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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拉着长音儿,狭长的眼睛又眯成微笑的形状,像一只满足的猫儿,蹭上陈橡林的胸·口。作者有话要说:亰亰酱:抱歉让姑娘们久等了,今天补一章,明天还会更,丁慕于完结一个月后被锁了一章,这篇我写起来更加瑟瑟发抖,小童工如果被·锁我都不知道怎么改,一直深思熟虑删删减减中码字,无奈啊无奈o(╯□╰)o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羊驼音儿、微微1127、幼儿园最靓的崽儿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皮皮诺5瓶;学法的姜姜3瓶;不靠谱的小姑娘?、雨润红姿娇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章孔雀烟疤没留下童工还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承诺,心情好的不得了,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陈橡林身边。陈橡林也喜欢带着他,安安静静的跟在身后,不用费心看着,小家伙总是在他视线范围内,一双笑眼总是在他身上,每次回视小家伙,总能得到一个甜腻的笑,笑的陈橡林恨不得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压他往死里爱。陈橡林喜欢带着童工还有一个原因。陈橡林长袖善舞,高调惯了,丁慕于说他像一只每天都炸着毛的公孔雀,恨不得把身上每一根羽毛展现给别人,特别sao。童工的脸是真好,带出去真的倍儿有面子,就像是一块高调华丽的手表,到哪都能亮瞎别人的眼睛,这样的“表”特别符合陈橡林引人注目的气质。一个sao人,带着一个走哪都引人注目的情儿,简直绝配。但是,表可以每天戴在身上,人要是天天拎着就出问题了。陈橡林是上位者,餐饮业龙头,H市地下皇帝,爱怎样没人敢管,童工可不一样,作为一个苦逼的打工仔,频繁的请假旷工彻底消耗掉老板对他的宠爱,这个时候颜值不顶用了,老板不是他爸也不是陈橡林,没义务养着一个光好看不顶用的花瓶,再三警告不顶用的情况下,童工被解雇了。晚饭时,童工告诉了陈橡林这个“噩耗”。陈橡林不在乎的吐出一口烟,继续跟丁慕于聊天,昨天从HLJ得了几条不错的野生鱼,他连夜派人运到H市,亲自炖了一条,请丁慕于过来尝鲜,顺便聊聊区里面打牙祭的事儿。“一到年节就派人来哭穷,他妈的。”丁慕于骂了一句脏话。“真拿我们当银行了啊。”“还是没利息不用还的那种。”陈橡林笑着补了一句。“要不今年饿他们一年?”丁慕于摇摇头,“区里新上来的一把手是魏老爷子老部下的崽子,饿他不好交代,再说今年才从区里拿来一块地,翻脸不认情说不过去。”陈橡林点头,“给多少?”丁慕于伸出三根手指,“这个数吧,连工资带奖金,够他们过这个年的了。”陈橡林嗤笑,“一年到头从企业里抠钱,我们要是不给拿钱工资都开不起,这样的公务员当着有什么劲儿?”丁慕于也笑,“你觉得没劲儿,大把人觉得有劲儿,为一个岗位挤破脑袋。”看着童工埋头吃鱼,想着小家伙刚刚失业,逗他一句,“小童工,大爷让你去当公务员,你想去吗?”童工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当然想啊!在H市,稳定几乎是所有人追求的目标,早八晚五,假日休息,五险一金,就算工资不高但是不怕失业,能当公务员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打住。”陈橡林拍拍童工的头,打破他小脑袋瓜里的幻想,“你还嫌我们被打的牙祭不够多吗,送他进去那帮人非得借着他吃了我不可!我给他们那些钱,都够养这小家伙几辈子的了。”“那你也不能让他一直呆着吧。”回头非得呆的更傻不可,丁慕于夹了一筷子鱼rou大老远送到童工碗里。童工笑眯眯道谢,闷头吃了,丁慕于是真喜欢这孩子,每次投喂他都让他有一种当了父亲的成就感,乖的让人窝心。“让他上我这来吧。”丁慕于想着把他放在身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当一道风景欣赏也是好的。“滚蛋!”陈橡林想也不想的拒绝,“让他去你那等于送进老虎洞了,回头我连骨头都要不找。”丁慕于离婚一直玩的很开,男女通吃的样子陈橡林又不是没看过,当然不能把童工送到他嘴边。“先呆着吧。”陈橡林端起童工的下巴,不意外看到他嘴边满是油花,抽出湿巾抿去,“呆够了就给我端盘子去,好不好?”“好。”童工想也不想的点头,“叔说了算。”作者有话要说:亰亰酱:多勤劳,求夸奖!!!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雨润红姿娇、喜欢二爷的小可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章动物雄性动物的下半身一般不受大脑控制,男女之间还可以用婚姻与家庭束缚,两个男人可就随意多了,男同性恋人很少有稳定的1V1的关系,没有伦理道德去约束对方,聚散浮萍,换人比翻书还快,尤其上位者和颜值好的纯1更甚,GAY圈名句,满地飘零无依(1)无靠,小受满地跑,小攻无处找啊无处找…所以像陈橡林这种有钱有颜器·大活·好的强攻,受追捧的程度可想而知,突然有段时间不出来玩了,受儿们集体躁动了。“春天来了,万物复舒,又到了交·配的季节…”“医生”在电话里学者赵忠祥老师有故事性的声音苦口婆心的劝解着陈橡林,“动物世界里强壮的雄性通常不会只拥有一个配偶,身为高级哺乳动物的我们更应该以雨露均沾为己任啊。”陈橡林的手机公放着,手里拿着喷枪考布丁上面砂糖,童工蹲在厨房门口偷听电话,手指一下下挠着门,眼神中尽是愤怒,心中对“医生”当初帮他的感念已经荡然无存,原来这个人不止帮他,同样也帮别人,简直是妓院里的老鸨,没有一点原则性!“相爷,我求求您了,您就开开恩吧,您再不来一趟,我的医院都要被哀怨的受们给踏平了。”“老鸨”继续在电话里蛊惑着。陈橡林放下喷枪,砂糖已经烤化,在柔软的布丁表面形成薄薄一层焦糖,找出一把甜品匙放在托盘旁,一手拿起电话,一手端着布丁走出厨房,出门就看见脚下的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在这干嘛呢,我再踩着你。”童工穿着某宝淘来的连体睡衣,帽子上面还有两只竖起来的猫耳朵,活脱脱像一只小猫咪,陈橡林说他像猫,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