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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捏对方的脸颊,软软的:“怎么了?”“今晚我过来想和你说件很重要的事。”萧毓岚语气严肃起来。洛闻歌没来由紧张起来,下意识松开捧脸的手:“啊,是什么?”萧毓岚反应很快捉住他的手,重新覆在自己脸颊上:“我想元宵灯节带你去郊外。”郊外?洛闻歌不知道去那边做什么,放缓声音慢慢诱问:“去那边做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别问。”萧毓岚说完这话,主动从他手里挪开脸,摇摇晃晃站起来,看脚步方向是往床上去的。洛闻歌看着萧毓岚的背影,颇感无奈。喝醉还会卖关子,他拎起酒壶摇了摇,里面果然是空的。萧毓岚怕他喝多酒伤身,干脆把酒全喝了。明明酒量不怎么样,却还是选择这么做,萧毓岚啊。洛闻歌将萧毓岚给他烫得菜吃完,到床边板着脸坐着的萧毓岚身前:“今晚你想怎么睡?”第75章许是想过这个问题,在他问出来后,萧毓岚脱口而出:“和你一起睡。”洛闻歌看这亮晶晶的眸子,心里暖成一片,很多细节地方能看出萧毓岚对他的喜欢,他手指挑上萧毓岚的腰带:“好,今夜我就陪你睡。”次日清晨天未亮,萧毓岚悠悠转醒,因醉酒太阳xue有点突突得疼,揉捏时候低头看见怀里安睡的洛闻歌,萧毓岚无声笑了下。洛闻歌养伤这些日子,两人为避免睡觉不自知碰到伤口未曾真正睡在一起,昨夜醉酒说要和他一起睡。果然两人一床被子,他躺在自己怀里。萧毓岚低头在洛闻歌额头轻轻碰了下。洛闻歌就在这时期醒了,他没睁眼,抬手勾住萧毓岚的脖颈,嗓音是清晨醒来惯有低哑:“醒了?”萧毓岚亲昵得和他蹭蹭鼻尖,柔声道:“嗯,昨夜没闹你吧?”“没有,你很乖。”洛闻歌低声笑了。萧毓岚也记得自己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得到他亲口答复很放心,看眼床幔外的天色:“洛洛,朕得走了。”洛闻歌半睁着眼睛看人:“走吧,我还能再睡会儿。”他说着收回手,给萧毓岚让地方,皇帝每日有多忙,他多少知道。让萧毓岚回去忙他的,自己也该做做准备,听听今日最新消息。萧毓岚看他一会,起来收拾衣衫:“这几日不准再喝酒,好好养伤。”“知道了。”洛闻歌眯缝着眼睛,看男人慢条斯理穿衣衫,一举一动充满撩人味道,这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看了一会,在萧毓岚彻底掩盖住亵衣前,他没忍住伸手顺着对方领口探了下手。萧毓岚让他动作刺激得顿住了,垂眸凝视:“你这样碰朕是不让走的意思?”“不是。”洛闻歌神色如常收回手,像刚才占便宜的人不是他,“我就想摸一下。”萧毓岚轻哼,掀开被子下床,看时辰果真不早了,不再和他闹着玩:“朕走了。”“再不走李公公该急死了。”洛闻歌拖着调调说完,往被子里埋脸,还想再睡会儿。虽说昨晚萧毓岚很听话睡觉,但真躺到床上,这个喝醉后就相当霸道不听话的男人,非要锁着人说几句好听话才肯睡。而在他这里,所谓好听的话就是甜言蜜语,和萧毓岚想听的话有所出入,这样难免要多费些功夫。养伤日子最容易养出生物钟,导致洛闻歌没睡够很容易犯困。他推托模样看得萧毓岚揉了下眉心,真是半点不粘人啊。和萧毓岚分开后,洛闻歌睡到院使带着小厮进来收拾昨夜饭桌,轻手轻脚显然不想惊动他。洛闻歌瞪着床幔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待穿好衣衫收拾好出门,就见院使拿着本书坐在软椅里,看见他出来,院使指着身边煨着的暖炉:“早膳在这。”洛闻歌活动着身体走过去:“这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现在感觉这日子舒服了?先前让你养伤,死活不肯,非要奔东西走,老头子告诉你,这日子过习惯,让你回大理寺当差,你都会觉得难熬哦。”院使说,看他坐下,慢悠悠掀开砂锅盖,里面是炖得香甜入味的薏米山药粥。洛闻歌拿起勺子,舀起来放冷:“到时我得好好适应下。”院使翻着书,一心二用:“老头子以为你就算回大理寺当差,陛下也不见得会让你多忙碌,放心吧。”洛闻歌低头吃粥,味道很不错:“到时再看。院使这几日可有见过慕容大人?”提到慕容郁,院使大人脸色转瞬变臭:“提那混小子干什么?”“我这不是想知道沈爵案子最终进展吗?陛下没说,我就想着慕容大人肯定知道。”洛闻歌说。院使脸色还是臭臭的:“没见,自来到这院子给你调理身子,我就对外宣称说闭关研究神药,让人没事别打扰我。”洛闻歌对慕容郁接触不多,也没刻意调查过这位与谢温轩可比拟的刑部右侍郎,遂不太清楚院使为何和慕容郁关系不和睦,只知道院使不太待见自家外孙。这会儿也没事,洛闻歌边吃边问:“为何每次提起慕容大人,院使都是这副不高兴的样子?”院使收起书看他,看了一会,驴头不对马嘴:“你这小子也是个奇怪的,以前和徐锦媛及沈如卿传闻闹得满城风云,在她两被册封入宫后,忽然转性了,是怎么回事?”洛闻歌心想,我要真说出原因,怕吓到您老人家。他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就问:“您是不好和我说吗?”“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院使又看了他一会,轻描淡写,“就是那混小子不听他母亲话,非要考科举入刑部罢了。”光是志向不同,也不至于做外公的,次次见到外孙就这态度。洛闻歌听出这是个敷衍理由,也就不再继续追问,闷声喝粥。他一不说话,院使又闲不住:“你和慕容郁关系很不错?”洛闻歌吃得差不多,开始收拾:“还好,和他共事这些日子来,感觉他人很好。”“那小子办事确实可以,就是不让人省心。”院使叹了口气。洛闻歌难得没追问,从自我角度说道:“年轻人总有自己想走的路,要总按照别人安排的路走,会迷失自我。人生在世就这一辈子,谁不想为自己而活?”院使听罢,定定看他好一会儿,忽然起身从他手里接过端盘:“你坐着。”洛闻歌诧异,没懂院使来这下是干什么,他现在也不是重伤,想做什么都行了,怎么院使还把他当病患呢。他不知道的是院使想借这会儿功夫,好好想他刚才说得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