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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的那个男妓抱着他哭了起来,眼泪打湿了他的领子,从脖子上灌下去,凉得透骨。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关,男妓怜惜他心疼他,他却仿佛看淡了一样,甚至还能笑着安慰起别人来。芝红还记得那个晚上,秋风飒爽好时节,院子里的落叶掉下来,刷刷的声音响了一夜。第二天他在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床帐上大红的缎子,鲜血一样的艳丽。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他还算什么芝兰什么玉树,只在重重床帐之下,生生折断了双手双脚。从此他只能堕落,身份低贱,无力反抗,甚至丢弃了自己的人格,低到尘土里,落进淤泥里,人人能踩,人人能唾弃,一个只会讨巧他人的娼妓。院墙只有只比芝红高出半个身子,可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天一样的高,铜墙铁壁一样的稳固,像怪兽一样张着血盆大口。妄想逃出去拼了命去试了,就会付出鲜血淋漓生不如死的代价。所以他只能笑着,陪酒陪客陪床,脱了裤子就干,随便哪个男人给了钱就能cao个爽。他嬉笑怒骂的每一张面具下,都是一个插着刀子滴着血的心他在这妓院里撑了十几年,曾经所谓的男人的尊严和逃出去渴望早就被他抛下遗忘。他熬着日子,忍着苦难,忍着自己对自己心理上的惩罚的责骂。煎熬着,内心翻滚着对父母亲的愧疚。只剩一口气撑着,不能死,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就有希望。可这希望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他今年二十三岁了,在这妓馆里,就像残烛飘摇在风雨中,大约只能燃最后那一点了。可是他遇见了郑启。他会遇见郑启都是机缘,从见面开始,两人都透着敬而远之的意思。可慢慢的,就动了情,交了心。芝红能感受到郑启缓慢而细微的改变,对他打开心扉,袒露心事,越来越多地关切,最后演变成炙热的爱情。他能在郑启眼中看到的不是rou`体的欢愉,也不是金钱利益的索取和交易,而是一颗真心,guntang的,流淌着热血的一颗真心,满满当当都装着他芝红。而芝红呢,他自己呢?他能看清自己的心意是在何时开始变化的吗?也许是每一声欢笑,每一次对视,每一个温暖的怀抱。也许是在日夜厮守中剥开了郑启的冷漠的外壳,看到了他内在的高贵品格和真诚地心意。郑启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关怀,都能焐热芝红那颗已渐渐冰冷的心,郑启就像,寒夜里,他被恩赐的一根蜡烛。耀眼,温暖,摇曳着美丽的灯火,既能照亮他前方的路,又能暖着芝红寒冷的身体。有了郑启,他才知道什么是被爱,爱,多么奢侈,多么像一个美好的梦,却因为郑启的到来切实的降临到他的身上。可是这又能如何呢?他们是云泥之别,身份的鸿沟摆在那里,刺目却无疑。郑启是高贵的出身,虽然他从不显摆炫耀,但他出身高门,深得圣眷有战功赫赫,这是不争的事实。而芝红只是一个低贱的卖笑小倌。郑江军狎一狎妓,嫖一嫖娼,那是风雅。可如果更进一步,那就是伤风败俗,肆意妄为了。他们不能相守,不能过柴米油盐的日子,不可能被世俗承认。芝红可以不管别人的眼光和言语,可郑启呢?郑启身后的郑家呢?难道芝红就能不管不顾地任性一回吗?他不能,别人往自己身上泼再多脏水,他都能受着。可芝红决不允许因为他,郑启受到一点非议一点责难,或是受到任何攻击和损伤。这不是郑启应该得到的。芝红的心里,郑小将军永远是那个意气奋发的少年,威武生风,高贵的神。绝不能因为他染上一丝的阴霾。好苦啊,抛心挖肺一样的苦。“郑启”他呢喃着,轻声呼唤爱人的名字“我多希望自己能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他紧握的手颤抖着放开,不舍得,却强迫着自己,露出被掐出血的掌心。芝红揪千万的愁绪,最后化成一声叹息。与卿来时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芝红这晚几乎一夜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来了。换下了一身清简的衣服就摸到厨房去,想给郑启做一碗寿面,他点起蜡烛,在厨房里摸了一圈,摸出了几个鸡蛋和番茄,还有一麻袋看起来不错的面粉。他和着面,手上沾满面粉,在小陶盆里认真地揉着。直到把那面团和成一个小枕头那么大,泛着新鲜的光泽。郑启一早也起了,起床一摸没摸到芝红,摸到一个空空的被窝,他起来,看了一圈,走到小厨房边上的时候听到一阵动静,他靠在门边上偷偷一看。看到芝红正砧板上切着小葱和蒜瓣,手上动得飞快,笃笃笃的声音十分清脆。芝红穿得单薄,只有一件白色的单衣,外面系着一个蓝色粗布围裙,整个人清清爽爽的,真有那么点别致的味道,那系紧的围裙勾勒出芝红好看的腰身,郑启在背后看着,竟有点痴了。郑启轻抬脚步慢慢地往前走着,突然就抱住了他“啊!”芝红吓得一声惊叫,回头一看是小将军把他紧紧地抱住了,他手里拿着刀和面团不能动,只能动动嘴皮子“小将军您怎么起了”“这可是你给我做的寿面?”“才不是”芝红轻笑着“这是我给自己做的早饭。”“哦是吗?”郑启手上在芝红的腰侧轻轻使劲,芝红怕痒,一下子四处闪躲,却被郑启紧紧抱在怀里,只能被逗得浑身发抖。锅里的骨头汤已经沸了,芝红笑着拍掉郑启的作乱的蹄子,两只手拉着细细的面条就要放进锅里,这时候,郑启的手顺着他的腰,轻轻地摸上去,停在了胸前。轻轻地一捻,隔着衣服就揉上了那一点,芝红被撩拨地细细喘气,声音都不稳了“啊,你干什…”那面条已经一半下了水里,另一边还被芝红握在手里高高举着,“你接着煮,别管我”郑启在芝红耳边低低地说,手却隔着围裙摸上了芝红单衣的扣子。就那么一抽一解,那白白的衣衫就全部解开,郑启又摸向那里裤,也是那么手到擒来的一抽,整个裤子应声地掉了下来。这是做什么,芝红自然知道,郑启的嘴一直轻轻贴着他的耳朵,微张着,把呼吸和情`欲的喘息都喷进他的耳朵里。他身上的力气好像被郑启抽没了,手颤抖着,终于脱力,撑在了灶台上。面条都跳进了锅里,咕噜咕噜的煮着。郑启并不急着吃,他好像很享受着这轻解罗裳的乐趣,芝红在他怀里已经瘫软成了烂泥,任他摆布。他抬起了芝红腿,轻轻地摸着,裤子完全的滑在地上。那围裙还好好地挂在芝红的脖子上,里衣却被郑启轻轻地褪下,他手上粗糙的老茧划过芝红细腻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