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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善才从门口进来,手上还拿了个托盘。等傅闻善走近了,谢晚星才发现托盘上放的是温水和洗好的水果,旁边还有一个干净的热毛巾。傅闻善极其自然地就把他的手拉了过来,用热毛巾擦干净,把那盘水果塞到了谢晚星手里,“吃吧,不是冰镇的。”谢晚星呆呆地看着怀里的玻璃碗。他刚刚做完以后,确实迷迷糊糊冲着傅闻善撒娇,说突然口渴想吃水果,但是懒得洗。他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结果傅闻善还真给他洗了。谢晚星塞了颗葡萄进嘴里,他有点奇怪地看着傅闻善,问,“你怎么想到给我洗水果去了?”傅闻善比他更奇怪,“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吗?”还是搂着他脖子说的,像小猫撒娇一样。谢晚星含着那颗葡萄,酸酸甜甜的,汁水饱满,在他口腔中迸裂开。他有点想笑,他都二十多岁了,也不是什么需要呵护的美貌少年,居然还有被人这么伺候的待遇。他拿脚轻轻蹭了蹭傅闻善,问道,“你对每个床伴都这么耐心吗?”他这倒不是试探,只是纯粹的好奇。傅闻善心想,我哪知道,我到现在就你一个床伴。他给谢晚星喂了颗樱桃,说道,“就对你一个。”谢晚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并不信傅闻善这话,大抵傅闻善对每个情人都是这样信誓旦旦,说我只对你一个这样。他要是信了,才是这么多年都白混了。但是甜言蜜语总是动听的,何况他们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床伴。·水果只吃了半碗,谢晚星跟傅闻善就又打了一炮。他嘴里含着傅闻善刚洗好的樱桃,两个人接吻的时候,这艳红的果实就消磨在两个人的唇舌间,谢晚星的嘴角流淌下透明的红色果汁,又被傅闻善都一一吻去。这天晚上,傅闻善干脆没有回去。谢晚星洗澡的时候,从浴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件黑色的睡袍早就脏得不能看了,他又换了一件纯白的,白色总是很仙,有种高洁的味道,可他现在这副眉眼含春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人。谢晚星不由伸手点了点镜子里的自己,骂道,“色令智昏。”但他出了浴室,和傅闻善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傅闻善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他又觉得,色令智昏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第二天早上,傅闻善从谢晚星家的后门出来了,走过一段距离,直接进入了自己家的车库,开车去公司。他在录音棚里录了一天的歌,脾气出奇的好,他平时并不是爱发脾气的人,但也从来不是个看着温和的人。但是今天他似乎无端的,眉宇里就带着点笑意。江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碰碰他,“傅三少爷,您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傅闻善一脸奇怪,“什么好事?你终于要辞职了吗?”江函:“滚。老子只要能从你身上榨出一天的钱,就绝不会辞职。”江函闭嘴了,懒得再问了,傅闻善还是那个王八蛋,根本没变好。而这天从公司结束工作后,傅闻善就又去了谢晚星的家。谢晚星也像是知道他会来,一点没露出吃惊的样子,坐在高背椅上,懒洋洋地冲他伸出手。傅闻善抱着谢晚星往楼上走的时候,忍不住想,这种事儿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起码他今天一点思想斗争都没有。第18章白衬衫短短几天,谢晚星跟傅闻善不仅在两人家里的床和沙发进行了深入交流,连带浴室和书房也都交流了一遍。要不怎么说rou体关系是促进感情的升华剂,两个人一开始还有点尴尬和微妙的不自在,可是随着**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在进出对方的家里都变得跟串门一样自在。谢晚星家里甚至有了傅闻善的洗漱用品。在没跟傅闻善搞上之前,谢晚星只觉得傅闻善是辆超跑,但现在他惆怅地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觉得这王八蛋分明是个云霄飞车。忒刺激,也忒浪了。谢晚星冷静后再回想一下,自己都觉得没眼看,他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如此荒yin无度的生活。他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剧本,顺便吃薯片,一边吃一边纳闷,他跟傅闻善也就差了两岁都不到,为什么他每天运动完都累得像条狗,只能躺家里休息,而傅闻善不仅有精力出门工作,甚至还有精力练新编的舞蹈。谢晚星摸了摸自己光滑紧致的脸,又摸了摸自己虽然不明显,但好歹也是有腹肌的小肚子,表情十分复杂。·这天晚上,傅闻善再来他家的时候,谢晚星就只准傅闻善做了一次。傅闻善不满地贴在他身上,像个大型狼犬一样贴着谢晚星的颈子,哑着声音抱怨,“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还能来两次。人不开荤都不知道自己体力可以这么好。谢晚星翻了个白眼,他抬头看见床头的安全套数量,情不自禁地觉得腰更酸了。自从第一次约炮以后,谢晚星就在床头柜里备好了安全套,他当然不好意思让助理王小明去买,更不敢自己光明正大去超市买。好在全国人民都有个居家好帮手,叫作网购。谢晚星脸皮薄,只买了三盒,一盒十个。他下单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浪了,这么多,少说也要用两个月吧。结果这才一个礼拜,一盒半就没了。傅闻善还在咬他颈上的皮肤,整个人都蠢蠢欲动想来一发的样子。谢晚星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又警告了一遍,“不行。我过两天要去剧组拍戏了,带一身吻痕像什么话。”傅闻善不甘不愿地躺在了旁边的床位上,他很快就意识到谢晚星话里的重点,“拍戏?什么时候?”谢晚星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枕头上,随手就把放在床头的剧本拿了过来,“这个,,林深导演的,我大后天就要出发了。这是我去综艺前就定好的。”傅闻善总觉得这个电影名字听着有点熟悉。他作为一个歌手,不是很关心拍戏的事情,但这个名字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念叨过。傅闻善抓着谢晚星的手,问他,“去多久?”谢晚星笑了一下,偏过头看他,“怎么?舍不得我吗?”傅闻善没说话,要说舍不得,也是有一点的。谁家有这么个配合度高体验感好的炮友,也是舍不得的。何况他俩勾搭上才几天,正处于新鲜期。谢晚星却也没想要傅闻善的回答,他只是随口开了句玩笑,他想了想,“大概三个多月吧,这片子也不会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