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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儿帮母生孙子】(1)

    作者:xiaolingi1994

    29年5月29日

    字数:6735

    【本集内容简介】:看过上集「引子」的读者也许会对主人公冯伟雨在与母

    亲性交时突然激烈虐待的行为有些疑问,为什么一个看上去高智商的理性青年会

    突然兽性大发,报复性的对母亲的身体进行抽打?本集会通过记忆回溯带领读者

    一起去探究母子二人复杂关系形成的由因,并逐步揭示出主人公童年和少年时代

    的心理变化过程。

    一、黑色记忆

    2039年夏天,我结束在土澳莫道克大学生物基因工程专业的学习,回到了几

    千公里远的故乡,华北平原上一座不起眼的三线小城。

    6月生日刚过,我也已经走过了人生约摸三分之一的年头。二十余年封闭在

    象牙塔里的求学生涯终于结束了,坐在飞机上透过舷窗俯视着星罗棋盘犹如硅晶

    芯片的地面,我知道真正的现实世界即将向我迎来。

    我提着行李箱站在楼道里第三次将拇指按在指纹锁上,红色信号灯光亮起,

    提示音又一次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靠!」

    这该死的电子锁,肯定把我一年前的注册数据给自动清除了!

    我冲着门狠踹了一脚,无奈的坐在了行李箱上。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外加

    南北半球颠倒的时差效应,使我不一会儿便靠着防盗门睡着了。

    「冯伟雨,你怎么又睡觉啊?!」

    我被这声呼喊惊醒,发觉物理老师的大脸正在液晶屏幕上瞪着我,音响里传

    出老头子因愤怒而哆嗦的声音。

    我伸了个懒腰,点了点触屏上的时间轴,发现离下课还有四十多分钟。

    实在太他妈煎熬了!

    我直接拖动进度到最后几页,花了几分钟把习题全部做完,然后设置好「定

    时交卷」,按下了桌子上的「报告铃」。

    「你什么事儿?」

    老头子明显是被我打断了,怒气冲冲的问道。

    「老师,我要拉屎。」

    我做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快憋不住了。」

    老头盯着我思考了两秒,冲我摆摆手骂道:

    「滚吧滚吧。」

    我迅速站了起来,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每个隔间座位里的学生都歪七扭八

    的摆着各种造型,不过能看出来多数人还是在认真的听着课。

    「快去快回!」

    老头突然补了一句,吓我一跳!

    我边说「哦哦哦,知道了」边用手晃了一下屏幕,传感器接受到了温度信号,

    亮度自动调至最低进入休眠状态。

    「回你大爷呀。」

    走出多媒体交互教室后,我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然后手插屁兜往楼梯口走去。

    楼道里静悄悄的,每层楼都在安静的上课,天井里只有投影条幅一闪一闪的流动

    着,写的无外乎是些「有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之类的无聊屁话。

    我溜溜达达的在校园里晃了两圈,躲开了几处电子探头,成功来到了cao场东

    侧小湖边的学校南门处。这里有栋荒废的实验楼,长年无人造访使得这周围杂草

    植物等都野蛮生长,比人还高。除了野生动物,也就偷偷搞野合的学生才会来这

    儿。我常在想这会儿会不会有对儿学生正汗流浃背的忙着做人体活塞运动,另一

    堆草丛里,一对儿野猫或野狗也在用同样的姿势交配着。

    后入体位,又名后背体位,是性交的一种姿势,俗称狗爬式或老汉推车,是

    一种很受欢迎的性交姿势。尤其是男性,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但是作为15岁时就能读懂拓扑几何原理的我来说,这种男女苟合之事毫无太

    大意思,本质上不过都是基因繁衍本能驱动大脑产生神经信号,刺激动物体性腺、

    胎盘、肾上腺等组织合成甾体激素,最终通过卵巢、睾丸等器官释放出性激素,

    在激素作用下完成交配活动。人们常常将与「爱恋」捆绑赞美的所谓「性交」行

    为,其实不过是一系列「电信号-化学信号」的相互转化过程罢了。

    自从14岁经历过那件事后,我开始对这种东西变得毫无兴趣。相较而言,利

    用「精神」进行影响「传染」,是更能让我兴奋起来的事情。

    我踩着已废弃的警卫室小屋后面凸露出来的几截残砖,从围墙上的高压电网

    里找到了专门用于信息通讯的那条蓝色网线,上面还装着我之前安上的「T型导

    流器」,我从口袋里掏出网络数据线插进导流器最下面的线孔,然后跳了下来。

    有了这根垂下来的网线,广袤无限的网络世界就此来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笔袋儿里抽出「个人终端笔」,沿中轴线打开,双手往两边一拉,超薄

    液晶屏便展现了出来。每半枝笔上下两端各有一个按钮,只要同时按下四个按钮,

    屏幕便由流体般的液型变成了轻而薄的固型屏幕。

    我百无聊赖的在互联网络里瞎溜达着,汲取着各种各样新鲜有趣的即时信息。

    这可比课堂上那点儿局域网内的有限知识有意思多了。

    忽然,「SecretTalk」——「秘语」软件有两条未读信息从屏幕上端飘过,

    我点了进去,发现两条信息来自同一个人——

    「迷途男孩」

    条信息是:你好张老师,请问你在吗?

    第二条信息是:我能找您再谈谈吗?

    我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迷途男孩」是我老妈的病人。我老妈叫张馨兰,今年40岁,正在我所在的

    这所所谓「市一中」的垃圾学校里当老师。她毕业于江大心理系,本硕「4 2」

    六年连读,24岁毕业回到家乡后就被招聘到了这里工作。不久通过亲戚朋友介绍

    认识了我爹,一名通讯行业的工程师,30岁,据说人很聪明,工作能力特别优秀。

    他们婚后一年我就出生了,在我4岁时我爹因工作调到了位于首都的总公司,半

    年后他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还挺着个大肚子。

    然后我爸妈就离了婚,我归我妈,老爹负责我的抚养费直到18岁成年。从那

    儿之后我再未见到过我爹,有关他的模糊记忆也多是从别人口中拼凑而成。

    自那儿以后,我妈就成了单身母亲,从此除了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抚养我。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长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极端异变

    也常常外露附加在了我的身上,比如:从小便很少让我出门,不让我与同龄孩子

    接触玩耍;我只要在家便24小时不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吃饭要在一起,睡觉也

    要在一起,直到我14岁时,她还让我与她一起洗澡。

    冲突就发生在14岁时。

    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天性自由,喜欢不羁无束的人,然而自小压抑又孤独的

    环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封闭狭窄的小屋子里度过的。

    为了打发这种寂寞,我喜欢看书,在网络世界里各种各样的书籍,可以说我

    未成年阶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观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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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岁后,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变得厌恶去上学。其实我早熟的智力应付起

    学堂里教的那点儿知识简直绰绰有余,我并不是讨厌「学习」这件事,我热爱学

    习,知识使我快乐,我只是讨厌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种灌输式的学习方式。在

    我看来,那不是「学习」,而是「规训」,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被暴力威吓着

    去做各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狮子——我童年的绝大部分

    时间都是在老妈的威慑下度过的,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成人世界的压迫!

    我抗争的结果,就是遭受到来自母亲的拳打脚踢。按说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

    育的人,本该能用更高级的教育方式来帮助我的人生成长。然而多年后我才理解

    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贯彻所谓狗屁「军事化管理」的中学,所有人都像疯狂的

    机械般每日被各种量化考核标准搞得焦头烂额,情绪失控。这种工作异化了她的

    脾气秉性,当她在我父亲离开后次使用「暴力」管教时惊奇的发现,这是一

    种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极其高效的「教育」方法。从那儿之后,我的人生就进入

    到了一个更为黑暗恐怖的时期。

    只要她心情稍不顺遂,我就会倒霉:

    比如我小的时候经常会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由于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

    便粘着米粒儿顺着桌沿掉到了地上。

    她见状怒睁圆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的椅子仿佛也被她吓到,

    颤抖着躺倒在地。

    「我错了mama,我错了。」

    我带着哭腔赶忙蹲到了桌子下面,寻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我在扶着桌边站起来时又不小心又把

    饭碗撞到了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了碎片,一坨米饭也四溅开来,有些还沾到了我的拖鞋和脚丫

    子上。

    我被愤怒的母亲掐着胳膊甩进了厕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来她就狠狠地关

    上了门,并从外面挂上了锁。

    灯的开关也在外面,黑暗中只有我的痛哭声在四壁间回荡着。

    哭累了我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母亲抱到了床上。她用双臂紧紧的抱

    着我,眼角处还挂着泪痕,而我则在她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有一天,在梦中,我梦见自己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

    我问道,没有回音。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四条腿也纠缠在一起,我的小弟

    弟好像在不停地顶着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仿佛有股暖流经过,随即小弟弟

    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东西,变得特别舒服。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裤头湿漉漉的,拿手一摸,发现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mama发现,我肯定又得挨打。我急忙坐起身,然

    后看了看睡在旁边的mama,她正在闭着眼睛熟睡,有轻微鼾声从她微张的嘴里传

    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了床,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厕所,关紧门后开始在水盆里轻轻

    地洗着尿湿的内裤,黑暗里只有一阵阵的水流声,为了不惊醒老妈我连灯都没敢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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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后,我把湿内裤装进塑料袋藏到了书包里,偷偷换上干净内裤后又重新

    爬到了床上。我又看了一眼mama,发现月光下她的面庞线条坚硬,却又透露出一

    种难以言明的柔和,饱满的下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那晚之后,我的小弟弟总是没来由的变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关灯后才

    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后用毛巾被紧紧地盖着肚子和腿。

    后来我渐渐总结发现了规律:每当mama换衣服,或者身穿内衣、丝质睡衣、

    超短裤时,我的小弟弟就会挺起。后来我自己在上网时偷偷绕过家长权限,发现

    了原来这就是「性」。

    自从「性意识」启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母亲,常在她换衣服

    时走开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别处,然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看两眼,

    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主要都放在了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岁开始慢慢明白了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只知道自己突然开

    始接触到了一个之前全然未知的领域,虽然我可以一口气说出天文学中的二十四

    个宇宙规律,却始终没能想清楚为什么青春期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奇异的变化。

    这种变化使我隐约意识到,我已经不能再和母亲一起洗澡了。

    盛夏时节的某天晚上,mama热好了洗澡水开始叫我,但我躲在卧室里就是不

    出来。她有些着急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推开门问我在磨蹭什么?

    我突然发觉14岁的我已经长到了她肩膀那么高。

    「我不想洗。」

    我小声嘟囔道。

    「啥?你都不闻闻你臭成什么味儿了!」

    mama揪起我的T恤衫贴到了我的鼻子上。

    「自己闻闻!」

    「我不洗。」

    我继续固执己见的说道。

    「你长本事了是吧?」

    「噼啪!」我的左脸颊被扇了一巴掌。

    我捂着脸既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怒,于是怒气冲冲的被迫走进了浴室。脱完

    衣服后,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

    突然老妈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一双有些下垂的rufang颤颤悠悠的耸立在了我

    的眼前。我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经过,小弟弟不自觉的突然挺立了起来。

    「我靠!」

    我急忙捂着小弟弟背过身去,发现怎么压也没法把它压下去。

    突然,有一注热水冲到了我的背上,随即老妈的手开始拿着浴巾在我的后背

    上搓拭起来。

    我用双手撑住两面墙,弓起后背,脑袋故意使劲的往下低,想要用身体把勃

    起的yinjing挡住。

    然而老妈很快就把后背连同脖子搓完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命令道:

    「转身。」

    我僵着没动。

    老妈感到诧异,她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使劲将我的身子扭了过来。

    我的鸡鸡,像根钢枪那样直直的挺立在她的两腿之间,头部还有些圆鼓鼓的。

    老妈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有些吓到了,戴着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滞在了半

    空中。半分钟后她终于缓过神儿来,用左手把搓澡巾摘了下来。

    「什么时候…………这样的?」

    「就,刚刚。」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然而低下头后看到的却是她那双

    丰满耸立的rufang,视觉刺激之下鸡鸡变得更硬了,还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动着,仿

    佛在向面前的老妈挑衅。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妈面色开始平静下来,问我道。

    「不知道。从有天早上起床开始后就这样了。」

    其实我是查过相关资料的,对此只有些模模糊糊的了解。因为每当我想进一

    步深入探究,比如打开一个视频后,家长权限的网络自查软件就给我自动屏蔽并

    断开链接了。我想向周围同学交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嗯,别害怕,你这是长大了。长大了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现象。」

    老妈安慰我道,随即蹲下身子,开始细细观察起来。我有些害羞的向后缩着

    身体,却一屁股顶到了墙角里。

    无路可退了。

    「这个裹着的东西,叫包皮。你现在还小,所以里面的那个还没法完全出来。」

    「那个」是什么她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我说怎么感觉每次鸡鸡勃起后尿

    尿的眼儿就会变大,而且会感觉前头鼓起来的地方肿胀的很难受,甚至有些疼痛。

    原来都是包皮导致的。

    老妈伸出右手五指,试探性的握住了我的yinjing。在她握住的刹那,我的身体

    不由得颤抖起来,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这个哆嗦究竟是身体变冷所致?还是因

    为mama摸了我的鸡鸡?

    老妈试着向后撸了撸,发现包皮并不能褪到后面去,将guitou完全露出来。只

    能露出小半个guitou,我便已经开始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mama,别弄了,疼,疼。」

    我央求道。

    然而yinjing并没有因疼痛而缩小,反而由于mama手握的刺激和刚才的那一下撸

    动抖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老妈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yinjing在她指间的律动。

    她有些迟疑的又试着往前撸了几下,我的鸡鸡便在她手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兴

    奋起来,用频率性的抖动和她的手交流回应着。

    也许这种回应也让老妈感觉很兴奋,她有些近视的眼睛微眯着,脸颊有些发

    红。她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

    「你这个鸡鸡里有些脏东西需要尿出来,要是不尿出来就会一直憋着,一会

    儿睡觉时也会不舒服。现在,咳,现在mama帮你把脏东西挤出来,这样你就不会

    难受了。」

    思想单纯的我信以为真,还傻呵呵的说了句:

    「谢谢mama!」

    mama没再说什么,开始用右手攥住我的yinjing缓缓taonong起来。我顿时感觉自己

    的鸡鸡,既特别舒服,又很难受。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连脚趾

    也蜷缩在了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冲动,想要把

    这根挺立的鸡鸡,插进mama的嘴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脑子却不由自主越要这样

    想:

    「插进嘴里后,两只手抱住mama的头,然后将腰开始前后抽送…………」

    我的脑中仿佛有个魔鬼在窃窃私语,在这种诱惑性想法的驱使下我的身体竟

    鬼使神差的开始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起来,而且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差点将yinjing从

    mama手里脱出。

    「诶?怎么回事儿?」

    mama显然没从我突然的行为中反应过来,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的yinjing

    便从她的虎口中凸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yinjing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

    「噗!呸!呸」

    老妈仿佛吃了脏东西般开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浓液迅速从yinjing里射

    出,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随即第三股,第四股…………射得她头发、眉毛上到

    处都是。浴室里满是湿气,白色浓液便很快被稀释变淡,顺着mama的脸流淌到了

    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鸡鸡在亢奋的跳了几下后吐完了所有的液体,最后没精打采的软了下去。

    「mama!mama!变小了!也不难受了。」

    我高兴的冲着mama喊道。

    mama没理我,她站起身来,拿起淋浴用的莲蓬头开始冲洗脸上和身上被我刚

    刚射到的液体。她的rufang就在我的眼前,rutou正直挺挺的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她

    微微侧了个身,结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发刚好刮蹭到了我鸡鸡头的尖儿,也

    就是刚才射出液体的那个地方。

    我突然感觉整个身体都激动了起来!我猛的抱住了mama,然后冲着她右边的

    rufang就咬了下去,那颗挺立的rutou被我含在嘴里,我用舌头尖儿顶了顶它,发现

    它yingying的也滑滑的。口腔刺激迅速传至全身,我的鸡鸡在短短两秒间又迅速挺立

    了起来,我的腰也开始本能的前后挺动,僵硬的鸡鸡像把无脑的刺刀胡乱的在母

    亲的两条腿间乱捅乱扎。有那么两下直接插进了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带,半露的龟

    头划过了一条短短的缝隙。

    mama毫无疑问被我这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开始拼命挣脱我的怀抱。青少

    年时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没法和成年人相比,mama第二次挣扎直接就把我给推

    开了,见我还咬着她的rutou不放,又气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我给扇醒了,连鸡鸡都被吓软了回去。

    「你…………你…………你长本事了是吧?!」

    老妈气得浑身发抖,她耸着肩膀,身上一块儿红一块儿白的,看上去特别恐

    怖。

    我吓得呆立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妈怒气冲冲的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临走时还狠狠地摔了一下门,带起来

    的风刮得我浑身哆嗦。

    从那天开始,我就和mama分屋睡了,她还每晚都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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