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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8)三十天的免费妓女(3)

    作者:wuchigen

    2020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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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婚礼。

    教堂里,神父前。

    无数花瓣被挥洒在阳光里,在甜腻的郁金花香气中,孩童与宾客一同献上祝

    福。

    祝福,你们祝福的是什么?我和她,执手、环腰、相吻。

    洁白的婚纱,纯白的女人。

    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新娘手指上的戒指,去哪了?角落里,大提琴哭诉。

    宾客们的眼里,只有妻子。

    我……是谁。

    这是我的婚礼!而那十字架,正朝着我斜斜歪歪地倒立摆放着。

    注视着妻子。

    漆黑的逆十字。

    撒旦将会降临在这人世间。

    这一刻,宾客们一拥而上,欢笑着,他们撕扯开妻子的婚纱,将纯洁的碎片

    野蛮地塞进妻子的直肠。

    看到婚纱被一片一片硬塞进自己的菊xue,妻子姿态依然如少女般羞涩,丰腴

    的双腿紧闭,金色的阳光泼洒在rou体的线条上,她如橱窗内的假人,却又亭亭玉

    立。

    白色的高跟鞋上隐隐刻着花纹,顺着那些弧线上升的,是妻子晶莹的白色长

    筒袜,在阳光里隐约透出阵阵rou光,她没有穿着内裤,那两团臀rou就这么随着撕

    扯左右摆动着,而那平坦小腹下的点点葱郁则被光线染成了金色。

    腰间的曲线如雕刻艺术,而纯洁的手捧花盛着她那对硕大的rufang。

    她低着头,在头纱的间隙里,淡淡笑着,眉眼间溢出的是幸福。

    为何如此幸福?因为这是她的婚礼啊。

    此刻,妻子的白色长筒袜是她唯一的衣物,她就这么踩着白色高跟鞋,站在

    阳光下,立在神父前,白色的头纱在空中飘扬。

    她弯下腰,紧闭的双腿向后打开,将捧花随意丢在地上,修长的手臂从大开

    的腿间穿过,食指与中指撑开了自己的下体,那美丽的脸庞正带着期待回头望去

    ……那粉嫩的rouxue被手指大大撑开开,大小yinchun沾满了透明的yin液,正顺着手指

    一丝丝向下滴落,而那微微打开打xue口同样闪耀着。

    是什么东西如此闪耀?

    是妻子阴蒂上的钻戒。

    而她这最私密的地方正等待着最强大的男人。

    丁伟。

    白色的西装被他爆炸的胸肌高高撑起,裸露的下体正挺着入珠的rou龙,他的

    眼里,只有眼前的女人。

    角落里的大提琴传来一声哀嚎。

    示意着婚礼正式开始。

    神父在说什么?你们都在说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这是我的婚礼!我独自

    咆哮着,愤怒着。

    妻子甜蜜的笑着,眼里却全是疯狂,水嫩的嘴里不断传出极乐的呻吟,身下

    蜜xue正快乐地吞吐着那rou龙,yindao里的嫩rou随着婚礼的钟声被一下下带出,飞溅

    的yin水洒满了那洁白的长袜,台下的宾客们伸着手、张着嘴,吐出分叉的舌头,

    试图去触碰那妻子下体不断飞溅的液体。

    想要一同分享这幸福的时刻。

    可我什么都听不到。

    只能看着。

    下一秒,婚礼到达了最高潮,漫天都是飞舞的花瓣!妻子直立起上身,向后

    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的头,露出了沾满汗水的腋下,洋溢着幸福的脸庞

    微微向后侧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新郎,而丁伟则用大手伸向妻子的腿间,全身肌

    rou紧绷。

    花瓣挥洒间,妻子缓缓被丁伟从身后抱起,抬起的丝腿被丁伟打开,yin水飞

    溅间,那精致的高跟鞋就这么从妻子脚上滑落,白色的织丝间露出红色的指甲油

    ,细腻的足趾向下紧紧缩着,极致的幸福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阻止不了,无法抵抗。

    我抬起右手,看到的仅仅只是团白色的光影。

    将手默默放在脸上,光影交错间也挡不住这一切的发生。

    在那模糊的远方,新郎和新娘终于融为了一体!在婚礼的高潮中,妻子全身

    抽搐着,带着头纱高高向后仰着,只能看到不断翻飞的舌头,那双手将自己的两

    团乳rou蹂躏得不成样子,扭曲的脚趾撑开一片白色的丝幕,那不断喷射的蜜xue里

    ,阴蒂上的钻戒被汹涌的jingye和尿液覆盖,翻腾的jingye为妻子的zigong披上了婚纱。

    啊……我好像听到了……人们的欢呼声,丁伟的吼叫声。

    在神父的细语中,妻子在喊着什么。

    是什么?到底在喊什么?我?我什么?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越发的薄弱,离这

    个世界越来越远。

    在最后一刻,我听到了。

    那是来自女人灵魂的呐喊。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将被血液黏紧的嘴唇撕开,我大口呼吸着客厅内污浊的空气,下意识地看向

    厨房,依旧空无一人。

    踢开周围一地的纸团,扭着酸痛的颈椎,从沙发上坐起,拿起桌上的水杯,

    内心带着焦渴,企图一饮而尽。

    只是,空无一物。

    拿起桌上的大大的保温壶,打算倒点热水。

    只是,空空如也。

    默默将水壶放回原处,把水杯扔向了墙壁。

    悲鸣声中,碎了一地。

    无可奈何下,只能捻出一支皱皱巴巴的卷烟,望着远处挂在墙上的结婚照,

    百无聊赖地磕着烟屁股。

    是啊,这个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窗外灰蒙蒙的,又阴又湿,现在是什么时候呢?随着肢体关节的阵阵脆响,

    我走进了浴室。

    阵阵热水淋在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无力,就这么坐在了浴室地板上,仰着

    头,用嘴接着洗澡水。

    在自来水的作用下,我的舌头发干发紧,我大口吞咽着,血腥味混着生水味

    充斥着我整个大脑。

    啊……多好喝的水,多温暖的水,四肢暖洋洋的,我瘫坐在热水中,手脚发

    软,根本起不来。

    根本……起不来……起不来……

    顿时,脑海犹如轰鸣!

    「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我不想忘记我老公……

    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

    ………………

    躺在床上,死寂之中,我打开了手机。

    我一度怀疑我手机坏了。

    开机的一瞬间,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嘈杂的铃声发了疯似的闹着,眼前不

    断弹出的,全是妻子的手机号码,几十个?上百个?我数不清了。

    从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她一直一直在找我。

    而我,不知道在干嘛。

    最后的最后,是她发来的信息。

    「老公,我知道,你很难受,就和前几次一样。」

    是啊,一如既往地患得患失。

    「老公放心啦,丁伟是很厉害,那个药也很厉害,但是我丝毫不怕,说实话

    ,昨晚整个大脑里都是空白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发抖。老公,过几天我们来视

    频好不好呀,爱你。」

    我默默地回信:「沐,不是说好不联系么。」

    不一会儿:「我还是担心你,就这一次,好不好。」

    啊,原来你一直都在。

    我用额头紧紧地贴着手机屏幕。

    泪流满面。

    我究竟是在悲伤什么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被别人征服,这不就是我追

    求的吗。

    为何如此难受,痛苦还是快乐?还是说痛并快乐着?我深呼吸,脑海里,妻

    子温柔的背影逐渐浮现出来,她依然在厨房忙碌着,只不过她裸着身子穿着围裙

    ,rou臀上写满了下流的文字,xiaoxue和肛门中一塌糊涂……她是烈火,也是春风。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别人的玩物。

    痛并快乐着?那就痛并快乐着!我用颤抖的手指发出最后的信息:「老婆,

    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你放开去玩。」

    只不过没有人再回应我了。

    我正准备继续睡觉,随着一阵门铃响起,只得急忙穿上裤子去开门。

    原来是逆风快递。

    呵,多么俗套的剧情。

    丁伟他看多了吧。

    快递送来的箱子有鞋盒大小,里面的东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无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rouxue沦陷的纪念品罢了,什么录像之类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陷入恍惚。

    这是一个白色的塑料瓶,有点像市面上卖的那种薄荷糖小瓶子,我打开瓶盖

    ,里面全是白色的片状物,还散发出一股甜腻草莓味。

    我强忍反胃,盖上了盖子,这不是什么纪念物也不是什么光盘,这是丁伟给

    妻子喂的药。

    他在表达什么?他在牛逼个啥?将药瓶丢到桌上,我默默地打开了论坛。

    那个逼果然又发帖了。

    第七天

    映入眼帘的照片上,并没有妻子的身影,准确来说,仅仅只是没有rou体,而

    其他什么都有。

    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的。

    画面上,是丁伟那狰狞的阳具,它带着诡异的弧度,像个巨型撬棍,深褐色

    的rou皮上长着一个个突起,像是性病的rou瘤,又像是无上的情趣,扎眼冠状沟上

    ,就这么挑着一个超大号粉红色避孕套,而里面的jingye则如同一袋牛奶,装满了

    整个避孕套。

    最冲击的,却不是这根东西,而是这东西的「皮肤」。

    就像是游戏里的人物皮肤一般,丁伟的jiba,此时正「装备」着皮肤。

    一套口红皮肤。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状沟间,在那rou龙外,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口红印!那

    妖艳的红色,点点猩红,如少女破处的心血,就这么在丁伟jiba上耀武扬威着,

    这是何等威武的将军,大战之后的嫣红,在投怀送抱间,沾满了美人的青睐。

    对于女人而言,口红是让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药。

    对于夫妻而言,口红是对爱情的尊重。

    而对于此时此刻,口红是什么?

    是爱的软糖,会让爱变得更甜蜜多汁。

    谁爱谁?我不想知道。

    而最后的最后,仅仅只有一句话。

    简单粗暴,如对待玩具一般。

    仿佛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我一人独过。

    「兄弟们,逼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这几天要直播,点链接点链接。」

    直……直播?他为什么要这样,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

    我感觉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那红色的链接正死死地盯着我,宛如地狱的大门。

    而我,早已疯魔。

    丝毫没有犹豫,我就这么点了进去,仅仅就只是进了一个网页,里面除了一

    个「如何把人妻玩疯」的标题以外,整个视频界面只有一把大大的锁,我作为丈

    夫,似乎没有资格看自己的妻子。

    视频下方写着,仅限贵宾观看。

    是啊,好的东西永远都是给贵宾享用的。

    我好像一条狗。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发信息联系上了大叔。

    「大叔啊,那个论坛贵宾难弄么。」

    「老弟,很难,要加精十次或是签到2年,怎么,你要干嘛。」

    「丁伟在直播干我老婆……」

    「……」

    绝望,掐紧了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实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过类似的……」

    「那太好了。」

    「但老哥我这回没法帮你。」

    远方,似乎传来了妻子的嘶喊,我却越来越远。

    「大叔,为什么。」

    「她说的,不让你找她。」

    她说的?她是谁?不会吧,不会真的是她吧。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老弟,哥哥对不起你。」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对于我而言,其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

    对于她而言,其实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谁玩了谁。

    到底,是谁玩了谁。

    是我亲手造就一切,还是丁伟设下重重陷阱?

    黑暗里,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rou体在肆意扭动着,随着丰腴rou身的摆动,在那腋下在那两腿之

    间,有点点星光挥洒开来,是汗水或是别的什么水,她赤足又扭腰,rou浪翻飞之

    间,那美脚沾满了血红色的液体。

    yin糜的节奏中,妻子双眼微眯,对我露出最温柔的笑容。

    似纯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经历这么多次的煎熬。

    那风筝终于……高高飞扬!

    「我懂了,大叔,没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

    「大叔你就不想看么,毕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点神似嘛。」

    「老弟你就别折磨我了,你知道嫂子已经……」

    「大叔,你想她么。」

    「想。」

    「大叔,还在等什么?」

    「其实老弟你要看也没问题,我不说,弟妹她就不会知道。」

    「还是不了,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会去做。

    「那好吧……就让老哥我做一次恶魔吧……」

    那时我没弄懂这话的意思。

    我坐在客厅,从沙发缝里抠出我的打火机,火光之间,我看见刚刚的沙发缝

    里竟然还有一小叠照相片,看来又是妻子的杰作。

    这妞,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准确说,这才是原

    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吗?

    第一张照片,是妻子当年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那时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树

    下,金黄色落叶下她侧着头,笑靥如花,白裙纷飞。

    啊……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

    思绪之间,那铃声如同丧钟。

    「老弟,还好你老婆脸上带了口罩,丁伟那rou真的可怕,辛亏带了套,不然

    没你啥事了,弟妹的叫声可真惨,又惨又销魂。」

    他,在干嘛?

    「大叔,你慢慢看,别管我。」

    我将手机丢到一旁,用双手郑重地翻着相片,沉浸在回忆里。

    我不想忘记她以前的样子。

    第二张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时候,一个小jiejie帮忙拍的,呵

    ,我还是那

    么帅,她双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带雨,脸都哭花了,嘿,话说有那么感动么。

    催命的钟声响起,我被恶魔禁锢住了目光。

    「丁伟给你老婆喂了药,还往她屁眼里还插了东西,我的天,双通啊,逼里

    还是这种jiba,这人会发疯吧。」

    大叔发来的信息用语开始变得粗鄙不堪,仿佛刻意在说着什么。

    我微动手指,这第三张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这是我和她结婚的时

    候,宾客们拍的,我和她相拥热吻,那时我只记得整个世界都是甜的,美丽的人

    ,甜腻的气息,全都属于我。

    「卧槽,观音坐莲,zigong会被那大rou捅穿吧,这她受得了?你老婆舌头都收

    不回去了,我的妈呀,口水糊了一脸,跟个小屁孩似的。」

    大叔说的,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反正我是没见过妻子这样,想见识,又不想

    见识。

    接下来是第四张照片,散发出阵阵暖意,正是那烟火气,这是她在厨房里的

    背影,是我偷拍下来的,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腰间系着围裙,正低头尝着什么

    ,我记得,是红烧rou,是我最爱的人做的我最爱的食物。

    「他们边cao逼边舌吻啊干,你老婆舌头伸出去了啊,擦,丁伟那舌头真恶心

    ,这货口水是黄的啊cao,这他妈的就是头禽兽啊老弟。」

    大叔,你说谁是禽兽啊,我和妻子接吻她从不主动伸舌头。

    那第五张,我还真没见过,竟然是我的睡颜,哈哈,无疑是妻子偷拍的,有

    意思的是,她竟然还笨笨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心,我醒的时候要她对我比心

    ,她还不好意思,感情好,我睡着了她就好意思了。

    「我靠,整个镜头都在震,这个冲刺,这逼是怪物吧,你老婆在惨叫啊,妈

    的这脖子断了吧……怎么摇得这么疯啊。」

    疯,不知道是谁疯了。

    「射了射了!喷了喷了!这还是人的叫声么,这大屁股,没谁了,结束了还

    在抖,妈耶,丁伟那roujingye把套子撑起好大一个包!这射进去只怕是把zigong撑破

    啊。」

    第六张,是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的平凡的下午,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我握着

    她的手,她靠着我的肩,就这么以自拍的形式拍下来了,平平无奇,不值一提。

    可是,人这一生百分之99的时间都是平凡的日子。

    她陪了我多少年。

    花开花落。

    以至于甚至是连仅仅百分之1的不平凡里,也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别说,丁伟绝逼是个丝袜控,我也是,嘿嘿,你老婆换了双红色丝袜,

    啧啧,这腿这脚,完全可以当性器使用了。」

    红色丝袜,什么样子呢?有妻子菊xue里的rou壁那么红么。

    「这丝袜大屁股里的震动棒有点夸张好吧,结束了还在震,没看见这女的逼

    都合不拢了么,让人家休息下啊。」

    我只想看她的样子,这些照片,全是我们的爱。

    第七张…………诶?就连回忆也要被剥夺么……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弟,丁伟开了直播活动啊,说是什么抠xue大会,按打赏来抠你老婆的小

    xue啊,500手指沾药,2000抠到10次高潮。哦豁,老弟,怎么办。」

    第七张照片,是她和老猴子那晚肛交的照片,照片里,老猴子将手抱在胸口

    就这么站着,妻子正双腿大开脚心相对,蹲在他胯下含着那根臭rou,地上东倒西

    歪的高跟鞋已然折跟,全身上下混杂着油亮的汗水和乌黑的灰尘,那肥硕的屁股

    上被画了好几个「正」字,而妻子正用两根食指拉开自己的肛门,大量的jingye正

    从里面流出,闪亮的钻戒也淹没在jingye中。

    照片上的妻子,背向我,张双腿蹲着给别的男人koujiao,而那流淌着jingye的菊

    xue,代替了妻子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我。

    我打开转账界面,将2000转给了大叔。

    「老弟,不用了。」2000又被转了回来。

    「有土豪打赏了10000,要你老婆一边被丁伟抠xue一边扭着屁股跳艳舞

    ,还要在屁股奶子上在写这家伙的名字。」

    「大叔,你慢慢欣赏,我就懒得看你文字直播了,这种用药的怂逼,没啥意

    思,累。」

    「话说,我妻子当年也是被药给那啥了,不过是注射的,可以理解,兄弟,

    药效退了,她还是她。」

    |最|新|网|址|找|回|——

    不知不觉,周围都是烟头,我将烟掐掉,关掉手机,躺到了床上,胸腔里的

    臭气和烟草气顿时充满了整个被子里,我将头闷在妻子的枕头上,却什么也没有

    闻到。

    我很想她,不是那种yin妻时的折磨,而是那种真正的感情。

    这种无意义的yin妻,没有任何意思。

    所谓用根大家伙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变,这明显不现实。

    这就像是一篇劣质的短篇,从插入到臣服,只有一瞬间。

    我编辑好一条信息,发给了妻子。

    「老婆,开心么。」

    很久没有回复。

    想必rou体很开心吧,也就rou体罢了,那又白又大又圆的屁股在红色丝袜的包

    裹下正扭动着yin舞,直肠深处正传来毁灭的快感,与此同时的yinxue里,那药丸磨

    成的粉末正渗入到每一寸嫩rou里,持续支配着妻子的灵与rou,她正在欲望的深渊

    里被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机响了。

    「老公,原来啊,那里被插入是这么爽啊~丁伟厉害过头了啊!和笨老公那

    根手指一样的东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这里一下那里的,是xiaoxue就是xiaoxue,是jiba就说jiba,还是害羞对吧。

    「那药厉害吧。」

    我带着笑容打下这几个字。

    「超超超厉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拜那个药所赐哦~老公」

    才说丁伟厉害,这里又说药厉害,你啊你,还是一个连撒谎都不会的人。

    如此,温柔的人啊。

    我彻底放下了心:「好好玩哦,压抑了半年吧,我这些天右手都要断了。」

    「多休息,老公,我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就框我,还有23天。

    虽然说不会伤身,可这药连续吃一个月也不行吧,我担心她的身体,内心突

    然觉得非常空虚,想让妻子回来了。

    现在看来,丁伟不过是个稍微牛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