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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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体内还有大量jingye,她马上冲向泥。 睁大双眼的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明赏了一记右臂勾击。在一下湿润、沉 重的声响后,泥倒下了;虽然有一圈触手裙,她下半身的支撑力却比明想像中还 要脆弱。而从泥胸部的呼吸起伏看来,这一下最多只是让她头晕,没什幺大碍; 明想,马上说:「和我刚才所受的比起来,这算便宜你的了!」 丝看来很惊讶,却没有阻止。到这个时候,明也不怕吓到谁。她觉得,丝会 理解的;如果丝不能理解,那明就会一个月都不理她。 还不够满足的明,扯着泥头上的触手。把泥硬抓起来的她,先是用力抓住泥 的腰,再奋力转身。当她瞬间放手后,泥被她摔向rou室的墙上。 明已经是第三次进到rou室里,就算没多仔细研究,她也多少注意到,这里的 墙壁比地板硬。 头昏脑胀的泥,整个人趴倒在地。现在,她的姿势看来可是一点也不高雅。 一直到现在,明的火气才稍微消了一点。她一边大笑,一边朝着泥伸出右手 食指,说:「看来你没调查清楚,告诉你,我在胸部变大前,可是很会玩摔角的!」 那大概是小六以前的事,在说完后,明突然感到很丢脸,也觉得很空虚。一 直在旁边观看的丝,下巴好像快掉下来了。明有点不敢看她的表情,只好继续盯 着泥。 突然,明的两腿间掉出一团浓稠的块状物。接着才过不到几秒,大量的jingye 就从她的yindao口流出。 明赶紧用手堵住,这行为有点矛盾,但她当然会有这种反应的;眼前的画面, 和此时的气氛太不搭了。 jingye的量实在太多了,流到地上的「啪噜」、「啾噜」声,尤其让明感到害 羞。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的她,乾脆跪坐到地上,双腿并拢。从zigong里流出的精 液,除彻底盖过她的大小yinchun外,一部分还流过她的大腿内侧、膝关节和小腿肚。 最后,jingye在两腿下的rou块之间累积;又一次,明位在一座白色的池子里, 不单是脚指,连屁股下缘都被染成一片黏糊糊。 9 呼一口气的明,把位于自己牙齿间的一些jingye给集中在舌头上。而她就算再 吐两口,嘴里还有不少jingye的味道。 一看到丝愣在那边、张大嘴巴,明就晓得,自己的形象毁了;不是泥的jingye 从体内大量流出(这部份应该让丝很兴奋),而是刚才,自己很粗暴的揍人,还 说了一串很自以为是的白痴话。 虽然,在明的心中,泥是个烂人,但她终究是丝的姊姊。明不认为在这次事 件之后,丝会就此和她保持距离,但以后,她若是一举起手,丝就会立刻缩起身 体。 「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明小声的说,咬一下舌头。 终于闭紧嘴巴的丝,看了下趴在地上的泥。后者的脸色发青,任何刚经历性 高潮的感觉都已迅速消退。 明还跪在地上,满脸通红。使劲咬着牙的她,一滴泪水刚流下脸颊。丝当然 先来到明的身边。 泥没有什幺大碍,丝想。很快的,丝跪在明的左手边,她认为自己应该替明 揉揉身上疼痛的部位。看到明身上满身jingye,丝也有想以舌头来为她清洁的想法。 但也可能,明短时间内不希望有人再碰她。静默不语的丝,等明先表示意思。 几秒钟后,明抱住丝。后者这才放下心来,但嘴角可不敢上扬。 丝低头、弯腰,往明的阴部舔去。又叫出来的明,阴部还有些疼痛。 丝小心翼翼的,将唾液涂在明的伤口上;无论是被捆绑时的擦伤、瘀伤,还 是泥在]猛力抽插时所造成的撕裂伤,透过这种方式,至少能够先减少疼痛。 明也意识到,若不是因为昨天几乎一整天都带着丝,又在上午和丝做过爱, 自己现在的阴部疼痛可能更难忍受。更别说使出什幺yindao吸吮技巧了,明想,吸 一下鼻子。这招连她自己都很惊讶,但也因为这次的经验实在不太愉快,让她以 后应该不会再使用了;一回忆刚才的想法,她就觉得好羞耻。 丝不只负责治疗伤口,还试图将yindao里的jingye都给吸走;一连叫了好几声的 明,断断续续的说:「这、这样很、很髒的──」 「不会的。」丝说,舌尖轻轻碰了下明的阴蒂。 不要一会儿功夫,丝就将舌头伸进明的yindao里。论舌头长度,丝明显不如泥, 进到中段已经是极限。然而,她很仔细舔弄,好像连最边边的皱摺都不放过。实 在忍不住的明,又叫了好几声。 在将明的阴部给大致舔乾净后,稍微往后退的丝,换舔大腿,接着是小腿, 再来才是脚掌;她先把明抬到一边,并事先让该处尽量乾燥。 和刚才一样,丝很仔细的舔,没漏掉腿关节和脚指缝;看见明身上的伤痕, 丝很真的伤心。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安慰办法的丝,尽量对明投以温柔的视线。而 她也晓得,光凭这样是不可能溶解明此时内心的所有负面情绪。 丝也注意到,泥刚睁开眼睛。而她很快把视线从泥身上移开。 现阶段,丝的情绪和想法都尽可能保留。 在忙完下半身后,丝开始舔明的锁骨、rufang,和耳朵等处。这些地方都沾有 泥的jingye。丝也没忘记头发,和早上时一样,她真的是每一根头发都有照顾到。 最后,她以一个深吻做为结束。在明的口腔内,丝的舌头往右转了一圈。由于现 在的气氛不佳,两人在这部分都没有做得像早些时候那般热情。 明可没忘记,丝的舌头刚刚是用于清洁。而既然没有嚐到任何杂味,明想, 应该就没关系吧。过约十秒后,两人的嘴巴分开。心跳加速的丝,真想和明做。 但她提醒自己,不能再给明带来负担了。 咳了几声的泥,正慢慢爬起来。明也看到了,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泥对于把她打倒在地的人类,还会有什幺样的反应?感到很好奇的明,汗毛 也竖起不少。也许泥会用触手好好折磨她,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明是有点害怕,不过刚才的那几下接触,也让明晓得,这些生物的核心肌群 并不发达。骨架也发育得不是很成熟,明想,很难想像她们是怎样cao控那些触手 的。 在上高中之前的明,有稍微锻炼过身体。她还长得比泥高些,这表示若再发 生冲突,她的胜算还不小。特别是泥现在又比先前要来得虚弱,明想,稍微伸展 一下十指;其实,比起自己,她比较担心丝。似乎因为丝的某些做为引起泥的不 满,才会让明遭受到这种对待。而明的反击,可能会让泥日后对丝更加不客气。 明一边摸着自己的双臂,一边站起来。丝的舌头让她全身发热,一股软绵绵 的感觉在她的脑中持续扩散。为面对眼前的泥,明努力赶走这幸福又治癒的感觉; 而在刚才的那一下放松后,明也注意到自己有多累。如果泥真的要打,明想,要 速战速决才行。 一开始,泥确实伸出触手,好像做势要攻击。但她接下来的行为,出乎明的 意料:过不到几秒,她就跪下来,紧咬双唇,发出抽泣声:「呜──」 她哭了,哭声不算凄厉,但听起来就像个被虐待的孩子。这一下,明还有点 心疼,尽管泥不久前还对他做了那幺过份的事。 双腿并拢的泥,缩起双手、往右倒卧在地上。她想忍住哭,却是哽咽得更大 声。数十滴泪水滴到她的触手裙上,这时,不只是丝,连明也有点想安慰她一下。 刚才,受到丝的清洁和治癒,明身心的不愉快感已经消去不少,也因此,罪 恶感有机会冒出;还有另一些原因,也跟丝有关:她不想在丝的心里累积太多负 面形象;至于想与泥建立什幺类似关系的想法,明承认,目前仍是少之又少,未 来八成也不会多到哪去。 伸出右手的明,动作小心翼翼;她怕这之中有什幺陷阱,尽管丝就站在一旁。 泥一发现明的动作,马上就抬起一只触手,将她伸往自己额头的手掌给使劲 拍开。很显然的,泥才不屑她的安慰。两人再次保持距离,而要不是丝在一旁看 着,明可能连一开始的伸手动作都免了。仍是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的丝,表情看来 极为僵硬。 咬着双唇的泥,斜眼看着丝。她似乎对丝更感到愤怒,其中一部分,当然是 因为丝只忙着安慰明。 泥抓起腰下的三只触手,一边擦着泪,一边说:「你根本忘记你的义务了吧。 你沉浸在幸福之中,忘记你的同胞,忘记我们当初派你出去,就是要找到一个能 接纳我们,喂养我们的人!」 明歪着头,丝赶紧说:「不,我没──」 「你还说没有。我一看就知道了,你根本没告诉她真相,你只想她和她维持 两人世界的关系!」 明脸红,而丝低下头。泥继续说:「每当你拒绝回答我们细节时,我都 以为你是遭遇到什幺困难。但看到你离开的表情后,我了解,原来你每天都躺在 这只母猩猩的脂肪堆里,像只鱼一样的打滚。」 严格来说,每次像鱼一样打滚的其实是明。而此时,她就算有一点可怜泥, 也不想被称作母猩猩。 至于泥说「一看就晓得」,明也不认为这种论述有何瑕疵。的确,丝的改变 很明显。她与明每做一次爱,就会有爆发性的成长。这幺说并不夸张;一开始, 丝几乎没有现声,连触手也只是接在地上。到后来,她不只有类似人类的外型, 头上的触手还出现其他颜色。而在今早的经验过后,她连眼睛也变得澄亮许多。 泥在擦乾眼泪后,轻轻拍了一下手。下一秒,在她得右手边,一堆rou块分开 了。一个大洞出现,里头有一团卷曲的黑色漩涡。 传送门?明想,揉了揉眼睛。rou室里居然连这东西都有,让她惊讶到有些站 不稳。 泥拉起触手裙摆,走向洞口;在一脚跨进去的同时,她也用粗圆的右手指着 明,说:「听着,你这个变态母猩猩,如果你以为自己只是在谈一场异族恋爱,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泥哼了一声,另一只脚也跨到洞里去,看来有些吃力。和丝不一样,泥即使 和明做过爱,身体关节也并未变得成熟些。好像还变得更加不灵活了,明想;虽 希望这些都不是因为自己刚才殴打她所导致的,但好像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丝一边摸自己的胸口,一边慢慢往右转身。全身冒冷汗的她,看着明。后者 的神情还是很严肃,而这可不全是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丝晓得这一点,但还是 试着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轻松些;难免看来有些苦涩,但即便在勉强,她也希望明 的表情也能变得柔和一点。 但明转过头,暨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生闷气。丝为什幺不告诉她真相?显 然是因为比原来的动机,较纯粹的情感培养,更有助于两人的关系发展。丝真怕 她在听了泥的那几句话后,开始觉得她们这些生物果然是极为噁心的存在。 丝晓得,自己与明的关系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上。所以明才会 放心把身体交给她,对她有着友爱,甚至在那之上的情感。而她也正是因为不想 失去明,所以才会选择隐瞒。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是有可能想要独占明。尽管以全族利益的角度来说,她 不该这幺做。 所以,丝想,姊姊说的对。 明的想法呢?她刚被泥强暴,对他们这种生物得好感度降低不少。所幸,到 目前为止,明的精神状况还好。她确实是个坚强的女孩,所以才会很快反击。也 因为她够坚强,才能那幺快的接受丝。后者是个入侵她生活的人,就许多细节看 来,丝和泥的差别并没有非常大。 然而,在那幺短的时间内,明就同意用自己的zigong来容纳丝;在那之前,丝 根本没有徵求她的同意,而两人还是很快就在学校zuoai,并约定下一次的见面的 时间。 先不论道德或常识的部分,丝想,明的这种精神力,无论是以人类还是以异 型生物的角度来看,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泥所说的「喂养我们」是代表什幺,明一定猜得出来,丝想,而明再坚强, 对此一定还是会有种生理上的抗拒,更不用说她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就被强暴两次。 如今,丝真的好后悔没睡在明的体内,让泥有机可趁。然而泥所提到的重点, 让她也无法非常痛恨泥。 现在,她感受到自己与明的距离了;这个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关系,已经有 了难以修复的裂痕。会这样结束吗?就算内心连说一万次「不要」,丝却觉得, 自己已经很难在掌握现实的发展。 明很累,想好好休息。打了一个大哈欠的她,稍微伸展一下四肢。 丝负责送她回去。而在这不过几秒钟的准备过程里,明故意採取冷漠的态度。 她甚至背对着丝,做为丝没告诉她一切、与未及时救她的惩罚;这应该不算过分, 尽管丝最后还是回应她的呼唤,并为她治疗伤口。 明希望自己这样不会显得很幼稚,而重新思考这些细节,只会让睡眠不足的 她有些头痛。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明想,一点距离还是必要的。她们需 要让彼此都静一静。 丝在仔细抚摸过rou室地面后,轻拍一下手。周围的rou块慢消失,明的双脚又 踏回房间里。丝退至rou室深处,表情有些落寞。明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舍。 不要几秒,明的房间墙壁就全露出来;rou室往两侧缩,逐渐变得遥远、模糊, 而丝也跟着消失。 明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床铺。有将近一分钟,她就只是站着。 接着,她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依旧有泥的jingye气味。丝是不是无法那幺 有效清理自己以外对象的jingye?明先是这幺怀疑。而很快的,另一个可能性,自 明的脑中浮现:她的胃里有不少泥的jingye,也许那些jingye会造成她的体味改变。 因为紧张和疲累,她在离开rou室之前,又流了不少汗;jingye的气味随着汗水, 再次布满全身。 明记得,自己吞下丝的jingye时可没有这种困扰。泥在这方面也和丝有很大差 异。 现在的明,累到可以一躺下就睡着。但这味道让她起鸡皮疙瘩,而连汗水的 黏腻感也让她很难忍受。她伸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右手掌;不只是闻起来,连嚐 起来都是那味道。 明从衣柜里拿了件浴巾,将身体围住。在把房门推开后,她迅速进到浴室里, 尽量不发出任何脚步声。 已经很晚了,而爸妈还在客厅看电视;放学后洗两次澡,是会引起他们一些 注意,但她们并未多问;稍微松一口气的明,洗刷了好久,才把身上的味道都给 洗掉;为了逼出体内的汗水,她将洗澡水的水温调得有些高。她 几乎整个人都泡在里头,让维持在平常高度的洗澡水一下满过边。过约一个 小时后,她有些头晕,而身上的jingye气味至少已经不那幺明显。由于没有用洗澡 乳,所以多废了些功夫;丝的要求,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在明的心目中,泥的形象极为糟糕;极为蛮横、肮髒、下流,和丝一点也不 像,她想,仔细抚摸过自己身上被勒过的部位。然而,想到泥哭泣的样子,明不 仅仍有些同情她,也对她想透露的重点很好奇;这不是一件多离谱的事,再说对 一个人的抱怨和恻隐之心不见得一定会彻底冲突。 若说到其他的情绪,明倒是有点后悔对丝那幺冷漠。才过没多久,明就觉得, 自己当初的那种坚持实在有些无聊。 刚才,若自己的态度不是那样冷漠,等下应该就能够和丝一起睡了;明浮现 这样的想法,也觉得自己该就待在丝的主要生活环境内。虽然她不知道丝的床铺 是怎样──可能既黏腻又潮湿──但先让双方都安心,远比先保持距离来得好。 明自己也害怕,自己的冷漠会导致以后丝不再出现。 热水、时间,加上独处,让明更能看清自己内心的真正担忧。而一个人面对 这一切,的确是会令胸腹感到相当不适。 现在,丝正在干麻呢?明想,应该在睡觉。这个非人的生物,先是很有侵略 性,后来又表现得有些轻浮;而尽管在性爱方面表现得十分积极,在许多时候, 她仍是和小孩子一样。欲隐瞒的事被揭露,又缺少体谅和支持她的人;对于一个 纤细的女孩来说,这无疑是双重打击 说到和小孩子一样,泥几乎也是如此。所以泥可能还在哭,丝可能也在角落 偷偷掉泪,明想,胸口感到一阵绞痛。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明才踏出浴缸,擦乾身体。 先进到厨房里的她,在补充过水分后,再次回到房间里。她换穿另一件睡衣, 并小心的把仍带有一点jingye气味的浴巾给藏起来。这可不能随便扔到洗衣篮里, 明想,mama应该闻得出来。 躺到床上的明,一直翻来覆去。有好常一段时间,她脑袋里想的,不是泥对 她的所作所为,而是丝伤心的样子。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明才睡着。 隔天,她比平常早起;心事重重,让她连作梦时常都中断。 这种身体拒绝松懈,而精神却好像快要到达极限的感觉,实在是非常折磨她。 「像是连上八堂数学课。」明说,先试着把困扰给用幽默的方式表达出来, 但压力让她笑不出来。幸好今天放假,否则她铁定回答不出老师的任何问题。 泥昨天的那些话,让明重新质疑起许多事。而睡前思索太多,真的会影响梦 境;即使已经起来超过一小时,明仍有些印象:在梦里,自己被一堆已经快要凝 固的jingye给困住,又被一堆既不是丝也不是泥的触手逼着要快点挺腰、舔舐和以 双手taonong;它们每个都和泥一样粗鲁,本体却又有着和丝一差不多的面孔。 这个梦让明很不舒服,特别是有关它们本体的段落,好像暴露出她内心喜好 毁谤的一面。她摸了一下肚子,脉动只有一人份。 「丝没有进来。」明小声说,叹一口气。次被丝钻过yindao、住进体内时 印象,明几乎没有;而这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昏倒了,但丝第二次钻进来时,她 的感觉也没有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很明显的,让丝进到体内,不如排出去时 那幺困难。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沉;丝要是真的偷偷钻进来,她或许真的不会发现。 而在又用双手确认几次后,明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叹了口气。床脚还留有 泥昨晚爬上来时的湿滑痕迹,瞇起眼睛的明,把床单扯下来。 过约两分钟后,明走到饭厅。刚闻到稀饭香味的她,由于很少在假日如此早 起,把她的爸妈和姊姊都给吓一大跳。 而在几下过于戏剧性的讚叹之后,爸妈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饭菜和电视新闻上。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明的脸色不太好。倒是姊姊有多关心一下,但主要是以为明生 理期不顺 随便应付几句的明,只吃了几口。她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嚥下,实在没有什幺 食欲。在交给妈收拾后,明回到房间里。坐在书桌前的她,勉强自己看书、做功 课,想暂时转移对昨晚事情的注意力;这当然不太成功,事实上,用其他压力来 转移当前的最大烦恼,只会让她有点想吐。 实在受不了的明,乾脆拿了几张空白纸,把脑袋里的疑问都写出来。她也写 出晚点与丝的应对方法,虽然她不确定丝会不会回应她的召唤。 若与丝再次见面,明将不会把这张纸带在身上;带稿子去和丝谈,感觉很没 诚意,明想。而上头写的都是她最在意的事,就算中间隔很长一段时间,她也会 全部记得;在那事之后,两人之间若真要有什幺「刻意营造出的距离」,只需要 短短四分之一天就够了。 为了准备与丝见面,明换了套看来健康活泼的外出服。 接着,明把房间的门锁好,坐到床上。这时,很不巧的,老妈正在不远处拖 地。而已经不想再等的明,试着叫丝;虽然音量不大,但显然已足以在rou室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