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恩怨结清

    “所以，他堵住你就是为了让你给他送水？”凯琳娜显然是觉得他脑子坏了，连吃炸鸡的手都挺住，“那你答应了？”

    “不然呢？”乔玉无奈，她对球类运动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卢卡威胁她的方式确实很实际，“下学期我不想再去做调查了，他答应给我搞个校内志愿的名额。”

    “要求别人追自己？乔，你最好祈祷他不是真的喜欢你。”艾芙收起她的沙拉盒，打开一罐健怡可乐，“天，怎么一如既往恶心。”

    “真搞不懂菜叶子有什么好吃的。”

    凯琳娜和艾芙在吃上一向不和，互相觉得对方是吃垃圾，乔玉调节几次之后放弃了，人生在世，吃喝二字，爱吃啥吃啥吧，她这小体格拉架还挺累的。

    乔玉今年是高中第三年，之前因为英语不够“本土”频频转学，总算在这里苟了一年，只要让她平安无事毕业就好，大学已经定好了，Offer她势在必得，所以，必须甩掉这个臭白男，她有种预感，这人会是她的大麻烦。

    这种预感在乔玉坐在观看台上愈发强烈。

    她对橄榄球几乎是一窍不通，但也能看到卢卡佩戴好护具沉息应战时身上闪耀的光芒，凯琳娜一场球看下来毫不犹豫当了叛徒，又清点卢卡作为校园风云人物的种种好处。

    “你不觉得他很帅吗？”

    “是很帅，但我不在乎，”乔玉忍不住弹她一个脑瓜崩，“我只想安静毕业。”

    但是卢卡也问了这个问题。

    “是的，你的持球触地很帅。”

    乔玉也诚实回答了这个问题，确实很帅，这个用不着撒谎。男孩是个彻头彻尾的白人，身上还泛着火辣辣的粉，听到回答也很骄傲地晃晃下巴，挑眉坏笑：“当然，我可是主力。”

    “但我，并不喜欢球类运动，记得你答应我的志愿名额。”

    说完转身就走，卢卡却不依不饶的跟上，连运动服没有换，“嘿，嘿，你不能这样，你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不是按照约定给你送了水吗？”乔玉不解，“我甚至给你买了两瓶。”

    卢卡半张着嘴的样子真有点傻，但也很快提出异议：“你、你得夸我。”

    “我说过了啊，得分很帅。”

    “我是金牌球员，我当然可以打出持球触地，但、但、”卢卡原本就红彤彤的脸更加局促，两只大手上下挥舞却没促使他再说出一个词来，“呃、我的意思是，你得，你得是真心的，就是你得真的是这么想的。”

    “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球类运动啊。”完蛋了，乔玉说完这句话感觉到深深的绝望，因为卢卡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表情好像更火大了，“呃，我是说....”

    “你不要再说了！”卢卡很生气，把两瓶没有开封的饮料扔在体育馆通道里，“果然东方人总是些骗子！”

    “诶，你这话就不对了。”

    卢卡跑得很快，一下就看不见了，凯琳娜和艾芙追过来只看见乔玉发呆。

    “他没同意还是你没同意？”

    这怎么回答？乔玉有些牙酸，犹豫说，“应该算，我拒绝了他的同意？”

    从好的方面来看，卢卡确实搞定了志愿名额的事情，但硬币永远有两面，自那天卢卡来传消息之后，更爱找她麻烦了：隔三差五就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在她出现的时间里又冷嘲热讽。乔玉不理解但也无计可施，只能安慰自己，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直到卢卡撕烂了她的期末报告。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不然我让你跟它变一样。”乔玉气得发抖，被凯琳娜拉住才没有一拳挥在那张帅脸上，她只是想毕业而已，怎么甩不脱这么一个大麻烦，“你这个白皮猪，怎么还没把你拉进屠宰场杀了卖钱！”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卢卡听上去有点委屈，捡起一地碎纸捧在手里，“先去印一份新的吧，然后再讨论怎么补偿你。”

    “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丰厚的补偿条件。”

    尽管有惊无险交上期末报告，乔玉来到红枪酒吧时还是很不耐烦，男生一个人陷坐在卡座沙发里，像只落败的猎犬。她隔着两步远的距离注视着男孩慢慢啜饮一杯威士忌，没那么生气了，又觉得有点好笑，于是上前开出自己的条件：“走吧，睡一次就一笔勾销。”

    “果然是个婊子。”乔玉冷笑，她现在兴奋得浑身发烫，这个总是给她找麻烦的白皮猪正跪在她面前，身体因为裸露的羞耻高度紧绷着，连两腿中间的大家伙也符合刻板印象，精神抖擞，“怎么硬这么快？我还以为你对东方骗术有抵抗力呢。”

    卢卡的服从性很高，高到有些不正常，眼睛也有些晕眩的失焦，现在低着头跪在乔玉面前，双膝开到肩宽，当乔玉的运动鞋踩在自己胀痛的yinjing上时，他还是忍不住躬身，却被女生一脚踹在肩膀上，摔在地摊上。

    毛毡材料有些扎人，卢卡晕眩的视野更加混乱，勉力恢复跪姿时，将手臂交叠背到身后。

    “真有当狗的天赋。”

    乔玉身上热得更厉害，握着皮带的手有些抖。这是卢卡的皮带，三指宽的上好小牛皮，又软又韧，打在手心的声音短促沉闷，是相当扎实的工艺。她站直身体，卢卡低垂的头刚好和她的逼一样高，于是乔玉故意靠近，温柔抚摸他的脸蛋：“乖孩子，做得真好。我希望你可以对我诚实，你能做到吗？”

    卢卡不自觉贴近她的小腹，深深呼吸女生身上着迷的东方香气，没有说话。乔玉退开几步距离，将皮带掷在地上，穿上柔软的棉质外套：“不想就算了，我没兴趣强迫别人。期末报告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

    “不、不，别这样乔...”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可怜，被酒精麻醉的大脑也有些失调，站起来踉跄几步又跪倒在女孩脚边，“请、请别走、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做的。”他有些结巴，脸颊上涂满醉醺醺的红色，永远挺拔骄傲的身体蜷缩起来，“求你，求你原谅我吧。”

    乔玉目光冷淡扫过卢卡，仍旧朝门口迈出脚步：“原谅你？我已经说了不计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卢卡终于知道愤怒了，但表情还是哀求的丑样子，膝行跟在乔玉脚边，“我是指、我是指...我可以诚实的。”

    “诚实？”

    “对、对你保持忠诚。”

    小狗自作聪明换成一个更浪漫的词，乔玉似乎只是变得更火大，运动鞋更加靠近套房的门口，直到小狗如实重复乔玉的指令：“我会对你保持诚实的！”

    “是吗？”乔玉轻蔑地笑起来，细长的眼睛流露出东方人特有的冷漠，拿出手机道，“我不信任你，留下证据可以吗？”

    镜头里的卢卡依旧养眼，白皙的肌rou透着健康的血色，膝盖被磨红了，暗金色的头发此时像个金色的鸟窝，浅蓝色的眼珠被颤动的泪水遮挡着，声音有些可怜：“我会对你保持忠诚的。”

    “对谁？”

    “你。”

    “我是谁？”

    “乔。”

    “那请重新说一遍。”

    “我、我会对乔保持诚实的。”

    “好的。”狡猾的乔玉没有关闭录像，而是将手机立起来，镜头朝向刚才的沙发，可卢卡没有察觉，他的眼睛紧紧跟随着他对着许下承诺的乔，而乔玉灿烂的笑容让他低沉的情绪更加眩晕起来，因为女孩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诚挚夸奖道，“乖孩子。”

    乔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豪放地打开，发出第二个指令：“把你自己的皮带叼过来，卢卡。”男生跪在那里没动，大脑似乎处理不来这种错位的指令，“真是笨狗，就像你家的火箭叼飞盘那样，把你的皮带送到我手里。”

    常年运动的身体此刻显得无比迷人，漂亮的肌rou线条随着他的爬行灵活变化起来，乔玉在美术社团见过许多靠身体吃饭的人体模特，却没有人可以像卢卡一样。

    卢卡跪在沙发旁，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来，滴到浅褐色的rutou上。

    没人像他。

    令人性致昂扬。

    她终于大发慈悲拿起皮带，不留情地抽打在卢卡湿漉漉的胸膛上：“怎么这么笨，我要罚你。”

    “跪好，膝盖分开，手背到身后。”

    卢卡训练时的高服从性在这时间里也表现出来，身姿标准跪在乔玉眼前，任由乔玉光着脚踩在他的腿跟，又用圆润的脚趾挑弄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很久没自慰了？小狗？”

    “这、这周还没有。”他说得有些艰难，牙根咬在一起，似乎一个泄力就会出丑。

    “我是个好主人，我来帮你。”乔玉已经开始用主人自居，卢卡的泪光依旧闪烁着，但他只等到了自己的皮带抽在腿根，击打皮rou的声音响亮，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痕迹，里腿根很近。卢卡原以为会打在自己的yinjing上，大腿更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一紧，竟直接射精了。

    浓白色的体液落在地毯上，乔玉用皮带沾了一些，抹在小狗腹肌上，化成一片湿润的光：“不亏是公狗，挨鞭子都会射？”

    疑问的语气耻感更强，卢卡红扑扑的脸带上些难堪，却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们玩个游戏，疼或不适可以说安全词，安全词就定....”卢卡无声点头，潮湿的眼睛瞧着乔玉，她反倒起了坏心，“定为红牌。”

    “想要射精要叫一声，就像你家的火箭一样，你会学得很快。”

    乔玉意味深长留下这样一句，卢卡几乎瞬间就给出反应：“汪。”

    “天呐，卢卡真是太聪明了！”乔玉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捧着男生的脸亲下去，“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