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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失笑,“又把我带入你里的霸道总裁了么?”毛非嘴巴动个不停,这串鸡爪rou厚丰满,烤得软烂入味,骨头只需嗦一嗦就能剔出来,他忙得没空接话,边吐骨头边拿起一串递给庄周,“唔唔”地催他尝尝。软糯带筋的一大口,实在太满足,再来一口快乐水,毛非爽得飘飘乎,快要羽化而登仙。他说:“你比里的还要会。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背地里看过好多撩汉集锦?你知道吗,你从上到下就是一个大写的情场高手,我都怀疑你会不会是骗我的,你肯定不止一个前任吧?”“嗯,叫你看出来了,”庄周拿纸为他拂去掉在前大襟的油渣子,笑道,“其实有五个。”毛非哽住,这不明摆着是在暗嘲他么!他佯装发怒:“庄周,你把天聊死了你。”那模样太有意思,一边脸蛋被塞得鼓起,眼睛瞪老大,一手拿雪碧一手握串串,哪怕是江里捕食虾米的小鱼都比他有气势。庄周讨饶:“怪我。你重新起头,我这回好好聊。”毛非舒坦了,撸完一串才道:“能说么,你为什么和前任分手了?”庄周沉吟片刻:“用你编故事的脑洞猜猜看?”“唔...他像小裴哥说的那样,你太好了,但是他喜欢洪世贤?”庄周被逗笑:“不是。”“那...他是双\/性恋,他又喜欢女人,你受不了?”“也不是。”其实毛非心里大一堆靠谱不靠谱的猜测,不敢说,怕过分,他犹豫道:“他也是某家公子哥,刚毕业就被家里接回去,安排商业婚姻?”“不是的,他是孤儿。”庄周说,“小时候被他养父母领养,小县城里,不算富裕。”毛非有点傻,不想猜了:“那你直接说嘛,到底为什么分手了?”围裙小妹又来端盘上菜,毛非趁机往庄周身边挪挪,方便听故事。上的是金黄小馒头配乳酪,庄周夹起一个慢慢吃,说:“非非,你会因为什么原因分手?”毛非不用思考:“没完没了的吵架,动不动就冷战,骗我,不亲我,不让我抱,还嫌我话多,反正就是,总让我伤心我就要分手了。”说罢嫌不够,补充到:“你知道分手之前,可能有时候还会时不时的喜欢他,等靠着这点时不时的喜欢都将就不下去的时候,就真的要分手了。”庄周轻轻莞尔:“嗯,我知道,其实我就是你说的这种,将就不下去了。”毛非想催,又怕揭人伤口。他把他手上的小馒头夹走,蘸了蘸乳酪,又还给他:“这样吃。”庄周笑起来,一口吃掉。他回忆道:“你不是说你很讨厌作虫,被作得有心理阴影么?”毛非“嗯”一声。“我也是这样,我们分手是因为我再也受不了他的无理取闹。看一个人好不好,我认为不是看他能有多好,而是看他可以有多坏。有一天他坏到让我无法原谅,我们就分手了。”毛非望着他,磕巴道:“是、是怎么了?”“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问题,我们刚在一起时他独立上进,很刻苦也很乐观,后来渐渐对我有越来越重的怨气。”“为什么?是你对他不好吗?”庄周看着毛非,唇角抿着一点笑,他问:“还记得我说我去美国读书是没有一分钱的么?”毛非赶忙点头:“记得,你说是锻炼。”“不是的,是我跟家里出柜,把我爸妈气得没法了。我哥先出,他被拍到搂着男人上车,回家就被我爸一顿家法伺候,我看我爸累得够呛,该是没力气再抽我,于是我就往我哥旁边一跪,跟着招供了。”毛非惊讶地顾不上吃:“虽然但是,那什么,我比较好奇你哥是什么反应,当场再吐一口血吗?”庄周笑道:“那倒没有,他玩伴多的是,男的女的都有,只是恰好这次倒霉被拍到了,他其实根本不在乎。”“果然豪门有八卦,幸亏你没有你哥哥那么会玩儿,不然...不然我肯定不答应你。”“是么?”庄周笑得有点坏,“我是不玩,不是不会玩。”毛非干巴巴地喝一口雪碧:“那我---”“我可以把玩法儿全都用在你一个人身上。”庄周打断他,故意道,“更何况,是谁先忍不住买了兔女郎?”如果此时换个人这样讲,换成朱铭,或者旁边那桌的大金链子,再把灯光、晚风、月色、江水的加持力度提升两倍,效果也绝对没有这么震撼。颜刑逼供。毛非深觉自己依旧是个外貌协会的,还是他有奇妙的处男心理,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越看越对胃口,简直了不得。他扁嘴道:“你还说不说了?”庄周给他剥锡纸羊排,问:“你还听么?”“当然听!哪有故事讲一半就坑了的,要遭人打负分的。”“不是一个好故事,我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很闹心。”庄周顿了顿,接上出柜继续道:“我爸本身对我不乐意继承赤巢就不大开心,他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后和我哥一起领导赤巢,这一下气得恨不得让我在美国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回来求他。”毛非疑惑:“你爸妈不给你钱了,那你哥哥也不管你么?”“不管,他乐着呢,嘴巴坏得很,让我不到卖身不要找他。”毛非“嘁”道:“你们俩彼此彼此好么。”庄周喂他一口韭菜:“补补。”还上杆子了还,毛非张嘴叼走,口齿不清道:“你也补补,年纪都这么大了。”来上粉丝生蚝的围裙小妹听见此话后忍不住嘴闲,笑话毛非胡说八道。毛非好气,撒气道:“你糟心的前任,快,怎么折腾你了。”“他啊...他知道原来我是庄赫州的儿子,原来我们可以不用过得这么穷之后,就总是哭闹。从一开始的劝我服软,到后来的大吵大闹。我也想过为了他跟我爸道歉,或者找我哥,之后我也确实打电话给我爸妈了,但是他们要我回去相亲结婚。那次他哭得几乎要晕过去,我们的邻居吓坏了,以为我家暴他,还报了警,这才让他停下来,在警察要拷走我的时候出面澄清,把我救回来。”毛非又听入神了,磕巴道:“他、他不想努力了?”庄周催他一句“快吃”,接着回忆道:“他想要的东西越来越贵,我要打几份工存钱也不一定买得起,我心里难受,他也不高兴,在那半年里我们闹别扭的次数比之前两年都要多。”毛非抓住重点:“你是什么时候让他知道你是你爸爸的儿子的?”“本科毕业的时候,我们大一认识,大二在一起,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