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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大,连千里之外的清源山都受到了影响,燕归来睁开眼,道:“大事不妙。”紫微平静道:“不必忧心。”“听您这话的意思……您问过那位了?”燕归来小心问道。紫微笑了笑:“我可没问,是他自己递了条子给我。”“写了什么?”“各有命数。”燕归来了悟:“原来如此,但愿这命数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紫微嗯了一声,举目遥望天际。*祝淮做完一个冗长的梦,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床上,四周苍茫无边,白夜一样死寂。他伸手一摸,是一个冰凉的物体,拿起来看,是失了灵光的乱雪,此时应该是陷入了沉睡,没和他一起醒来。头疼欲裂,他坐起身,揉了揉眉角,感觉到好些了,打量起周围的场景。他记得自己应该在魔修的墓xue里和石像打斗,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鬼地方?杳无人烟,甚至冷得可怕,他下了冰床,脚下竟然是一潭水,刚刚没过足背。无边无际的白,没有任何人能回应他。他想知道两个徒弟都去了哪里,可看过去水天一色,除他之外再无别人。“你的两个徒弟,自然是和你一样,被本尊关了起来。”略微尖锐的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还带着淡淡的回音,削弱了些许戾气。居然能够听到他的心声。祝淮扫视四周,依旧没见到人影,沉着道:“你就是这座墓xue的主人?”半晌没有回音,白茫中似乎出现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在这广阔的空间内飞上飘下,将祝淮浑身看了个遍,才慢悠悠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祝淮:“一个平平无奇的美男子罢了。”黑影:“……”黑影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撕裂一道口子,从中慢慢走出。祝淮的目光停在对方的一头红毛和一对犄角上,往下移,对上他暗含戾气的双眼,还带着些许兴味和探究。此人生得邪气四溢,面若桃花却含阴郁,眉心的桃蕊花钿更为他增添几分女气。总而言之,看着就不像好人。对方打量自己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恶宴有种自己被看光的不适感,皱眉道:“现在修真界的后辈已经如此无礼了么,见到本尊还不速速跪迎。”祝淮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哪位啊,又不报上名。”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在脑子里疯狂检索,修真界到底有哪个非主流魔尊是红毛啊啊啊!!祝淮毫不怀疑这个红毛动动手指就能让自己死于非命,即便对方现在只是虚影,但如今他身在别人的秘境当中,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不过好在他发觉红毛并没有想杀自己的意思,他也可以趁此套出徒弟们的下落。红毛在听了他的话后果然眉毛一皱,阴郁聚在眉心,咬牙道:“大胆!你找死么?!”想他恶宴魔尊纵横修真界千年,令无数修士闻风丧胆,死后余臭尚在,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人无视。真是气煞他!祝淮闲适地坐回冰床:“你若要我死,想必我此刻也不会呆在这。为什么?”恶宴:“你先回答本尊的问题。”祝淮:“我彬彬有礼,也不找死。”恶宴:“……上一个!”祝淮用看傻子的关爱眼神:“我不是回答你了么,美男子啊。”恶宴:“……”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住一腔怒火,努力平和一点:“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几个徒弟被本尊弄去哪里了么?”祝淮的眼睛这才亮了一点:“你想怎么交换?”“告诉本尊,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刚刚做的那个梦,又是什么意思。”恶宴回想起自己刚才窥探祝淮梦境时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有些迷茫和好奇。见祝淮有些不解,他还好心解释道:“本尊这个秘境叫梦蝶,能够看到人的梦境,最渴望的、最意难平的、最求而不得的,都能在梦里看到。而你的梦……本尊看不懂。”不然他也不会把人给弄醒,还特意现身想知道答案。祝淮恍然大悟:“就这?我说了你可能也不懂,肥宅快乐水你知道么,薯片你知道么,电脑游戏你知道么?”恶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祝淮:“简单来说,就是我很怀念以前有吃有喝还有玩的日子,所以梦到了。”活了上千年的魔头沉默了很久,深思了很久,久到祝淮都担心他的红毛会着火时,他才道:“真的么,我不信。”祝淮:“反正我说了,你也得告诉我,我徒弟在哪。”恶宴漫不经心道:“是么,我有说过一定会告诉你?”祝淮微笑:“就知道你这非主流说话不算话,那行,咱们就耗着。”他往冰床上一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帮忙拉下灯,谢谢。”恶宴:“……”他怒极反笑,又觉得有点意思。既然如此,他便暂时没去管这个没礼貌的后辈,反观起另外二人的梦境。他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窥视人心底的秘密,越隐秘的,他就越喜欢,食髓知味,百尝不厌。首先就看祝淮那个毁了他宝贝石头的徒弟。恶宴勾起笑,变出把椅子,坐在上面,调出来慢慢看。看着看着,他的目光由平静转为兴奋,捏捏下巴,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他抬腿踢了踢冰床上的人:“喂,想知道你徒弟做了什么梦么?”作者有话要说: 祝淮:不想知道恶宴:真的么,我不信——向魔尊先生发来邀约。☆、第四十一章恶宴说完,等了半天不见人有反应,蹙了蹙眉,把冰床上的人翻过来才知道,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这回是真把他给气笑了,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睡得香,能呈现这种安详姿态的,从来就只有死人。恶宴没那么好心让人在自己的地盘睡觉,干脆把冰床整个变走。祝淮摔到了水里,哎呦一声醒过来,颇幽怨地问:“你有事儿吗?”“想知道你徒弟梦见了什么吗?”恶宴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祝淮:“梦见我了?”恶宴:“这你也知道?”祝淮:“这不是很容易就能猜到吗,我是他们的师尊,不梦我梦谁?”他施了道法术把身上弄干,然后期许地看着恶宴,恶宴别过头:“站着看。”祝淮撇撇嘴,嘟哝一句小气,等着恶宴把画面给调出来。虽然偷看别人梦境这事儿不道德,但既然是魔尊的邀请,祝淮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