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如此凌乱-和妻子小吉的往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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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zhou凸凹 2020年12月7日 字数:14807字 我和小吉是高中时候认识的。 高中的时候,举办运动会,当时我还比较瘦弱,被班里人坑了,报了万米长 跑。 我们当时并不是一个班,但是她却帮我喊了加油。 那是她第一次对我做出没来由的激励。 那种感觉,就好像从漫天的阴霾里,照进了一缕阳光似的。 在最疲惫,最难以坚持的时候,那个轻灵的声音,几乎充斥了我的心,让我 一口气超过了八个人,坚持跑到了终点,最终取得了第十二名。 一共三十个人参赛,有五六个放弃了比赛,所以我本来是最后一名的。 她的鼓励,让我避免了垫底,甚至第一次感觉到了坚持的力量。 整个高中时期,我的人生都是比较阴暗的,学习成绩很不好,一度滑坡到年 纪两百米开外,英语和物理更是屡屡不及格。 在万米长跑的前一天,我还遇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打击……现在想起来,那可 能也是我一切心理阴影的源头。 当时我谈了第一个女朋友,是我的同桌。 同桌叫赵钰媛,当时是班里的班花,成绩常在前几名。 可能就是朝夕相处吧,有了隐隐约约的感情,但是我一直内心觉得自己配不 上她,所以比较胆怯,最后还是她跟我告白的。 她当时把我叫到家里——她爸妈不在,说是一个人住着害怕。 我当时不太明白她的暗示,只是乖乖的陪着她。 半夜的时候,她喊热,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吊带,依偎在我身上,说她喜欢 我。 我感动得流出了眼泪,亲吻着她说我也喜欢。 虽然之前只有非常稚嫩的情感,但是那一刻感受到的刺激和热血,还是让我 终身难忘——但我没有迈出更多一步。 我以为这就是感情开始的标准模式。 没有想到,这种亲密关系居然就是我们的极限了。 从第二天起,她就欲擒故纵似的,故意躲着我。 我备受折磨,总是在她家附近,待到七八点再回家,但是却总是截不到她—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没缘分的感觉。 她解释说是要以学习为重,不可以老是见面,我也就信了。 运动会报名的时候,从来不参加运动的她忽然报了三千米。 我不明就里,咬了咬牙,在全班人的撺掇下报了一万米。 心里是想用这次长跑,向她做一番证明。 这是要强也好,装逼也好,总之现在想起来还是十分幼稚。 三千米比赛在一万米的前一天,我当时兴冲冲地去给赵钰媛喊加油,但是她 却十分尴尬的样子,对我爱答不理。 当时就已经心里很打鼓了。 结果她跑完之后,我无比哀伤地发现,她第一时间靠到了隔壁班一个男孩身 上。 那个男孩是打篮球的,成绩很差——但是确实我当时也没有资格嘲笑人家。 男孩扶着她,从我的视野里消失,让我一时无所适从。 但是我还是跟了上去,想要当面堂堂正正地和她说清楚。 想要堂堂正正地解决——但是这个尝试最终带来了我尚未成熟的心智中最大 的打击。 那种打击是无以名状的。 我怀着愤怒、悲伤的心情,原以为不会比这更差了。 但是当我跟着他们,穿过了树林,走到了学校后面的一个偏僻处的时候,我 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了。 我看到他们开始接吻,依偎在一起,如胶似漆。 那种亲密程度,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我后来无数次反思过为什么我没有第一时间走上去质问她。 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只有当你觉得自己是合理、合法最重要的伴侣时,你才有质疑的立场。 这种隐约的桎梏,让人无法开口,甚至呆呆地,看着事情朝着远超我想象的 方向滑坡……我当时躲在一丛灌木后面,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听到那男的说:「你还累不累……我有点疼……」 赵钰媛刚跑完步不久,身上的运动短袖紧紧贴在身上,因为刚摘下了号码牌 ,两个rutou在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上显得特别明显。 在那个距离,毫无疑问刺激着男人……但是我当时还不太明白,而且心里燃 烧着怒火,尚且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只听到赵钰媛问:「哪里疼啊,哥哥?」 接下来男人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他指着下面说:「这儿疼啊。」 赵钰媛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 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jian情就注定了。 赵钰媛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 她一碰那男的,他就抖了一下。 「疼啊?」 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那男的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的长度,用掌根由 那男的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了guitou,由于她手的牵拉,那 男的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 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娇滴滴地贴到那男的身上:「浩浩,你这个涨 得好大呀。」 我后来知道那男的叫赵浩——以至于后来听到「浩」 这个字,就会生理不适。 那男的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赵钰媛身上四处抚摸:「 没办法啊,你浩哥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赵钰媛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你刚跑完三千米……不累么你……我可舍不得。」 赵钰媛把手伸到他腰间:「现在不累了哦……三千米也没有和你zuoai累,都 锻炼出来了。」 她把手伸进男的裤裆,问:「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赵浩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上衣脱下,铺在地上,然后一把把赵钰 媛压在上面。 嘴巴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赵钰媛的衣服,甚是简 单粗暴。 我当时完全愣住了……那年十六岁的我,被家长管的很严格,连AV都没有 看过。 我的性启蒙,在这种香艳的——冲击力惊人的情况下,仓促的建立了。 赵钰媛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 就在旁边呢,路过咋办?我给你撸一撸就好了嘛哥哥……」 那男的哪管这个,早就把赵钰媛裤子脱了个光,说道:「没事没事,咱小点 声,小点声。」 但是赵钰媛可能还是有一点廉耻之心,还是使劲推脱开了。 她把裤子穿上,脸涨的通红。 她可能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要不 ,赵钰媛给哥哥舔舔?之前不是没舔过……奖励你……」 那男的大喜过望:「行啊行啊。」 说着便站起来,把阳具伸到赵钰媛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赵钰媛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 不洗洗?」 那男的有点害臊:「哎呀,这不是刚比完赛……还出了汗……」 赵钰媛莞尔一笑:「没事,就这样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那男的慢慢精神起来的jiba,然后含在 嘴里开始舔舐。 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taonong。 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 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我被那个阳具的尺寸震撼了。 强烈的自卑让我丧失了一切冲上去大破这一幕的勇气。 「变得好大了呢,赵浩的鸡八。」 「jiba……啊你真sao……我cao,小媛你舔得哥好舒服。」 赵钰媛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 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 时而还伸手抚摸赵浩的yinnang,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 我对性爱的理解,就好像是平地起高楼一样,如核爆一样被眼前的景象轰炸 着。 就好像在转瞬之间,我对性的理解就从白纸变成了一本硬皮书。 我之前有过遗精,也有过手yin——于是这时候,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伸 到下体开始抚摸。 赵浩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赵钰媛的头:「别、别舔了,让哥 干吧。」 「不行哦……」 「哎呀,你这样舔,咱们时间长更容易被发现……不如速战速决?」 赵钰媛羞涩地一笑,娇羞地嗔骂了两句,然后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随即便再次脱下自己的裤子。 如果我能离得更近,就会发现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yin水,正从阴蒂旁渗出 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yindao口两边。 「唔唔……你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 赵钰媛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那男的。 那男的拍拍赵钰媛的脸:「宝贝,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 了,稍微有点疼……」 赵钰媛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yinxue,尽量将它分开。 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 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但随着guitou进入,赵钰媛的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 可想她的yindao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 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 赵钰媛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 「啊……啊……啊……还是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 赵浩抚摸着赵钰媛修长的大腿,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 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 赵钰媛一边呻吟着,一边双腿已经在赵浩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 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 轻了啦。」 「臭婊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哥哥不好好整整你……」 赵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噼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赵钰媛一片汪洋的花心, 盘龙错虬的yinjing随着抽插扩张着赵钰媛娇嫩的rouxue,熨斗般将赵钰媛yindao里的皱 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初恋,被别的男人叫成婊子——这无疑是对她,也是对 我的侮辱,但是赵钰媛她却甘之若饴。 那是我没有见过的,女性的样子。 我这时候已经射了。 我积攒已久的浓精,被射在灌木丛上,就好像枯萎在树丛上的花瓣一样,没 精打采地垂落下去。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 这样……我很快……就会……高……高的……啊啊啊啊……」 我就在那里,看着他们zuoai。 赵钰媛因为后背垫在地上疼痛,就翻身过来,像母狗一样趴着,迎受着赵浩 的大力抽插。 赵浩健壮的身材,立马让我自惭形秽。 而更加残酷地,反复冲击我心灵的——还是男人那标志性物件的差距。 我看到他的阳具正滑动在赵钰媛的身体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 大威勐。 黑暗中的剪影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阳具,更像是一根铁棍。 在我眼里,几乎就像足球场的门柱一样粗大,闪着yin水的光,折射着夜色。 他奋力插入的时候,赵钰媛整个身体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击着,好像要折断了 似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的叫声也和我所习惯的娇声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啊……啊……你好 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 「小sao货,别叫了,一会儿把别人叫过来了。」 他说着把手指塞到赵钰媛嘴里。 只是手指,赵钰媛就贪婪地吸吮起来,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而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响着抽插的声音,水声如同划桨般响亮。 赵浩一边玩弄着赵钰媛的两张嘴一边笑道:「怎么样,sao货,饱不饱?」 然而赵钰媛除了呜咽之外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赵浩像一个志得意满的战将,随着赵钰媛濒临崩溃,他的攻势却愈加凌厉。 而他身下的娇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赵浩下半身将赵钰媛顶的完全趴到了地面上。 被汗液浸湿的运动短袖,此刻被草地和泥土污浊着,更显得疯狂、丧失基本 的尊严和伦理。 每一下,那粗大的jiba都深深的顶入赵钰媛的身体,感觉要把她所有的体液 都压榨出来。 随着赵浩一阵加速,赵钰媛身体抖动起来,如同筛糠一般。 两条腿也颤抖着,就像抽筋一样,渐渐离开了地面。 脚尖绷直,忽然便弹起来,小腿向上翘起,身体便这样悬在了半空。 她的呜咽声变得急促而连续,很快蔓延成一阵毫无规律的声音。 赵浩把手指拔出来,问道:「是不是高了?」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 随着声音暂停,她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然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又软下 来。 赵浩顺势拔出了jiba,然后又把已经瘫软的赵钰媛抱起来。 他将已经趴不住的赵钰媛翻回来,把地上的衣服稍微铺好了一些,让她躺好。 然后,他将我女友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而后探下头舔了上去,赵钰媛害羞 的伸手捂住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两个手臂之间,留出的缝隙成了赵浩最好的通道。 他将自己的jiba探到了赵钰媛的口中……69式。 我是大概四五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叫……69。 赵浩贪婪的舔弄着赵钰媛的私处,令她身体如同被灼烧一样,不安的扭动着。 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着她的樱口……隔着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听到赵 钰媛私处传来的吧唧吧唧的水声了,和呼噜呼噜koujiao的声音。 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赵钰媛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想要挣脱开,却被赵浩强有力的按住。 看她动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赵浩的jiba推到外边,却无济于事。 那沉重的臀部死死压着她的面颊,将阳具压开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阵阵呛咳 ,胸口如同溺水一样激烈起伏着。 可能是窒息也会带来高潮的感觉吧。 此刻赵钰媛两条腿已经蹬到了极致。 紧接着便开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来……而这两次间隔,不过几分钟的光景。 赵浩终于把jiba从赵钰媛的嘴里抽出,她瘫在床旁,对着地面一阵咳嗽,口 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响。 而她喘息未及,赵浩已经挺着阳具赵钰媛两腿中间,又把赵钰媛摆回狗爬式 ,后入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赵钰媛身体的重量完全累积的膝盖上,半个身体吊在半空,胳膊被赵浩反向 抓着,像受刑一样被拽着撞向他的下体。 她柔软的臀部撞击的瞬间完全变形,就想要碎掉一样。 「咳咳……哥哥我错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媛媛吃饱了……咳…… 不敢cao了……好难受……」 「你够了?我还没够呢?啊,挑逗我,然后自己爽?你咋这么憨呢?」 赵浩完全不顾她还在咳嗽,像夯土机一样大力挥动着下体。 很快,赵钰媛就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最起码从我这里,已然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 当她再次高潮,赵浩松开手,她便如释重负地将身体完全伏在地上,像一团 烂rou一样任由抽插。 赵浩抓住赵钰媛的rufang,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他毫不减速,连续地抽动,直到强壮如他,也已经开始喘着粗气,身体紧绷 ,似乎到了极限。 「我cao,你还夹我……你是想让我射了么?」 「唔唔……不是……唔……是……是meimei快……啊……啊……啊……啊……」 她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是变成干瘪的嘶喊。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他们喊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听到么?赵钰媛yindao的挤压,终于让赵浩难以忍 耐了。 他一声低吼,勐烈地将jingye全部射到赵钰媛的身体里。 我看着他下体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分明将一注又一注的浓精输送到赵钰媛 的体内。 而那无比guntang的jingye,像岩浆一样瞬间吞没了她,使得赵钰媛瞬间又一次达 到了高潮……当两人都释放完毕,空气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息声的回响。 我扭头走了。 我的阳具卡着我的腿,让我难以迈开步子。 以前撸管,撸完就会很困,然后就睡了。 我没有试过连续的射精,连续的手yin。 而今天目睹这样的场景,我却不断勃起,好像是命运牵着我,让我强制观赏 这样对我极为残忍的场景。 我像一个败将,连腿都被打瘸,扶着墙逃离了这块战场。 心中的感觉已经说不上是酸楚还是绝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兴奋。 总之我的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丧家之犬。 当天比赛结束的时候,我在我们班的人群里看到了赵钰媛。 她换了衣服,满面红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时候我已经失魂落魄,连问她的想法,好像都失去了。 对当时的我来说,这就是宣布失败最极端的方式。 我几乎是头脑空白地走上前去,对她提了分手。 她说的那句话,极其虚伪:「我们刚刚开始,你就放弃了……」 她的眼神,流露出了哀怨的神色:「我恨你。」 我不知道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三个字的。 但是看她的表情,她好像真的对我充满了怨恨。 似乎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对女性有了另一种偏见——那就是,女人永远不会 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后悔。 但是她们恨你,却可以轻易完成情绪的积累。 她不但这样说了,甚至还哭了。 这之后不久,我甚至还遭到了我们班其他女生的谴责。 她们说了很难听的话,类似我始乱终弃这种。 我当时完全错愕了,对初恋的情绪,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厌恶。 但是厌恶的同时,每次看到她流露 出性感模样,又不禁去想象她zuoai的样子 ……这是一段漫长的折磨,即使后来喜欢上了小吉,我这种扭曲的情感也难以完 全摆脱——一直到毕业之后挺长时间才逐步澹忘……这些且不说。 总之那一天,是我遇到的最漫长的一天,我不但没有睡着,而且还再次勃起 ……反复的手yin。 第二天,我的腿都软了。 我的体育成绩本来就不好,之前一千米考核甚至都没有及格。 万米跑完全是冲动的结果。 这种时候,我当然是选择放弃。 但是,我却放弃不了。 班主任和我谈话,班长和我谈话,一次次逼问我为什么现在才放弃。 我刚刚感受完来自女人的恶意,又一次感受到来自集体的恶意。 班主任甚至这样威胁我:「你这种时候放弃,我觉得你以后在咱们班,抬不 起头来。」 我说我病了。 她一脸的不相信:「你们想什么,我就跟看一瓶水一样,一眼看到底。」 她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告诉我:「你可以不跑,走下来就行,成绩不重要, 但是不能放弃——那样不像个男人。如果你放弃了,就在班里做检讨吧。」 听到检讨两个字,我好像看到了赵钰媛那鄙夷的眼神——看看,你不但没有 别的男人有魅力,甚至连基本的勇气都没有。 默默地在厕所哭了一会儿以后,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那是我人生最漫长的长跑。 以后很久,都没有那样漫长的体验。 跑道好像永无止境——我看着不断超过我的人,毫无感触。 但是走上了跑道,我却没有勇气完全放弃——只是走下来不符合我对自己最 起码的要求。 我仍然跑着,同学们开始几圈,还在喊加油,但是随着我落到最后几名,加 油变成了象征性的,只有寥寥几声。 班主任站在比较远的地方,那谴责的眼神彷佛一条牧羊犬:「给我跑。」 赵钰媛没有出现在跑道旁边。 我似乎可以想象,她或许是又去……做那种事情了。 跑到五千米的时候,我已经几乎透支了,开始走。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许久没有喊加油的同学们却又突然开始喊加油。 我不能理解这种加油的实际意义,但是每次加油声想起,我还是无可奈何地 跑动起来——我也感受到自己的虚伪,只是这样的加油声,就可以让我前进。 终于,还剩三千米的时候,我似乎连走都走不动了,我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缓 慢。 最先冲到头的人已经在冲刺了,跑道边响起了刺耳的铃铛声。 但是我要放弃了。 我真的要放弃了。 不管谁都没有办法让我坚持下去了,我当时想。 但是就在那时,那个声音想起来了。 「高一三班的张承学同学!加油!加油!我们相信你,可以迈过终点,你是 勇敢的!你是坚强的!坚持到最后,你就是真正的勇士!」 台词很俗套,但是那个声音,真的很好听。 那是一个无比清澈的女孩子的声音。 在一片嘈杂的加油声中,好像精确制导一样,投放到我的耳朵里。 我扫了一眼广播台,看到那里只有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但我看不清楚……我 想知道她是谁。 那一刻,拨云见日。 加油,真的有用。 如果加油是纯粹的,它就像咒语一样有用。 我想跑到终点,去看看她到底是谁。 如果我跑不到终点,我必然是没有脸面去问的。 我必须以胜利者的姿态去看……哪怕不打招呼,只是看一眼,我也要知道到 底是谁。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咬牙去拼。 拼,就是每一秒都很漫长,但你没有放弃的滋味。 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好像身体都变轻了。 她好像专门为我一个人助威似的,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 现场还有别的广播,但是我都听不见,我只能听到那一个声音。 我最后瘫倒在终点,同学们冲上来,给我喝彩——虽然我的名字并不