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会怀孕吗?(h)
25.会怀孕吗?(h)
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徐静姝和汤家姐弟在用餐,张子防他们各有各的事要忙,连带着徐壹都不知所踪。 瞧着上首安静吃饭的人,纤瘦单薄,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孤寂感。 徐静姝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温柔地勾唇笑,汤宝宝像被烫到一般收回目光。 夜里,汤宝宝本以为又要被折腾一番,不想徐静姝按着她亲了一会就放过了。 “早点睡,明天带你出门。” 汤宝宝枕着她的手臂,转身背对着她。 徐静姝默了片刻,贴上去将人搂紧。 次日,公馆的大门缓缓移开,车队驶入主干道,往日月集团总部驰行。 日月总部即昔日的青帮总坛,新的总部还未投入使用,众人如今在这里办公。 庄严的议事厅坐满了人,徐静姝领着汤家姐弟进来,吸引了所有目光。 汤宝宝坐在主位旁边静静听他们说话,似乎在说一些项目的进度和近来遇到的难题,例如谁又蠢蠢欲动不老实了,谁又在办事的时候被新政府为难了,诸如此类的。 徐静姝听完整个人往后一靠,面色平静,声线泠然,“要换做以前,这种人的坟头草都不知几米高了。如今是法制社会,但请记住,贪多嚼不烂,别在这种时候还把自个儿的命搭进去了。” 众人脸上一悚。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大家各自把手底下的人淘洗干净,把手底下的事处理干净。等搬进了大厦,我不希望还有这样的人在集团里蹦跶。” “明白。” 徐静姝神色一缓,说起其他事情。 会议结束后,她留下大刚,朝他微笑,“小近刚回来,很多事不懂,要麻烦你带带他。” 汤小近当即涨红着脸表决心。 大刚没多说,答应了下来。 汤宝宝在一旁欲言又止。 徐静姝将她带到办公室,让人送了些瓜果点心过来,朝她轻笑,“你要等我一会,忙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汤宝宝摸着花花,到底开口了,“你为什么让大刚带小近?” 徐静姝执钢笔的手一顿,眉梢一扬,“怎么说?” 汤宝宝抿抿嘴,“大刚对你有意,你我又是这样的关系……” 徐静姝抿嘴笑,“放心吧,大刚不是那种人,我倒是想让子防带他,这不是有难度嘛。” 汤宝宝低下脸不再说话。 签完几份文件后,徐静姝领着人走了,车子七绕八拐,最终停在了前些年一起生活过的小洋楼门口。 徐静姝牵着人进门,往边上一让,“看。” 花圃里长着黄白相间的玫瑰,竟是她当年种下的那几棵。 汤宝宝美目睁圆。 徐静姝凝视她,“这里还保留着原貌,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经常回来住。” 两人来到卧室的露台,放眼看,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 汤宝宝看景,徐静姝看她。 忽然一股力道将她带进幽香的怀里,汤宝宝脸颊的头发被勾开,下巴被抬起,下一秒,芬芳的红唇将她吻住。 不知是不是环境的原因,汤宝宝的态度有所软化,她乖乖的靠在她的怀里,任她索取。 少顷唇分,一线银丝在两人唇间粘连,她们的口红混在一处,不分你我。 徐静姝垂眸看,呼吸一滞,一把将人抱起走进卧室。 两人都着裙装,大大方便了她的动作。 结合到一处时,她们身上的衣物妆容都没乱,远远看去,只以为是要好的姐妹抱着坐在一处。 徐静姝扶着她的腰,将脸埋进她颈间,细腰耸动不停。 外面的枝头有鸟儿啼叫,屋内是细密的水声。 汤宝宝两颊飞红,她环着徐静姝的脖子,咬着唇低泣。 这个姿势实在太深,她甚至感觉花心已经被戳透。 “不要,不要……” 涌道骤然跳动,热液争先恐后地挤出,徐静姝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打湿。 汤宝宝已经无法思考,她仰头颤抖,两腿绷直,喉间娇喘不止。 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后,她一眼便看到花花在一旁歪着头看她们,她顿觉脸热,挣扎着要起来。 徐静姝不依,隔着衣物揉弄她的浑圆,细腰再次摆动。 汤宝宝啊了一声,本就还敏感的身体酸麻得直打颤。 徐静姝眸色深沉迷离,将人压在床上,按起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动作。 两人的呻吟彼此交织,在快节奏地几百下后,两人梗着细长脖子一起攀上顶峰。 徐静姝倒在她身上喘息,埋入她的颈脖轻哼。 汤宝宝被她的头发挠的直痒痒,她无力地推她,“不要了。” “好。” 徐静姝将两人衣物整理好,与她抱在一处小眠。 夕阳西斜,两人一同乘车回家。 “会怀孕吗?”汤宝宝忽然问。 徐静姝侧头,她的神色在明暗中交织,声音轻柔,“我不记得谁说过,激情总是短暂,两个人要长久在一起,必须通过亲情来维系。”她顿了顿,“宝宝,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男孩女孩都好,名字你来取,我个大老粗懂个啥。】 回忆猝不及防地袭来,汤宝宝心口绞痛,她无视那道期待的目光,固执地转头看向窗外。 两人回到公馆时,汤小近已经回来了,虽然身上挂了彩,但精神头很足。 “怎么第一天就搞成这样。”汤宝宝蹙眉,嘴里不无埋怨。 汤小近嘿嘿笑,“切磋,姐你不知道,对方伤得更惨!” 汤宝宝伸手打他一下,“一天天的就知道逞能。” 徐静姝抿着笑意看两人互动。 另一头,张子阳回到家,发现哥哥不在,于是问,佣人回说,“少爷晚上不回来吃饭,让小姐自己先吃。” 张子阳点头,饭后,她拎着木刀在院子里劈砍。 这是徐壹交代的任务,每日劈砍木桩千次。虽然师父不在,但她不敢懈怠。 而张子防,在与情人发泄过后,穿着裤衩坐在客厅抽烟。 徐静姝给了期限,让在总部落成之前处理干净手里的事。 地下室那个,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两年了,要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