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阿文就把报纸拍在桌上,板着脸走了。封顷竹:“……”封顷竹又好多天没能和阿文好好说上话。其实阿文的气生了十来分钟就没了。辛苦创作出来的东西被爱人贬低得一文不值,实在是件痛苦的事情。况且一份报纸上那么多故事,封顷竹什么都点头,唯独看了他的故事,斩钉截铁地说不好。阿文苦笑,看来以后不用给报纸投稿了。不过这样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他就有了新的思路,也不太在乎封顷竹的看法了。毕竟报社还要他的故事。除了封顷竹,还有人跟他一样,喜欢悲剧。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牵绊住了他的思绪。阿文回家探了父母的口风,情况并不理想。时局动荡,洛家希望阿文嫁得平凡,嫁得顺心。封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阿文对封顷竹动了心,爹娘再怎么说,他还是在封家住下了。封顷竹待阿文好,知道他喜欢看书,就把自己的书房让给他。阿文伏案写作半日,听见院中传来的脚步声,把钢笔的笔帽一盖,藏起墨迹未干的纸,笑吟吟地抬头:“封哥,你带我去听戏吧。”他知道封顷竹最近不忙,所以才敢提要求。封顷竹并没有注意到阿文胳膊下压着的纸。他听他想听戏,心里松了口气,觉得的事情过去了,主动说:“我叫人去定坐。你爱听什么?”“都行。”阿文托着下巴,“有什么听什么,我不挑。”若是在洛家,他可没这么好的机会听戏。阿文平日里,要不是看书,要不是去见教书的先生,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也到了逢年过节,他得陪着娘去烧香,回来路过梨园,囫囵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上回在梨园撞见封顷竹,还是他背着爹娘偷偷溜出来的呢。“若是明天有场子,我就带你去。”封顷竹不爱听戏,却不是不懂。时局尚好的时候,他一直在学堂里念书。戏文自然也读过。“不过阿文,你以后少看。”封顷竹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模样,旧事重提,“太悲伤的故事,看了心情不好。”阿文嘴角的笑意缓缓僵住。“我觉得另外一个故事就很好。”封顷竹说,“那个私奔的故事,最后主人翁在香港相聚了,家里也理解了他们的爱情。”“封哥,你是想说我太悲观了?”阿文听得头疼,“可是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是完美的。”封顷竹抿唇。他别无诉求,只想要他和阿文完美。但是阿文的爹娘还没点头同意这门亲事。封顷竹心情有些低沉,抬手拍了拍阿文的肩膀,借着月光俯身靠近他的唇。阿文不太想亲。他可以不介意封顷竹不喜欢他写的故事,可没办法不生气。于是封顷竹含住阿文的唇时,舌尖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男人撩起眼皮,撞进了一双含着笑意和挑衅的眸子。作者有话要说:封哥不要急,玫瑰会有的,戏会有的。你会守一座城……虽然章节标题是不配拥有爱情的封顷竹,可你和阿文互相拥有w第52章上辈子是个傻白甜阿文是故意的。封顷竹在心里叹了口气,并不在意舌尖上的伤口,按着阿文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第二天封顷竹没能带阿文去听戏,因为没有戏班来唱戏。阿文继续趴在书桌上写故事,封顷竹看了几眼,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封顷竹问:“阿文,你在写什么?”“没什么。”阿文头也不抬,随口转移话题,“封哥,我爹娘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怎么办?”封顷竹皱起眉。他也在犯愁。其实封顷竹真的正大光明地去提亲,洛家压根不敢拒绝,可他不想把一桩好好的婚事变成逼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封顷竹真那样做了,和陈北斗之流,又有什么区别?“我会再递拜帖的。”阿文无声地勾起唇角。他其实也怕封顷竹不管不顾就把他扣在封府,用权势逼迫整个洛家。第三天,梨园开门了。封顷竹带阿文去听戏,没走正门。这是阿文自己的意思,他怕被人撞见,回去告诉还以为他病没好透,躺在封府看医生的爹娘。养好病的阿文精神十足,踮着脚尖往门里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封顷竹笑。他生得俊俏,即便眼角还缠绕着淡淡的病气,笑起来也是明亮的。封顷竹的心颤了一下:“阿文。”阿文已经溜进了包厢,躺在藤椅里闷声笑。“怎么那么小心?”封顷竹紧随而来,替他关上了包厢的门。“你不知道,我娘不喜欢我跑出来看戏。”阿文喘着气解释,“我以前跑出过来一回,她明面上没说我,等晚上,没人瞧见的时候,拎着鞋追着我打呢。”封顷竹被阿文的说辞逗乐了,坐在他身旁,看他微红的面颊。阿文笑着笑着,脸一红:“看什么?”“看你。”“有什么好看的?”“好看。”封顷竹的脸也有点发热,心下忐忑,话控制不住说出了口,“阿文,你再不嫁给我,我怕我等不及……”阿文猛地仰起头,目光灼灼:“等不及什么?”封顷竹移开视线,口干舌燥。他像是抓住了把柄,得意地靠过去:“封哥,你想对我做什么?”封顷竹还是不说话。阿文半个身子都挨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滑进男人的指缝:“我们还没成婚呢。”“没成婚,你还这样?”封顷竹无奈地抬起手臂,握紧他的手,“要是被你爹娘知道……我怕是也要被追着打。”阿文把脸埋在封顷竹的肩头:“我知道不合礼数,可我想啊。”他知道封顷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知道就算再过分一些,这个男人也会用理智约束**。就算他和封顷竹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过十来天,他还是知道。封顷竹对有恃无恐的阿文没辙了,摇头叹息:“你呀。”“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再亲亲我吗?”阿文偏头,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热潮,“说你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我。”阿文说的是上刊登每一篇故事都会出现的套路。封顷竹拍了拍他的手背。阿文也知道封顷竹的为人,玩笑话说完,重新坐回躺椅上,聚精会神地望舞台上舞着花枪的戏子。他却不知道,封顷竹的心里一片guntang,刚刚摸过他的手指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