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就算是他是你父亲又如何(诱骗女儿马车磨xue)
兴许是先天不足,崔露浓心思细腻,对人情冷暖格外敏感,很快便发现了昭帝的异常。 昭帝这几日借口肃清汤缄党羽,每日早出晚归,尽力避着她。她喂崔锦儿服药后便守在昭帝房门,梁公公劝了几次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地守在驿馆门口,看到昭帝便像看到了救兵,跟在下马的昭帝身后小声道:“黄老爷,那姑娘一直在您门口等着呢。” 昭帝的脚步微滞,迈入驿馆,和楼上的少女正好对视。 崔露浓看见他回来,眼睛顿时就亮了,脚步轻快地迈下楼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昭帝无奈地收紧手臂,搂住少女柔软的身体,带她进了房间。 二人自然而然的亲昵让跟在身后的梁公公也有些吃惊,虽然昭帝这段日子突然转性,但对人这么娇宠还是难得一见。 一进门,崔露浓便紧紧地抱住昭帝,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半晌都没有动作。 昭帝知道少女这是有些委屈了,叹了口气,将人抱坐在怀里,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露浓,是朕对不住你。” 看着她从怀里抬起脸看向自己时无辜清澈的双眸,昭帝终究还是无法狠下心欺骗,缓缓地将二人的关系和盘托出。 “所以,你是朕流落民间的血脉……”这些天里,皇帝又派了几波人马探查,回来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崔露浓听到前半部分时就已经猜到了什么,眼里满是泪水,等听到昭帝无奈又感慨的结论时,控制不住的泪水已经滚滚落下。 男人为她轻柔地拭去眼泪,亲了亲她的额头:“露浓,朕对不起你娘,还有你。” 不,不是这样的!崔露浓拼命摇着头,不肯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她爱上的男人居然是自己消失多年的亲生父亲,而且二人还行了男女之事…… 昭帝任由她从自己的怀里挣脱,跑回房间,低声叹息。 这个僵局并没有持续太久,崔锦儿醒来了。 当看见走进的昭帝时,坐在床沿的崔露浓揪紧了自己的衣服,脸色变得苍白。崔锦儿自然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也将目光投向了朝她们走来的高大男人。 “你醒了?”昭帝的语气很温和,“汤缄已经伏法,你们安全了。” 略显憔悴的崔锦儿闻言泪水便夺眶而出,拖着孱弱的身体便要下地叩谢,崔露浓手忙脚乱地想扶住她,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住自己。 昭帝隔着被子轻轻地按住了挣扎起来的崔锦儿:“不必了,朕明白。” “您居然是皇上……多谢皇上。”崔锦儿的声音仍然有些颤抖,她的目光扫过二人,最后祈求地望向昭帝,“皇上,民妇有话要说。” 她要说的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昭帝闭了闭眼,对崔露浓道:“露浓,你先出去一会儿。” 崔露浓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拖着无力的步子,朝屋外走去。 神色空洞地掩上房门,崔露浓抱膝坐下。自小因为她的出身,街上的孩子都欺负她,骂她是小妓女,那时她就无比渴望有一个强大温柔的人能出现保护她,可当她终于遇见这个人,对他交付了身心,真相却这么残忍。 他会像之前那样遗弃自己和娘吗?还是把她们接回去呢?他那么温柔,一定会对娘很好吧,那她是不是永远只能扮演好一个乖巧的女儿,再也无法靠近他了…… 想到这些,崔露浓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哭着哭着,兴许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她正躺在崔锦儿的身边,崔锦儿见她醒了,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露浓, 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崔露浓将脸埋进母亲的怀里,听她在头顶轻叹一口气。 “后天,你便跟着陛下回京吧。” 她被这句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向崔锦儿。而崔锦儿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笑容有些苦涩:“露浓,娘都知道了。” 她的脸颊被娘柔软的手抚过:“你生得这么美,不该一直和娘待在一起受苦。” “娘这一辈子没什么学识谋略,但是有一点是可以教给你的。”崔锦儿坚定地看着她,抓住她蜷缩的手,“如果你真的动心了,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你尽管去追便是!” “什么伦理纲常礼义廉耻,都是拿来约束人的。就算他是你父亲又如何,天底下肮脏龌龊的事情难道还少吗?恶人为所欲为做尽坏事,好人克己复礼却饱受苦楚,人的一辈子这么短,凭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回?!” 崔露浓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呆呆地望着激动的母亲,像是有阵大风将她脑海中的迷雾一点点吹散了。 “娘,那你怎么办?”思考片刻,少女打着手语。 崔锦儿欣慰地看着她:“娘没事,皇上答应我会对你好,还赐了一大箱的金银珠宝。” 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大方,有这些钱,崔锦儿完全可以度过锦衣玉食的下半生,她打算和兰娘一起开首饰铺子。 心头的大石轰然落下,崔露浓脸上的沉郁消失得一干二净。 崔锦娘感慨万千地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露浓,娘教你几个让男人离不开你的法子……” 就这样,少女听了一夜崔锦儿的悉心“教导”,脸虽然红得几乎要滴血,但并不妨碍她把这些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到了出发的那天,她和崔锦儿挥泪告别,上了马车。 昭帝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安慰道:“日后朕有时间会带你回来的。”见少女点了点头,昭帝心下稍安,看来崔锦儿已经告诉了她自己的安排。 一道秘旨已经加急送回京城,不出数日,册封公主的仪式便会举行。 到那时,露浓便会从平民一跃成为这个王朝屈指可数的尊贵人物,昭帝会将这么多年的亏欠和愧疚一一补偿给她,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公主。 至于他们之间存在的luanlun关系,昭帝反而淡然。 到底这也不是第一遭了,为长公主顾若韶诊治的太医才递来了消息,说胎像十分稳固,应当是个健壮的孩子。 他扫了一眼对面坐着的露浓纤细的腰腹,心想露浓还心思稚幼,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他还是得注意点,不能让她娇娇小小的就挺着个大肚子了。 只是这么想了一下, 小腹就腾地热胀了起来。昭帝暗道不妙,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压下去,崔露浓听见他呼吸粗重,有些担心地凑过来。 这时马车一个颠簸,崔露浓一时失去平衡,倒进了昭帝的怀里,细腰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她明显感受到自己坐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上。 昭帝富有男性气息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带着危险的低沉:“露浓便坐这吧,让朕抱抱你。” 露浓心跳得飞快,她的胸口和男人宽厚火热的胸肌贴得极紧,腿根随着昭帝另一只手的动作缓缓分开。 这是在马车上呀,万一被人听见可怎么是好?露浓回过神,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腿心,不让男人的大掌探入。 她小小的抵挡并不能阻止什么,昭帝笑她的单纯,顺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完全勃起的阳物释放了出来,又握着她的小手,去摸那凶恶狰狞的欲根。 刚接触到少女柔嫩的掌心,那棒身就迫不及待地弹跳了一下,昭帝见露浓都吓得有些呆住了,笑道:“这是见到你高兴呢,来,摸摸它。” 顺着男人的牵引,她的纤纤细指合拢轻握住男人的粗大,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脸颊通红,况且这东西实在太壮硕,她一只手都围得有些吃力,露浓只能慢慢地上下抚动着。 那天……我是怎么吃得下这个大东西的呀……好可怕…… 轻柔的动作让rou柱的硬度不减反增,露浓taonong许久,累得手都酸了,都没见这根大棒子有释放的迹象,有些哀怨地看着昭帝。 昭帝忍住笑意,正色道:“露浓,恐怕是你手力气太小了,用你下面的小嘴磨一磨,很快就好。” 说完也不顾少女的反应,将她的纱裙捞到腰间,扯松了亵裤的带子,露出那光滑幼嫩的密处,手指在上面摸了摸,染上一点水色。 露浓用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软绵绵地靠着马车座椅,昭帝见她不再抗拒,便顺势将她的腿打得更开了些,把胯下充血膨胀的阳物贴向那口紧闭的xiaoxue,一下一下地磨着。 若是有人此时推开马车门,便能看见一个娇弱动人的少女无力地敞开修长的大腿,由着身前壮伟的男人将那粗得近乎她手臂般的骇人阳具顶向那腿心最隐秘的小口,也不知是硕大如鸭蛋般的圆头还是那逐渐被磨得绽开的xue缝冒出了一点水液,让磨xue的动作愈发顺滑流畅,有意无意地往里面戳。 “舒服吗,露浓?”昭帝爱怜地在少女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串吻痕,看少女随着他的动作腰肢抖个不停。 他本来没想得到露浓的回应,没想到露浓将遮着脸的小手放下,眼角、鼻头和脸颊都染上了动人的红晕,含羞带怯地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昭帝脑海中的理智被她这一点头,彻底烧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