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扶她镣铐,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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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ving up my energy, 节省我的体力, Yeah yeah saving up my energy, 体力, Can you stay up all night, 你能和我一起一夜不眠吗, F**k me ,til the daylight, 一直做到天亮, Thirty-four thirty-five, 一起探索奇妙的姿势, Yeah yeah yeah yeah, 嗯啊嗯啊嗯啊, Can you stay up all night, 你能和我一起一夜不眠吗, All night, 一夜不眠, F**k me ,til the daylight, 一直做到天亮, Thirty-four thirty-five, 一起探索奇妙的姿势, Yeah yeah yeah yeah, 嗯啊嗯啊嗯啊, You drink it just like water, 你会像喝水一样喝它, Water, 像水一样, You say it tastes like candy, 你会说它尝起来就像蜜糖, So what you doing tonight, 所以你今晚打算做什么, Better say doin, you right, 最好回答“你”。 A市最大的扶她酒吧,旋转的彩灯划过每一个在舞池里乱舞的年轻人,歌手在台上唱着露骨的小黄歌,空气里弥漫着的是独属于情欲的味道。 内里一个卡座显眼包似的只坐了一个长发女人,戴着一副头戴式耳机,对着手机大声打电话。 “C姐!你就出来玩会不行吗,陪陪我这个失恋的小可怜吧!” “嗯...我、我没时间...嘶...嗯啊啊啊!慢一点...哈...好爽~” “???” 邢书竹:家人们谁懂啊,老古董铁树开花居然就让亲亲室友听了场活春宫。 邢书竹沉默,邢书竹录音。 本意是像录下来以后嘲笑C姐的,谁知道越听越不对劲,你这叫声越来越高昂,怎么还一点都不带停的啊? 一看时间居然快半小时了,你小子不开荤老僧入定,一开荤就找了个活塞机是吧? 邢书竹:…… 邢书竹:“艹” 气到发昏邢书竹简直是,随手叫来卖酒的要了几大件啤的。 邢书竹骂骂咧咧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好几波人在看她。 这个酒吧虽然不是会员制的那种,但消费依旧是很高的,像这种单独一个人坐卡上,还拒绝别人搭讪的实在少见。 最重要的是—— 谁家好人来酒吧带耳机打电话,一打半小时啊?您耳机也太降噪了点吧? 观察她的人,一部分是打算搭讪的,无她这女人很漂亮,而且一看就是一个扶她,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一点不缺钱;一部分人只是单纯的想蹭卡,要是能蹭到点好酒那就太棒啦! 当然还有部分人是纯粹是好奇。 邢书竹对面卡座的人就是,全部西装革履,酒桌上也只是零散的放着几杯红酒。 “哇哦,她骂人好字正腔圆哦。” 傅玄素没回话,只是静静喝着酒看对面开始有人蹭上卡,右手食指敲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书竹那个气啊,失恋了好友还上垒成功了。 自己失恋固然可恨,可好友甜甜蜜蜜更是罪大恶极! 我喝!气得我螺旋升天,法力无边,一杯喝掉大西洋,两杯干翻太平洋,我尖叫,我爬行,我跳进舞池拳打扶她脚踢DJ!我马可波罗二世在线双枪送你回老家! 不知不觉,一箱啤的酒喝完了,邢书竹准备拿新的续上,右手边突然伸过来一只白生生的手,直往自己裤裆子掏。 我TM!我能受这委屈吗?我刚学的擒拿术,我反手一个擒拿…… “啪!” 邢书竹毫不留情的拍在不安分的爪子上,阴恻恻的转头。 “要喝酒你就老老实实的喝,不喝就给我滚!” 女人能来这酒吧,是好说话的吗?她能受这气吗? 我TM刚学擒拿…… “啪!” 女人狠狠拍桌,起身,扬手……顺走一瓶红酒——走了。 其他纯蹭卡的就高兴了,纷纷拿出十二分的劲,开始敬酒。 “想说的话都在酒里了,大姐哥我敬你一瓶!” “好!” “善善善!” 蹭卡的都只是想蹭酒,顺便拍点照片发朋友圈,能喝酒那就不能来虚的,全部吆五喝六的跟着敬,专拿大瓶的,专拿贵的。 “这扶她怎么这好玩啊,她真的是扶她吗?哈哈哈哈。” 傅玄素这边卡座的都是普通女性,在她们眼里有部分扶她很劣质像是能随时随地发情的进化未完全动物一样。(和历史上还曾是统治阶层的封建时期男性一样,劣质自大让人厌恶。) 但是面前这个扶她一点这样的行为都没有。 傅玄素还是没有搭话,只是仰头喝完了杯里的红酒。 邢书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边上的人敬个没完,还有人擅作主张叫酒,还不叫自己喜欢的。 跟见色忘友的C姐一样,都是臭东西。 准备叫回酒保添自己爱喝的,恍惚间看到对面有个女人举杯对自己笑。 “妈的,谁家好人来酒吧穿西装,来办健身卡吗?” 傅玄素是陪客户来喝酒的,对方是个内向不爱说话的,没想到是个闷sao喜欢来扶她酒吧喝酒,这么会自己灌自己都喝到吐舌头了。 所以下午刚结束会面,晚上下班就跟着来了,还来不及换衣服——一身灰色和米白色交替竖列的条纹西装,搭配内里黑色衬衣,没打领带,还解了一个扣子露出锁骨,配着利落短发(王者东方镜同款,实在搜不到叫什么,又害怕你们想象成油腻t同款,就这么将就吧)。 又欲又色情。 “这女的真装。” 邢书竹这么吐槽着,但也很礼貌的跟着举杯。 转头又跟着边上喝得口齿不清还要大叫“善善善”的人碰杯。 当场就和人拜了把子,至于名字就叫她“善兄”好了。 傅玄素眼看喝得差不多了,叫助手把客户送回酒店,也各自给其他人叫了专车。 回头对面的也喝倒了一众人,骂骂咧咧骂着“不经喝”,一边叫人来结账“记账上”。 然后歪歪扭扭的拳打脚踢地穿过舞池出酒吧。 傅玄素默默脱了西装跟上。 刚出酒吧门,邢书竹转角就被一个闷棍放到了,对面男男女女都有,四五个看起来都像是学生。 看到傅玄素来都齐齐退了一步。 为首一个女生,指着地上的人,对着傅玄素开口: “这人你看上了是吧,哝,给你了,别丢路上让人着凉哈,不用谢我,我叫好人。” 说完吆喝着人走了。 傅玄素低头,地上人躺得僵直。 打邢书竹的是刚才要非礼不成还顺酒的女生。你说她礼貌吧,她调戏不成送闷棍;你说她不讲礼貌吧,她还怕傅玄素把人丢路上让人着凉,简直就是—— 你人还怪好嘞。 邢书竹醒来,脑袋混混沉沉的,尤其是后脑勺,下意识想要用手摸,摸半天发现手没过来。 “艹,我手呢?” 回应她的是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费劲吧啦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双手被镣铐锁住吊在半空,自己则是双膝跪地,面朝大床。 “还好,手还在,姐们吃饭的家伙事还在。” 转头是一张落地大窗,半透明却不是很模糊,内测附着大量水汽,掩着里面正在洗澡的曼妙身姿。 那叫一个前凸后翘,色气环绕。 就是看不清对面下面有没有不能有的东西。 “完了,别人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TM是喝酒误事摸黑进湖中心了,真要有不能有的东西,今晚姐们守了二十来年xiaoxue就要被上了。” 邢书竹紧闭双眼,脑海里唱着清心咒大悲咒,默念这是梦这是梦,嘛哩嘛哩哄。 一边脑海里放着的画面全是刚才的旖旎风光,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低头一看,立了。 “不是姐们焉吧了二十来年这个时候你立了?什么时候都立只会害你!” 邢书竹东晃西晃的想要把东西夹住,却发现脚踝也被戴了镣铐。 突然水声停止,带着水渍声的脚步走了过来。 傅玄素穿浴袍的时候,听到外面把铁链子晃出了声,料想着刚好好。 抬脚出去,发现对方立马停止动作,埋头一动不动装死。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 以一种女王姿态坐在床沿,傅玄素抬脚翘起二郎腿,白嫩玉足刚好能被低着头的邢书竹看见。 “大发!玉足!” “别装昏迷了,嗯?” “......” 我蒂我蒂!御姐音,硬了硬了! 于是傅玄素就看到巍巍颤颤又硬了一分的roubang,以及吊着头一动不动的毛脑袋。 “噗。” 莫名地傅玄素心情就好了起来,没有继续戳破装死的某人,而是拿起边上的黑丝套上右脚。 邢书竹眼睛都瞪出来了,姐们你是真老实啊,说硬就硬一点都不为我考虑。 脑袋上传来御姐的笑声,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邢书竹冷汗直流,生怕对方是个xp让人难以接受的怪jiejie。 可能roubang也良心发现了头头的惧怕,也跟着流汗。 “哦,这么忍不住?” 傅玄素伸出穿上丝袜的右脚,一碰邢书竹的roubang就染湿了,轻轻一抬脚就拉出yin靡的丝线。 随即又把脚附上,用脚趾间的缝隙摩擦冒着清液的guitou马眼,直至脚趾沾满了粘稠液体才下滑去半撸半摸青筋暴起的柱身。 没几下被玩弄的roubang就是一抖,变得更粗更硬,连带着人也细不可察的在颤抖。 傅玄素见状嘴角勾笑,右脚一绕,到roubang根处像羽毛拂过一样绕柱一圈,去到roubang正上面,又缓缓的摩擦着朝头部滑弄。 “好兴奋,是戳到你的性癖了吗,这么精神。” 然后脚尖将guitou踩住,摁在地上。 “嗯~” 有点疼,但是远不及传来的爽感。 邢书竹没忍住,再也装不了晕,仰头哼出声。 傅玄素发现自己很久没听到这么性感的声音了,这声呻吟简直哼到自己心头上,再看对方,同样性感的喉头随着吞咽上下滑动,上面还附着细细的汗渍,一颗汗水在边上划过留下痕迹落入锁骨,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色气极了。 傅玄素眼神一暗,心跳加速脚尖又稍稍用力,直到对方的脸上露出稍稍疼痛的表情才收力,继续上下抚摸着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