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科长
第149章 科长 “我看你就是个骗子吧,这么年轻的中医你见过?”方科长将目光看向一边的药监科长。 “对,我看也象,要不先把他抓起来,审审在说?”药监科长手一挥喝道:“抓起来。” 而门口处走进来几名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他们向叶皓轩走了过来。 “慢着,你们,什么时候也有抓人的权利了?”叶皓轩沉声喝道。 “你非法行医,当然能抓,”方科长理直气壮的喝道。 叶皓轩大怒,右手一伸,已经抓住方科长的衣领,他喝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非法行医了?” 方科长大惊,喝道:“报警,赶快报警,反了天了还,竟然敢打人?” 身后的几个人一涌而上,便要将叶皓轩抓开,而身后的李铁柱一箭步冲上前去,右手一挥,那几人只觉得一阵大力传来,不自由主的向后退去。 “我看谁敢在上前一步?”王铁柱冷冷的说道,此时他就象是一把上了膛的枪,随时都会暴起伤人一样。 “你又是谁?啊,看你的样子,象是个通辑犯吧,报警,马上报警……”方益指着王铁柱喝道。 而此时从外面一涌而入几人,拿着明晃晃的手铐,将叶皓轩与王铁柱围在其中。 叶皓轩冷笑一声道:“你们准备的挺齐全的嘛,工商、卫生局一起请来了,你们真是料事如神,知道这里有通辑犯?” “小子,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反抗。”一名警察喝道。 叶皓轩冷笑道:“你是哪个片区的,这里是金海分局管辖区,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叶皓轩在金海分区是出了名的,如果真是金海区本地的警察,绝对不敢这样冲进来找死的。 那名警察神色一滞,他喝道:“不管我是哪个分局的,只要有犯罪,就会有我们警察的出现,乖乖束手就擒,不然的话有你的苦头吃。” 而此时,门口处一个声音传来:“叶老弟,我来捧场来了。”随着声音,秦明宇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这种情形,他不由得一愣,喝道:“你们是哪个局的,在这里做什么?” 此时奏明宇一身便装,没有穿制服,那几名警察不耐烦的喝道:“我们是哪个分局的管你屁事,这里有国家通辑的逃犯,我们要把他们抓回去?” “逃犯?”一看屋内的架势,秦明宇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显然是有人来找麻烦啊。 他大怒道:“逃犯?谁是逃犯,老子金海分局秦明宇,你们是哪个局的,敢越界行事?” 几个人一听这话登时懵了,他们与方益认识,不过不是金海区的,今天也是给方益充充门面整个人,没想到现在遇到人家地盘上的局长了。 越界行事是业内大忌,况且他们这还是蓄意闹事,弄不好这身皮都会被扒了的。 当下几名小警察大汗淋淋,连连叫道:“误会,误会……” “误会?误会你妈,我看你们皮痒了是吧。”秦明宇大怒,当下拔通了手下的电话喝道:“金海大道上有几个不怕死的冒充警察,马上带人过来绑了。” “秦局长,秦局长,这是个误会啊……这真是个误会……”那几个人大惊,看这架势,秦明宇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狠揍他们一顿在说。 只是此时他们理亏在先,就算是秦明宇揍他们一顿也是轻的,他们现在只盼望着秦明宇不要把他们捅到他们分局去,不然的话他们几个可就惨了。 过不多时,两辆警车呼啸而过,赶到了悬壶居的前面,跳下来了几个警察,一名队长模样的人向着秦明宇一敬礼道:“局长,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秦明宇向着几个面无人色的警察一指喝道:“就他们几个,先拖回所里审一审,问问来路在说。” “是……”金海局几名警察掏出手铐便将几人铐了起来,拖到一边的车上。 “你是哪个单位的?”秦明宇向几个工作人员喝道。 “我们是路过,路过……”几个工作人员赔笑着,然后一溜烟似的跑了。 方益已经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了,心想今天不会是踢到铁板上了吧,这小子应该有些后台,正在考虑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离开。 而此时,他头皮一炸,只见门口处陈杰明走了过来,向叶皓轩笑道:“老弟,恭喜开业,”陈杰明带着两个花蓝,其中一个是赵富霖的,赵富霖今天有事不能前来亲自祝贺。 “陈老哥,多谢了,让您这么一尊大神来捧场,我真有些受宠若惊啊。”叶皓轩笑道。 “哪里,哪里……”陈杰明大笑。 而此时的方益混身上下冷汗淋淋,他现在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人,好让陈杰明看不到自己,陈杰明是谁?自己顶头上司,卫生局的大老板,他千料万料也没想到叶皓轩竟然跟他老板称兄道弟的。 好在陈杰明没有注意到他,与一边的刘芸谈话去了。 然而方益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想趁着一个机会溜走,只见门口又相继走过来几个人。 他一一望去,立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为首的一人却是清源市医学协会的华老,华老的声望雄厚,在清源市整个卫生系统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华老的身后,跟着的似乎是长济药业的老总,许国伟与他的女儿许彤彤。 这许国伟虽然只是一家药企的老总,但其关系不一般,可以说弄死他一个小小的科长就象掐死一只蚂蚁一样。 “华老好,许总好。”叶皓轩上前笑着打招呼“惊动两位,真是恐慌。” “小叶,你这什么话,以你的医术,清源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国手了,你开中医馆,我岂能不来捧场?”华老笑道。 “小叶,恭喜发财啊。”许国伟也笑着说。 只是他身后的许彤彤,似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恶狠狠的瞪了叶皓轩一眼,便跟着父亲进去。 叶皓轩不由得尴尬的摸摸鼻子,心想不就是把你的裙子扒了吗,况且那又不能怪我,至于到现在还记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