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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温柔而强大。而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直用另一种方式在陪伴着他。也快乐缘分妙不可言,还不等他来找他,他们就在一个接一个的惊天巧合下,最终遇见了彼此。毛非开心哭了。他们在阳台上移栽花草,他摔了个屁墩儿,于是被抱在怀里哄着情话。---周而复生,遇见你而复活。他们在MOMO里被起哄啵一个,他摔碎了奶瓶,和他热情拥吻。---非非,我早就对你想入非非了,知道么。毛非“呜”地把被子罩过头,满床乱滚,吓得花生背起飞机耳。太开心了,这实在是,太开心了!庄周出来时看见大床空空,他撸一把头发,扬声唤道:“宝?”厨房传来答话:“我在这儿!”毛非穿着庄周的居家上衣,衣摆遮到屁股蛋,下面两条光溜儿的长腿。他弯着腰在洗海带,一听庄周走近了,赶忙使唤他去拿纸巾:“又流出来了,黏糊糊的。”庄周:“......”“愣着干嘛呢?”毛非扬起手催他,手上有伤不能沾水,他就戴了一副橡胶手套,“我手湿的,快点,要流到腿上了。”庄周想亲自进去堵住。他走过去直接抱起毛非:“擦不干净的,我帮你洗洗。”语气和表情似乎都不太对,有一种预谋做坏事的微妙感,可惜还不待毛非再深究一下,就被翻了个个儿趴到了庄周的大腿上。好一个“帮你洗洗”。手洗,洗了一刻钟,手法温柔不失力度,轻重缓急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洗得毛非脚尖蜷紧,浑身打颤儿,最后一口咬在了庄周的胳膊上才算罢休。毛非不干活了,毛非要当爷!琉璃台前,庄周系着围裙切冬瓜,压力锅滋滋冒气,冒出浓郁的大骨香。毛非窝在沙发里给花旦梳毛,天气热了,每天梳下来的毛屯着别丢,到冬天都能做一条长围巾。花旦不让摸屁股,梳子一梳到屁股就要挣扎逃跑,小生不让摸肚皮,可能是毛短,梳齿会蹭到它咪咪大的小乳尖,蹭疼了就要滋儿哇乱叫。轮番折腾完俩主子,毛非累个好歹,他捉住小生撒气:“明天就给你洗澡!”小生抗议:“喵!”毛非:“你和花旦都要洗,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你们谁也别想跑,去吧。”一撒手小生就狂奔,找花旦一起逃命。毛非把玻璃罐盖好,里面全都是一团团蓬松的猫毛---储备物料,等他得空了他想要学毛毡手工。想想,要是做得好,拿得出手,那就做一对花生拿到十六画里去,摆在哪个地方当一双招财猫,岂不美哉?毛非扒在沙发靠背上畅想美好未来,想着想着,想起他还没秋后算账。于是他跳下沙发,跑到庄周身后当个挂件:“庄啊。”庄周反手喂给他一颗刚洗好的草莓:“嗯?”“我那天,穿的什么衣服?”“那天?”毛非“嗯”一声,又不做声了。庄周会意过来,轻轻笑道:“你那天穿一件白色的毛线衣,半截袖子到袖口绣着熊脑袋的卡通图案,领口和衣摆围了两圈熊爪印,裤子是黑色的,穿一双棕色的短靴。”毛非用额头蹭他,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把苏呈音叫到台上去唱歌,唱得那么好听。“你为什么没有看上音音?他比我还乖,他还是学霸,学习特别好。”庄周被逗笑,随后也似疑惑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的白月光没有喜欢你,这大概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吧。”毛非又被喂一颗樱桃,攀比道:“那你也听音音唱歌了,我和他谁唱得好?”“你。”庄周转过身捧住他脸蛋,“在我这儿,谁也比不上你。”亲吻有水果甜。毛非小声问:“那段视频还在你的电脑里,是吗?”“嗯。”庄周有些紧张,“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删掉。”毛非摇摇头:“没有不喜欢。”这大概就是爱所赋予的特权,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别人,他都会膈应、都会介意的。“你可以继续留着,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看它了。”毛非认真道,“我会对你好的,所以将来你再遇见烦心事,你来找我,我不仅可以现场唱歌给你听,还可以给你抱,给你亲,说不定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分担难题。”庄周望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毛非抓着他衣服晃晃:“你有没有一丢丢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去找我?”“后悔了...”庄周抚摸在他脸颊上,“不是一丢丢,是特别后悔。如果我早点去找你,要不了两天你就能把我治好,哪还有医生什么事。”毛非笑起来,奖励他一个吻,又问:“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来找我?”“给宋老师带完课。”“结果颠倒了,课还没开始带,先把我给找到了。”庄周也笑起来,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抱住,用了点力气:“疼不疼?”毛非也勒紧他的腰,幸福道:“疼也给你抱。”晚上九点钟,一份香喷喷的砂锅大骨汤才端上桌。花旦和小生都爱舔骨头,于是一家四口全都一饱口福。吃完,毛非摸着圆滚的肚皮去书房里拿吉他,他拽着庄周去阳台看星星,不想唱歌,只想随意弹一弹。还有一只黑色的口琴。吉他配口琴,他们曾在MOMO的舞台上一起合奏过。然后吸引目光无数,引来鲸吞的女生想要索吻,也引出他发觉自己喜欢庄周的心思。也被裴黎拍下了一段发给庄穆,再被庄穆发给姜以勉,让生姜找到了MOMO,守株待兔。毛非想,MOMO已经没有了,他的小裴哥现在在做什么呢?如果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英勇事迹,再不会嫌弃他是窝囊废了吧?音乐流淌中,毛非用脚尖碰一碰庄周:“新娘子漂亮吗?”庄周回忆一瞬,点头道:“漂亮。”毛非仰起脸看明月繁星挂在树梢,说:“小裴哥的爱琴海也很漂亮。”又举起左手,欣赏起璀璨的戒指:“我们也去吧?我去雪山滑过雪,还没去沙滩看过海,我们一起去吧?”庄周捉住他的手攥紧在手心里,什么都答应他。身上的伤口还要喷药涂药,赏月到十点,庄周就把人抱回卧室里。他化身按摩师傅,揉得毛非直哼哼,又疼、又痒、又舒服。庄周不忍回忆下午看的监控录像,想起来就胆战心惊:“宝,我买个沙袋回来教你拳击,好不好?”“拳击?”“嗯,正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