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怨情】（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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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出游 「非得要我去吗？这个不太合适吧？」mama有点诧异望着我，修长的眼睫毛 一眨一眨的。 「嗯，我们大领导李总特意交代的，她说要好好感谢下你，培养了这么能干 的儿子，给公司做了不少贡献。」我点点头回答着。 「呵……」mama淡淡一笑，嘴角就勾起了一个带着怀疑的笑容，「你一个学 生能干些什么？能端好茶递好水就不错了……」 听完mama略带轻视的话语，我心里很是失落，轻叹一声：「妈，你怎么能和 别人一样认为你的儿子呢，你就不能信任一下我吗，我没有说谎。」 mama顿了顿，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打击到我了，连忙抱歉般说道：「好了，好 了，既然你们老总都说了，那证明你还是有点用的，明天周末我也没什么事，就 和你去，这回行了吧？」 什么是还是有点用的啊，心里依然存有不甘，但我还是委屈应了一声：「嗯 ……」 其实这也不怪她，在mama眼里我依旧是个孩子，顶多就是个大男孩，她这样 认为我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但她还没有彻底意识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了。 这次出游，也是我证明自己的一个机会。 …… 第二天我早早就准备好，一条棕色的七分裤外加一件的白色Ｔ恤就是我的装 扮，让我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而且很有活力的样子。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mama紧闭着的房门，想到今天能和她「出双入对」， 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和激动，已经等了快二十多分钟了，mama怎么还没换 好衣服呢。 「咔」的一声，房门终于打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我眼前，我的 心跳顿时就加速了，眼前的mama已经让我看呆了。 mama的上半身是一件纯白色Ｔ恤，圆领的设计露出了mama性感的锁骨和雪颈， Ｔ恤已经被她饱满的胸部撑得胀鼓鼓的，袖口下是她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臂。 她下半身是一条黑色西装七分裤，显瘦的腰部设计加上贴身的Ｔ恤让mama原 本没有赘rou的腰肢更为纤细，松紧恰好的裤腿让mama的大腿丰腴有型，而展露的 小腿和脚裸则让mama的双腿又修长了几分。 mama额头高洁，鼻梁秀挺，一双眼睛晶莹闪亮，柔和中又带着几分羞涩，妈 妈经常盘起的头发今天竟然侧扎了起来，不长不短的发尾自然的垂在一侧肩头。 既成熟又充满活力就是mama现在的样子，而且我现在越发能感觉到mama身上 渐渐散发出的小女人味，这是之前从来都没有的。 呆呆望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我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因为眼前的 人就是我的全世界。 …… 「发什么呆，还不走？」mama避开了我火热的目光，满脸羞红低下了头就往 门口走去。 「哦……」 我傻傻应了一声，也跟上了她的步子。 到了门口mama忽然就犹豫了，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在一双高跟 鞋和运动鞋上徘徊，此时的我根本没多想：「妈，高跟鞋，你的腿型很美，穿了 更高挑……」 谁知道她立即扭头就瞪了我一眼：「你懂什么，小孩子别乱给建议。」话一 说完，她就捡了一双ＡＤ三条杠黑白运动鞋了就出门了。 下了电梯我就跟在了mama的后面，因为……我就可以从她身后肆无忌惮的看 着她了。 其实mama的裸身高就有一米七多，就算没有高跟鞋，依旧高挑无比，穿运动 鞋也一样好看，望着眼前这双ＡＤ运动鞋和她白嫩的匀称小腿，我的脑子里不自 觉就浮现出了一些香艳的画面…… mama不是说过，她也会经常运动健身的吗，如果我能教她打篮球就好了，那 我会让她穿什么的衣服呢，普通的球服？韩国女生喜欢的紧身塑腿运动裤？还是 做瑜伽的韵律服？ 不不不，我最喜欢的，还是那种露腰的超短Ｔ恤，Ｔ恤的下摆刚刚勉强遮住 rufang，mama丰满的rufang下延和可爱的肚脐眼就可以看到了，如果mama真空上阵， 那么一运动起来，就能看到活蹦乱跳的rufang了…… 然后就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运动短裤，mama修长的美腿就可以完美展露了，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是很频繁的，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占到她的便宜呢？ 呵呵呵……画面太美…… …… 「你说你这个孩子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就魂不守舍，懵懵懂懂的，刚才早饭 没吃饱吗？还不走快点……」mama停下脚步，扭头就是一通埋怨。 「妈，我这不是来了嘛……」 我快步跟上她，和她肩并肩走在一起，没走几步我就又忍不住开始看她了， 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被我看久了，也有些躲避之意，一双脸颊也是红霞一片。 「你是不是想惹我生气，走路不好走，东张西望的，你今天还打算去不去了？」终于忍受不了我无耻的目光，mama就发话了。 「去……那我好好走路……」我只能扭头望向前方了。 走到车前，我就打开副驾的门想进去，「你干嘛？后面去。」mama对着我就 命令道。 「妈，为啥我总要去坐后面？」我明知故问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后排安全些。」 「不！从今天开始，我要坐副驾。」没理她我直接就坐进去了。 无奈叹了一口气，mama也坐进了主驾的位置，然后缓声问道：「齐齐，你现 在是不是不愿意听mama的话了？」 「没有啊，我不听你的话那听谁的话。」我立即高声答道。 mama望了望我，停顿片刻就说道：「mama知道你现在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和 主张了，这是正常的，但是有些东西，你还是要听大人的，你知道吗？我一直让 你坐后排是有原因的。」 望着mama，我也认真解释道：「mama，我懂你的意思，我是卖车的我怎么会 不知道，我坐在副驾就是希望能和你近一些，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我 就可以保护你。」 mama笑了笑，感慨万千般温柔说道：「傻孩子，如果发生交通事故，那也是 一两秒的事，你又系着安全带，你能干些什么呢？」 「mama，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我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就是，我不希望再 躲在你身后了，我想和你肩并肩，甚至站在你前面，和你面对任何一切问题。」 我坚定说着。 「……」 忽然间，mama就沉默了下来，胸前的双手收紧，眼神一下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很多东西，但不管她现在是怎么认为我的，我只希望她能明 白我最真实的想法。 「行了，你这个孩子，坐前面就坐前面，哪来这么多话，我们不提那些不吉 利的事了，关键还是安全驾车，遵守交通。」mama扭过头就发动起了汽车。 「嗯，mama说得对，等以后我会开车了，我来开，男生在机械cao作方面还是 比女生强一些的，到时你就坐后排。」我补充说道。 mama听完就欣慰笑了一笑。 …… 车子在去往海边的高速路上行驶着，窗外的绿树木也飞快向后移动着，我们 一直都没说话。 如果是以前，我们都是无话不聊的，毕竟家里就只有我们俩，我们的关系是 非常的好，mama有时候还会搂搂我的肩，拍拍我的头，甚至会摸摸我的脸，用一 些亲昵的动作来表达她对我爱，可这段时间以来，这些动作都没有了，而且穿着 也开始保守了，没有之前那么随意。 「mama，你今天的装扮好漂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呢？」我试探性开启了话 匣子。 …… mama一句话没有答我。 哎，本来我想和她说说学习的，可这个假期都没怎么学，这么一来无疑是哪 壶不开提哪壶，再说工作，也是死xue，难办。 正当我踌躇莫展的时候，mama却开了口：「其实今天你们部门聚会，我是不 应该参加的，都不是一个年龄段和生活圈的，但既然答应你了，那就硬着头皮上 了，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点了，想不到年轻时候的衣服竟然还穿得上， 除了紧一点其它还好……」 话一说完，mama竟然不自觉扭了扭腰肢，还挺了挺原本就很饱满的胸部，这 两团软rou竟然就抖了两下，这一幕瞬间又让我沦陷了，立即意识到自己的惹火行 为，mama连忙恢复了正常的驾驶姿势。 「衣服很合适，紧一点才能显示出你的好身材呢，凹凸有致。」脑子一发热 我就顺着mama的话说了，根本没想到其它。 「你……」mama的脸瞬间就红了，那一抹红润就像一朵晚霞般美丽。 「mama，你年轻时就很漂亮，现在更加漂亮，真的。」我自顾自又说道。 …… 可就这一次，mama的脸忽然就严肃了起来，一股母亲般的威严气息扑面而来， 我立即条件反射就害怕了起来。 「齐齐，我想和你说些事情，一些很严肃很重要的事情。」 「嗯，mama你说，我听着……」我小心应道。 想了想，mama就犹豫了一下，「算了，马上就要到了，这次活动结束后，我 回家和你说。」 「好……」我心中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 这里是集阳光、海浪、沙滩等为一体的滨海休闲胜地，离城里也不远，停好 车我们就去约好的酒店了，卧槽！五星级的耶，看来公司实力还是很牛逼的，订 的酒店都是这么霸气。 一进门，就听到门童热情的欢迎之声，「您好，请进……」 小秦姐手里拿着一个册子，已经在宽敞豪华的大堂前台那里等着了。 「小秦姐，辛苦你了……」一走到她跟前我就说道。 「哎……习惯了……卖车不如你们，只能通过其他事情刷刷存在感啰……」 小秦姐有点自嘲般说道。 「别这样说呢，你才多大，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提升自己，我平时比较忙，要 不然我可以把王哥的独家销售秘籍教给你~~」我连忙安慰道。 「真的么？你也是，怎么不早说？」她立即埋怨道。 呃，其实我没明说，那些所谓的销售秘籍王哥早就编进公司的培训教材里了， 每个人都看过学过，只不过用起来，那的确是要靠天赋和才智了。 「等我回去整理下，把做的笔录和理解文档发给你。」想了想，我的确有点 个人的总结。 「嗯嗯……」 「咦？这位是？」忽然发现我身后站着一个大美女，小秦姐睁大了双眼，惊 叹般问道。 「你好，小覃，我是齐贤之的mama，我叫艾婉蕊~~」mama立即热情微笑点点 头打招呼。 「你……你好……」小秦姐有点呆头呆脑微笑回应着，她根本不相信眼前这 个魅力十足的女人竟然是我mama。 「呵呵……」看到她惊呆的样子，我也有点得意了起来，毕竟和mama一起外 出我都会觉得很骄傲，而且面子十足，「对了，活动是怎么个安排啊？」 被我这么一问，小秦姐终于回过了神，「额……是这样，待会你们先办理入 住，然后就去２楼午饭聚餐，下午有沙滩排球、打牌、游泳等活动项目可以参加， 都会有相关的人员组织的，当然，也可以自由活动，晚餐是海鲜自助，今天住一 晚，明早吃完早餐就各自返程了。」 「嗯，听起来不错的安排呢，那我们住哪一间啊？」我顺着就问道。 「你们住３１２和３１３。」 「啊？怎么这样？」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发出了疑问。 小秦姐被我这么一问，就懵了。 ……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熟悉、冷傲的声音立即让我浑身一颤！！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旁边几步路休息区皮质沙发上，一个穿着包臀裙和露肩 无袖衬衫的靓丽短发女子就站了起来，她戴着黑框眼镜，一副知性洋气十足的样 子。 「哒……哒……哒……」脚踏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她就走进了我们， 没错，非李媛媛本人莫属。 我这才意识到，今天因为能和mama一起太高兴太兴奋的缘故，眼里心里都是 她，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从一进酒店的门，就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盯着我们。 …… 「对啊，有什么问题啊？」小秦姐也重复道。 我回头望向小秦姐，就接上了之前思路自然说道：「我和我mama开一间房就 可以了……」 「什么？！」媛媛和小秦姐异口同声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叹。 「你们干什么？平时我们就住在一起，没有必要开两间房浪费钱……」我莫 名其妙看着眼前两个女人。 眼前的两个女人依旧一言不吭。 这一刻，mama立即就拽了一下我的衣角慌忙说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 么不着边，小秦这样安排挺好的……」 mama这么一说，我立马也就意识到问题了，连忙补充解释道：「对对对，我 和mama平时不是睡在一起的，你们别误会……」 我擦，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气氛瞬间尴尬无比，眼前三个女人的不同表情 就像三个耳光，一个个呼在我的脸上，小秦姐的哑口无言，媛媛的五味杂陈，妈 妈的心如死灰。 …… 「那……那没别的事，我们就先上去了。」再解释下去只能越描越黑了，拿 起mama和我的行李包，接过小秦姐手上的房卡我就向电梯口走去，mama也只能尴 尬笑了笑跟了上来。 进了电梯我才松了一口气。 「哎……」mama首先叹了一口气，「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真是好丢脸， 幸好在场的人不多，要不然我这这老脸要往哪放？」 「mama，以前我们出去旅游，不都是住一间的么？」我如实答道。 mama瞪着我就立即说道：「你也知道那是以前，那都是你小时候了。」 这倒是，自从上了初中好像都没怎么出去，特别是高中，时时刻刻都在学习。 为了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我接着就说：「妈，还有啊，你别总提老啊什么的，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你没留意到刚才小秦姐的表情么，她根本不相信你是我妈 妈，说不定她认为你是我女朋友呢？」 「胡说！我看你现在的本事就只剩下忽悠你老妈了……」mama随即白了我一 眼。 「哪有，我对你一直都是说实话。」 「哼，你这小屁孩，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有时候弱智得想让人抽你， 有时候又沉稳得不可思议……」mama自言自语道。 我想了想，「嗯……成长的阵痛……」 mama听完立马翻了翻白眼，拿出手机就不打算理我了。 「mama，和家人在一起，要多沟通感情，不能整天低头玩手机……」 「少废话，我现在还轮不到你管……」mama立即呛了我一口。 笑了笑，我就想到了一些严肃的事情，我一直都很在意mama的话，她已经不 是第一次这样说我了，能确定的是，在她眼里，我的身份和形象是在渐渐的发生 了变化既是儿子又是男人？就像她在我眼中，即是母亲又是女人？ …… 放完行李我们就去餐厅了，进了一间包厢，就发现已经有些人了，媛媛坐在 饭桌的主位，旁边就是王哥，他是主管销售的，还有一些其它职能部室的领导， 在这里面，我地位是最低的，我就很自觉选择了一个靠门的座位，mama就坐在我 身边。 渐渐的人就坐满了，也就十个人不到，但都是公司的核心人物外加这次活动 负责人小秦姐，简单的开场白后，大家就开始吃吃喝喝侃天侃地了，我自然就成 为了听众。 听着听着，我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就开始留意桌上我最在意的两位美女了， 媛媛还是体现出了一如既往的职业素养，她很少说话，因为挑动对话氛围完全不 需要她，她只是时不时补充和点评一下，没有架子态度温和，完全符合第一把手 该有的样子。 而身旁的mama，就像一位贤妻，通过自己的神情、笑容和恰当的话语完美的 融入了饭桌的氛围，既不夺主又不孤立，一切都显得从容和自然。 看着眼前的她们，我真的有种极大的幸福感，如果这辈子能同时拥有她们， 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人生。 …… 「喂，说你呢，小齐……」坐在我另一边的小秦姐用胳膊肘杵了杵我。 「啊？」我立即懵懵应了一声。 只见王哥略带酒意，大咧咧说道：「小齐，你mama今天正好也在这，我就说 点吧，你呢，人脑子挺活，口才也不错，是块材料……」 「嗯嗯嗯……」听到王哥在这么多人面，特别是mama面前夸我，我有点激动 了。 「但是……」王哥说完就顿了顿。 卧槽，为何你们大人都喜欢在给个胡萝卜后再加个棒子呢，我真的想说王哥 不要但是了。 「你还需要提高，特别是为人处世方面，要成熟一点……」王哥继续说着， 「不过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你也不会懂这么快，总之回去后好好读书，不要辜 负你mama的期望，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用力点点头，庆幸不是其它让我丢脸的但是。 「你要像我们的李总学习，考上最好的学校，知道吗？」王哥说完，自顾自 就喝了一杯酒。 「王哥，这可不行啊，我这水平能上重点就不错了，这……帽子有点大……」 我尴尬说道。 「什么？！」王哥这么一听就有点不高兴了，毕竟我是他退居管理层后的关 门弟子。 「哈哈……」王哥首先放声一笑，「我才说你不够成熟，你小子就急着给大 伙演示一遍么？」 「……」我只能不知所以然赔笑着。 「小齐，你就要回学校了，今天我再教你一件事，你给我好好用心记着了。」 「嗯，嗯，王哥你说，我记着。」 「以后不要轻易说自己不行，知道吗，你要有绝对的气势和信心，告诉所有 人为什么我不行，我就行，我就可以！」王哥用他掷地有声，中气十足的男声说 道。 紧接着，王哥就给我使了一个怪怪眼色，开玩笑般说道：「特别是在女人面 前，千万不能说自己不行……明白了没有？」 「哈……」在座的老司机们不约而同都发出了笑声，卧槽，王哥这只老狐狸 居然开起车来了，我本能的望向mama和媛媛，她俩也难掩尴尬之色，竟然都红着 脸低下了头。 「喂喂，我说王哥你是不是喝多了，都开起荤段子了，别说这么多了，我们 一起举杯祝小齐将来学业有成吧……」小秦姐就来帮我解围了，果真没枉负我平 时对她好。 「砰砰砰……」大家用酒杯轻轻敲着桌子就干了。 饭局结束。 「齐齐，你和他们去玩吧，我随便走走就回房间了。」mama和我走出餐厅就 说道。 「妈，我想陪你。」望着她，我就有点兴奋说道。 「你明天就要离开了，多和他们沟通一下吧，我们哪天不能见。」mama嫣然 一笑。 「不一样，今天也算我第一次带你出来玩吧，我怎么能不陪你呢，我私下人 缘还是不错的，也不需要这一两次的沟通，走吧，那边景色不错，我们去看看？」 说完我就推着她的肩往海边方向走了。 「哎呀……被人看到不好……不要这样……」mama害羞挣脱开我的手，就自 己快步向前走去。 「呵呵……」 …… 这里海岸线比较长，走着走着，我们就到了一处较偏僻的海滩边，今天没有 阳光，天空很蓝，海风徐徐，波涛阵阵，非常适合散步。 走着走着，我就盯上了mama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一冲动，我就伸手牵上了， mama顿时就吓了一跳，她紧张得连脸红都忘记了，呆呆的望着我。 我极力控制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和慌乱，面色不改说道：「mama，那边的景 色不错，还有地方可以坐坐，我们过去吧。」 望着她美丽的双眸，我就像被电到了。 mama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有种情愫在流转，即朦胧又飘渺，甚至有些深邃， 没多久mama的眼睛就开始乱飘了，她还想挣脱开我的手。 没给她任何机会，我一拉紧她的手，就向前方小跑起来，「呀……」的一声， mama为了维持身体平衡，只能被我牵着跑，我控制着小跑的速度和手握紧的力度， 让她能跟上我。 小跑了一段距离，一到目的地，我就主动放开了她。 「呼呼呼……」两人就面对着，双手支撑着膝盖地喘，小跑也挺需要体力的， 关键心理还很紧张。 「你这孩子，你要让mama跑断气吗？」 鼓了我一眼，mama小声埋怨道。 「你不是经常运动的吗，这么点速度，不至于吧……」我调侃着。 「呼……你要跑，也要先通知我一声啊，这么一拉你就不怕我摔倒……」妈 妈嘟起了嘴，一副小女人模样。 「嗯……mama，下次我拉你跑的时候，一定会提前告诉你……」 「……」mama。 …… 找了块地方我们就肩并肩坐了下来，望向了远处的海平线，此时此刻的我是 无比快乐的。不管遇到怎样的烦恼，一旦和mama在一起，我就会感觉很安心。 扭头望着身旁的mama，我就想再次牵起她的手，发现了我的意图，mama这次 没给我机会，就巧妙的躲开了。 我有点失望的注视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齐齐，mama还是有点事情要和你说……」身旁的mama，意味深长般温柔说 道。 「嗯，什么事呢？」我好奇问着。 「就是……你长大了……我们……我们应该保持点距离……」mama吞吞吐吐 说着，尴尬的神情表明她有些事情难以企口。 转头望向远处，我轻叹一声。 其实mama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上次请她吃饭乃至今天，我的一些不恰当行为， 都是我带着非分的想法刻意为之的，而她也渐渐意识到这点了。 正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忍让我，没有严厉拒绝和责骂我， 因为她很在意我，她怕伤害到我对她的正当情感。 但，我会选择停步而放弃吗？就像东子说的那样，有些机会就有这么一次， 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 「妈，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我缓缓答道。 思考了片刻，mama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将心底的担心说了出来： 「齐齐，为了你能健康成长，mama还是实话告诉你吧，有句话叫儿大避母， mama为此也查询过一些信息，也就是你越来越大了，很多以前、小时候的亲密行 为，我们都要尽量避免，男女还是有差异的，况且我们又是单亲家庭，需要更加 注意……」 我的脸色越来越沉，mama也担心了起来，她温柔的望着我，脸上也带着往日 慈母般的笑容，她想让我感受到她对我的关爱。 「为什么不可以？」我不服气就问道。 「齐齐，mama不是解释了吗，你长大了，我们不能太亲密了，这点mama之前 也没做好，再说你也不能太粘着我了，你要慢慢学会独立，去拥有自己的生活和 人生。」mama继续柔声说道。 …… 「我不要！！」 我立即否定着，并激动站起身来，「我不要和mama有距离感，我不要刻意避 开mama！」 「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齐齐你别激动，你先听mama说……」mama也紧 张了起来，她认为自己的话已经伤害到了我。 「mama，如果你是因为我长大了要刻意避开我，那么……那么我宁愿永远长 大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