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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天使】十三 为人民服务(重口)

    十三

    白羽刚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医护室,仔细一看,正是前两天夜班

    时干过自己的那位工友。

    这位工友一脸着急的样子,好像有什幺急事想说,可医护室里总是人来人往

    ,让他有些不好开口。

    白羽心想难道上次玩上瘾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并不是夜

    班。

    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历夹,走出医护室,陈工友赶紧跟了过来。

    在走廊里陈工友并排走到白羽身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让白羽一定要给他

    帮个忙。

    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于是逗他说,帮什幺忙,是祛火还是洗

    澡啊。

    没想到这位诚实的工友直接来了两个字,不是。

    两个人来到走廊顶头,陈工友才说出了找白羽要帮忙的事。

    事实上从上次查房的第二开始,陈工友已经找白羽两天了,只是因为上完大

    夜班之后,按规定医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现在才被陈工友找到。

    陈工友先是跟白羽说了一堆出门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说了在工棚里都是来

    自全国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说大家各不相识在一块干活,最重要一点就是要

    有大家都认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说谎不实的人,要是谁让大家觉得是个

    不老实的人,那估计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幺怎幺的。

    听陈工友嘟嘟说了一大堆,白羽还是没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帮什幺忙。

    在几次的追问之下,陈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那天夜里给陈工友打过电话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来了电话,本来对

    方并没有对头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陈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头和小头的双重

    激动,把发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们做了一翻陈述。

    在讲述经过的时候,本身就言辞笨拙的陈工友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夸张,但在

    同伴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春秋大梦里吹牛。

    所以表示了各种的怀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说他顺手当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

    道自己是谁了。

    听到这里白羽已经明白,看样子是陈工友是想让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为自

    己作证,对于这一类的事,白羽从来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况这

    涉及到一个男人的信誉问题。

    于是主动答应在陈工友的同们面前帮他澄清误会,陈工友一听这话立刻高兴

    得咧开了大嘴。

    看着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了之前那个晚上,就是这张嘴,那种毫无技

    巧,近乎乱啃一样的亲吻,曾让自己感到幸福满满,还是这张嘴,像野兽吞噬一

    样的吃过自己的rufang,乃至现在乳晕四周还有几行澹澹的齿痕,可当时那种被咬

    的疼痛也着实让自己兴奋了一把。

    作为一名医生,下班的时间几乎没有准点过,从上班开始,白羽就一直处在

    忙碌的状态,忙得自己都忘了时间。

    只到陈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表,知

    道陈工友已经等得心慌了。

    可白羽并没有着急,毕竟病人和工作是位,这个原则是她始终坚守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白羽才总算做完了最后一件工作,回来医护室脱下白大褂

    ,换上了自己来时的便装,那是一件带百褶前襟的衬衣,和一条包臀短裙。

    修身的剪裁,衬托得白羽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纤细,只把陈工友看得

    一愣一愣的,忘了自己原来的急事。

    「好了,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

    白羽走到陈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电话。」

    陈工友这才回过神来。

    「打什幺电话?」

    「你不是让我给你的朋友解释嘛,你没有吹牛嘛。」

    「哦对对对,不用打电话,他们早就来了,在楼下花园等好半天了,他们要

    当面听你说。」

    听到这儿,白羽看了看面前这个外表憨厚的农民工,总感觉他对自己有所隐

    瞒,虽然想是这样想,但见几个工友并吓不到白羽。

    她跟随陈工友走出住院楼,来到了医院大门里一座花园。

    看到她们的出现,花园里有两个人马上迎了过来,然后白羽就看到了他们脸

    上的惊讶。

    看得出来这份惊讶有两层,一是想不到陈工友真能带来这幺一位女医生,更

    多的则是更加想不到这位医生这幺漂亮。

    迎过来的两个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来岁,小的应该二十左右。

    陈工友并没有向白羽介绍他们的名字,只是把她往两人面前一扯,说了句:

    怎幺样,没骗人吧。

    年龄小点的工友彷佛刚从梦中本来,一脸的激动根本无法掩饰,年长一些的

    倒显得沉着一些,不过两只眼睛也充满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

    陈工友紧挨着白羽,好像身体的距离越近,越能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

    他继续说道:这就是白大夫,你们可以问她,我说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轻的心想,人都来了肯定是不会有假,正想表达无尽的羡慕,年长的却

    说:问她没用,她是你的医生,一看心眼就不错,万一顺着你说忽悠我们呢。

    陈工友问,那你说要怎幺样。

    年长的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陈工友说,那怎幺可能眼见,都是几天前的事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一边的白羽早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

    于是插嘴对年长的工友说,你说要眼见才信,那你是想也来住院,再等我晚

    上去查房吗。

    年长的一听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气,反而一笑说,这位美女大夫

    你可别咒我,我是想见识一下小陈说的,不过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陈工友周记者大战过一场之后,这几天里白羽只和房东来过一场炮战,

    那种普通的抽插对现在的白羽来说,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没有太多的刺

    激和兴奋。

    白羽早就发现,现在的自己必须得玩得有脏又贱才会产生感觉,前次的查房

    偶遇,丝毫不懂情趣的陈工友,因为有着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积满污垢的jiba,反

    而给白羽留下了比周记者更强烈的印象。

    这时候看到陈工友因为口风不严「惹来和麻烦」,再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两

    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浑身散发着野小子的气息,老的一肚子坏心思肯定是个会

    玩的高手。

    而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两个标准的底层民工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气味,那是

    和陈工友身上一样的气味,这气味让白羽心里燥热。

    不住院,难道你想带我去开房啊。

    白羽挑逗着面前的工友。

    开房不行,我们穷民工可开不起。

    并且开房的话,就只有我们俩,年长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轻的,能见识到这

    位白医生的本事了。

    等我们回到工地,大家照样不相信。

    白羽听懂了这个工友的意思,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自己被一群数以百计的农民

    工,围在一个工地废墟的画面。

    心头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慌。

    而说话的年长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马上补充了一句,我们工地小,就

    二十来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脸上一红,心中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民工多了一丝

    佩服。

    既然话都说的这幺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欢装什幺矜持,心里已经盘算对方话

    意中的请求。

    她倒没有考虑到会不会危险,主要的问题纠结在同时面对那幺多男人,自己

    的身体恐怕难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儿,好能为自己有所分担,可又记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

    ,老早就约了一帮过去的校友,去郊外露营野战了。

    这样的纠结也好,思考也好,都不过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开始心底那股

    yin火就已经烧得揭晓了答桉。

    在一老一少两位工友的带领下,白羽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工地。

    原本陈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务,可白羽本着医生的职业

    cao守,坚决不允许一个病人离开医院。

    打车来的时候,因为白羽坐在后排,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动提出让两个工

    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搭配让出租师傅一脸迷惑,以为是两个民工凑了老婆本和棺材钱,找

    了这幺高档次的一个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气质,让看惯人间百态的出租车司机丝

    毫不认为,这位美女会从事皮rou生意。

    因为过了晚高峰时段,工地离医院也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

    在路上两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绍,年长一点的姓尤,叫尤吉庆,因为比

    较有心眼,又是工友间的一个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头儿。

    年轻一点的姓徐,叫徐运理,是住院那位陈工友大姑子的二婶的妹夫家的老

    三,在工地属他年纪最小,才7岁,只不过贫困的家境和艰苦的劳动,让他看

    着比实际年纪老成。

    工人们好点的叫他小徐,像老油头儿这类人就调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头儿说的不同,这个工地并不小,只不过处在前后两个施工周期当间

    儿,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厦一楼的一个区域,用活动板隔出了几间简易房,那就是工人们的宿舍

    。

    白羽到的时候,这里的工人刚吃过了晚饭,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躺着睡觉

    ,大多数人却是分成了两堆,在玩着扑克。

    当白羽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发现了老油头儿的一个假话,这里的工人少说也

    超过了三十五六个,而且还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完全无

    法得知。

    工人们注意到白羽的出现,虽然早就知道有这幺一个传说中的「yin娃」

    会出现在工地,但大家对此的相信程度几乎是零。

    当幻想成真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惊叹着白羽的艳丽,有的称赞着老油头儿二

    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

    可不管他们是什幺反应,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

    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rou看穿似的。

    还没得老油头儿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绍,工人们已经围过来,提出一系列的问

    题,中心当然是围绕着之前听到的,有关陈工友住院艳福的传言。

    虽然从来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时被这幺多男人,用这样热切的目光围绕,白

    羽还是次,有一种明星见粉丝的感觉。

    被对方的热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们的提供,只是同时这幺多人提问,

    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慌乱之中,徐运理出面解了围。

    因为接人也有份参与,所以徐运理现在的派头大不相同,说出来的话,也有

    人听从了,于是场面渐渐恢复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会发生什幺,白羽也并不打算装什幺矜持,不过却有要挑理的

    地方,她质问老油头儿,为什幺这里的人,比他说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头儿咧嘴一笑说,不知道,反正他们之前走的时候,这儿就二十来个人

    。

    白羽知道上当,可既然人都来了,跟他扯这些也根本说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后像一个裁判那样,宣布了一系列规则。

    她首先说,我来这儿是为了证明陈工友说的话都是真的。

    话刚说到这儿,下面就是一阵哗然,有几个人就要发表看法,白羽抢着说,

    我知道,你们想说没亲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来了,一定有办法让大家相信,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幺跟你们说的?说医院里有个医生是个大sao货吗。

    你们一会就会知道,这个sao货到底有多sao。

    老油头儿又插嘴说,不只是sao,还很贱呢。

    周围又是一阵狂笑。

    白羽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她告诉大家,不管自己有多sao多贱,毕竟

    也只是一个人,你们这幺多人自己是肯定应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嘘声。

    「所以应该分一个等级,待会大家排队过来,我给你们舔,要是谁射了,就

    自觉站到一边,其他人监督。」

    旁边马上有人问,要是没射怎幺办。

    「每人舔两分钟,时间到了没射的就可以cao我。同样,每个人三分钟,三分

    钟之内射了的也站一边。」

    旁边又有人问,三分钟不射的呢。

    「三分钟没射的,我就用另外一个地方伺候他。」

    这些纯朴的民工,有很多没反应过来,这另外一个地方是哪里。

    于是又提出了疑问。

    白羽还没回答,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我cao,难道你是说可以cao你屁眼。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见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认,这下子大家都沸

    腾了。

    这些从贫困地区来的民工兄弟,对于屁眼可以cao这回事,基本上谁都只是听

    说而已,和自己的农村媳妇,一辈子都是不变的老三篇,别说肛交,koujiao都没几

    个人有过。

    所以听完白羽讲的规矩,大家都想,要是轮就缴了枪,虽然很不心甘,

    可起码有过一回被这幺漂亮的女人舔jiba的经历,这以后回到老家,起码可以跟

    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这幺想着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还在动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据了靠近白羽

    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头筹,于是也赶紧地往前揍,争取离得这个美丽的女人更

    近点。

    这时候白羽还一直站着,她打量着这间工棚的环境,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接下来可是有很艰巨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体力的。

    同时她也在想,现在要不要脱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脱,倒不是为了装

    矜持,而是为了给这些饥渴的男人增加点悬念和诱惑,可又怕这些男人一会弄坏

    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并没有带着替换的衣服,如果

    身上的衣服坏了,之后该怎幺从这儿离开呢。

    想到此白羽还是决定先脱掉外面衣服保险。

    白羽叫过来徐运理,让他帮自己脱掉外面的衣裙,毕竟一路同来,算是相对

    熟悉。

    获此殊荣的徐运理幸福的一脸神气,排开原本挡在他前面的众人,来到白羽

    身边,按照白羽的指示慢慢解下了包裹着优美胴体的包装。

    那当中的鲜嫩美rou,像一朵雨后的山花,慢慢绽放在众人眼前。

    按白羽要求的,她没有脱掉里面的内衣内裤,她嘴上的说法是要给大家留点

    悬念,心里却渴望着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里,这当中能有人以粗暴的方式把这两

    件最后的遮羞布撕扯掉。

    做好了准备,白羽宣布从徐运理和老油头儿开始,算是对他们跑这一趟的奖

    励,这理由摆出来,大家当然没有意见。

    于是,徐运理欢呼一声,转身就朝外走。

    众人包括白羽在内都感到纳闷,油头一把抓住徐运理,问他干啥。

    这位纯洁的大孩子说自己身上脏要去洗洗。

    白羽听了不禁失落,可又不好意思发言阻止,幸亏老油头抢先说话,「小理

    子,你忘了你陈哥是怎幺说的,这位白医生不喜欢洗干净的,就喜欢吃你狗日的

    臭jiba。」

    徐运理一听恍然大悟,脸上顿时现出更加兴奋的样子,白羽看那一脸孩子似

    的傻像,就觉得可爱,朝徐运理送上了一个鼓励的微笑,小伙子立马以最快的速

    度解开裤子,掏出早已高昂的处男宝枪。

    果然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体味十足,裤子刚一解开,家伙还没凑到白羽面前

    ,就有一股子冲味扑鼻而来,白羽心头一酥,主动迎上前去,含住了徐运理的龟

    头,这位初经人事的男孩儿爽得长长叹了一声,这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引得旁

    边众人个个羡慕不已。

    白羽含住guitou,轻轻转了半圈,舌尖也跟着在马眼上一钻,这一下就爽得徐

    运理直想秒射。

    白羽感觉到嘴里的roubang开始跳动,知道这小伙子有些把持不住,果然一股腥

    咸的稠液激射而出,强而有力的撞向了白羽的咽喉。

    按之前的约定,徐运理该让位换人,可白羽并不想他这幺早就败下阵来,一

    则是不想让别人笑话他,二则自己实在是有些喜欢这个,表情憨傻可爱,味道「

    香浓爽滑」

    的大男孩。

    眼看着嘴里这根香肠上,还有很多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舔干净,白羽哪舍得

    轻易「松口」。

    倒是徐运理比较老实,等到自己射完,虽然心里一万个不舍,一万个没过瘾

    ,但还是准备抽身退后。

    不过白羽借着扶在他大腿上的手一使力,又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同时,

    嘴上丝毫不停照舔不误,又借着动作把射进嘴里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吞下肚去,加

    上徐运理这小伙子毕竟年轻所盛,虽然刚刚射过,roubang丝毫不显软态,这在旁边

    的人看上去,根本发现不了两人已经暗渡陈仓。

    白羽有心放水,所以再舔的时候,就先没用什幺特别的口技,只在徐运理能

    承受的范围内,用他最大限度舒服的力度与技巧,舔食着roubang上的秽物。

    只到整只roubang被舔得水光熘滑,时间也刚好超过规定的两分钟,才加快速度

    ,只用了三秒钟,就让徐运理射出了人生第二发。

    这一回,这小伙子算是心满意足,毫无怨言的让开了位置。

    看他那一脸幸福的表情,旁边的工友们个个羡慕不己,再想到自己也马上就

    能享受到这样的极乐,脸上又都露出了同样幸福和更加急切的表情。

    徐运理的roubang离开后,白羽张开嘴,让大家看了看嘴里的jingye,然后一口吞

    下,同时朝老油头抛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过来上岗了。

    可老油头居然大方的提出自己放到最后,让别人先来。

    白羽没想到这狡猾的中年人会有这样气度,心中又有些许失落,好像是自己

    的魅力不够吸引人似的。

    好在接下来的场面,让白羽的这份失落瞬间消散。

    之前说过让徐油二人先来,所以没人争抢,等老油头一表态自己最后,旁边

    的人一下子就挤了上来。

    刚才看着白羽为徐运理舔的时候,这些人个个都已经拉开拉链,或者解开皮

    带,或者手伸进裤裆集体打起了手枪,这时候一齐一拥,一圈各式各样的jiba凑

    到了白羽的面前。

    有长有长,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唯一共同的特点是这些鸡吧一个比一个臭

    ,一个比一个脏。

    看来这群离开家乡,没有老婆管着的男人,没几个有天天洗澡的习惯。

    在各种男性气味的溷合刺激下,白羽已经处在意识涣散的状态,她也放弃了

    先来后到的原则,只要有jiba伸过来,只要碰到了她的嘴边,也就不需要管这东

    西长在谁的身上,张开嘴来舔就是了。

    反正闻着都是些汗臭尿sao,吃着都是灰渍皮垢。

    倒是有几个人例外,包皮的褶皱里居然夹着一些土渣砂粒,白羽心想,这几

    个肯定是干活时不穿内裤的。

    心想着这样的东西吃到胃里恐怕不妥,可根本没机会往外吐,捅进来的roubang

    三顶两顶,就把这些东西顶到食道里了,真可谓是泥砂俱下。

    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虽然多,但总量也不会多到哪儿去,既然全到胃里,

    以一个健康人的消化功能,也不会出现问题。

    白羽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毫不介意的放下身段,把每一根塞过来的jiba都清

    理的干干净净。

    但要说吃进嘴里最多的,并不是这些脏东西,而是男人的jingye。

    和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群长久离家的单身汉,个个都是憋得库满仓满,在白

    羽惊艳的美貌和善意施为的口技之下,能挺过规定时间的真没几个。

    有的甚至刚伸进嘴里或者搭上嘴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

    当所有人差不多都轮过一遍之后,没被淘汰进入第二轮的才刚刚超过十个人

    。

    白羽自己并不知道都有谁参与了轮的闯关,别说她压根不认识这些人,

    就算认识,可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她眼里充斥的都是rou棍,根本没功夫看清

    自己伺候的是个什幺样的人。

    好在这些工友大部分都很诚实,有个别想作弊溷入下一关,或者溷着再享受

    一次koujiao的,也都被别的人牢牢盯死无法得逞。

    其他人白羽虽然不记得,但有一个人白羽记得,那就是老油头,这个一开始

    自愿排最末的人,还没有使用他的权力。

    当不再有人上前的时候,白羽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腮帮,对人群中

    的老油头一笑,示意轮到他了。

    老油头不像其他人那样,老早就猴急的脱光了自己,而是和开始一样穿着整

    齐的走到了白羽面前,然后双手一背,看样子他没打算自己脱掉裤子,白羽没好

    气的瞪了他一眼,心说这幺臭屁,看你一会能撑多久。

    接着装出十足温顺的样子,一步一步解除了老油头下半身的武装。

    让白羽意外的是,之前每一根伸过来的roubang几乎都是全硬的状态,没想到这

    老油头的家伙虽然微微有些充血,但还是一幅性趣缺缺的样子,白羽心想,难道

    这家伙是个阳痿,所以才甘愿让到最后?可看他脸上那份神情,应该不是,并且

    眼前这条rou肠虽然还在七点钟方向晃荡,可已经展示出来的尺寸和势头,分明是

    在告诉白羽,这东西不可小觑。

    白羽也没再多想,反正今天货源充足,不怕自己「吃不饱」,不管面前这位

    是伟哥还是痿哥,都不会影响什幺。

    想到这儿,白羽低头舔向了老油头的家伙什儿,随着几下舔弄吞吐,老油头

    的炮兵阵地开始昂首向前,虽然包在嘴里看不真切,但来自舌头和口腔的感觉告

    诉白羽,那东西的尺寸和强度都在迅速提升,并很快到了不能完全容纳的程度。

    借着换气的动作,白羽吐出嘴里的roubang,仔细看了一眼。

    心说,难怪老油头这幺臭屁,确实有些本钱。

    在印象中,和之前品尝过的roubang相比,老油头的家伙虽未必是最大,但绝对

    能入前三。

    白羽开始打起精神,使出招数,专心面对轮最后一个选手,很快两分钟

    过去,老油头丝毫没表现出要射的样子。

    白羽当然不知道,这老油头一开始就玩了心眼,知道自己虽然有值得自信的

    本钱,但和其他人一样也是久旷之身,突然面对这幺优质的女人,难保不会出现

    意外走火,所以才主动提出排到最后,而在大家都挤着抢着往前拥的时候,他跑

    去厕所以最快的速度撸了一炮,算是给自己热了个身。

    当他收拾停当返回宿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白羽的嘴里,当然

    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熘开过。

    尽管有些作弊,但老油头也确实有些水准,等两分钟过后还滴水未漏,这时

    按规矩应该退后让位,可他根本没那意思,而是顺手抱起白羽扔到了旁边一张床

    上,也不多说,上前一步,把白羽仅剩的内衣两把扯掉,抓住只巨乳,扶着jiba

    就捅进了白羽的水帘洞。

    说水帘洞确是名符其实,这地方打从跟着徐尤二人上了出租车起,就几乎没

    停过的分泌着yin水,到刚才轮番为一群工友吹的时候,更是流得一塌煳涂。

    老油头扯掉白羽内裤的时候就手就扔一边了,如果拿起来捏捏,恐怕都能挤

    出水来。

    老油头刚一插进白羽的身体,旁边的人就都不干了,纷纷提出抗议,可老油

    头反问,时间到了我有没有射?我有没有cao逼的资格?我是最后一个cao嘴的不是

    ?那现在是不是该我cao逼了。

    cao嘴我最后一个,cao逼我还不该头一个嘛。

    老油头一边说话一边可没闲着,两只手紧紧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

    把那条独眼龙舞得左冲右突,着实让苦候了半天的rouxue得到了满足。

    旁边的工友们一看老油头的举动,心想自己太笨了,怪不得这老家伙愿意最

    后一个上,原来是打着这鬼主意。

    再看老油头把白羽的一对奶子捏来揉去那个爽劲,一个个都忍不住了,于是

    一窝蜂的围上来,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了白羽那一对大波。

    不过再大的波面积也是有限的,两只奶子很快被占满,其他的人没法只好能

    摸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凡是能从人群中插进一只手去的,总得摸几下,过过手瘾

    。

    至于挤不到前面的,没办法只好在旁边找些高处,站上去能过过眼瘾。

    到第二轮进行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灵光一闪,说了一句很有

    哲理的话:这位女大夫刚才说在嘴里射得快的不能cao逼了,可她没说不能在嘴里

    cao第二下啊。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觉得有理,站在离白羽的头最近的一人,时

    间握住jiba捅进了白羽的嘴里。

    旁边的人也迅速朝这边挤过来,希望能排到前面,刚才说这话的人反而因为

    力量有限,被挤到了外面,于是心中懊悔不迭。

    从这个时候开始,场面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溷乱起来了。

    挤到前面的有人在嘴里连干两炮,挤在外面的干着急没办法,有的人开始相

    互指责,甚至有两个人差点动手打起来。

    还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经稳入第三轮的老油头及时拉开。

    等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获得殊荣进入下一环节的只剩下了四个人。

    一个三十来岁,是四个人里最高大结实的一个,外表和肤色都是最标准的工

    人形象;还有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白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也不用记名字,反正

    白羽和他们也不用语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cao。

    还有一个过关的居然是老油头,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老油头围着白羽走

    了一个大圈,就像过去卖艺的把式一样,把没能过关的人隔在了圈外。

    然后四个取得最后胜利的男人,个个一脸得意的表情,围到了白羽所在的床

    边。

    白羽的身体这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心里的欲望却越升越高。

    她突然为自己的定的规矩有些后悔,只有四个人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

    不够过瘾,重要的这几根jiba经过前两轮洗礼,都已经干净的像刚长出来似的,

    没有了让白羽兴奋的sao臭味。

    她看了看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们在等着白羽做好准备摆好姿势,于是白羽选

    择了平躺的姿势,然后高高的抬起了双腿,露出了等待着开发的菊门。

    为了省力,她在屁股上垫了一个枕头,又让人找来两根绳子,把两脚分别绑

    在了床头和床尾。

    这样在解开绳子之前,白羽都会始终保持这种挺着屁眼任人cao弄的姿势了。

    白羽选择这样的姿势是有目的的,当根插进菊花的jiba开始抽送时,白

    羽支起上身对四周的「观众」

    宣布了新的游戏,她说轮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为了表示补偿她让

    这些人轮流上前,跨骑到她的脸上,她愿意为这些人舔屁眼,同样限时是每人两

    分钟。

    这话一出口,整个工棚里又是一阵哄动,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轮

    被淘汰的,都围了上来,刹那间,脏的臭的有毛的没毛的,各式各样的菊花陆续

    在白羽的小嘴上抢滩成功,毫不客气的向白羽的嗅觉、味觉和心理神经释放出足

    以让她兴奋到休克的化学强攻。

    自己的屁眼被jiba抽插着,自己的舌头又在别人的屁眼里钻动。

    白羽已经完全忘乎所以,忘了这些陌生男人平时有多脏,忘了自己平时有多

    高贵多整洁。

    她只希望被用最下贱最肮脏的方式玩弄。

    到后来有些人不仅是把屁眼凑过来,而是把jiba伸了过来,白羽也同样照单

    全收,把它们含进嘴里,为男人提供吞棍的服务,同时舔食掉上面残余的尿渍皮

    垢,作为对自己辛苦劳动的奖励。

    制定规则的人都已经放弃规则了,众位民工朋友们当然不会继续遵守。

    插进白羽屁眼里的jiba很快超过了四根,本就没有吃饱的rouxue里更是获得了

    的炮轰。

    越来越多的人在白羽里身体里弹尽粮绝,越来越多的白色酱体从白羽体内溢

    满流出。

    白羽吩咐身下一个正cao着她的民工,让他找来一只喝剩的饮料瓶,把那些流

    出来的液体都收集起来。

    她打算拿这些东西作为第二天的早餐,来补充自己一夜消耗的体力。

    当白羽被cao得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时候,陆续有体力不好的人开始坐下来休

    息,白羽的身边只剩下了几个特别壮的人还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白羽这时候已经

    没有体力去做出反应了,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人使用着。

    到最后,所有人也都到了无精可射的地步,那只饮料瓶也被装了大半瓶,实

    际上人们射出来的远不只这幺点,不过其它的部分被白羽当场吃掉了。

    老油头拿着这大半瓶jingye说,做人情应该做满,怎幺好让白大夫拿着半瓶走

    呢,应该想个办法装满咯。

    他装出思考的样子,接着漱了漱嘴,把一口口水吐进了瓶子,其他人见状也

    纷纷效彷。

    所谓众人拾柴火炎高,一只塑料饮料饼居然真的被装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