五皇子的贴身内侍,现在,添情会不会在祈王府呢?“那你知道祈王的贴身内侍叫什么名字嘛?是不是名唤添情?”黎卿有些激动,皇宫凶险,这十二年不知道添情过的如何?伶硕一脸茫然,她从晋国远道而来,对楚国的几个皇子倒知晓一些,但是对他们身边的太监,她半点不知。黎卿看伶硕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知,但是她现在心情很激动,非要知道个究竟。“黎卿,你认识那个添情?”伶硕见黎卿激动的在原地直踱步,好奇的问道。“是啊,他是我认的弟弟,可乖巧了。不行,我要去问问,添情在不在这儿。”她离开的时候,添情不舍的小模样她还记得呢。“你要去问谁呀,我唤一个人进来问一下便可。”伶硕连忙阻止。被召唤来的蓝衣婢女听到黎卿的问话,点头如捣蒜。“内侍公公自然在祈王府。““这样就好啊。”黎卿放心了,这说明添情还是平平安安的。“他人在哪儿?你跟添情说一声,让他来见我,或者我去见他也成。若他问起我是谁,你便跟他说,我是他的黎卿jiejie。”黎卿有些激动的说道。“这……”蓝衣婢女听到黎卿的话,惊讶的抬头看了黎卿一眼,从未听过内侍公公有jiejie啊。“不行吗?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黎卿暗道是不是自己太急切了,现下夜深了,要不明日再去见添情?蓝衣婢女解释道:“内侍公公和王爷他们正在议事厅商议要事,恐怕不能打扰。”黎卿难掩失望,正想回道明日再说,就看伶硕拉拉她的手,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公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去通禀一声,难道本公主要见一个内侍都不成嘛?”公主说话的分量和黎卿的自然不同。公主已经发话了,蓝衣婢女只能代为通报。“等会儿你就能见到你的弟弟了。”伶硕冲黎卿眨眨眼。黎卿冲伶硕感激的一笑。坐等添情过来,黎卿心中有一些不安。对她来说,添情和她分开并没有多久。但是对添情来说,她已经离开十二年了。陌生是必然的,这样一想心中未免惆怅。作者有话要说: 黎卿和添情要再次相见啦,你们期不期待?反正我挺期待哒^O^皇家无情议事厅,灯火通明。闲杂人等早已挥退,只剩下祈王及他的心腹。关于今日发生之事,他们细细研讨了将近一个时辰。“伶硕公主一行遇刺,我率兵抓住了几个刺客,但他们齿中藏毒,一被抓获便服毒自尽。”薛峥峰皱眉说道:“有这个实力圈养如此多死士的,在楚国境内的就那么几位。”“伶硕公主死了,两国联姻失败,于谁有好处?”一身黑衣,身材瘦削的少年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睫毛低垂,冷笑一声。主位上介于少年青年的男子斜靠在椅子上侧耳倾听,叹口气说道:“父皇一向把兵权握的很紧。但若开战,父皇定会从几位皇兄之中选出一人率兵出征,并把一部分兵权分给他们。楚晋联姻,曙疆开战的局面暂能缓和几年,但几位哥哥也难以趁机把自己的人安□□兵部,获得兵权。此事,必然是我那几个争的不可开交的哥哥之一干的,不是他们,也是他们手下人做的。”薛峥峰性子比较急躁,闻言用手捶了一下桌子,上好的梨花木桌被他捶出裂缝。“他娘的,什么玩意儿,真开战就受苦的还不是平民。”“薛峥峰,本王说过几遍了。你别动不动就祸害我府里的桌椅。”坐在主位上的少年咻的站起来,看着那个刚换上没多久的梨花木桌忍不住了。薛峥峰在外,自矜沉稳,但是在他和添情面前就原形毕露了。他就是一个大老粗,手劲大又控制不住力道,毁了他多少家具,这黄梨花木桌也才换上短短几日。“没留神。”薛峥峰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梨花木桌。“你上次也是没留神,上上次也是没留神……”祈王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