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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把这些告诉你而已。”“那我赔你一个吧。”余非坐直了身体,正色而严肃道,“我也爱你。”可能是因为实在是非常高兴,余非这一顿喝得有点多,不至于到醉的程度,无非就是走路有些飘飘然的舒服。“大出血啊。”余非和他并肩走着,肩膀时不时和他的肩膀碰撞摩擦,魏秋岁怕他迷迷糊糊走路不看路,走到路边的时候,用手扶着他的肩膀稳了稳。余非忽然抬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魏秋岁垂下眼,把手微微紧了紧:“别动。”“嗯。”余非笑着站直了。魏秋岁在路边看了一会,准备打车回去,余非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看着自己的鞋子:“我发现我确实长高了,之前想抬头亲你可不带这么省力的。”“你为什么不叫我哥了。”魏秋岁忽然说。“嗯?”余非愣了一下,抬起头,“你喜欢听我叫?哥……哥?”“……”魏秋岁叼起一根烟,从鼻子里溢出一丝哼笑,“傻不傻。”……到家已经十点。魏秋岁开了门,侧身让余非进去,进屋之后,余非踢了鞋没走两步,就感觉到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了自己。他的嘴贴着自己的耳朵,低低的呼吸声。屋里很暗,没有开灯,只有一圈路灯的光线,时钟滴答的声音和两人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魏秋岁抱着他收紧的手臂。“你今天怎么了……”余非靠着他的肩膀,背后被他的胸口抵着,“都不像你了。”“是吗。”魏秋岁蹭了蹭他的脖子,“我也不知道,就想抱着你。”余非翻过身子,一把把魏秋岁抵在门上。魏秋岁低眼看他,余非的头就贴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住他的腰。“我在。”余非用气声说,“你还活着,我还活着,你的伤很快会好……我答应和好了,我的父母也很喜欢你,我们今后不会因为彼此离开,重点是……我也爱你。”他喃喃道,“我爱你,非常爱你,我再也不任性和你分开了。我们会把失去的那些日子补回来,我们重新开始……我们重新开始,死亡才会把我们分离。”“死亡也不会。”魏秋岁吸了口气,抱住他的手臂和颈脖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余非,我开始害怕死了……”“死什么死!我们都会好好活着!”余非拍了一把他的后背,把他抵在门上轻轻喘息,“魏秋岁,我现在特别想和你zuo/爱。”凑近了看,魏秋苏的双眼发红,他有些粗暴地捧着他的头,低头撬开了他的嘴唇。……魏秋岁像头略食的豹子,上一次经历这么凶猛的一场大概还要追溯到新年之前,魏秋岁喝醉的那次。当然,那一次的余非全程是清醒的,魏秋岁却未必。而今时今日,他们二人都有种无比清晰的感官和记忆。两具荷尔蒙爆棚的身体碰撞之余,流下的汗水都酣畅淋漓。余非去清理完,天都快亮了。魏秋岁的手不能沾水,洗澡还困难,折腾了一阵子。他和魏秋岁一起疲惫地倒在床上,他靠着魏秋岁的身体,看着窗外泛起的白,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魏秋岁的脸。从他高弓起的眉骨,到硬挺的鼻梁,再到他的薄唇。而魏秋岁却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他一晚上都在确认自己,就像魏秋岁说的,他突然开始怕死了。在无限接近死亡前魏秋岁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可能不知道,但他却感觉到了魏秋岁在一遍遍确认自己,无论是言语还是身体,难得看见这样没有安全感,脱下防备的魏秋岁,余非其实觉得开心又担心。就像魏秋岁曾经告诉他的,希望他想好了再回应。从他第一次认识魏秋岁到如今九年,但他了解的魏秋岁,和魏秋岁了解的他都太少了。一直抱怨对方给的自己不够多,爱得不够深,但到头来却发现,这种感情早就已经深埋在他们彼此的心跳之间。余非去年的此时在想什么,他已经不太记得了。但他肯定记得有那么几次的深夜里,也像此时此刻的时候,他躺在身边无人的床上忽然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可能再也不会和魏秋岁这个人碰见,他们所有的生活轨迹,都在彼此平行的道路上呈直线状消失后,那种不想哭不想笑,被忽然从心底涌现的窒息感吞没。想到这里,他马上翻身抱住魏秋岁,手一用力打到了魏秋岁的胸口。“……”魏秋岁咳嗽了一声,翻身把他抱住箍在怀里,迷迷糊糊道,“睡觉。”……两个人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吃饭。今天是个休息天,虽然对失业青年来说天天都是休息天,对魏秋岁而言又是难得一个假期。“之前你提起过的进入警队的事情……”余非定着鸟窝头刷牙,边刷边看已经洗漱完毕,正裸着上身刮胡子的魏秋岁,他手上的绷带都已经自己换好了。他看着他的身体,忽然话锋一转:“……你冷不冷啊哥,你知道现在几度吗!?”“地暖。”魏秋岁说。“地暖我也冷啊?!”余非低眼看着自己穿的棉质珊瑚绒睡衣,这还是从魏秋岁衣橱里翻出来的,大了一号穿得松松垮垮,遮不住他一身的痕迹,看起来莫名……咳。魏秋岁刮着胡子:“我不冷。”“您真是火炉成精没错了。”余非对他竖竖拇指,继续他的话题,“之前提起过入警队的事情,我想说……”“……”魏秋岁忽然紧张地回眼看他,手顿在脸上。余非手指指他的手背:“……你把刮胡刀放下。”“你想来吗。”魏秋岁问。“嗯,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想来的。”余非说,“当警察还是我的梦想,我感觉我错过第一次可不能错过第二次了……”魏秋岁皱起眉头:“我还是想让你考虑一下……之前是我冲动了,或许你继续当老师也不错。”“???”余非道,“为什么?之前不是挺想一起共事的吗,啊?你不会是嫌给我开的工资太高了吧。”魏秋岁把刮胡刀放下,他右手还不能沾水,只能把脸直接放在水龙头下冲,冲完甩了甩,脸压在毛巾上一寸寸擦干。擦完之后,他灰色的眸子盯着余非,沉声道:“我……有点不希望你涉入案件。”余非看了他一会,没有什么表情。魏秋岁被他盯着有些茫然,随即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手,用手环住他的腰间:“你在生气吗?”“没有。”余非回抱住他,“我说你……你是不是对刚经历的事情有些心理障碍?需不需要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啊?”魏秋岁没有说话。“虽然我觉得你这种粘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