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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回 離間

    

第一百一十七回 離間



    "可惡!老大及老四。"

    皓言拍著桌子對著幕僚道。

    底下之人位位都垂頭,不敢看他。

    "甚麼,所有人都啞著。"

    此時之皇三子,可沒有往日謙謙君子,禮讓賢仕之姿了,而他們都明白為何他會潑然大怒。近日,太子及暄郡王二人雙雙聯手於朝堂上參他們之人,尤其是江南那邊為他們效力之官員。

    可是令他們朝不保夕。

    想到此,他們更是把下巴貼著脖子,惟有一人應聲。

    "王爺,無須如此勞氣。"

    他怒目看向他。

    "要本王不要發恕,便拿出方法為本王解決問題。"

    此人站於他面前,揖手道:

    "法子不是沒有,不知可是對症下藥。"

    皓言狐疑地看向他。

    "你不焦急?他們參之人其中一位是你父親。"

    徐淙然微抬頭道:

    "關心亦亂。"

    "這樣,你有何法子?"

    "容小人賣過關子。"

    他輕描淡寫地轉過話題。

    "王爺,難道您不好奇為何暄郡王會於這時候對您落井下石嗎?"

    "他本來都是胡亂咬人的瘋子,又何...!"

    "王爺想到了。"

    "嗯!"

    "暄郡王,雖然做事魯莽衝動,但是不會無端發難。他既要針對王爺,不會此時才動手,早應之前做了,為何偏偏此時動?而且,他發難之日子,剛好是太子爺尋王爺麻煩之時日,差不多,從別人眼中看落去,像跟太子聯手對付王爺!"

    "王爺可信他倆會聯手達成某個協議,來對付您嗎?"

    他揖著手,笑語盈盈地看着上位者。

    皓言不敢摸著下頷,思考著事,其後,才道

    "太子可能會,老四就難些了!"

    太子從來是他們兄弟中最會為目的,忍讓那位,而老四便不是了,他過於性子行先,做完事才會思索後果。他當不會跟太子聯手,他亦不屑。

    那促成他對付他之人是......?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取易不取難。先解決暄郡王之事,再議太子之事。此時,我們之人在朝堂上總是被人參就,一來我們沒有防範,二來,兩方陣營對準我方,才有此問題。當解決了其中一個問題,其餘的當迎刃而解。"

    他作一個攤手之手勢。

    "王爺,此時我們首要之事便是調查暄郡王近日接觸過何人,以使他起意對付您。"

    "但是,我們一直有派人跟蹤他,他若接觸過別之重要人,下面之人會稟報。"

    "恕小人大膽道句,有時王爺跟那位重要官員接觸,都是秘密行事,不會隨意被離數丈遠監視您的人知道。"

    皓言目光銳利起來,揚聲對著門外之人道:

    "來人!"

    "是,王爺。"

    "再仔細調查一下老四接觸過何人。"

    "屬下,明白。"

    他便馬上離開。

    當皓言收到調查回來之消息,臉都黑如墨豆。居然,老四見過江洐逸之人時,他更是牙癢癢。

    "原來是他!"

    他把消息告訴給徐淙然知道後。

    "王爺,打算如何做?"

    "你有何妙計?"

    "王爺,覺得暄郡王門下之人可是位位都是身家清白?"

    "本王,會命人行動了。"

    "至於太子爺那位,王爺您想這事他可知道嗎?"

    他狐疑地看向他,道:

    "你是指..."

    "江二爺之人接觸暄郡王。"

    皓言都低頭思索半刻。

    "應是不知。"

    "此消息可不能獨樂樂啊!我們可要把此消息告訴給他知道,不能讓他蒙在鼓裏。"

    皓言目光閃爍地看著他。

    "本王都正有此意。"

    所以,翌日早朝完後,皓言借意有事跟皓乾道,便一同離開。

    "太子,近日可是勤政。"

    "為父皇分憂,可是作為兒臣要做之事。"

    "是的,盡忠職守,可是本分。但是,不要越池走過界。"

    他調頭看向皓言道:

    "弧不明臣弟所指何事?"

    "是嗎?"

    皓言揚著嘴角道:

    "都是,太子日夜有事cao勞,那可以終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道到日夜cao勞,你亦不遑多讓,終日理著不同之事務。"

    "分內之事,應要的。大家都是大忙人,可不像某人,是逍遙自在之閒人。"

    "呵,還有誰是閒人?"

    皓言停下腳步來,皓乾順著他,亦停下來。

    他便用手背拍著太子之肩膀,再指向自個兒,然後某處,道:

    "當然不是,您、我、或者是老四啦!哈...哈...哈..."

    便揚步而走。

    他眼角瞄著太子之衣角,更是心裡得意著。

    留下之皓乾站於原地,瞇著眼看他離去之背影。

    "盧保,你想他為何要找孤道此話?"

    盧管事微抬著遲暮之雙目,看暮皓言,道:

    "可能是...賢王爺與太子殿下談和,不想您再出手對付他,背腹受敵可是不好受。"

    "他不像來談和,更像挑釁!"

    "這奴才愚笨,不曉了。"

    皓乾不禁回想剛才跟他之對話,他像若有所指般,引著他聊天,由分父皇分擔,到忙碌,閒人...

    皓乾瞪大雙目,並召近盧管事,於他耳側道:

    "悄悄地調查下老四是否與江二爺有來往。"

    "嗯。"

    他忙福身,便急步離開。

    皓乾負手而立,他,不要像老三道的般,跟別之皇子有往來。

    於金光燦爛之夏天,莊園裡之江洐逸收到一封請帖,到附近一處遠近馳名之名勝同遊。

    他坐著書案前,把玩著邀請帖。

    "可真是有自信。"

    遠東撩起眼簾,垂目看著那請帖,道:

    "二爺,打算應邀?"

    他回頭看著他道:

    "終日懶於屋內,精神都萎靡不振,可是不利身體康復。出外行走,活絡筋骨,可是一件好事,而且白大夫都會同意。"

    "他這樣做,甚是自大。"

    "這樣,更加像他。他待於江南過久,久到忘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去準備一下,過幾日,我要出門。"

    "好。"

    幾日後

    江洐逸便與數名隨從來到此帶有名之瀑布谷,看著數十米闊,幾丈高之水嘩啦嘩啦地從天而降,頗是澎湃。

    落到河流之水甚是有重力,激起水花四濺,沾濕有著段距離之路徑,把路經此路次人們鞋履都濺濕些許。

    他一路行走,來到建於瀑布中腰之亭子時,內裡可是有著人,煮著茶,侯著他之到來。

    "失禮,要淙然兄久等了。"

    徐淙然抬起眉頭看向他,一臉真誠有禮之模樣道:

    "可是來了,雋通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