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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此后的半年,姑姑多次表示要带席之空去看席初志都被他拒绝。他那个时候根本不愿承认自己有那样一个父亲。而在席初志入狱一年后的某一天,席之空回家看到三个陌生人站在自己家门口放下一个黑色的袋子就走了,他不敢追出去,打开袋子看到了里面几十捆现金。本来懵懂的孩子,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父亲的妥协。四十万一直放在他家里,这几年来他没有抱着钱去报警,也有没有动过半分,再难都没有。席初志妥协了,可他不能妥协,那是他mama从小教他的,人要活着,还得好好活着——体面的活着,才能骄傲,才能自由。除了他自己,只有江宴知道这笔钱的存在,连江雯都不知道。第二十三章接你下班“我知道你是江宴…”他又重复着说了一遍,这一次他控制不住声音的哽咽和颤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才重新开口:“我没事的,你放心——你松手,勒得我好痛。”江宴手上力道松了半分,小心翼翼地说:“哥担心你。”席之空挣不开,放弃了挣扎在他双臂里转了个身,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这个姿势实在是温暖又暧昧,席之空确实是被安慰了,但是这会儿江宴抱着他不松手,他又感觉气氛有点尴尬。“那个,你放手好好说,你这样抱着我像什么样子。”江宴后知后觉赶紧松开手臂,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之前,本来…不想上学了。”席之空苦笑,抬手抹了眼角又说:“江宴,我本来觉得我这种小孩——不,其实我也不算小孩了,像我这种家庭,我应该更快的长大才对。“我小时候习惯了爸妈的庇护,习惯了阿姨把我当亲儿子,让你护着我让着我,突然有一天当我失去了我妈,我觉得我应付不来了。“后来我爸出了事,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我孤身一人在家,我更害怕,所以——”江宴低着头,笑着打断他:“所以你后来也不粘着我了不来我家了,你怕最后连我也离开你?“还想辍学打工?胆儿挺大啊。”席之空眼底又氤氲了一层水汽,他眼泪落下的同时转了个身,抬手在脸上一擦故作轻松道:“哎呀,被你猜到了。”“我猜个屁!”江宴一把抓了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看到他仰着头努力地眨巴眼睛想把那滚到眼角的眼泪眨回去,心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他抬起手捧着席之空的脸,拇指擦了他眼角的泪花,叹了口气温声道:“你是不是傻啊,小小年纪想得挺多,哥怎么会离开你。”“你又占我便宜,明明咱俩是一天出生的,你也就先出来几分钟…”席之空撇撇嘴。江宴看他模样可爱,手掌用力在他两颊揉了揉,假装凶狠地说:“你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不跟我说,我就——”席之空皱眉,一双大眼睛沾了水汽看起来生动又乖巧,含糊道:“唔…你就干嘛——哇你松手!”江宴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笑说:“我就要揍人了。”越来越冷,席之空穿得太少,他打了个冷战抱着手臂说:“好冷哦,我们能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走吧,路上你再慢慢跟我把事情交代清楚。”江宴伸手抓了他的手腕拉着人往主道上走,心情轻松了不少。“我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我什么都说了啊!”“明天去哪里打工,是干什么,几点上班,几点下班,你说清楚了吗?”“哎呀我只是去便利店,夜班下午六点到凌晨两点,就是收银打扫卫生什么的…”“哪个便利店啊,多少钱一个小时?还有……”……江宴步伐轻快走在席之空前面,到了他家楼下,席之空叫住他轻声说了句谢谢。他停在路灯下面,右手拇指摩挲着左手虎口,沉默片刻回头说了句不客气。晚上江宴用席之空的“秘密”要挟他留宿在家里,席之空看着面前的江雯和连光济敢怒不敢言。随后江雯往他手里塞了两套新衣服,让他赶紧试给自己看,他一边瞪着江宴一边进他房间锁上了门。江雯喜欢给江宴买些纯色的衬衫T恤,还经常看些微博时尚博主的穿搭,江宴一直走在校园时尚的前沿,衣柜里衣服多到挂不下,江雯又找人订做了衣架立在书房里给他挂衣服。她给席之空买了两件上衣都是浅色的,一条浅蓝的牛仔裤,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席之空个子虽然没有江宴高,但身材比例也很不错,腿长,骨架比江宴小一些。等他穿好衣服出来,江宴往他身边一站,自然而然的揽着他的肩膀说:“我妈买的衣服真好看。”“你想夸弟弟穿得好看你就夸,说什么我买的衣服真好看…还是我们小空好看,这双眼睛啊,可真是太漂亮了…”江雯抬起手在他额前理了理,眼底闪烁,席之空见状赶紧笑了笑说了声谢谢阿姨。江雯想收养席之空,但她一直不敢提。她没跟江宴说,但是和连光济提过,连光济表示赞成,可她到底还是不敢和席之空本人说。在她心中那样乖巧的孩子,其实也在努力的和对他来说过于残忍的生活斗争着,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任何的关心都可能刺激他敏感的内心。她感觉时机没有成熟,因此也一直在等着。“妈,我跟小空还有话要说,我们先回房间了啊。”江宴推着席之空回房间转身锁了门。席之空:“……你干嘛。”“不干嘛啊,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江宴换了衣服往床上一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又说:“愣着干嘛?”席之空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迟疑着问:“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江宴弯起嘴角反问他:“你的黄文事业进行得如何了?”“都说了不是黄文——行吧,之前我写的那些确实,但是后来我都接正经单子了!”席之空往床上一坐,腿一盘拍着枕头据理力争。“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江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拉下来,长腿横着搭在他身上,“我困了,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打工?”席之空无语:“我下午才去…”“那也要早点睡。”“……”过了几分钟。江宴眯着眼睛感觉席之空动了动,立刻问:“你干什么去?”“……我上厕所。”席之空站在厕所里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而笑了笑,片刻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而后在腰上比划几下,想到江宴温暖的胸膛耳根一酸,两颊毫无预兆飞上几丝红晕兀自嘟囔着:“这个人有病吧,抱我干什么。”次日。因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