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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修齐目力过人,清楚的看到在这扇大门的门额上镶嵌的镀金铜牌,铜牌四周刻有精美的花纹,中间歪歪扭扭的刻写着不知是文字还是符号的东西。 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没有看出什幺名堂,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别卖关子,直接说!” “是,是!” 俏面yin狐忙道:“这门上铜牌叫千古贞妇牌,是斯蒙国皇帝亲赐的。” “哦!” 南宫修齐饶富趣味的又看了几眼,心中已隐隐明白俏面yin狐的打算。 “千古贞妇牌只有那些守寡三十年以上,除了自己的儿女亲人外从未和陌生男人说过一句话的贞节烈妇才能获得,因此非常稀少。在斯蒙国,能获得这块铜牌的妇人不超过五个,也正因如此,物以稀为贵,获得此铜牌的妇人地位很高,就连这里的城主都要敬她三分。” 闲言,南宫修齐不由道:“如此烈妇你就没兴趣染指?” 俏面yin狐干笑两声道:“烈妇虽然搞起来比一般女子有劲,但也要看她容貌如何?能获得千古贞妇牌的女人一般年纪都在五十上下,这个……” 南宫修齐一听哈哈大笑,然后拍拍俏面yin狐的肩膀,俨然一副老朋友的模样道:“那还等什幺?进去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什幺大法是不是真的那幺厉害?” 俏面yin狐对南宫修齐突然表现出来的亲昵既感到惶恐又有点受宠若惊,于是忙道:“少侠,我带路,这户人家我来过一回,比较熟!” 说着,他便绕过大门,行了十余步,来到一堵较矮的院墙前,然后深吸一口气,身形一纵,双手攀住墙缘,如猫一般无声无息的翻入墙内。 在别人的眼里,俏面yin狐这番动作可谓敏捷之极,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自己最差的表现了,要是没有受伤,哪用得着这般费力?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了。 南宫修齐也跟着翻墙而入,这是一座不是很大但颇为精致的院落,花坛井台分布得错落有致,在东西两边各矗立着一栋两层小楼,其中东边那栋小楼的楼上还亮着灯光。 俏面yin狐指着东楼的楼上小声道:“那里就是贞妇的卧室,此妇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房里,甚少下楼。楼下住的是仆妇,而西厢住的是她儿子一家。”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细。” 南宫修齐拍拍他的肩膀道,“走,上去看看。” 两层高的小楼对南宫修齐来说不算障碍,与平地没什幺两样,然而对受了伤的俏面yin狐来说就是不小的难度,他根本跃不上去,于是眼睛求助般的看着南宫修齐道:“还请少侠帮在下一把。” 南宫修齐二话不说,拉住他的胳膊轻松跃上二楼延伸出的瓦面上。俏面yin狐站定后便要推窗而入,这时南宫修齐却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先不要进去,看看再说!” 俏面yin狐一怔,随即便明白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怕自己玩花样,这名自己口中的贞妇并不是什幺真正的贞女烈妇,而是自己的同伙,两人串通起来合谋演一场戏给他看。所以他先悄无声息的在外面观察一番,如果里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同伙,那她在独处而不知有外人于一旁窥伺的时候,必然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想通了这一点,俏面yin狐知趣的闭口不语,乖乖的待在一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让南宫修齐误以为自己是在给屋里的女人报信。 南宫修齐轻轻的将窗户纸划开一条缝隙,一名素装妇人落入他的眼里。妇人此刻正跪在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在她身前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神像,两边还放着香炉,轻烟缭绕,一派肃穆之相。 玩弄女子无数的南宫修齐对女子自有一套研究之法,他细细观察了该妇人的面相,此妇面色白,但很明显不是天生的白哲,而是因久不见阳光而稍显病态的白;面颊丰腴,额头虽说不上光洁,但也不是皱纹密生,只有少许的几条细纹,可见此妇平时也算是养尊处优。再看其房中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被褥纱帐全是素色,简单而又干净。 南宫修齐暗暗点了点头,基本相信这妇人的确是一个终日待在屋里沐斋念经的贞妇,于是拍了一下俏面yin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和自己一起进去了。 “砰!” 南宫修齐内劲暗吐,窗户的锁闩瞬间便被震断,两人一跃而入。 面对突然而入的两名陌生男子,妇人是极度惊骇,嘴巴大张,然而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随即身子一软,人便昏死过去。 南宫瓜齐慢慢踱步到到妇人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后笑道:“嗯,看得出的确是一名清心寡欲,终日窝在屋里吃斋念经的贞妇。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俏面yin狐点点头,蹲下身子在妇人鼻下的人中处掐了一下,随即便听一声轻哼,妇人幽幽醒转过来。这时,南宫修齐既感到好奇同时又有一点紧张,他心下暗道:“这下妇人会不会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修齐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妇人的神色,只见她醒来之后看见俏面yin狐近在咫尺,而且一只手还在自己的面颊上抚摸,心中再度惊骇欲绝,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恐惧的光芒,脖子一仰,一副作舫欲喊的样子,不过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俏面yin狐的手就及时按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 同时按住了她那激烈挣扎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